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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丰斯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成群结队的克里特士兵,俯身捡起一块鹅蛋大的卵石,手指慢慢收紧,面粉似的粉末从他手指缝中漏了出来,“卡尔,你认为会有人的头盖骨比石头还硬吗?”话中充满了嘲讽。
“当然”,卡尔环顾一下四周,“这里好像有三百个不信邪的想尝试一下。”
汗水从年长的执政官面上涔涔而下,请神容易送神难,这次可是亲手将自己地命送到一个小人手上操纵了。他长叹一声。手臂软软的垂了下来。
“我只能抽调三艘大型船给您,这已经是这个地方适宜远航的全部船了。”执政官垂头丧气的说道,他们没有和阿尔丰斯对抗的本钱。
“我们永远是朋友,不是吗?对朋友又怎能落井下石呢?”阿尔丰斯摊开五指,手心的石粉随着山风四处飞扬,“六十二个女人,我只要活的,死一个赔一艘大型船。”
山洞里传出阵阵女人低声的呻吟和男人舒服的喘息,卡尔瞪着血红的双眼,“便宜了这群兔崽子。”
“大人,那样我们很难做,在这种情况下还有谁能保证人质安全?甚至圣殿骑士团的人还都栽在他们手里,没准里面他们的同伙就有上百人。”那个大队长强忍着满腔怒火,向阿尔丰斯提出抗议。
阿尔丰斯没有回答,解开次元袋。一团暗影逐渐暴露出来,暗影里突然飘出四个幽灵,它们迅速没入山壁。碎壳给它们的指令很简单:干掉洞里所有男人。
众兵哗然,纷纷搂抱在一起,以免被幽灵误伤,他们肯定是第一次看到幽灵,顿时被那些漂浮不定的东西吓住了。
“你们、你们操控不死生物,根本就不配当十字军!”大队长呆呆看着阿尔丰斯,好像看到了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丑陋行尸。面色刹那间变得惨白。
卡尔不屑的耸了耸肩膀,这呆瓜还真是一条脑筋直到底,没有变通的余地。“能杀人的刀就是好刀,别跟我们扯什么不死生物、十字军这档子事。”他略加思索,将阿尔丰斯平时的话搬了出来。
十分钟后,幽灵们从石壁钻了出来,稍微见了一下阳光之后消失不见。
卡尔当先冲了进去,出来的时候双手各牵着两个女人,背上还趴着一个。她们确实容貌秀丽,只是本来很合身的衣服都已被撕得千创百孔,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一个女人本不该被人看到的地方也清楚的显示在几百个男人眼前。那两个女人用剩下的一只手捂住胸口外泄的春色,腿跟处凸起的幽林若隐若现,每走一步都让人浮想连翩。大煞风景的是,一些浑浊的液体混着鲜红的血丝顺着她们迷人的大腿流了下来,这些女孩刚经过了成为妇女的洗礼。
卡尔的脸早已经成了猪肝一样地颜色,如果里面还有活着的强盗,估计也被他斩成了碎块。
淫靡的景色看得那些乡村小伙子们欲火高涨。就连执政官的目光都被这三个女人高贵典雅的气质吸引住了,她们具有阿汀斯传统审美观中的那种丰腴身材,和苗条的同龄女孩相比多出了几分富态的腼腆和矜持,浑圆而性感的臀部随着腰肢的摇曳无时不在勾引着男人身体里最原始的生殖欲望,这批绝色能让最挑剔的男人也得闭上嘴,如要硬要说不喜欢,那就是见仁见智的事情了。
阿尔丰斯手下的士兵们将外袍脱下来递给这些女孩后也跟着卡尔进到洞内。卡尔第二次出来,面色有点苍白,这个欲血沸腾的强盗眼睛里露出了不安的气息。“老板,里面的情况不太对劲,听回音好像脚下全是空荡荡一片。”
六十二个女孩全部都从洞里出来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洞外顿时春色无边,有限的衣物让女孩子们抹着红得发胀的眼睛拥抱在一起。柔弱的哭声凄凄婉婉,好不动人。卡尔带着他那一个小队的骑着马在她们身边进行象征性的保护。
教廷想得真绝,生怕阿尔丰斯随便找借口杀人,这才找到这种人见人爱的罕见绝色送来,要是阿尔丰斯真下得了这个手,也会因为滥杀无莘而导致军心涣散。女人的身体和美色,本就是一种天生的工具和武器。
阿尔丰斯确实也不是一个喜欢滥杀的人,在没有确定对方会对自己产生威胁和利益冲突之前他是不会动手进行屠杀的。即便是知道这些女孩中混有几个间谍,也不会一口气斩尽杀绝。他不禁暗叹,最明白自己的竟然不是朋友,而是敌人,也只有敌人才会费尽心机收集对手的资料,就像自己收集分析萨拉丁的资料出于同样的心理。
“这里有没有关于君王行宫之类的历史记载?”阿尔丰斯的眼睛依然保持着清澈,伸手阻止了正在帮一个女孩治疗的布兰克,低声说道:“不要随便浪费宝贵的力量,我们可能有事情做了,她们最多忍受一下痛楚,死不了的。”
听到阿尔丰斯的声音,年老的执政官才从魂与色授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闭上眼睛长长吐出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后说道:“没有,从来没有听说有王朝在这里建立行宫。”吸引着他的是一个棕黄色头发的少女,前胸两点蔷薇色乳晕还暴露在众人眼前,鲜艳的双唇不停颤动,雪白的胸脯上渗出细小的汗珠,所受的惊吓让她成为一只暴风雨过后在寒风中瑟缩发抖的小鸟。
“执政官大人……”要不要让这些士兵送她们回去?阿尔丰斯犹豫起来,这些女孩的素质之好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怪不得强盗们就算拼上老命也要带上她们,特别是看到这些士兵的眼神,他毫不怀疑要是让他们护送,肯定会发生监守自盗的事。这些人能控制得住自己性欲才是怪事,特别是那个老家伙,上到精疲力尽之后就算赔上老命也值得了。
“麻烦你们弄几辆马车过来,她们现在可受不了颠簸劳碌的辛苦。”阿尔丰斯马上改了口风,兰希这样的女人在初为妇人之后还得休息一晚,更别说这些娇滴滴的柔弱女孩了,要是让她们骑马可能真的就会瘫在半路,而且还能趁这段时间去搜索一下卡尔的发现。
“当然,不过还请大人在教廷这边为我们……”执政官一边偷偷瞟着那个美女,一边和阿尔丰斯打着哈哈。
“看到船后我自然知道怎么说。不然的话我可能会一时健忘,不知道什么应该说,什么不应该说了。”阿尔丰斯也挂出满面笑容,却暗自叹了一口气,以前是为生存,现在却是为了政治在勾心斗角,想不想往上爬都逃不脱这种事情。
适合人类社会的地方,就有江湖,而只要有人类生存的地方就有忠奸、善恶、悲欢离合。君主对神权和民众微笑,民众对官员微笑,而官员又对君主微笑,本就是一个大循环,只要存在于社会,这种事情就必然会发生。
执政官心里诅咒这头该死的小狐狸,却也拿他没办法,只能笑脸以待。政治上柏黎廷帝国需要国外的支持,他一个小小的地方执政官凭什么和有教廷在背后撑腰的阿尔丰斯作对?就算武力,先不说这这头小狐狸可以指挥幽灵,单是那一手空手碎石的绝技,已经将所有人震慑住。
“卡尔,你留在这里和大伙多亲近亲近,我和布兰克进洞看看。”阿尔丰斯伸手挡住众人的目光,手指在卡尔面前写了几个单词。
卡尔面色不变的点了点头,好像阿尔丰斯只是在交代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项。
阿尔丰斯一拉布兰克走入洞里,将其他人留在外面。
“你不怕外面的人会乱来?看那些人的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布兰克擎着用士兵们已经做好的现成火把当先开路,他有点担心女孩们的安危,美色当前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点。十一个十字军对两百多士兵怎么说也不成比例,卡尔他们抵挡不了那么多人的围攻。
“去年你是佣兵队长的时候已经把抢尽风头了,现在还需要在前面走吗?”阿尔丰斯和他肩并肩跨越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就像当年在冒险时一样。“最好他们动手帮我结了这桩心事,跟在奥古斯都身边的红衣主教有几个具有神力,我出手的话肯定瞒不过他们。进来之前告诉卡尔,发现异常就马上带士兵们开溜,不交手也不用管那些女孩。”
“你太过阴毒了,她们都是些什么都不懂的女孩,你竟想借刀杀人。”布兰克一声长叹。要是真这么干,那群女孩极有可能会被当地的士兵杀死,以湮灭证据,将她们的死栽赃到强盗身上。
“我也不想,被逼的。”阿尔丰斯沉默了一下,将教廷对付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说到底阿尔丰斯还只是一个十七的少年,在这些阴谋和陷阱堆里不停打滚实在太辛苦了,和其他人相比布兰克更值的信任,阿尔丰斯需要一个外人站在中立的立场提出意见,而兰希和教廷处于对立面,思维角度和自己差不多,为了死神教会她不得不和教廷干到底了。
布兰克静静的听着,表情越来越沉重。阿尔丰斯所遇到的敌人之强大已经超乎了他的想像,当他听到教廷用几千个美女引诱阿尔丰斯这只飞蛾去扑火的时候,也无奈的摇着头。工具,所有人都是宗教和政治的工具,极少数地人在玩弄着整个世界,而他们又在向冥冥之中的神力进行抗争较量。
“带兰希走吧,有多远走多远,永远不要再回到这个俗世。如果可能,你也带上凯瑟琳,她是个好女孩,而且她也一直偷偷的喜欢着你。”布兰克突然停下脚步,握紧了阿尔丰斯的手。这是除盖勒特之外第二个向阿尔丰斯说这句话地人。布兰克不会篡夺任何权力。只是不想自己爱着的人永远痛苦下去,而阿尔丰斯是唯一能将她带出去的人。
“为什么你自己不这样做,我对凯瑟琳只是很普通的友情,而你,才是真正喜欢她的人。”阿尔丰斯也停了下来,双眼直盯着布兰克。
“我不能走,因为整个家族的声誉都背负在身上,要不是为了这个约定,你以为我还会为任何人效劳?我和她都一样。心底里爱着的人都不爱自己。”布兰克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痛苦和苦涩,眼中没有一丝的狐疑和贪欲。
“我也不能走,两千多人的命运全掌握在我手上,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战死,内疚将会伴随着我渡过漫长的一生!”阿尔丰斯淡淡说着,坚定而无悔,“至于凯瑟琳,我会当面将事情说清楚,毕竟我们绝不是同一路人,让她趁早了断这份不切实际的单恋。”
“不能这样做,就这样割裂这份感情太过残忍,她为你牺牲了很多,甚至产生过信仰上的动摇,她一直在努力改变自己以适应这种血腥生活,你不可能期望她会成为兰希那种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
“正因为你和她都太过心软,所以我不放心将整支部队交到你们手上,我始终会离开这里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在这之前你们得学会在战争里将个人感情放到一边。”阿尔丰斯一针见血的提醒布兰克。
两双眼相互对视一阵,同时放声大笑,无奈而又凄凉的笑声响彻整个山洞。谁都有不能离开的责任,两人都是为了生命中的负担留了下来。只是阿尔丰斯背后多了一个入世的心情,可照眼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就算他不入世也会在世俗的旋涡中越陷越深。
阴森的凉气夹杂着动植物腐烂的臭气在洞里散布,整个山洞呈一个外尖内窄的形状,即使深入洞内几十码,仍然可以听到外面士兵的谈话声和女孩的哭声。洞腹是一片开阔地带,几十把十字弓就能将洞口封死,但缺点也是和优点同样明显,持续不断的浓烟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