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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法。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毁尸灭迹,但除非用兰希的浩劫之刃或着扫荡、冷山的操纵尸体方法,不然很难完全摧毁尸骨,要是由他动手碎尸的话,那些走私者说不定会在喝多几杯的时候进行吹捧,教廷的探子只要一核对时间,就会联系到他身上,毕竟能够使用这么强横内劲的人世界上还没有多少。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这队临时商队全杀光,做出一种双方同归于尽的假象才能最大限度的保证三十七军团上下的安全,但他现在有求于莫妮卡,衡量再三之后始终下不了手,他并不是那种将所有人灭口以确保计划安全的杀人狂。
杀人灭口地同样情况莫妮卡以前也干过不少,她吃惊地看着阿尔丰斯的虐尸行为。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的神色,她也猜到了自己这队人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从死亡边缘转回来了。一年前的同行让她很清楚阿尔丰斯的性格,只要今天他能放过自己这队人,以后不发生意外的话,就不会再改变主意,“一起走吧,只要是我的能力所及,就能帮你办到。”
二十多匹马只剩下了七匹。驼队却安然无恙,大部分人只能步行跟在商队两侧,看得出来,他们不是第一次穿越这段沙漠,对路线方向把握得非常准确,阿尔丰斯和莫妮卡并排走在最前面。
“在帮十字军办事?”莫妮卡在阿尔丰斯耳边轻轻问着,“想不到在这个地方会碰上你,更想不到你不但救了我们,还狠不下心灭口。”
“办事?”阿尔丰斯不由得苦笑,“现在我是第三十七军团地副军团长。军团长是凯瑟琳。其他两个副军团长你都和他们见过面,刚才我确实想把所有人干掉,但始终下不了手。我想见萨拉丁,能帮忙牵线吗?”
“你想暗杀……”莫妮卡瞬即推翻了自己的猜想,“不,不对,要是想这么干,在身边的肯定会有其它精英杀手随行,还用不着这么偷偷摸摸,不过,谨慎的问一句。你有见他的必要吗?”她既没答应帮阿尔丰斯安排,也没有断然拒绝。
“我见到他后对所有人都有利,唯一没有任何获利的只能教廷。”阿尔丰斯淡然回答。
的确,光是奥古斯都单方面怠战还不够,也要萨拉丁知道这条极为重要的信息才行,这个斯林姆世界的君主不仅是在真正意义上的两头作战,还持有对付小酋长们地犹豫态度,如果让他知道兰西帝国地战略思考,他应该知道怎么干——停止救援阿克的军事行动。集中力量平定内乱。萨拉丁应该是协议中是获益最大的人,因为他有足够的时间让部队和物资集中到东线击溃叛军,然后再集中全力和理查卯上一阵。但阿尔丰斯也没把握能让萨拉丁接受这个最优惠的条件,一个大国的国王会这样对待自己的盟友,或许听到的人都以为这是在信口开河,而且这种秘密协议绝不会流传于世上,也无法以书面白纸黑字的形式落实,只能凭双方的智慧和理解推动这个私下停火的条款。
教廷捕捉时机的眼光确实一流,趁斯兰姆世界内部还不稳定就发动了十字军东征,如果不是奥古斯都和阿尔丰斯明暗联手进行阻挠,恐怕现在十字军早就士气高昂的开进圣城了。没有奥马红胡子地拖累,狮心理查还在路上进行蜗牛一样的观光旅游,凭奥古斯都现在的兵力攻陷圣城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阿尔丰斯长长吐了一口气,教廷的最终目的虽然是塔隆沙漠的原力,但是这次东征也没安好心,有哪个国家的最高掌权者可以心甘情愿的看到别人比自己高上一个头?无论哪个君主收复圣城,固然能够获得殊荣,还有数之不尽的财富,但也将失去所有的盟友,他的国家也将会在政治上陷入彻底的孤立状态,随时有灭国的可能。红胡子的举国东征,已经让神圣奥马帝国国力大损,教廷下一个想阴的无非就是奥古斯都和理查,这些军事强国一旦在东征中耗费大量的资源和人力,在将来的数十年之内很难再对教廷的统治产生有力的威胁。
他甚至猜想,腓特烈是不是有意用死讯掩人耳目,让忠诚的军队逃过这场浩劫?如果让主力开到战场,以后的情况并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腓特烈要是明着拒绝的话,并不是和教廷闹别扭这么简单,而是公然和整个杜基国家为敌,就算神圣奥马帝国的军队战斗力再强、再能打,也扛不住几十个国家的联合攻击,施瓦本只率领少部分军队参战,恐怕也是应他老头子的吩咐,不想落下任何口实把柄。
政治上的事就是这么错综复杂,动辄就是灭国的局面,谁也不能轻易下一个表面上的结论,阿尔丰斯不禁想起凯瑟琳。如果她想带着自己的部队创立一番造福于民的事业,这些复杂的问题就必须在短时间内理顺、掌握,不然以她那种莽撞和冲动的性格只能成为别人手上的刀,不但对任何事情不会有帮助,反而会随时把自己搭进去。
“以你的身份不可能直接见到大君,不过我却有办法让你混进宫廷侍卫中间,条件是你必须扮成哑巴,不然你一开口。我们两人都得玩完。”莫妮卡建议道。她虽然猜不透阿尔丰斯想做什么,但她决定帮个忙。
阿尔丰斯点了点头,只要能和萨拉丁见上一面,装聋作哑算不上什么大问题。
商队的速度和阿尔丰斯比起来实在是慢得不能忍受,没日没夜的赶路,一天也走不了八十里,仅仅是他四个魔法时的脚程。不过如果有固定的引路人找到萨拉丁地主营,相对来说牺牲这些时间还是值得的。
莫妮卡是为阿尤布王朝服务,但她的直属上司和阿尔丰斯猜测的一样并不是萨拉丁,而是萨拉丁的弟弟阿迪尔。虽然两人不是同一血脉。但萨拉丁极为看重这个义弟。甚至让他参与阿尤布王朝的运作,在斯林姆教徒心目中,阿迪尔和萨拉丁一样。也是豪气干云式的英雄人物。这些都是游荡者工会收集到的资料,阿尔丰斯曾经看过,他虽然知道这个人,只是却没有多少深刻的印象。
但这些都只是表面现像,莫妮卡告诉阿尔丰斯,实际上,阿尤布王朝的经济命脉就掌握在阿迪尔手中,他和萨拉丁两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将整个王朝支撑起来。没有阿迪尔地存在,恐怕以萨拉丁那种豪爽过度地花钱方法,这个巨大的王朝早就土崩瓦解了。
阿迪尔不但和柏黎廷的关系极好,而且还亲自组织大大小小地商队深入到各个国家进行贸易并发展代理人,这些眼线不但是赚钱的工具,而且还会将可靠的情报传到阿迪尔这个终端手上,换句话说,他是斯兰姆世界的情报枢纽中心。莫妮卡只是他的一个代理雇员,长期以来负责对伦特尔地区的拾页派斯林姆占领区进行情报收集和渗透工作。她名下的那个妓院其实就是汇集情报的地方。掌握在阿迪尔手中的情报网遍布各地,莫妮卡如果想退出,只有老老实实的找个地方躲起来,不然无论她走到哪里都将会受到生命威胁,情报工作并不是想退出就能够退出地自由事业,她虽然有心收手,但迫于形势,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干下去。
往东北走了大约一天半时间,脚下的沙子越来越细,阿尔丰斯判断自己已经深入了沙漠腹地,也就是最干旱的地区。不过这里并不是没有人居住,斯林姆军队的物资中转站就设在位于沙漠腹地的一个绿洲城市——帕尔米拉,这里驻扎着五万萨拉丁嫡系部队,向西南进军可以威胁安条克,或者解阿克镇之围,往东北挺进则可以给予萨拉丁的军队最及时的支援,这是连接两条战线的枢纽城市。
帕尔米拉自古以来就为兵家必争地要地,萨拉丁亲自委派了自己的亲信镇守在这里,如果十字军或者叛军取得胜利,这也是一个收拾残兵败将以图东山再起的理想环境,任何军队如果没有足够的物资就别想进入沙漠,而萨拉丁早就在这里囤积了必要的武器粮草,足够支援起两边的战线。这座沙漠城市就处于两边的最中部分,平坦的沙漠提供了有利的防守地形,四周的绿洲不仅为本地居民提供充足的水源,还因此而成为远行商队的一个重要驿站,城市的名字在当地语中的意思就是“沙枣”,取自解渴而又为人们提供丰富食物的联想。
一千年前,古奥马军队曾经血洗过这个沙漠城市,之后逐渐没落,斯林姆军队的到来又为这座城市恢复了勃勃生机,连带当地居民,人口已经达到了八万,士兵们在倒塌的城墙旧址上又再筑起一道围绕整座古城的六尺高的护墙,墙后面建起了林立的了望塔,防止敌人的突然袭击。
莫妮卡的商队今晚会在这里休养一晚,明天早上补齐粮食、物资后再出发,八天之后到达萨拉丁的主营呈递情报。这不是急报,无须快马加鞭的赶着递上去。只是些控制海路上地情况,十字军针对的是斯林姆军舰,对商船或者渔船并不在意,这就给了莫妮卡他们可乘之机,不过如果阿尔丰斯亲自和萨拉丁谈判,这些物资的运送情报将会变得毫无价值。如果萨拉丁需要,阿尔丰斯甚至能够为他搞到一整套海域物资运输航程表,但军舰队的分布图却不能交给他。军舰是海上运输船的守护,任何损失都将会造成巨大的灾难,他也要防着这个老小子会暗中派人前去凿船。
这里到处都充满了古奥马帝国的建筑风格,阿尔丰斯背靠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上,身边地遗迹看起来像一个凯旋门,他静静地看着一个个头上顶着水罐、臂上挎着枣篮四处兜售的孩子从前面走过,不远处一群群的斯林姆士兵全都聚集在一起闲聊着,这里不是战争地带,他们大可以享受这难得的餐后安宁,一阵悠扬的卡曼奇的声音在古城破烂不堪的街道中飘荡。有士兵拉出同样古老的曲调排遣对家乡亲人的怀念。如果不是国家受到侵略,这些士兵当中谁又愿意去打仗流血?
就在这样一个防守严密地城市,竟然混入了一个十字军地军团长。还真是有点讽刺。在莫妮卡出示阿迪尔亲笔书写以及盖章画押的通行证件后,商队没有受到任何检查就进入了古城,守卫的军官还和莫妮卡点头招呼,显然互相认识。
“在想什么?自从第一次看见你,你就像有无穷的心事积压在心里,看你的样子更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思考问题。”阿尔丰斯虽然闭着眼睛,但他也清楚的知道是莫妮卡向自己走了过来,每个人身上发出的气息都不相同,他已经能从来人的体息中分辨出是谁。
“想你身上的衣服为什么会有点味道。”阿尔丰斯像蛇一样不断用体表对四周的环境进行探索,却没有睁开眼睛看一下。
莫妮卡说到底是女孩子。听了这话也不禁脸上发热。这里地处沙漠内陆地区,淡水虽然没有塔隆沙漠那么匮乏,但也属于极为珍贵的资源,就算身上出再多的汗,住在这里的人也不会浪费资源来兴建洗浴澡堂之类地奢侈设施。过往的商人和士兵也早就习惯了自己和别人身上积累起来的汗臭味,谁也不会像阿尔丰斯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几天的赶路,就算最爱干净的人,身上也会散发出一种异常的汗臭味。莫妮卡当然也不会例外。
“或者找个地方洗个澡会好一点,”莫妮卡自言自语的轻声解释着,“不过这个地方全都是士兵,我没戴面巾这些清教徒已经看不过眼了,要是被人发现,恐怕……”
阿尔丰斯突然抓起莫妮卡的手掌,朝一个神殿地遗址走了过去,“我在外面帮你看着,没人看得到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