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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留下任何痕迹。他是吃得爽了,也不想想从龙蛋孵化出来的雏龙长到一头老年龙需要多少时间,以前被它吞噬人类和魔族最多只需十来二十年就能成长起来,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时间概念。
经过几次屠龙之后,阿尔丰斯发现黑龙灵的能量越强,囚龙棒的变化就越快,而吸收的龙灵越老,棒身的延伸程度也就越长,现在已经达到一把剑的长度,足有三尺长。
“我发现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龙灵的声音显得有点兴奋,“你试试想着一件武器的形状,或者会有意想不到的变化产生。”
阿尔丰斯依言而为,囚龙棒的外形慢慢变化。前断逐渐突出,变成了一把三尺长的锥状棒,前端部分尖锐异常,他不太会使用其它武器,心里只是想着以前使用的那根木棒,虽然棒的长度还远远达不到要求,但刺穿生物的咽喉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怎么老是想着用尖锐的武器?”对囚龙棒变成这么一种东西,龙灵显然有点不满,“什么短剑阔剑,尽管想出来。这是我第一次有能力控制居住的环境,至少也可得多弄几种花样出来玩玩。”
圆直的棒身又开始变化,从圆到扁,一边慢慢变得锋利起来。阿尔丰斯想的是那把武士刀,这种武器是他见过的最为锋利地近战兵刃,他很讨厌挥舞长剑。贵族所配带的刺剑剑尖太细,用起来一点也不舒服,只有武士刀可以兼有突刺和快速砍削的完美功能,所以他才试着将棒身变成了武士刀的外观,囚龙棒的长度虽然比起四尺的真正武士刀来短了大半尺,但勉强还能凑合着使用。
在武器的使用中,刺是最直接也是最速度最快的攻击手段,虽然无法和砍劈一样以肩臂的力量挥出巨大的杀伤力,但刺击走的是直线,所用的时间却是最短的。有时候,最适用的武器并不是最锋利的武器。
一把淡灰色光泽的武士刀出现在阿尔丰斯手上。刀柄前端地护手并不是用部件装嵌上去,而是和刀身紧密的连在一起,完全成了一件精美的手工。刀脊有一层波浪形的刃纹,这是武士刀最特别的标志,本来需要千锤百炼才能锻打出来地精钢,现在在不到一分钟时间内就已经大功告成,刃头的尖端呈一个棱锥形切面,这部分对阿尔丰斯来说是必不可少的,这种切面造成的伤害比一般的锐物更深,创口的面积也更大,普通刀剑那种平滑的伤口实在太过简单了。
阿尔丰斯向上抛出一枚灾币,囚龙棒随手挥出,速度只比普通人稍快了一点,灾币无声无息的自中央分成两半,“咚咚”两声掉到地面,剖面光滑异常,看不出一点被武器伤害的斩痕。
“这个样子感觉非常好,先住上一两个月,等住厌了再换一个。”龙灵也很喜欢这把武士刀的式样,但相比之下它似乎对狭长的刀身更满意,终于不用在囚龙棒里面上下打转了,一股龙族的气息从刀锋直透出来,囚龙棒圆形的棒身有着封闭气息的作用,现在终于可以通过极薄的刀锋和外界产生联系。
它施放出一个伪装术,变化后的囚龙棒外表看起来就是一根圆棒,这个魔法代替了刀鞘把锋利的刀身遮掩起来。
阿尔丰斯打开门,两个死亡者在外面等着,一看到他出来马上就把房间关闭起来,对里面空荡荡的情况不问不闻,像是司空见惯的情况,一言不发的把阿尔丰斯带了出去。
“朋友,满意吗?如果下次还能再来光顾,敝会上下欢迎之至。”那个牧师就在出口,一看到阿尔丰斯马上迎了过来,只不过面上的笑容就像是堆起来一样勉强,袍角颤个不停,似乎身体一直在发抖。
这种不同寻常的情况十分让人怀疑,阿尔丰斯似乎没看到,笑着迎上去,“当志愿者还真是让我感觉轻松……”他身体向前一冲,刀尖抵住牧师的腰眼,“如果你能把事情全说出来,那就更轻松了。”
“您……您误会了……”牧师动也不敢动,面上一片死灰,除了还能做出各种表情之外,和一具僵尸实在没有多大分别,阿尔丰斯的动作实在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
“你手上扣住的是什么?试试看把它施放出来,看是你的魔法快还是你的肝脏破碎得更早。”阿尔丰斯面上还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似乎在和牧师开了一个玩笑,抵住别人身体的只是一把无聊的玩具,“谁想对付我?”
“痛苦女士。”这个答案还没等从牧师嘴里说出来,阿尔丰斯已经知道了答案,他和碎壳两个不约而同的进行了感应,痛苦女士的气息就在街口处散发出来,最灵敏的两人马上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
逃!这是阿尔丰斯自然而然的想到了这个办法,但又逃得去哪里?整座印记城都是痛苦女士的地盘。没有她,就穿不过传送门,除非到达门城,从另一个位面才能会到自己的世界。
“开启你们掌管的传送门把我送走。”阿尔丰斯沉声向那个牧师说着,他始终想不出在什么地方出了破绽,在来到印记城后还没和人大打出手,只和草菅会发生过两次简单地小磨擦,这显然不会是痛苦女士对付自己的借口,只要能离开这里,到达其它位面之后再想办法回去。
“太晚了,不是我不肯帮忙,宁静阁下已经暂时关闭了停尸房的传送门,她就在外面等你。”牧师面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求求您了,别让我们这里变成一片废墟。”谁都能从他的神态中看出来,痛苦女士在市民心目中占据了一种什么样的恐怖地位。
“我清楚自己都是按照笼城的规矩来办事,并没有触犯其中的任何一条。
她平时都是这么对待别人的吗?”阿尔丰斯慢慢把囚龙棒收了回去,无数办法在他脑中急速转过,但始终没有一种可以解决眼前的危机。笼城,现在还真是他妈的一个大笼子,想飞到飞不出去。
“宁静阁下有什么想法,我怎么会知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样对待一个巴佬,不,来自主物质位面的旅游者。”牧师双膝一弯,朝阿尔丰斯跪了下去,抱着他的小腿拼命摇晃着,“无论您是何方神圣,请快点出去吧,别再待在这儿,求求您了。”
阿尔丰斯只得带着阿兰慢慢向通往死者街的通道走了出去,实在不行,就在印记城乱窜乱跑。趁机找到通往无极尖峰的出路,只有那里才有通往门城的出路,痛苦女士的目标只是自己,易卜拉欣肯定会有自保的办法。
“阿兰,过一会如果动手,你回到巨龙之塔,和易卜拉欣汇合,不用等我。”阿尔丰斯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态,在印记城面对痛苦女士,无疑是在自讨苦吃。虽然想要夺取印记城,这种事情迟早都会发生,但这一天来得也太早了,早得有点出乎意料。
死者街上那些小贩和人群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一件褐色的宽袍随风而动,痛苦女士就站在街心,目标似乎是远处的天空。
“亮出身份吧,逃不了的。”碎壳向阿尔丰斯提了一个建议,“说出你是主人的代言人,至少她不会难为你,就算以后被拒绝访问这座城市,也好过将尸体留在这里。注意别被她认真看上一眼,否则会让你陷入无穷的疯狂当中。”
阿尔丰斯没有采纳碎壳的主意,要是这么干,就意味着自己失信毁约,在没有弄清楚痛苦女士的真正意图之前就表露身份,他绝不甘心就此放弃,还是等真正到了周旋不下去的时候再把这个护身符拿出来吧。他也并不想让任何人插手干预,在这个没有神力的地方,多一个人面对痛苦女士只会导致更多地问题出现,自己一个就足够了。至于陷入不可想象的境地,即然碎壳可以承受得住,自己应该也没有问题,大不了回到大本营休它个三两个月再回到塔隆。
“平静阁下,蒙您的召唤,我站在您的面前”,虽然心里打着各种主意,但应有的礼仪还应该做足,阿尔丰斯向痛苦女士微微欠了欠身,“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违背了笼城的法规。”他知道从来没有人听到过痛苦女士的说话,但她肯定会有办法和别人进行沟通。
痛苦女士慢慢转过面。阿尔丰斯甫和她的眼神一接触,大脑“轰”的乱了起来,好像脑门上挨了一记神力的重击,仿佛天与地都开始了毫无规律都旋转,这座城市都跟动了起来,本来一片光明的街区变成一团黑暗,他闭上双眼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任由脑中的能量旋涡把混乱的脑袋重新恢复过来。
这是一种目光攻击,如果换成一般人,大脑会在这种眼光下产生可怕的紊乱,从而导致各种疯狂的行为,不过阿尔丰斯体内充沛的生命能量却可以在短时间修复损坏的大脑,避免了产生更严重地后果。
这不是已知神力,可以说是一种无名力量,但和神力却相差无几,阿尔丰斯无法作出判断。只能用经验进行解释,单就这种目光而论,她已经被统治麦迪特海的低阶海神胥琉斯还强大得多,在无法使用神力的印记城绝对称得上一枝独秀。
痛苦女士并没有趁机攻击,阿尔丰斯感觉她还站在原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已经恢复平静,再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出现,那双眼睛产生的力量已经完全消失。
两人就这么面对着,痛苦女士眼里的厌倦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的笑意。“不得不承认,你确实很强,被我看到之后还能在短短几秒之间完全恢复过来,你还是自从印记城有史以来的第一人。我只是心血来潮过来看看你,想不到竟然发现了这样特别的人。”
感应,痛苦女士用的是高等强力生物最为通用的一种交流方式。
心血来潮?阿尔丰斯一阵昏眩。赶走了整条街的人,把万亡会的牧师吓得半死不活,让自己做了各种最坏的打算,结果就只是心血来潮?这个痛苦女士还真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进行衡量。
“做我的副手怎么样?我把印记城的实际统治权交给你,只要你点头。你就站在了和至高神几乎平等的地位上。”痛苦女士一开口就语出惊人,成为印记城的第二人,这确实是一种无上的殊荣,多少神祗费尽心血都得不到的东西,才几句话就摆在阿尔丰斯面前。
“十分感谢您的好意。我这个人一向顽劣惯了,宁愿要低微的自由,也不愿意头上套上一个傀儡地称号。”阿尔丰斯并没有大喜若狂的感觉,他也不敢轻易答应下来,“如果我来统治这个地方,那您,您去做什么?”
不愿意做傀儡只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阿尔丰斯的世界中还有很多人的生命正等着他来维系,如果留在这里,教廷知道了会怎么做?他们和印记城并没有切实地利益关系,无法进行牵制。但,他的那些朋友和部属,迟早都会被教庭用各种借口屠戮殆尽。站在这个角度着眼,成为奈落手下一个普通的中阶神都比统治印记当老二强得多,至少可以借助神系的力量保护部属们的安全。
阿尔丰斯唯一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孩子,在没见面之前,他不能保证着是不是教廷糊弄自己的谎言。
痛苦女士没有回答,满头的刃辫慢慢向上扬起,这个的回答显然让她大为不满,狂妄的人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但被当面拒绝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这个人类不是特别聪明就是特别愚蠢,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你真的拒绝?”痛苦女士的嘴慢慢张开,一连串的通用语音节从她嘴里传了出来。
她每说一个词,阿尔丰斯就后退一步,短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