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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通道:“如此也好,让他知道了反而会给他带来危险。只是一会儿救出了大长老,你的身份也必然泄露,如何自圆其说呢?”苏维仍是咬着嘴唇,道:“不要担心,我跟着你跑的时候,大长老虽然不情愿,但也是同意了的。大长老说话算数,他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元通道:“既然大长老能守信用,我相信小傅也行……”
“不行!”苏维直截了当地打断道:“小傅这个人看上去挻靠得住的,是因为他有心结,整日板着个棺材脸不言不语的,但骨子里面仍有贵族的毛病,轻佻、油滑、易怒、意气用事!哪天被那个娇滴滴的*人儿解开了心结,两个人打得火热,难免会变的,此事干系太大,我信不过他。”
傅介子听了不由气结,苏巧儿也是满脸羞红,躲在傅介子怀里面只觉得头重脚轻,有些意乱情迷。
元通叹息道:“那就不说吧。宝宝,你确定大长老真在这里?”
苏维不大确信,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这几年是教王复生之期,星圣女无论如何也不会杀害长老,大长老必定还活着,而且又没有看到出城,那么多半便在神庙之中。”说到这儿又叹息道:“喀丽丝是对星星许过誓言的,为什么还要杀人?”
元通道:“你不是也曾许过誓言,那玩意儿靠不住的。还是先找人吧。”苏维叹息一声,道:“老鬼,你靠边上点儿,我启动火咒。”元通向旁站出三丈有余,苏维慢慢走到火印正中,像是在推算什么,既而又道:“老鬼呀,你不要偷看。”元通嘿嘿笑个不停。
傅介子正自怀疑她要做什么,苏维突然将手摸索到腰间,轻轻解开了腰间的香罗带,衣服似流水般从身上滑了下来,罗衫缷尽,露出白松松的臂儿好似藕节一般,丰胸翘臀皓体桃颜,一道诱人的女人沟在亵衣里面若隐若现,苏维接着蜕下亵衣,再摘了玉坠,全身上下再不留片缕,背上竟然印着一副殷红的刺青,是火焰图腾的样子,显得神秘而深邃,看得傅介子和苏巧儿两人都迷失了。
漂亮的女人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这本是句轻佻调情的话,但是用在苏维身上当真再好不过。苏维的美在脸蛋上已经体现得淋漓尽致,此时近乎完美的身材更是让脸蛋的漂亮压了下去。傅介子看过之后才大感别扭,忙扭过头去,苏巧儿看着苏维,有些痴了,一时竟也忘了害羞,等到惊觉起的时候,整个人人娇欲如火,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苏巧儿也感觉到了傅介子的变化,一时神情好不忸怩。
苏维将身上的衣服、饰品蜕尽,对元通道:“老鬼,给我拿边上去。”元通接过衣服,从后面环抱住苏维,嘿嘿笑道:“宝宝,先亲一个。”苏维轻声呸了一下,正色道:“老鬼,别。这是神圣的仪式,不可以亵渎的。”
元通听了神色一正,忙退到一边,道:“好,宝宝,可以开始了。”
苏维静坐在火印之中,双手捏了一个火焰图腾的手印,祈祷了一会儿,石室的火印竟似慢慢活了起来,既而慢慢腾起的火焰笼罩在苏维的周身,合着背上的刺青,亦真亦幻显得犹为奇异,傅介子显得到有些不真实。苏巧儿差点儿惊得叫了出来,傅介子忙捂住她的小嘴儿,示意她别惊扰了他们。
苏维再静坐一阵,周围的烈火已经将她淹没,只是隐隐约约地看得见一个被火焰扭曲的人形。傅介子和苏巧儿的心都悬在了半空中,都想不明白这么大的火烧下去,苏维还有命在么?可是看着元通若无其事地看着,两人不由都傻了眼了,想不明白。
正当两人琢磨着,大火又突然间小了,火印之中现出三个熟悉的人影。
兀难老一脸的肃穆,盘腿坐在一个人团蒲上面,面无表情,像是雕塑一般,另一个人影则也是如此姿势,只是脸色显得痛苦些,正是阿里西斯!而还有一个则是个姑娘,这个人也是熟人,便是在驿栈遇上的那个波斯少女,不过这个少女要显得特别得多,她此时浑身上下竟显得透亮,活像琉璃一般,比起兀难长老和阿里西斯更没有实感,倒像是一件艺术品或者陶艺,而非真人。
傅介子也觉得世上诡异之事无过于此,正感觉到脑袋不够用时,苏巧儿却已经失声叫道:“阿里!”傅介子掩口不及,苏巧儿这一叫元通和苏维都看了过来。
傅介子头皮发麻,只得起身相见。
第二卷 精绝玄瞳 第十七节,天圣女
元通和苏维两人双双变色,苏维忙将衣服穿上,显得羞怒难当,元通则是一脸的尴尬,帮苏维把衣服穿好,示意她别发火。
苏巧儿此时一脸的懊恼,偷眼看了看傅介子,见他向自己投来有些责备的眼神,一时更觉得自己坏事,后悔得要死,但是阿里西斯和大长老成了现在这个不死不活的样子,她也顾不上了,忙着去摇大长老和阿里西斯。
傅介子等苏维穿好了衣服这才转过身来,道:“师叔,我……”元通哈哈笑道:“小傅啊,没事了。不是说了让你们在外面等的吗?”傅介子见元通不愿再提及此时,也就不再提,道:“师叔,如果我猜得不错,师娘该当是火教中人。”
元通不由看向苏维,苏维此时对傅介子仍是大为恼火,听了只是怒哼一声,虽然她和傅介子年纪相仿,但在辈份上她好歹是师娘,现在自己光溜溜的全让他给看见了,以后到底怎么相见?一个全身光溜溜的师娘是端不起架子来的。
元通一脸的尴尬,道:“小傅啊,你师娘确是火教中人,我们之所以瞒着你也是因为对方太厉害,怕万一走漏了风声,我们便逃不掉了。”
傅介子听了奇道:“师娘是火教中人那又如何,我虽然曾阻止火教传入大汉,但是却也不会因为这个身份而对师娘有所不敬,而且,兀难长老也与我交好,为什么非要瞒着我?”
元通叹息一声,道:“你师娘是火教中光明教王亲封的‘天圣女’,曾经对着长天起过誓的,终身奉守圣火,不得离教,也不得嫁人。如果被火教中人发现你师娘跟了我,会被抓回波斯圣坛判刑的。”
傅介子哼了一声,道:“你们只要不回波斯,天远一方,我就不信在大汉朝,还有谁敢找你们麻烦不成!纵使火教的人再厉害,他们也奈何不了你们。”苏维到底听到紧要处了,一时也顾不得生气,道:“小傅,你不知道,火教自先代教王创教至今已经有数百年的历史,这几百年来聚集了先人的智慧,他们的本事已经不是我们一般人所能想象的,要是被教王知道,派出大祭司前来,我是逃不掉的。”
傅介子不大相信,道:“当真有这么厉害?”苏维道:“以后在西域,你会慢慢见识到的。所以小傅你千万得为我保密才行。”傅介子答应,走到苏巧儿身边去探兀难长老的鼻息,苏巧儿一个人哭着道:“将军,长老死了和阿里都死了。”
傅介子一点儿鼻息也没有探到,两人的身子也都是冰冷的,当真死了?傅介子不由疑惑地看着苏维。
苏维道:“小傅,长老是被星圣女的幽冥镜镇住了神识,过一段时间便会醒过来。不用担心的,倒是火教中人只怕会前来搭救长老,这几日便会潜进楼兰城来。”
元通道:“当务之急还是先把他们送到中军去医治,小傅啊,这种事情由我和你师娘来做,战事要紧。”傅介子道:“这里便交于师叔,巧儿,你跟我先出去吧。”苏巧儿仍是挂着泪珠儿,摇头道:“将军,巧儿想在这儿陪长老。”傅介子略微一顿,知她和两人感情深厚,也就不再说什么,自己一个人赶紧出去,在这里和苏维在一起,感觉总是有些别扭。
回到中军,傅介子去看古神王,此时古神王谁也不见,但傅介子来了他还是得卖个面子。傅介子说了一下楼兰的局势,古神王道:“还请将军主持楼兰的局势。”傅介子道:“安归王子已经被我抓了回来,神王是楼兰的主子,这种家务事还得有劳神王来处理。”
古神王似乎不大情愿,傅介子道:“如果国王救不回来,楼兰的担子还须神王多担待才是。”言下之意,是有推举他为国王之意,古神王却突然有些怒了,哈哈笑道:“二十年前是汉人把我推了下来,如今将军是要再把我捧上去吗?”
傅介子道:“二十年前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是想给楼兰找一个能主大事的人。”不料古神王竟断然道:“此事不必再提,等楼兰的局势稳定下来,本王自有去留,将军请便吧。”说完一起身进了内帐。
傅介子出了帐,早有斥侯前来报,耿将军的大军已经离开了日不落,现在正在向楼兰方向集结,是在追击匈奴残部,阿尔克的大军也已离开,赶往龟兹边境与精绝大军汇合,趁着匈奴势弱攻打龟兹。
过了一夜,傅介子一直呆在中军之中等候军情,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半夜,正当他一个人有些困倦的时候,苏巧儿突然端着一碗茶水过来了,傅介子笑着道:“巧儿,这么晚了还不睡?”苏巧儿不好意思说要照顾他,只是嗯了一声,道:“是道长让我送来的。”
傅介子知是元通有意拉的*,不由笑了一下,道:“巧儿,长老他们怎么样了?”苏巧儿道:“身子已经开始暖和了,苏婶婶说最迟后天晚上就会醒过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将军。”苏巧儿竟然有些调皮了,说起话来也兴致很高,眼睛眨巴眨巴的,像是有意挑逗。
傅介子也觉得今天这个姑娘变了很多,可能是自己平时把她宠着了,在自己跟前也越来越放肆。苏巧儿见傅介子没有猜出来,有些心急了,竟自将傅介子往外拉,道:“将军你出来一下。”
傅介子见她今天兴致极高,以为是什么大喜事,跟着她出来径直往元通夫妇的营帐赶去。苏巧儿到底藏不住话,还没有走到便忍不住道:“将军,我见到阿爹了。”
傅介子大愕,道:“当真?在哪儿?”苏巧儿见傅介子这般高兴,心里面越发高兴,道:“在道长那儿,阿爹病得很重,道长正在治呢,说很快就会好的。”
既然苏老爹等人在此,那么别的汉人呢?
傅介子道:“巧儿,我们去看看。”苏巧儿嫩着声音嗯了一声,带着傅介子往元通营帐去。
元通见傅介子来了,笑道:“小傅啊,这个丫头见到了老苏,没说几句话,就急着要告诉你,又不好意思去,哈哈。”苏巧儿一脸的羞红,一个人跑到苏老爹面前,低声道:“阿爹。傅将军请来啦。”
苏老爹此时病得不轻,整个人都快变了形,脸上长了一些水泡,不仅仅是苏老爹,还有阮娘也在,阮娘太注重容貌,此时病得有些丑,用面纱摭着脸,汉人就他们两个,别的什么人也没有看见。傅介子的心不由冷了些。
苏老爹的声音也变了,道:“傅将军,巧儿给你添麻烦了。咱老苏命大,居然活了下来,还能再见将军和巧儿一面,哈哈。”傅介子道:“其它汉人呢?”苏巧儿也道:“是啊,阿爹,贾叔叔他们呢?”
苏老爹听了长叹一声,道:“巧儿,是阿爹和阮娘命好,匈奴人看我们是两个病秧子,也就没有搭理,而你贾叔叔他们却被匈奴人抓走了,不知去了哪里。”苏巧儿听了神情又黯淡了下来,苏老爹道:“巧儿,你放心,你贾叔叔跟我是过命的交情,等阿爹好了我走遍西域也要将他找到。”
元通叹息道:“这天下之事,福祸相依,原本如此,老苏你经历一次大劫,却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