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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人感兴趣的不是生离死别,而是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是寝取呢?NTR呢?还是牛头人呢?
(注:在当代网文中三者乃是同义词,寝取=MTR=牛头人=戴绿帽或红杏出墙。)
但是,如果这些刀子其实就是被这位大美女插上去的……似乎就要变成美女杀人鬼类型的恐怖片了。
这副貌似“温馨”、“和谐”的场面,对旁观者来说就是很猎奇,而对挨刀子的主角来说就是很扑街了。
然而,这只不过是我们的银发伪娘主角,身为吸血鬼活体口粮的普通日常罢了。
“……呜呜,我已经燃烧殆尽了……”
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银发伪娘,有气无力地躺在金发熟女凶手的怀抱中,嘴里念叨着意义不明的话语,并且似乎还有白色的仿佛灵魂一般的东西从嘴里跑出来……
在菲里的心中,这一天的经历真是糟糕透了。
——在蕾贝卡老师的引见之下,他确实是顺利进入了雷霆崖俱乐部的女宾区,见到了不少闲居于此的帝都贵妇,并且还是在温泉浴池之中和她们裸呈相对,得以饱览了一番这些帝国顶级名媛贵妇的玉体芳容。
但接下来,饥渴难耐的蕾贝卡老师,就在温泉中将他直接扑倒,一次又一次地啃着脖子放血狂饮,几乎没给他留下一点儿喘息的空隙……虽然被女吸血鬼咬脖子似乎是他的天职,但一下子就这样需索无度,真的让菲里感到自己的身体完全吃不消——就算扔了N个治疗术,体力和血量也还是恢复不过来啊!
“……好啦好啦!你不是还没死吗?人家万里迢迢地跑来和你相会,你怎么也得拿出点儿慰劳品吧!”
蕾贝卡一边将最后一勺血味刨冰送进嘴里,一边爱怜地磨蹭着关门学生兼小情人的脸颊,“……我这一次可是给你带来了足足一万八千名士兵,好为你这个空头的帝国空军司令撑腰哦!如今的南北对抗已经临近落幕,该是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了。 接下来的帝都耐色瑞尔城内,恐怕马上就要兴起一场权力瓜分的盛宴!如果没有足够让人敬畏的底牌,天晓得最后会丢给你几块什么烂骨头……”
七十一、权力盛宴(中)
“……这确实是一场瓜分权力的盛宴啊!就是不知道我究竟能分到些什么?”
对于蕾贝卡老师有关当前帝国时势的这番形容,菲里不由得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确实,在艾拉斯卓女士挥师四十万之众,兵临帝都城下的那一刻,这场绵延三年的耐色瑞尔帝国内乱,就已经到了必须被画上休止符的时候。
——众寡悬殊之下,盘踮在帝都的最后两万残余南军,眼看着图坎汗国援军迟迟不到,似乎也彻底灰了心,没有了垂死挣扎、鱼死网破的决心,更没有让自己和这座城市同归于尽的想法。
而胜券在握的北军方面,由于更希望能够接收一座完好无损的帝都,而不是仅仅夺来一堆尸横遍野的残破瓦砾,再加上内部矛盾重重,所以也没有对南军斩尽杀绝的意思。
既然战争打不起来,那么就该轮到谈判和翰旋上场,将一切恢复到政治解决的轨道上去了。
在经过了一番短暂的谈判交涉,并且得到了艾拉斯卓女士保障其人身安全的允诺之后,南军总司令兼科米尔国王迪格里奥于12月6日宣布帝都为“不设防城市”,遣散了一部分要求解约的雇佣兵,然后带着剩下一五千万名较为忠心的科米尔军队出城离去,将帝都和中央政府拱手相让。
而如今耐色瑞尔帝国名义上的最高领袖本届帝国首席执政官巴鲁特,出于法理上的考虑,甚至还被允许暂时留在官邸内,等待新任首席执政官的国会选举完成之后,再交权离职。
上述条约尚未落墨,残余的两千多名帝都近卫军和三千多名巡警,还有从战俘营中被释放出来的五千多名桑比亚共和国士兵,就已经改旗易帜,向艾拉斯卓女士宣誓效忠。
其中,那些得知故乡惨遭图坎蛮族“援军”的残酷蹂躏,已经是废墟遍地、尸骸累累的桑比亚共和国士兵,更是捶胸顿足、悔恨交加。不少人甚至还写了血书向北军统帅部请战,宣称自己已经“洗心革面”、“深刻忤悔了自己的叛国罪行,以及对故乡和家园造成的巨大伤害”,希望能够用实际行动来改过自新,作为大军的先遣队,南下桑比亚故土,去剿灭这些“胆敢侵犯帝国疆域的野蛮人”和“勾结蛮族的内奸”。
对于上述义正词严的请求,艾拉斯卓女士予以了一番安抚,并且表示在新政府成立之后必定会大举发兵南下,为他们收复故乡。但是在此之前,还请他们稍安勿躁,暂且忍耐几日。
一切事态似乎都在朝着和平落幕的方向发展,全面内战的阴霾似乎已经烟消云散。
北军的几个精锐军团,已经接管了整座帝都。内乱时期散落四方的国会议员和大奥术师们,闻讯都从各地纷纷赶来,聚集在艾拉斯卓女士的帐下争吵不休。企图在新旧政权交替的节骨眼上,依靠自身的名望来分一杯羹,或是为自己谋得一个肥缺美职,或是为自己所属的组织机构争取到更多的拨款和权限。
至于还在桑比亚和谷地大肆屠戮的数万图坎蛮族铁骑,则似乎是被所有人都给遗忘了——没有人认为这些野蛮人能够战胜举世无敌的四十万北军,甚至连从帝国境内全身而退都绝对不可能,覆灭的命运早已注定。所以,他们眼下蹦跶得越欢,日后的下场自然也就越惨……既然如此,又何必担忧?
“……唉,这真是有史以来最古怪的一场内战了,从帝国分裂到现在的三年多时间里,南北双方两大阵营貌似剑拔弩张,可是在南北两军的正规部队之间,却居然没有爆发过一场稍微像样的战役,只是互相对望着干瞪眼。期间几乎全部的内战死伤,都是发生在南军杀南军、北军打北军的自相残杀之中;比如路斯坎叛乱啦,东部军团哗变啦,科米尔宫廷政变啦,还有这一次科米尔和桑比亚两邦在帝都的内讧……
无论南军也好,北军也罢,嘴上都叫嚣着要打倒对方,其实却只是把枪口对准了自己同一阵营的同僚……嗯,好像唯一的一次南北交战,居然是发生在星球另一端的东瀛列岛——也就是我们巨熊军团协助幕府军平叛的时候,在甲斐盆地里面遭遇的那帮莫名其妙的南军远征队。但他们那时候就已经被倒幕派盟友抛弃,潦倒得跟难民乞丐差不多,好像没放几枪就投降了,现在都已经被编入了巨熊军团里面……”
又一次被吸走了全身至少三分之一的血量之后,脸色苍白的菲里连坐都坐不稳当,只得一边气喘吁吁躺在吸血鬼女教授熟悉而又柔软的怀抱里,一边对“近几年来所目睹之怪现状”随口吐槽,
“……就拿如今这场决战来说吧,明明未曾在战场上放出一枪一弹,也没有夺取南军的任何一块地盘,只是迫使他们退出了帝都而己,甚至都还没有走出多远。北军就已径开始大肆欢庆胜利,甚至争抢胜利果实了……难道他们就不觉得自己高兴得太早了一些吗?”
“……我倒是不觉得艾拉斯卓高兴得太早,事情到了眼下的这一步,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变数了。”
抱着他的吸血鬼女教授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南北双方的军力对比如此悬殊,北军根本不必在意消灭了敌方的多少兵力,不必纠缠于任何一块土地的得失,只要直接拿走了敌人用以发动战争的大义名分,一切军事问题就都不是问题——纵观整个费伦大陆,还有谁能击败四十万耐色瑞尔帝国正规军?!”
“……这倒是……不管南军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北军都有绝对优势的实力将其碾碎!”
菲里略微思考了一下,也觉得自己之前是在杞人忧天了——无论南军再怎么狗急跳墙,卖国求荣,也决计没有办法在如今的费伦大陆上,弄到能够正面对决四十万北军的军事力量。
虽然根据传闻,南军似于与龙巫教、竖琴手同盟、红袍法师会都有些勾勾搭搭,但前两者乃是见不得光的恐怖组织,派几个好手搞搞暗杀什么的倒是强项,拉起几个军团正面决战却并非其所能,顶多凑出几千号成员就已是够呛,而且还是无组织无纪律一触即溃的乌合之众……尽管是一群武艺高强的乌合之众。
而红袍法师会虽然坐拥着千万人口的塞尔高原,但一方面是复国未久,内部不稳;另一方面,塞尔空有上千万的人口,但却是一无工业二无教育,甚至连粮食都很缺少。纵然大肆扩军备战,士兵也只能拿着木矛和菜刀打仗,更凑不出足够数量的随军魔法师和牧师——这在塞尔都是罕有的高级知识分子。
像这样穷困落后的军队纵然能够凑出百万之众,耐色瑞尔帝国也只需要一个正规军团就能轻易打趴下……更何况,军队的人数越多,吃饭的嘴也就越多,而移动速度却越慢。若是红袍法师们当真像这样不管不顾地疯狂征兵出战,那么大多数士兵恐怕还没踏出国境,就已经在路上悲惨地饿死了。
就算是最近掀起了新一轮的游牧潮的帖木儿可汗,还有他麾下的七十万大军,其实也没有能力对耐色瑞尔帝国造成威胁——这七十万自备战马器械的中世纪类型游牧民军队,跟耐色瑞尔帝国的四十万近代化正规军相比,其战斗力差得可不是一点半点。若是这些游牧民搞一些神出鬼没的小规模骚扰,或许还能让人头疼,但若是双方正面决战,不要说七十万草原骑兵,就是七百万、七千万人,也注定只有被宰杀的命,而绝不可能在火炮、连发枪、棱堡、壕堑、龙骑士与复合攻击魔法的面前取胜。
这几个月里,帖木儿可汗之所以能够挥师席卷近东列国,得意洋洋地宣称“把太阳能够照到的地方都变成我们的牧场”,其实并非是由于草原蛮族的铁骑依然举世无双,而是因为这些国度大多内部四分五裂,又都被旷日持久的内战和赤地千里的旱灾给打垮了脊粱骨,聚集不起足够的反击力量,还有龙巫教和红袍法师这样强力的内奸充当带路党,才会被征服得如此轻松。
然而,如果他真的把这样狂妄的自信带到耐色瑞尔,恐怕绝对是要被撞得头破血流的——除非某人能够在此之前,就将耐色瑞尔帝国足以独步天下的各种硬实力,统统都想办法给抹杀掉……
“……那么,正是因为出于这种对帝国军事实力的自信,这些无节操的政客们就在战争烽火尚未熄灭,南方叛乱武装也尚未归顺的时候,便开始纷纷涌出动乱时期的避难所,像追逐尸体的乌鸦一样群聚而来,争夺垂涎已久的腐肉,而对谷地和桑比亚上百万民众的流血惨剧视若无睹……”
说到这里,菲里不由得叹息着摇了摇头,“想到竟然还要把很大的一部分战争红利,分给这样一群墙头草似的无节操家伙,真正让我感到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啊!”
“……有什么办法呢?招降纳叛也是权力游戏的规则,我们不可能一次打倒太多的人,尤其是在没有太多流血牺牲的情况下——死的人不多,能够被腾出来的权力真空自然也就太少了!”
蕾贝卡在温泉水池里伸了个懒腰,神情淡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