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比如说,左边那位红头发的娜西塔女士,就在四年前担任科曼索总督的时候,不幸中了精灵叛军的美男计,导致帝国军的整个清剿计划彻底流产,最后不得不靠装疯来逃避审判:还有右边那位在跟蕾妮聊天的萨琳娜小姐,她曾经是一位前途无量的塑能系魔法师,但却在一次失败的实验中,不仅轰垮了自家的魔法塔,还把街对面的兵工厂给炸上了天,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高达近十万枚金币……
所以,在自己的罪名被人淡忘,或者得到正式的赦免令之前,我的这些好朋友们为了日后的名誉和政治生命着想,是不能随便出现在公众面前的,尤其是仅仅为了看一次热闹——就算改头换面、精心化妆,也难保万一被什么狗仔队记者给挖出来,再弄到报纸上一曝光,那可就会变得很麻烦了……你难道没有注意,我们这一次都是用超远距离的精确传送门,直接传送进你的船长室里,而没有让任何人看到吗?”
“……而且是什么衣服,都没穿托着糕点盒与酒瓶就传送过来了……这似乎有点儿不太好吧!”
菲里有些言不由衷地说道,心中却完全是相反的念头。
——看着众位贵妇熟女们的窈窕躯体,闻着她们丰腴胴体上飘来的阵阵玫瑰馨香,他早已有些按捺不住,很想要丢下水晶球不管,在这里就地提枪上马,一个接一个地纵横驰骋……但在这些陌生而又强悍的熟女面前,哪怕她们早已脱光了衣服,一副放浪形骸的模样,可菲里还是有些拘谨地难以放开。
“………有点儿不太好?唉,我的小菲里还是这么的口是心非啊。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已经很诚实了呢!瞧,这个小家伙早就翘得好高了!”
蕾贝卡嬉笑着低下了脑袋,张嘴咬了一口菲里的耳垂,“……抱歉哦,上次在雷霆崖的温泉里,我因为肚子实在太饿,就只顾着切开你的脖子饮血,没怎么让你享受帝都贵妇的风情。所以,这一次过来之前,我就跟她们说好了,作为看转播和接受招待的谢礼,今天大家要一起和你战个痛!你想推谁就推谁,想被谁逆推就被谁逆推,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别做得太过分,就保证送给你一个……最热情的夜晚哦!
嗯,别担心身体吃不消,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变巨术、蛮牛之力、猫之优雅……等等不少非常好用的辅助法术,还有你发明的那个果冻触手,也不妨拿出来救一救场——当然,要等到你的腰要断掉的时候。
“……唔,我怎么有一种马上就要被溺死在温柔乡里面的错觉?不过这样好像也不错。”
菲里一边分心操纵着水晶球投射影像,一边有些面红耳赤地岔开话题说道,“……另外,就算雷霆崖疯人院的‘女病人’们没法去帝都观礼,那么院长女士呢?”他朝那位胯下“固定”着深紫色的水晶珠链的褐肤女郎努了努嘴,“我记得您曾经说过,她是一位大奥术师啊!按道理应该是可以出席国会,并且投票和参选的重要人物,为什么却要缺席此次盛典呢?”
“……你是说安吉拉啊!嘿嘿,她虽然挂着院长的名头,犯下的罪孽可也不比那些‘病人’轻。”
蕾贝卡回头看了玛利亚院长一眼,然后压低了嗓门,对菲里咬着耳朵说起了悄悄话,“……你别看她外貌似乎很年轻,其实已经是活了七百多岁的老前辈了!并且,早在安吉拉刚刚成为魔法师的时候,就通过某种邪恶的仪式,与一只异界触手怪合体,从此成为了人称‘万条触手’的著名触手姬呢!”
“……‘万条触手’?!这是什么邪恶的头衔?”菲里震惊了,“……居然也有女人喜欢触手?”
“……触手调教并非男性法师的专利哟,我亲爱的小菲里。事实上,某些女法师往往比男人擅长触手调教之道呢!要不然的话,那些魔法少女的传说之中,为什么总是少不了触手呢!”
蕾贝卡神秘兮兮地掰着八卦,“……比如说这位安吉拉女巫,在为了追求强大力量而把自己变成了触手怪之后,性取向也发生了变异,不仅喜欢用触手去搞别人,而且也很喜欢让自己被触手搞。
在黑暗的中世纪里,她曾经在世界之脊山脉的脚下建立起法师塔,肆意祸害北地村镇。但令人诧异的是,安吉拉总是把魔法塔上层的实验室、居室和接见室长期闲置不用,自己却脱光了衣服,和掳掠来的姑娘们一起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享受各种触手的日夜侵犯,沉迷于蠕动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
于是,当晨曦之主的地方教会得知了她的恶行,派遣一小队圣武士进剿,并且轻易攻破了法师塔的时候,就把同样身处于地牢中被触手侵犯的她,误认成了附近村落中不幸被掳的良家女,从而让这位幸运的邪恶女巫给轻松地逃走了……”
“……这似乎已经是帝国建立之前的旧事了吧!”菲里插嘴道,“哪一条法律能够追溯到这么久之前?”
“……别打岔,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蕾贝卡不悦地白了他一眼,“耐色瑞尔第二帝国建立之后,她也找到机会洗白了身份,并且凭借着强大的魔力和丰富的魅惑术、调教术和‘粉红法术’经验,得以晋身为帝国大奥术师。之前的几百年间,安吉拉始终都在一家魔法学院里担任女校长,除了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和学生或教师之间,闹出一些不正当男女和女女关系绯闻之外,倒也没有什么失职之处。
可是,在大约六十年前,她在一个夜晚修炼触手魔法失控,结果导致了可怕的万条触手大暴走,把整个学院一千六百多位住校的女孩和男孩,还有一部分反应不及的教师,几乎都卷进了触手的森林里。
然后,是让他们在剧烈的抽插、嘶哑的悲鸣和恍惚失神之中,被温热的白色枯液覆盖了一天一夜……
等到这些可怜的学生和教师们被救出来的时候,不要说他们身上任何一个腔道的贞操全都不保,很多人甚至连肠子都流出来了。而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总算还没有谁在这场触手大暴走之中被当场活活操死。
事后,学院里的女生几乎全都被搞到精神崩坏,成了一见到俊俏男人,就能分开大腿,摇晃着屁股求交配的痴女:还有很多男生由于屁股被触手搞得太爽,以至于性取向都被扭曲了……”
说到这里,蕾贝卡忍不住叹了口气,“……安吉拉的这一次‘教学事故’,顿时就惹来了一大堆的官司。有一位领主声称他们的儿子在遭到安吉拉的触手调教之后,变成了一见女人的裸体就呕吐,满心只想着被男人捅的标准基佬,导致家族面临绝嗣的危机……
由于苦主太多,一部分苦主的身份还挺高,即便是大奥术师联席会议也弹压不下去,只好判决安吉拉免职反省,终身幽禁在自己的浮空城,迄今未得赦免……”
“……迄今未得赦免?那她又是怎么当上的雷霆崖疯人院院长?”
菲里好奇地问道。
“……因为雷霆崖就是她的浮空城啊!”蕾贝卡张口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因为被驱逐出了魔法学校,没法再跟女学生男学生偷情,也没有了资金来修炼‘粉红法术’,她一气之下就把自己的浮空城戳在了幽影海的湖畔,开办了一家名为‘粉红天堂’的高级私人换妻俱乐部。后来在业界闯出了名声,得到了许多熟客的捧场,这才又挂出了精神病院的牌子,变成了大人物们装疯脱罪之地……”
“……原来雷霆崖竟然是一座降落地面的浮空城?怪不得这座山看起来跟周边景物那么不协调呢!不过,像这样的‘教学事故’……都已经不能用误人弟来形容,而是应该算是毁人一生啊!”
菲里下意识地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咂舌说道,“……希望她不要对我也来这么一出……”
“……呵呵,放心放心,有我在这里,就绝对不会让她乱来的。”蕾贝卡舔了舔嘴唇,邪魅地一笑,“……你可是我的徒弟兼血畜哦,因此你的一切都归我所有!很显然,你屁股后面那个部位的贞操也是我的,怎么可以交给触手呢?对了?要不要今天就试试我的手法,绝对会让你的屁股很舒服的哦!”
“……这个样子哪里能让人放心啊!!!拜托你务必不要这么做啊啊啊!!!!”
就在这一对背德师徒的嬉笑打闹之中,屏幕上的庆典场面,已经又转到了下一个环节。
——也不知是为了节省时间,还是提防城内可能潜伏的南军与龙巫教,在结束了国会大厅门前的演讲之后,艾拉斯卓女士并没有遵循惯例,乘坐花车游街,而是从渥金教会的三井龙姬大主教那里,借来了她的那艘奢华至极的“黄金森林”号浮空战列舰,又用各种鲜艳的彩带和彩漆,将鎏金的舱板船舷装饰一新,再临时换上了魔法女神蓝白色七星圣徽,就成了此次银月女士艾拉斯卓从空中巡游全城的座驾。
伴随着慷慨激昂的进行曲——当然,在这坑爹的无声影像中是听不见的,但可以看到近处几个年轻号手卖力得都要把腮帮给吹破了……艾拉斯卓女士潇洒地迎风撩起紫袍下摆,甩头向后一挥,然后猛地向上一跃,就这么在虚空中悬浮站立,并且缓缓上升,并且在上升途中不断向广场上的军民挥手示意,最后,她一直升到了悬浮在国会广场上空的黄金森林号旁边,随即轻轻一跃,动作优雅地跳到了甲板上。
接下来,水晶球投映出的画面,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随即变成了一片空白。当画面中的景物再次出现之时,在帝都进行拍摄的肥巫妖奥沃,似乎已经被传送到了“黄金森林”号浮空战列舰的甲板上,正趴在船舷旁边,俯瞰着脚下熙熙攘攘的热闹街景——无数帝都市民正人头攒动地拥挤在街道边、庭院内甚至房顶上,跳跃着伸出双手,向着空中的黄金巨舰高声呼唤。
而站立在浮空战列舰上的船员和仪仗队员们,也对这些欢呼报以丰厚的回赠,将早已备妥的成堆小布袋,从甲板上一袋袋地往下丢,宛如天女散花一般,纷纷扬扬地直往下坠,登时在地面上激起了人群的争抢和骚动……整个城市都几乎为此而陷入了疯狂。
看到这样的情形,船长室内的无聊熟女们,又开始了叽叽喳喳的议论。
“……艾拉斯卓这一次派送给民众的礼物是什么?看上去挺有分量的啊!”
“……这个我隐约知道一点儿,应该是食物吧,似乎都被装在用帆布缝制的小袋里?”
“……是的,就我亲眼见到的情况,每一只小布袋里都装了一磅半的腊肉、面包和奶酪,外加几颗巧克力和水果糖,主要是此次北军出征的剩余军粮——由于帝都的战事根本没打起来就结束了,北军的粮食物资有了很多的富余,就算接下来还要讨伐南军残部,也根本消费不掉。艾拉斯卓就拍板将这些剩余军粮包装一下,在巡游时从空中丢给帝都市民,作为例行的当选馈赠……”
能够在外界自由行动、消息相对灵通的蕾贝卡,有些得意地向身旁这些虽然生活富裕奢华,却在雷霆崖上形同囚犯的熟女贵妇们开口卖弄道,“……对于已经在饥荒中挣扎了很久的帝都市民而言,这些寻常的黑面包、咸牛肉和硬奶酪,恐怕远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