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个殖民州里面,菲里和他的代理人也仅仅控制了四个州,而且还是最贫瘠的四个。菲里每年从中获取的赋税,用以维持后宫和一支5000人的小部队,自然是绰绰有余,但若是想要凭借这点实力搞风搞雨,似乎还有些不足。
更何况,在战乱的时代,变革无一不是无数人头落地的惨剧,容不得一丝温情和犹豫……已经在美人窝里懒散了许久的菲里,感觉自己还远远没有做好准备。
而且,依然在大洋彼岸执掌政权,焦头烂额地应付形势的艾拉斯卓、伊尔明斯特、甘梅利尔这些家伙,除非局势败坏到最后一步,否则也绝对不会欢迎皇帝的御驾光临。
此外,菲里也不是那种权力欲极强的人物,如果时代潮流给予了他大显身手的舞台,他自然不会甘心寂寞,但若是这个时代的潮流选择了其他人,他也不会去自讨没趣,硬要挤上台表演独角戏……
“……好了,先不是这些沉重的话题里,讲一些轻松的事情吧!”菲里从报纸堆里抽出一张盖着蜡封的信笺,微笑着摇晃了几下,“……明天又有一批女犯人将要被送进这间坟墓里服刑改造,你猜猜名单里面有谁?我们祥瑞号以前的损管部长!”
“……就是那个制假贩子小艾尔?”蕾妮饶有兴味地眨了眨眼睛,“……确实是很久没听到她的音讯了。她现在又犯了什么事?又用廉价纸船送吝啬怪蜀黍下海去看鲸鱼了?”
“……嘿嘿,人家现在已经不再制假,而是改行当女革命家了。这次是在失手被捕之后写信向蕾贝卡老师求救,最终判决以‘殉葬品’的身份,跟她的女儿一起被流放到这座坟墓里……”
菲里苦笑着解释道,同时回忆起艾尔那只半精灵小美人的诱人风姿,不由得心中一荡,精关一松,将今天早上的第一发白色黏液射进了惠子的口腔,让这位“女体盛”姑娘忍不住咳嗽起来……
————————————————————————————————————
ps:铺垫结束,明天或后天是真正的最后大结局:《女革命家的最终下落》
再放出另一本铁血流新书的构思:《红色战士》,大家觉得哪一个构思更好?
“这不科学!”
伴随着杨政委的一声厉喝,前一刻还在张牙舞爪的触手怪邪神,根本无法进行任何抵抗,就在瞬间化作了一摊粘稠的脓水。只剩下那位被蹂躏得衣冠不整的可怜女高中生,还躺在黏液之中气喘吁吁。
“……是谁创造了人类世界?是我们劳动群众。一切归劳动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虫!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一旦把他们消灭干净,鲜红的太阳照遍全球!”
然后,在诸位队员们齐声歌唱《国际歌》的激扬曲调之中,一众被邪神迷惑了心志,甚至用活人献祭的疯狂信徒,也都渐渐恢复了清醒,纷纷流露出惊恐、后悔、悲伤和难以置信的神色。
“……愚昧和虚伪的黑暗,依然笼罩着这个世界。从今天开始,我将为真理而斗争!我将不信教、不妄想、不迷茫,我将戳破一切剥削者的虚伪面具,尽忠职守,至死方休!我是文明和科学的播种机,我是民主与进步的宣讲员。我是驱逐迷信的火炬,我是铲除愚昧的镰刀,我是砸碎枷锁的铁锤,我是全人类的守护者!我将生命与荣耀献给最伟大的共产主义信仰,今日如此,日日皆然!”
总之,这就是一群以科学和民主为信仰,以镰刀、铁锤和火炬为武器,对外则伪装成某电视节目拍摄组的红色战士,在世界范围内“埋葬”各种不科学产物的热血史诗。
(……坚定的信仰可以改变现实,更不用说将扭曲的现实恢复原状。作为人类精神力的臆造物,任何不科学的魔物,在红色战士面前都会抹杀;任何不科学的法术,在红色战士面前都会失效;神灵和魔王在唯物主义光环之下自动沦为凡人——如果它是人形的话。
所以,神魔根本不能出现在红色战士面前,只能蛊惑信徒进行间接战斗,否则只要在街上被扫到一眼就完了,而天使最起码也要折断翅膀……吸血鬼和僵尸则要碰运气,一半复活一半变腐尸)
……
一百四十六、女革命家的最终下落(上)
一百四十六、女革命家的最终下落(上)
“……亲爱的,你可回来了!找到工作了吗?”
“……唉,没有……女儿睡了?”
“……睡了……可是也瘦了……没有牛奶,也没有面包,怎么办?我们拿什么喂饱她?”
“……不要难过,不要哭。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面包和牛奶都会有的,我保证……”
……
“……真是疯了!这是什么样的慈善机构啊!一边坐视成百上千的饥民饿死在门口,一边把饥民和饿死儿童的尸体收集起来剁碎了喂养流浪狗,还把饿疯了企图吃狗的穷人用枪打死……真是人不如狗啊!”
“……这年头,狗命确实是比人命更金贵啊!瞧瞧这张报纸,帝国政fu最近已经修改交通法规,马车和机动车撞死连续六个月未纳税的穷人,一律免责;而撞死有主人饲养的狗,则需赔偿200银币和服刑15天……权贵子弟们很快就在贫民窟要展开撞人大赛了!”
“……撞人大赛早就开始了!你还是看看这一则新闻吧——‘贫民窟六岁儿童用胸部肋骨撞坏价值3000万的宝马名车,酒醉车主宽宏大量,对已死肇事者不予索赔……’这是个什么世道?!”
……
“……睁开眼睛看一看吧!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悲惨世界?压迫的国家,空洞的法律,沉重的苛捐杂税;豪富们没有任何义务,穷人的权利是句空话;矮人们死在各种工业事故下,精灵们在工程绘图桌前驼了背,人类拥挤在高温车间的嘈杂流水线旁,兽人则因搬运过重的货物导致身体变形……就算你再怎么努力工作,也只能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最后生了病被老板一脚踢开,妻女在你死后还要被老板豢养的打手奸污……”
“……那些高高在上、不劳而获的剥削者,除了搜刮别人的劳动成果之外,他们还做了些什么?在这帮人的保险柜里,放的是劳动者的成果。从剥削者的手里,劳动者只是讨回血债!”
“……君王用谎言来骗我们,我们要联合起来向暴君开战!让战士们离开压迫人民的暴力机器,如果军官坚持护卫暴君,继续逼迫我们英勇牺牲,那么他们就将会知道,我们的子弹会射向自己国家的将军!”
……
“……被告艾尔。星之花,原帝国退役中校,耐色瑞尔帝国新大陆军事法庭在此对你做出最终判决,你参与颠覆国家、扰乱民心、散发煽动性宣传品的叛国罪行成立,数罪并罚,判处终身流放之刑……”
……
“……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艾尔终于从噩梦中清醒过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然被囚禁在一辆有着坚固木栅栏和油毡顶棚的马车里,身上带着手铐和脚镣,由坐在车后的一个鼾声震天的女巡捕日夜监视着。
囚车的外面,则是北方土地在铅灰色阴云之下的荒芜景色,虽然日历上已经翻到了春天,但在这寒风凛冽的旷野之中,却依然看不到一丝春意,只让人感到一阵阵深入心脾的寒意。
似乎是被寒风吹得有些发凉,艾尔试图悄悄地把身体蜷缩得更紧一些,但却发出了巨大的噪音——此刻,她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让身上的铁链咣当作响。
这些镣铐不仅摩擦着她的手腕,也羞辱着她的自尊——但这就是屈膝求生的代价。
记忆中那些真正勇敢无畏,誓死不屈的“革命青年”,此刻恐怕都已经死在了街垒间和刑场上。倒是她那位漂亮的演说家丈夫,眼下恐怕还躲在不知哪个隐秘的角落里,一边写着哀悼死难同志的文章,一边在床上身体力行地“慰问”着某位年轻漂亮的“烈士遗属”,同时随口吹嘘他的“浪漫革命生涯”吧!
这个嘴炮无敌、喜新厌旧的风流家伙,自从开始干革命以来,总是喜欢摆出一脸正气凛然的表情,用富有感染力的激烈言辞和性感迷人的沙哑嗓音,去赢得花痴女学生们的欢呼追捧,乃至于以身相许……可等到事发之后,竟然丢下一帮拥趸信徒溜之大吉,却连累得她这个早已被抛弃的“黄脸婆”也成了从犯。
——要知道,早在此次被捕的两年之前,艾尔就已经因为在一天偶然经过某家小旅馆的时候,看到他在床上同时跟三位裸体的女同志“交流革命感情”,一气之下把这个花心死鬼给扫地出门,同时把家里的各种“革命宣传手册”付之一炬,从此跟那个不成气候的“革命组织”彻底断绝来往了。
遗憾的是,在最近某次搜捕和审讯的时候,被捕的干部经不住拷打,把几年前的旧账都给翻了出来。
于是,早已跟他们划清界限、脱离关系的艾尔,也在懵懵懂懂之间一起落网。若非她还有一点尚属过硬的关系可用,这一回恐怕就真的要被流放到这个世界的不知哪个蛮荒旮旯里了!
唉,但如今这吃人的世道,也确实是太不像话,不革命看样子是不行了。可真要让这么一帮不靠谱的家伙去干革命,总让人感觉这革命胜利之后的世界,弄不好会比革命之前还要更可怕……
“……怎么了?妈妈?”
女儿爱莲娜的担忧呼唤,将已经身为人母的艾尔,从杂乱无章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
过去几年的“革命生涯”,仿佛虚假的梦幻一般,从她的脑海中渐渐消散了。
虽然对前途颇有些惶恐,但艾尔对这个选择并不感到后悔——至少,她可以和自己的女儿继续生活在一起——如果一个人踏上流放之路的话,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安置她的小爱莲娜!
她自己的亲戚,早在当年制假贩假惹出滔天大祸的时候,就已经断了联系。而负心丈夫那边的亲戚,更是一个个生性凉薄,贪得无厌,丝毫没有廉耻可言——像爱莲娜这样无依无靠的可爱小姑娘,一旦落入他们手里,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只怕是要不了多久,才9岁的小爱莲娜就会在港口酒馆和廉价青楼里沦为雏妓,然后在花柳病和毒品的摧残之下,活不到三十岁就离开这个悲惨的世界。
反过来说,让小爱莲娜跟着自己一起发配到那座“皇家陵墓”里侍奉吸血鬼,倒是比较稳妥的选择。而且看在过去那些交情的份上,自己这对母女至少应该不会被凌辱得太惨吧!
就算是对她自己来说,在皇宫里当奴隶也应该比流放荒野强得多——毕竟,在蛮荒偏远的流放地,像她这样风韵犹存的半精灵熟女,几乎是铁定会被一群三大五粗的饥渴囚犯们从早到晚操个不停,吃的精比吃的饭还多……而在那座仿佛陵墓一般的古怪皇宫里,她却只需要对付一个很好说话的弱气伪娘皇帝,而且对方还未必会有兴趣上她……
回想起当年在祥瑞号上亲眼看到的各种荒淫场景,艾尔竟愕然发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下半身更是隐约有些湿润了……唉,难道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
ps:新书选择方向的投票已列出,请大家给老老王一点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