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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工作岗位吧”
……菲里顿时默然,同时在脑海中有些亵渎地想象起了魔法女神密斯特拉抬手挥舞皮鞭、呵呵狂笑的形象,又联想了一番乌黯主君格拉兹特手捧经书、道貌岸然的模样……随即,他就异常惊悚地发现,这粗看起来居然没有什么不协调的感觉……
“……那么,世人常说的‘老天爷瞎了眼’……”
“……对,就是因为机关整体搬迁而耽搁了工作……这并不是说触犯天条的大恶人就不会遭报应,只是天上一日,人间一年,等天庭和地府都安顿下来,人间那些该遭报应的家伙恐怕已经老死转世了……”
……
诸如上述片段,请看菲里等人如何率领一支多种族、多国籍、多宗教信仰,并且内讧频繁、团结全无的超级特混杂牌部队,与裸女、狗血、秽物等等一系列奇怪玩意展开艰苦搏斗,最终成为“卡拉图大陆征服者”的历程——英雄退散,阉党泛滥,懦夫当道,脑残遍地,泼妇横行的本书第九卷——《奇迹!征服翔龙帝国之战》即将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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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看鸦片战争中清军的种种迷信活动,以及义和团的装神弄鬼,鄙人不由得深思,如果在一个奇幻背景下,这些法事都能真的起作用,又会有怎样的结果?
于是,就有了这一卷的荒谬内容……当一个垂垂待毙的末日王朝,已经堕落到只能靠女人脱裤子御敌的程度,将会是怎样的可怜、可悲而又可笑。
——专克洋夷坚船利炮的无敌阴门阵满塞满塞满塞(详见鲁迅的《朝花夕拾·阿长和山海经》)
第九卷 奇迹!征服翔龙帝国之战!
第一章、失控的帝国(上)
在东瀛列岛的西面,有一个自从诞生以来,就称霸东方数千年的伟大帝国。
如今,他宛如一头已经逐渐走向衰老的雄狮,昏昏沉沉地酣睡在东方的卡拉图大陆中央。
当伊玛斯卡帝国和耐色瑞尔第一帝国,这两个西方的文明先驱者,不幸相继陨落之后,在漫长的黑暗时代里,这个以龙为图腾的东方帝国,始终是全世界最为闪亮的一座文明灯塔。
它曾经拥有过全世界最为璀璨辉煌的文明;曾经涌现出数之不尽的英雄与先哲;曾经以金戈铁马的磅礴霸气,让四方万国俯首来朝;曾经用绚丽灿烂的文华典章,令世界为之侧目。
在那个时代,它曾经被誉为被贤者们统治的中原天朝,坐拥着无数财富和至尊权威的黄金之国。
但是,到了西方世界已经走出黑暗时代,列国豪强竞相航海殖民、开拓进取,凭借勇气和胆略征服新天地,不断掀起瓜分世界狂潮的现在,这个曾经无比伟大的东方国度,似乎是因为过分地陶醉于自己辉煌的历史遗产,反倒长久地闭关锁国、固步自封,陷入了漫无止境的沉睡之中。
那威武雄壮的号角,那扣人心弦的马蹄,早已是消逝于尘埃之中的昨日黄花;
那冠盖如云的排场,那翠华摇曳的仪仗,在异邦人的眼中也已不再威严震撼。
那金碧辉煌的宫殿,那美轮美奂的珍宝,同样只能激起窥视者们的无穷贪欲;
那高大雄伟的城墙,那宽阔汹涌的河流,已经不再能够阻止入侵者的战鼓和铁蹄,而那昏昏欲睡的鸦片鬼、蹒跚而行的小脚女人、盲目无知的腐儒贵胄,更是遭到“文明人”一致鄙视和嘲讽的存在。
所以,此刻的东方帝国,已经仿佛是一座古色斑驳的衰朽神龛,几乎谁都可以向它吐出一口浓痰、刮下一片金箔……仅仅是由于遥远的空间距离,以及西方列国内部的彼此牵制,它才暂时还没有沦为西方列强的猎物,而只是在几个无足轻重的沿海港口,受到了一点程度微弱的小小骚扰。
但尽管如此,这个国度依然没有多少真正觉醒的迹象,反而在最顽固的麻木和呆滞之中,艰难地拖着布满累累伤痕的躯体,继续沿着走了几千年的残破老路蹒跚而行……直至彻底堕入最黑暗的深渊为止。
现在,这个即将失控的夕阳帝国,就已经站到了悬崖的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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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暗红色余辉,在远处的紫金山顶留下了最后一丝光芒。艳丽壮美的晚霞,铺满了大半个天空,给翔龙帝国南迁之后的新京城,富庶繁华的金陵古都,染上了一抹鲜亮的色彩。
这一年,是西方费伦大陆的DR1994年,东方翔龙帝国大金王朝的康德三年。
随着又一次冗长至极的例行朝会,在太监们的齐喝声之中宣告结束,看到最后一名老迈的臣子,踏着小碎步离开大殿,大金王朝的第十六代皇帝,刚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的康德皇帝完颜德昭,终于忍不住暗自长叹一声,无力地瘫倒在冰凉的龙椅上,仰头望着镂空雕花的精致房梁,怔怔地发呆出神。
此时正值江南的梅雨季节,连绵的细雨一下就是几十天,几乎终日不见阳光。即使今日的天气偶然放晴了一会儿,但这难得的阳光,却也依旧是转瞬即逝。
因此,在这座尚未点灯的大殿内,光线显得极为黯淡,不时有一阵阵潮湿的冷风,从敞开的大门吹进来,让御座上的皇帝陛下感到了几分彻骨的冰凉。
而统治了翔龙帝国三百年之久的大金王朝,此刻也如同外面的天气一样风雨飘摇。
独自卸下沉重的皇冠,完颜德昭从冰冷的宝座上缓缓转身起立,对着屏风上镶嵌的金边镜子,伸手略微理了理头发。镜中那日益变得瘦削憔悴的面容,让他看得一阵心烦。而紧紧包围着整个眼眶的浓厚黑眼圈,更是让这位素来注重仪容仪表、讲究翩翩风度的少年皇帝几乎想要抓狂。
这都是被那帮尸位素餐的废物臣僚给害的!他咬紧牙关,恨恨地想道。
从清晨开到下午的大朝会,总共也就只有边防和财政两个议题。然而那几百个满腹经纶的名士大儒争辩了大半天,除了互相推卸责任和罗织罪名以外,其实压根儿就没有真正想过要如何去解决问题。弄到最后,只知道把所有事情一股脑儿摆到自己这个皇帝面前,说什么皇上圣明、乾刚独断……可是万一他真要做出什么“独断”来,马上又会有一伙所谓“清流”跳出来横挑鼻子竖挑眼,将皇帝旨意批判得一无是处,甚至纠集起各地士绅和文武百官共同抵制——这帮只会坏事,不会做事的混帐
朕非亡国之君,臣皆亡国之臣
康德皇帝完颜德昭如此悲叹一声,随即将目光转移到身前的宽大书案上。一幅微微泛黄的大金疆域图,正被铺开在上面,展示着这个千年帝国的辽阔版图——东临沧海、西邻沙漠、北近雪域、南至密林,在四方边境都已经几乎扩展到了地理极限,统辖着四万万各族黎民百姓……
但皇帝陛下的心中却非常清楚,自己所统治的这个国家,早已不是眼前地图上的这般模样。
最近的这二十多年里,风雨飘摇的大金王朝,始终笼罩在北方强敌的阴影之下。
那个兴起于北方草原的图坎汗国,自从再次恢复统一开始,就仿佛一头永远喂不饱的饿狼一般,迅速朝着南边大金王朝的花花世界,亮出了自己锋利的獠牙。一次又一次仿佛狂风暴雨般的袭扰,一步又一步宛如钝刀子割肉般的侵吞,将帝国版图内的万里疆土,硬生生地搅得支离破碎。
在完颜德昭的祖父这一代,大金就丢光了在关外辽东的龙兴之地,国都屏障尽失,被迫迁都江南;当他父亲在位的时候,又丧失了故都燕京和大半个河北之地,辽阔的中原腹地处处烽火;至于现在,图坎铁骑已经在江淮之北肆意纵横,前线官军屡战屡败,名城重镇接连失陷,整条中原战线都处于崩溃边缘。
如果不是因为帖木尔可汗突然转移了攻击重点,抽调主力部队西征异域,导致图坎南征军的前线兵力严重不足,暂时无力进一步南下的话,朝廷恐怕已经要盘算着彻底放弃整个中原,退守到江南一线了。
即使是这样,朝廷在近年来的几次试探性北伐,也全都是以惨败而告终,几乎没能从敌人手中收回一寸失土,反倒是把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钱粮,也全部都给消耗得干干净净。
因此,在接过了亡父的位置,登基即位之后的这几年里,完颜德昭虽然贵为天子之尊,却总是严重缺乏安全感,时常在午夜被可怕的噩梦惊醒,以为那位野蛮凶残的帖木尔可汗已经渡江攻破了金陵城,把雪亮的锋利马刀伸到了他的脖子边上
而大金朝廷如今所面临的危机,还不光是图坎汗国在北方边境步步进逼而已,战线后方的国内,如今也同样是天灾人祸,动乱纷纷——流民、邪教、军阀、藩王一个接着一个起来造反,在南方的许多城市,还有革命党在勾结海盗作乱,再加上长期濒临崩溃的财政,永远没有平息过一刻的朝廷党争……
所有这一切千头万绪的艰难国事,统统都压在了这位年轻皇帝的肩膀上,让他终日疲惫不堪,感觉自己仿佛一个初学乍练的蹩脚裱糊匠,正面对着一座四面漏风的破房子束手无策。
——确实,这座看似还算光鲜辉煌的王朝大厦,其实承重已达极限,早已在发出一阵阵不堪重负的呻吟,并且距离彻底坍塌的日子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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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休息了片刻之后,完颜德昭终于慢吞吞地站起身来,摇晃了几下铜铃,召唤来随侍太监,让他们收起了案上的卷宗,随即便慢吞吞地踱向了大殿隔壁南书房的军机处会议室。
——从很多年以前开始,在名义上总理朝廷一切政务的正式朝会,其实已经沦为了大人物勾心斗角,小人物折腾闹剧的表演场,虽然在场面上闹得很是精彩热闹,却根本解决不了什么实际问题。
而散会之后在偏殿召开的军机处会议,才是这个帝国真正的决策中心。
踏进南书房的门槛,一股淡雅的檀木熏香顿时扑面而来。完颜德昭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头脑清醒了许多,环顾装饰朴素的室内,在挂着“一团和气”楷书条幅的墙壁下,众多朱紫华服的官员们早已毕恭毕敬地跪了一屋,在皇帝面前连头都不敢抬,一切似乎都和过去没什么两样。
如果朕的天下,也能永远和过去没什么两样,那可就太好了
年轻的皇帝在心中默默地如此自嘲着,口中却只是淡淡地吩咐他们起身奏事。
于是,诸位官员纷纷从水磨汉白玉地砖上爬了起来,却也不敢回身坐下,只是垂头靠墙侍立,同时从各自宽大的袖子里,仿佛变魔术般地翻出了一本本奏折,依次朗声诵读起来。
当今的军机大臣一共有四位,一名汉人,三名满人。此外还有六部尚书和一些职位较低的书记官出席,不过他们在这个会议中基本上没有多少发言权,只是列席以备咨询而已。
和刚才的大朝会一样,本次军机处会议的主题,依然是边防和财政这两项至关紧要之事。
“……康德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