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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帮助,他们甚至从来没有见过斯内尔先生的面。”
按照祝童之前的计划,史密斯要帮助的人的是斯内尔夫人。那个时候,他并不真正了解斯内尔家族内部的情况,通过媒体收集来的信息,总是不全面和片面的。
“史密斯,我想,我们应该再等等,等等。也许,事情并非这么我们看到的样子。”祝童又回想一遍自己与清醒状态下的斯内尔先生的短暂接触,缓缓摇头道;“不过,能看到您振作起来,我还是很高兴。”
人总是要有所追求的,史密斯的最大的追求就是拥有巨额财富。在一亿美金的刺激下,史密斯变了。这才是祝童真正希望看到的史密斯,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合作者是一个颓废的酒鬼。
史密斯的改变最大的支撑是来自他对祝童的信心。祝童说他能操作斯内尔先生的健康,史密斯对此深信不疑。祝童还说他能有限度地影响斯内尔先生思维,史密斯半信半疑。可他领教过祝童的手腕,知道这个年轻的中国医生的本事。
在对井池财团的行动濒临失败时的某次谈话中,卡尔和汉密尔顿勋爵都认为如果祝童去鳄鱼岛的话,一定会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他是上帝的真正宠儿,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打破一切与他有关的不可能。
史密斯那时已经在与祝童合作了,他当时还没有变成酒鬼,对卡尔和汉密尔顿勋爵给予祝童如此高的评价还颇有些不以为然。可是后来,他再次败在祝童手里变成个颓废的酒鬼,这句话就成为一个梦魇,时常萦绕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
“我应该去和罗贝尔接触一下。”史密斯说。
“你今天很帅啊。”祝童道。
“我一直很帅。即使是在今天之前,很多美丽的女孩子都说我有一种身上迷人的忧郁。可是……您是什么意思?”史密斯自恋起来时完全没有任何自知之明,好在他还能听出祝童话里有话。
这个……“神医李想”以这种语气夸他的时候并不多,往往意味着挪揄。
“我做错什么了吗?”看祝童不说话,史密斯问道。
“你应该去斯内尔夫人那里,按照以前的计划,让她认识到你的价值,与她保持良好的关系。至于罗贝尔先生……如果情况真如我们想象的那样,主动找上门去应该不是个聪明的做法。”
“明白了,是的,正如您所说。一定让让罗贝尔看到我的价值。”史密斯兴高采烈地走了。
祝童再也没有睡意,他一直站在窗前。
他昨晚五点多得到曲老亿并无大碍的消息,才放心的躺下睡了一会儿。
这里是十七楼,能看到下面的人,却只是一个个渺小的黑点。
以他过人的眼力,很快就看到了王文远。
从昨天晚上开始,王文远已经接手了望海医院的安保工作。现在还不到八点,医院门前没几个病人。
王文远正把包括杨辉在内的十几个保安集合正在大楼前的广场上训话。
祝童很清楚王文远接手后意味着什么,从昨天晚上开始,整个望海医院,除了十楼以上的望海中医研究会所,任何人的一举一动都会在王文远的注视之下。
可这也没办法的事,祝童可不希望范西邻以更好的保证斯内尔先生的安全为借口硬塞进来几个人。比较起来,王文远还算不错。虽然对自己有这样那样的看法,可说是不安好心,但至少,他还是位有职业素养的比较正直的警官。
十几分钟后,王文远训话结束,保安们散去。
祝童拨通了王文远的电话:“王警官,很高兴看到您如此敬业。可您现在还是病人,现在应该回到病房,我马上要去查房了。”
正文 一、查房(下)
有时候,听觉太灵敏也不太好,容易得罪人。
祝童用了十几分钟收拾一下,估计王文远已经回到病房,才悠悠然走出房间。
十七楼有不只住了祝童一个人,他的隔壁是尹石风的临时住处。
他从房门前经过,听到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那是一种……暧昧的呻吟声,女性,很是富有节奏感,优美而动人。
与祝童的房间格局一样,这套房子也分为内外两间,房门的另一面是兼有客厅功能的起居室。
里面的人从卧室战斗到了客厅,可见战况只激烈。
可是,他们才认识几天,发展的也未免太快了吧!
祝童停下脚步,歪着脖子听了片刻,忽然抬手在房门上敲了三下,梆!”。
房间内内衣外衣扔的到处都是,凌乱不堪。
两个**的的身体纠缠在一起,白皙而柔软的那个伏在沙发背上喘息、仰着扭曲的俏脸;迎着灿烂的阳光放声呻吟。
伏在她背上,从后面发动猛攻的是一具古铜色的健壮躯体,他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强力而富有节奏感的急速冲击似乎永无尽头,猛然响起的敲门声让他骤然停了下来。
他惊愕地看看房门,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时间似乎凝固了,停了十秒钟,敲门声再次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严肃的声音:“查房了,开门!开门!”
“是李……”女人捂住略微发白的嘴唇,低声说;“放开啦,让我起来。”
“没关系,他开玩笑呢。”男人很是舍不得,紧紧抱住身下柔软雪白的身体,用力动了两下。
女人的身体伏下去,深深地吸了口气。她也希望再次沉沦下去,这个男人太给力了,过去的一夜,她觉得自己被一次次地肢解,又一次次地被组合。那种被从内到外被彻底征服的欲死欲仙的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谁能相信,就在凌晨十二点之前,他还是个连接吻都没有过的初哥?她知道自己的美丽,更知道女人的青春何其短暂,能遇到这般有本事有前途却没有歪心的男人是多么的幸运。尤其是昨天晚上,在她将要被斯内尔先生的保镖袭击的瞬间,这个男人勇敢地站了了出来,轻轻巧巧就把两个比他高一头,重一倍、经过特殊训练的职业保镖击退了。
就在那瞬间,她春心萌动了,这样的男人如果不牢牢抓住的话,岂不是要后悔终身?
于是,她巧妙地将主动引诱表演成为半推半就的被动,可如果早知道点燃的是一座喷薄的火山,一定会再慎重些。
可门外站着的那个人,明显比正在侵犯的她男人重要。
“听话,李先生一定有事,他是你的老板啊。我……又跑不了。只要你喜欢,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强忍着酥麻的眩晕感,扭过天鹅般修长的玉颈劝解道。
男人低声嘟囔一声:“老板……也不能太过分啊。”喘息着抽身出来,又不舍地在那那羊脂般白腻柔滑的娇躯上亲了几下才放开。,
女人抓起一条皱巴巴的毛巾裹住身体,三下两下收拾起散落在各处的衣物,躲进卧室。
男人只穿上两件外衣,满脸不高兴地打开房门。
“忙着呢?呵呵,没有打搅你们吧。”迎面是祝童乐呵呵地笑脸。
“有什么事?”尹石风尴尬地问。
“来我房间坐一会儿。”祝童笑完,马上就变脸了。
上午才认识到尹石风的潜力,夜里就上床了。女主播肯定与敢爱敢恨这四个字不搭界,应该……是善于抓住机遇,可也发展的太快了吧?
尹石风低下头,老老实实地跟着走进祝童的房间。
还好,这个时候十七楼几乎没什么人。
祝童给尹石风倒了被热水,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我不找你,是找你的心上人与身下人。她在隔壁?没关系,转告她一声。我马上要开始工作了,她现在是我的助理。还有,她可以开始制作第一批播出的新闻片子了。下午两点之前把样片送到我的办公室,没什么问题的话,最好晚上就播出。”
说完正事,祝童又到尹石风耳边低声道:“兄弟,悠着点啊。你昨天上午过一次功,晚上有力敌两个高手,现在这么拼命,不想活了?有些女人是昂贵的衣服,有机会穿就穿一下。可你是汉水尹家主事人,需要的是丽姐和希兰那样的贤内助。听哥哥一句话,浅尝即止,浅尝即止才能细水长流。今天上午就放过人家吧。编辑资料,剪辑片子可是很费时间和精力的。她只有一上午的时间。”
“嗯嗯嗯嗯……”尹石风连连点头,学着祝童低声说:“我觉得娜娜挺好的。她说,能帮我成为另一个你。”
“你叫她娜娜……哦。原来她打的是这注意。”祝童恍然,仔细打量着尹石风;“可是,‘神医李想’只是个意外,是个传奇。任何想复制传奇的都是不可能成功的。”
尹石风吭哧几声,辩解道:
“娜娜说了,她可以请专业团队把我重新包装一下。她还说,你不被上海大部分人所接受的原因在于,你的背景与经历太过复杂,崛起的太快。他们还在习惯你作为福华造船主任、对你和陈小姐。沙盈盈小姐之间的绯闻、与田公子的突然发疯有何关系津津乐道的时候,‘神医李想’忽然就拥有了一家医院。在他们看来,其中肯定有见不得人的内幕交易。这样的形象,肯定不会被普通民众所接受的。
“娜娜准备让我走另一条贴近上海本地的道路,她认为一个身怀祖传绝技、来自乡野的清新淳朴形象,更能得到他们的关爱与信任。她问我现在又多少钱,我照你教的,说刚来不久,只有五六十万。其中五十万是昨天上午给蔡老二治病的分红,还没有到手。娜娜说,总跟着别人也不是个办法。她虽然在电视台工作,却只是个二线频道的小主播,认识的人不少,能帮忙做事很有限。包装是很费钱的。她准备把名下的两套房子卖掉……”
“人生如戏,想唱就唱吧。”祝童放弃了劝说尹石风的念头。
很明显,尹石风已经彻底掉进女主播的温柔乡,这样状态下的鲁南子都是听不半点谏言的,再劝下去就有翻脸的危险了。
仔细想来,女主播其实很不错,这几年来一直淡淡地交往,从来没有提过什么非分的要求。还有,与她有关的绯闻并没几个。至少在那个圈子里,她还算是个知道自重的人。
如果尹石风真能按照她的设计……祝童想了又想,心里瞬间有踏破铁鞋无觅处之感;没想到,对“神医李想”的优势与劣势认识最深的人竟然是看上去最轻浮的女主播。
上海,果然是经营荟萃只宝地啊。
祝童一直为自己离开后望海医院缺乏一个能抗的起大旗的人犯愁,马八与周行虽然也还行,可终究还不属于江湖道,修为比起尹石风来还相差不少。
“还有,未来究竟如何我不干预。可是眼前要做的事必须做好。你该出发了,快去找常老先生,耽误了正事可不好。”祝童丢下一句话,替尹石风轻轻打开房门。
尹石风马上要去宁波,祝童订购的一条虎椎骨到货了。
走私虎骨明显是违犯法律的事,可祝童这次却不得不冒险。
那条老虎的椎骨不是如他对陈老说的做什么龙虎粥,而是为了炮制一种名为龙虎丹的救命丹药。
斯内尔先生的消化功能几乎到了可以忽略不记的地步,中医的大部分汤药制剂就没有了任何作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