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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做不只费时费力,且不可避免的要中和那些残留的杂气。或许,斯内尔不用修炼就拥有极其深厚的内息。
道晶几乎完全散开了,马八逐渐压制不住那股能量,再犹豫片刻做什么都晚了。
“不要慌!榕璇玑、马八丹田。”祝童低喝一声,龙星毫、凤星毫飞同时刺入斯内尔的膻中**。
郑榕与马八分别将金针刺入丹田和璇玑两**,都感觉十分诧异。
他们第一时间就感觉到龙凤星毫分别引导着一股内息向璇玑、丹田两处**位移动,他要把这条脉络打通了,让龙虎丹的药力汇合到一处。
丹田、膻中、璇玑三个**位都处于身体正中的主脉上,其间还分部着数个大、**位,其中就包括明天要种丹的中脘**。
这条脉络被打通了,那斯内尔岂不是……
情况紧急,由不得他们多想。
两人交换个古怪的眼神,收拢起龙虎丹的药力,向祝童所在的膻中**靠拢。
郑榕主控的璇玑**距离膻中比较近,期间只有两处**,很快就汇合了。
两人都松了口气,兵合一处全力向下功。
马八控制的那股药力果然被绊在中脘**。
璇玑主肺经,中脘主胃经。斯内尔气息短促,打通璇玑能激发他肺部活力,不再那么吃力。但祝童不希望斯内尔有太旺盛的食欲,中脘**被定为最后种丹。可以想见的时,此次中脘**被打开,加上药力的不断流动循环,斯内尔醒来后的胃口一定相当不错。
耗时四十五分钟,祝童散人终于打通了从璇玑到丹田的这段主脉,三粒龙虎丹的药力合为一处,活泼泼循环往复流动着。
“非常好,先生们,我可以起来了吗?”斯内尔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高举手臂、眨着眼睛快活地看着累的满头大汗的祝童三人道:“很陌生的感觉,久违的力量回来了。我现在能举起一座山,能吃掉一头牛。谢谢你们,亲爱的小伙子们。”
“您应该先穿上衣服,这里有女士。”祝童有气无力地说。
旁边早有人准备好了,罗贝尔亲自捧着一套男士内衣凑上来,两位男护士拉开一道幕布挡着,很快,迈克。斯内尔先生穿上了套纯棉睡袍。
斯内尔刚醒来,肌肉充血恢复功能需要时间,还不太能站立。他坐在一张软椅上让一位胖胖的女护士给他刮脸,似乎刚看到儿子的样子,淡淡地说:“很好,罗贝尔先生。你能来,我很高兴。”
“斯内尔先生,我的父亲,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我太激动了。感谢上帝,您看起来真的很棒。”罗贝尔看上去真的很激动,还好,没忘了范加斯特先生再三叮嘱的恭维话。
事实上,斯内尔现在的状态确实能称得上“很棒”,他还不太适应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像个第一次拥有一把刀的孩子总想试着破坏点什么。
“嘎巴”一声脆响,一只木梳子断成两截,成为第一个牺牲品。
摄像机还在工作,包括斯内尔在内,周围大部分人都愣住了。
这还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斯迈克。斯内尔吗?
斯内尔将右手的半截梳子举到眼前,惊愕地看了看,一**,又把这半截木梳子摆成两段。
“亲爱的李,您没对我说过。这是奇迹?或者只是个暂时的意外?”
“您可以理解为这是治疗的副作用。”祝童微笑着说;“它们不会离开你,只要你稍微付出一点时间。”
“怎么做?”斯内尔急切地问。
“哦……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等您彻底摆脱了昏睡的折磨,我们有充足的时间讨论康复训练的问题。”
“亲爱的,想吃点什么?”斯内尔夫人款款走来,弯腰在斯内尔脸颊吻了吻。
“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斯内尔两眼灼灼地看着她,伸手把她抱进怀里,向着那娇艳的红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事实上,祝童正在考虑的是,再给他种几枚龙虎丹比较合适?他真的不希望造出这么一个江湖高手出来。
中脘**已经打通,那里应该用不着种丹了;与肝肾功能有关的命门**大概需要种一枚,护脑填髓……斯内尔的半梦半醒的时候都比自己厉害,脑子绝对够用,这枚应该省下来……
祝童估计,龙虎丹这样的状态能持续一年左右,在这一年里,斯内尔只要学会念想,每天只要抽出一小时的时间联系,八成就能具备江湖道二流高手的水准。
看到斯内尔色急的样子,肾脏应该不需要补,祝童当即决定一枚龙虎丹也不种了。
那东西炼制不易,能省则省。
正文 八、造出一个高手(下)
望海医院十八楼一片欢声笑语,除了“神医李想”,大家都很开心。
斯内尔心情很好,用狂喜、惊喜、喜出望外之类词汇都不足以解释他目前的情况。
他一会儿穿着宽松的睡袍在十八楼花园里四处乱跑,一会儿拉着女主播、川上沙子小姐等随便哪个养眼的美女翩翩起舞。现在就更过分了,斯内尔摆出一副拳击手的架势,要求与自己的儿子罗贝尔比试一下谁更厉害。
他挥舞着两只苍白瘦弱的拳头作出进攻样子,高声叫道:“来吧孩子,难道忘了我是这么教你的吗?不要害怕,拿出你的勇气来!拿出你的斗志来!我不会伤到你的。”
罗贝尔无愧于草包美名,为了让父亲开心,竟然真的举起手臂站在斯内尔对面,摆出一副防守的架势。
斯内尔虽然看上去活力十足,到底是个疾病缠身年逾花甲的老人,而罗贝尔年轻力壮。
在场的大部分人只怕斯内尔先生累着,可“神医李想”不开口,大家却都不敢劝。
结果很快出来了,斯内尔只用一拳就将罗贝尔击倒了。那一拳快捷如风,狠狠地击中了罗贝尔的面门。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以为罗贝尔是为了让父亲开心故意被打中。
可是,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罗贝尔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着,从他的指间淌出红色的液体。
那是血,斯内尔真的把他打伤了,看起来伤的还不轻。
斯内尔先生似乎也被惊呆了,他看看躺在脚下的儿子,又看看自己的右拳,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上帝!我都做了什么?你还好吗孩子?啊……太疼了。”
他感觉到了疼痛,击中罗贝尔的那一拳也伤到了他的右手。
马八赶紧走过去为罗贝尔检查,祝童上前握住斯内尔的右手。
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骨折!
斯内尔的那一拳造成了罗贝尔的鼻梁骨骨折,而他也付出了代价;右手脆弱的骨骼承受不了巨大的力量,中指根部骨折。
比尔斯博士上来检查了一遍,完全同意祝童的判断。
罗贝尔被放到担架上抬下去接受治疗,祝童轻轻揉动斯内尔右手骨折处,为他实施复位术,板着脸劝解道:“斯内尔先生,您已经不年轻了。以您现在的身份,应该注意影响。”
“我知道,真是太……亲爱的李,我不知该如何描述现在的感觉,我觉得现在只有十八岁!您是不是唤醒了魔鬼?或者把一个狼人的力量转移到我身上……啊……上帝啊,您能不能轻点……哦,唔,啊!太疼了!”
斯内尔现在真正是痛并快乐着,一方面被这种熟悉而陌生的感觉震慑,生怕这只是一场梦;手部的疼痛又提醒他,这不是梦。他的生命、他的活力、他的青春真的回来了。
斯内尔医学研究中心的医生护士们围上来了,斯内尔的保镖们在周围拉开警戒线。。
祝童向四周看看,女主播川上沙子小姐识趣地带着各自的小组离开了,摄像机还架在那里。
她们都很满意,也很兴奋。刚才发生在斯内尔先生身上的一切已经不能以奇迹来形容了,这个词太苍白也太肤浅,那简直就是神迹!
可惜的是,望海医院的保安已经守在摄像机旁了,她们可能连资料也拿不到手。未经“神医李想”许可,她们不能对外透露半个字。
“斯内尔,告诉我,这是什么?”比尔斯博士拿出一枚硬币晃了晃。
“神秘的橡树叶……十芬尼的德国马克。它现在只是纪念品,大概等价于五欧分。比尔斯先生,您怎么来了?一定是范加斯特的主意。哎呀……哎呦赫……能在这里……这个时候看到您,我很高兴。”斯内尔的思维很清晰,呲牙咧嘴地说。
“确实是范加斯特。斯内尔先生邀请了我,我很幸运地目睹了一个发生在您身上的奇迹。亲爱的李先生,能解释一下吗?您用什么方法创造了这个奇迹。”比尔斯拿出听诊器在斯内尔胸前、后背听了听,神情激动地说。
“我很乐于向您解释,问题在于,我们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祝童道。
“时间不是问题,我可以在这里呆上十天、二十天、或者更多的时间。迈克曾经是我的病人,我很了解他的身体。太不可思议了,凭借这种神奇的医术,您可以轻而易举地摘取诺贝尔奖。”
“那不是我所需要的。”祝童继续揉捏着斯内尔的右手,治疗骨折越早越好,特别是他现在使用的方法。
“那么,您可把它教给我吗?针灸术?还是……”
“比尔斯博士,您的理智被贪欲淹没了。”斯内尔咧着嘴调侃道。他的右手已经不那么痛了,但那深入骨髓的酸麻还是令人难以忍受。
“还是那句话,我们都没有那么多时间。比尔斯博士,我完全没有轻视您的意思。如果……您能理解这个的话,我们可以试试。”祝童松开斯内尔的手,示意他自己活动活动。
斯内尔试探着将右手伸展开,握成拳头,再伸展开。重复几次后,斯内尔挥舞着拳头在比尔斯眼前比划比划,得意地说:“您能理解这个吗?比尔斯。”
比尔斯目瞪口呆,十分钟之前他才仔细地检查过,斯内尔的右手确实骨折了,且有很大的可能是粉碎性骨折。如果让西医治疗,斯内尔必须接受两次以上的手术,在断骨处打上钢钉。以斯内尔这样的年纪,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还很难说。
“神医李想”只是在那里揉了几分钟,这种医术虽然神奇,却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没有那么神奇,我只是把断骨复位。”祝童笑着拉过斯内尔的手,对他身后的护士道:“去准备石膏,斯内尔先生的右手需要固定。”
手法复位在几十年前算不得什么,很多医生都能熟练的使用。可斯内尔的骨折处是中指根骨附带关节错位,这个位置、这种伤情根本就没办法使用手法复位,除非有一只看不见的小手在里面协助。即使侥幸对上了,也不可能马上就活动自如。
“比尔斯博士,您懂得阴阳五行吗?”
斯内尔随护士去上石膏,祝童有点时间和比尔斯博士交流。
“不懂。”比尔斯博士摇头道;“阴阳,五行,那是什么?是一种理论吗?”
“您可以那么理解。阴阳五行是中医的基础,您需要先理解它、相信它,才有可能懂得我为斯内尔先生提供了什么样的医疗服务。”
“没有相信与否的问题,我的眼睛告诉我,它们的确值得花费时间去理解。”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