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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口中也念出过这个数字,但还是惊得我猛吸一口冷气。师父果然有气派,一出手就是一亿,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比忙着擦额头臭汗的宋总可强多了。可我只想给他提供信息,最多帮他炒一下,但“盈利算你,亏了算我”之类的就不要了!我就双手乱摇着道:“不要,不要!我自己也有一千多万的资金了。”
“你有一千多万?”这次是师父眼睛瞪如铜铃了。也是!谁能想到我会如此成为暴发户?我只得把获得《神曲》再卖曲子,然后进入股市的事讲了遍。遗憾的是按照合约我把这个曲子的原始文件都删除了,倒也不是咱的迂腐与愚昧,而是实在怕蔚丫头等听了就忍不住流传出去。
师父听着我这个痴人说梦居然也信了,好半响才露出释然的神色道:“原来这样!怪不得听到一个亿也不那么吃惊!”但马上又好奇道:“我还真想听听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神奇!”
我马上开口道:“我只想给你提供一下信息,最多帮你炒一下,但盈利我一分不要!”
“这事盈利之后再说吧!你把银行帐号给我,我让阿疚明天就给你打进户头。”师父一锤定音道。
对了!门卫王伯不是说过张叔叔的公司只有十几个亿的资产吗?原来那是几个世纪前的老黄历了,公司上市之后一下子就圈入了大量金钱,现在总资金50多亿,其中还真有很大一部分闲钱。但作为一个上市公司的财务应该不是随便就能划出一笔一亿的流动资金到个人帐户的,看来师父他们还真有一套自己的手段!
虽然我知道师父对我的信任很大一部分是基于自己的相人之法,可是这个数目实在太大!不禁笑着道:“师父你就不怕我拿了钱就失踪吗?”
“哈哈~”他大笑着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果然是非常人办非常事,第二天下午钱就划进了我银行的户头。我还是准备买长虹股份,原因正是庄家越兴风作浪,咱就越能得渔人之利。除了良好的第六感,这个股从没涨停,只是稳步上仰,那说明庄家还只是动刀之前的造势阶段。我现在要的就是跟紧庄家,并且不能被察觉。
现在的我可不是股市的愣头青了,多少知道一些操盘的知识。这么多资金不经过技术处理就进入,肯定引起庄家的戒心,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那就来个化整为零吧!首先,我又搞了10个帐号以分散资金;其次,资金不能集中在一个营业部门,否则在那些手眼通天的操盘手眼里还不无所遁形?再次,讲求策略,不要牛一般只知道进货,我这么一点资金当然不会傻得以为自己能斗得过庄家。
首先四个帐号安排在三个营业部,我在35。21向上埋单,每笔单不能高于500手,而且要是带尾数。当然,那几个输单小姐的手估计中午是抓不牢筷子了。我的资金随着单子一点点侵入股市,长虹股份上升幅度明显比平时大,但也没有什么特别引起他人注意的。
4个帐号4千万满舱之后,我就转移战场,去另外的交易所,又满舱2个帐号。上午就这样了,下午上升幅度更大,慢慢就逼近了涨停,奇怪的是居然有抛单出来,止住了上升。我估计是庄家也不想在造势阶段看见涨停,就放量平市了,当然咱就顺利满舱了。
经过考试前的发奋图强、废寝忘食的努力,通过还是问题不大的。丽萍在考试前就再三嘱咐我与她一同回家,还说想乘火车。她那点小伎俩我还不清楚?我准备坐飞机回去,她要乘火车自己去好了,咱就不奉陪了!她马上就连声说坐飞机怎么怎么的好处了。到底是不是该先去看看赵楠?马上就过年了,她也该不轻松吧!况且,如果不出意外,那下学期只有三门功课了,到时要怎么看望都行!那还是明年吧。
因为师父要专心作最后的修稿,轻易不能打扰,我就准备早些回家了。去看赵楠?这么多资金在股市,我的心还真有点揣揣不安,特别是师父的钱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意外!虽然我对自己的第六感有足够的信心,但身在局外是一回事,身在局中又是另外一回事。况且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要是万一怎么怎么样我还不死翘翘?还是盯紧股市动态保险一点。
我从自己帐号里变现了10万,倒不是咱小气,而是这个股票实在赚钱,我舍不得一次拿出太多。这次我怎么也不让师父送年货了,咱自己能够搞定的事,决不让别人占便宜!
第四章
我回家给了老妈一万,其余就留着派其他用场了,因为进了老妈的口袋与进了银行没有什么区别。我侧面提醒她用钱不要太紧,我小赚了一笔云云。弟弟可是贼精的人物,马上就听出了弦外之音,两只眼睛瞪得像黑暗中的灯泡般闪闪发光。老妈一听不是那个版权收入,马上就刨根问底了。我能告诉她吗?那以后还有安宁日子过?倒是老爸说了句公道话:“阿易经商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但马上又告诫我道:“学习不要拉下。”我当然满嘴应是。
因为得到不追究的特赦,我就积极帮老妈购置年货,给全家买新衣服等。老妈知道我有几个小钱,但就是摸不清我的底细。我跟她说了这次我埋单,要她尽量往好的与自己中意的买,可她选的还是只比平常好一点而已,我只得自己来一个乱点鸳鸯谱。弟弟拉着我偷偷发问:“哥,你真有那么多钱?能不能给你弟弟几元花差花差?”我随手递给他两粒一元的硬币,气得他直翻眼!但最后还是塞给他一张一万的存折。
若蓝的年货我是独自去办的,在商场看见什么好吃什么贵就点什么,每样五份,装了满满一车,再找了个托运公司送过去。那个公司还从没接过这么短程而且还要挑夫的托运,但在我的高价诱惑下哪轮得到他们反对的?
回头就给若蓝挂了个电话,她一拿起电话就不知原因地抑制不住激动,听她急切得有些语无伦次的说话,估计我就在她面前的话,冲上来抱我都不一定,那就爽了!
她说了一大通我才了解事情的原委,不就是给出的那个制作竹制工艺品的主意实际效果好了一点嘛!那还用说?咱这个超级大脑想出的那个不是闪烁着智慧的火花?产生个什么效益,实在是次要的小事!主要的是对人类文明进程的推动与对真理的启示作用。
按若蓝爸出色的手艺每周才生产十几个,那当然是精品了,但他才卖10元一个,结果毫无疑问是投放多少就被抢购多少了。唉!她爸还真是淳朴得可以,要是我这价格早节节攀升了,一直涨到半天才能卖完为止。不过,就算这样他家每月也有500多元的“巨额”收入了,虽然在我的帮助下她家早不愁这个了,但这是凭自己双手获得的,意义完全不同,也怪不得若蓝如此兴奋的!
我当然是把准备的年货作为贺喜了,她能拿我怎么样?整个寒假我除了履行公事般窜东走西,更是随时关心着股市行情。长虹股份过年之前情况还很正常,但过年之后就有点急了,都跳到42。38了,中间还出现过一个涨停,但没有高开高走,也没有连续的涨停。
上学期考试成绩平平,但总算还是通过了。那么这学期只有最后三门功课了,我闭着眼睛也可以把它们拿下!看来也该是好好轻松轻松的时候了,要不到处去溜达溜达?还是到时候再说吧,现在关键是股票。
我知道庄家已经磨刀霍霍了,但还是没料到会这么快动手。只开学10多天,长虹股份突然头一个猛仰,产生一个涨停,股价已经在51。05的高位了。我察觉乱像已生,虽然还很有些上升空间,但咱不贪,咱还是赚稳稳当当的钱算了,冒险钱就让冒险者或者庄家赚去吧!趁着高开高走的机会,我开始小幅出货,还是化整为零的手法。
因为我这资金的介入,股价缓缓止住了上冲,但在小幅下挫时我就当机立断从上至下撤回所有出货单,换营业部门换帐号!曲线小幅振荡之后,又变得牛劲十足了。反正庄家还没开始出货,我也不用逃命似的出货,放单速度就缓了下来。整一天还没出掉一半,但套现的资金已经差不多保本了,看来赚是赚定了!
第二天感觉更是不妙,开盘就涨停,我带尾数的小单子如涓涓溪流般缓缓而去。涨停被反复打开了三次,我知道我这么一点资金绝对不可能打开涨停,肯定是庄家在小心翼翼地开始出货了。经过一整天的细水长流,我神不知鬼不觉就清了仓。
我认为长虹股份实际价值应该在10元出点头,炒到这个高位可以说是极度的人为虚高,其结果只能是崩盘。现在应该正是庄家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初始阶段。如果聪明,那今个儿定可以赚个盆溢钵满,但谁如果在大约未来一周的时间里还紧捂着,那就等着跳楼吧!
交易一结束我马上查看自己到底有多少进帐。奶奶的熊!爽!真爽!真是爽透了!16后面紧紧跟着的可是6位数字哪!嘿~嘿~嘿!要是老妈旁边看着准晕过去无商量!
哇!师父的比我还夸张:1。48亿!我近半年才翻了一番,他一个月还没满就赚了近一半!估计这次定准可以受到师父“阿易真乖!”、“阿易真聪明!”之类的表扬了,他老人家一高兴奖励我几颗小糖都不一定!我新开了个活期存折,把他各个帐号里的钱划了过去。
想来还真有些不安,虽然证券交易所有关人员笑着以绝对肯定的口气告诉我:股票风险收入属于最红的红色收入之一,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私有财产!但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你想,炒股的重点就在于一个“炒”字,它或者依托于什么上市公司,但本身并不产生多少利润,它产生的巨额利润完全靠相互间的空卖空买。赌博或者还有运气,但股票从一出生就注定了庄家吃散户的游戏规则!我与师父赚的6千万里面有多少是小百姓咬紧牙关一分一分积攒起来的?
唉!邓老说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他可没说让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无私奉献的劳动者先富起来这样的话!我估计越是这种人越富不起来,因为正是占社会绝大多数的他们受剥削、被欺骗并巧取豪夺才造成的贫穷!要是他们也一个个奸猾似鬼,都用欺诈、剥削等各种手段从别人口袋中掏钱,那才咦!那钱最终从哪儿来的?总得有一部分人产生钱吧!就像自然界的食物链,如果只有肉食动物而没有低等的食草动物,大家都张着嘴巴吃谁去?
哈哈~原来如此!那就是说一个正常的社会就应该是绝大多数人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无私奉献地劳动,然后把生产出来的让一小部分人去挥霍享受?老天!怪不得老让我们学雷锋、学焦裕禄,学这学那,而自己却从来什么都不学!怪不得说抓经济的同时绝不能放松精神文明建设,还两手都要硬。高!实在是高!
我隐隐觉得自己对国家、社会有了一点深层次的理解,但要抓住整体的本质,那估计还要经历与悟性。我想要成为大人物,如果对这种大的形势一定得吃透,否则迟早回家割猪草,甚至到监狱里去割都不一定!
远了,远了!赚钱终归是好事不是?那我还一脸忧郁地傻愣着干嘛!该高兴,该庆祝呀!还是先回家把存折交给师父吧。因为师父几乎足不出小楼,睡觉吃饭都在那里了,而只有直系亲属才可以随意出入那个跨院,其他的都要经过师父的同意。我只得等蔚丫头放学回来,要她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