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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势。你们压根不用真的接吻,观众从背后看不出来的。
我抱着双臂站在一旁不置可否,看不到乔书亚的表情,只听到他回答了一句:“好。”
当我由皇宫官员引领着,再次走向乔书亚时,我的心竟然扑通扑通地直跳,幸好我低着头,没有人看到我慌乱的眼神。
“我的辛德瑞拉……”依旧是那一句呼唤,那紧接就看到乔书亚踏前两步,我的腰上随即感觉到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臂。
他着我背向观众弯下腰去。
我对于他的肌肉和力量心知肚明,很放心地把大半的身体重量交给他,向后弯下身。
他的脸就在我面前不到三厘米的地方,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他英俊的脸上似乎有几分窘意。
我举起手臂,温柔地环住他的脖子,配合地微微侧过脸,摆出接吻的姿势。
“Perfect!”皇宫官员一击掌,夸张地叫了一声。我和他迅速地分开。
“总算是有进展了,我拖你们后腿拖得都不好意思了!要不我请大家吃晚饭吧,大家排了一下午也都饿了吧?”乔书亚笑道。
“饿!饿坏了都!我就等您这句话呢!”皇宫官员老实不客气,“我现在吃得下十串烤鸡翅。”
“那走吧!”乔书亚招呼下另外四五个同学,当先走了出去。走出几步又一回头,朝我道:“小溪你叫一下文建舟吧,看他吃了没吃。他最近忙班级工作也挺辛苦的。”
看来我走路确实是墨迹,等我拖在众人最后慢吞吞走进西门一家烧烤店的包间时,所有人都已经到了,甚至连比我晚出门的文建舟也都坐下了。
我看了看,还剩两个空位,一个在文建舟旁边,一个在乔书亚旁边。
我稍微迟疑了一下,走向了文建舟。
一桌人起哄似地拖了长音“哦——”着,文建舟则殷勤地为我倒上茶水。
乔书亚看着这一桌打了鸡血似的人,不明所以:“怎么了?难道有八卦?”
“没有!”我没好气地当先回答。
“八卦!大大滴八卦!”皇宫官员还是那么一副夸张的样子,“文班长久追姚班长不下,今天瞧着怎么像是有转机的样子……”
“萧秦河!”我团起面前的一张餐巾纸朝他扔过去。
乔书亚喝了一口茶,但笑不语。
幸好大家很快就换了话题,开始聊起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文建舟坐在我的边上,话很少,时刻关注着我的茶杯,一看快没水了就给我倒,还不停地把鸡翅串和羊肉串拿到我的面前。
文建舟是本地人,据说父亲是公务员,母亲是个画家,家境十分不错。他人也挺慷慨,大家一起出去玩,买水啊买冰激凌啊都是他出钱,事后别人要给他钱,他只是一句:“我是班长嘛。”说什么也不肯要。
他从大一的时候就开始追我,锲而不舍地追了三年。我不是没和他说清楚过,但是他这个人像是认死理,对我还是一如既往。
杰克曾经说过要冒充我的男朋友,来我们学校转一圈,故意在文建舟面前出现,好让他死心。我不想演这种无聊的戏码,于是拒绝了。
说起杰克,我上次把乔书亚的身份告诉他后,他只在*上发来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后就迅速下线了。看来他也知道他成全的这段“姻缘”有点太夸张,我必然要骂他。
一餐饭我胡思乱想地,吃得食不知味,萧秦河还问我:“姚美人怎么了,今天怎么转明骚为闷骚了?”
他得到的回答是又一团餐巾纸,大家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吃完饭快九点了,大家决定各自回寝室休息,周末的时候再继续排练。我和乔书亚因为都还有东西落在小剧场,所以和在校门口那里和众人分别,其他人回南区的宿舍楼,我们俩去东边的小剧场。
傍晚的时候北京难得下了场雨,这会儿巴掌大的金色树叶都湿漉漉地沾在地上。天已经黑了,沿途一盏一盏路灯发出橘黄色的光,照着边上一幢幢民国风格的宿舍楼。
这本该是一个多么温馨而宁静的场景啊!
我咬着牙,踢着石子一下一下地走着。我倒是不怕他把事情说出去,毕竟他为人师表,如果让人知道他同自己的学生搞一夜情,对他的负面影响恐怕更大。
只是,我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想起那天早上醒来的情景,那个懒洋洋地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腰里只低低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
还有前一天晚上,我在酒精的作用下,究竟怎么和他*、共赴巫山了。
我害怕他提起那天的事情,但是内心深处,又有着一种心猿意马的期待。
“姚小溪……你怎么流鼻血了?”
我一抖,赶紧手背一擦,立马就是一道湿漉漉的*色。
他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低低地“嘿嘿”一声,嘴角露出一抹坏坏的笑意。我有一瞬间的失神,他这一刻的神情忽然又回到了那天早上,那个懒散而风流的男人。
但紧接着他又变回了阳光亲民的班主任:“你把头仰着,进礼堂去坐一会儿吧,我陪着你。”
他扶我在角落里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从我的包里找出餐巾纸,卷了一卷塞进我的鼻孔。我九十度仰着头,靠在座位上,头顶的明晃晃的灯光即使我闭起了眼睛仍嫌刺目。
他真的是个温柔的男人,伸出手覆在了我的眼睛上:“你闭起眼睛休息一会儿。”
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我陷入了一片黑暗,觉得宁静而安心,甚至感觉到了几分困意。
然后我就……真的睡着了。
我是忽然被冻醒的,我一个哆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而覆在眼睛上的温暖大手早已不见踪影。
是小剧场,但是为什么漆黑一片,还静得连针掉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
我平日里恐怖片看多了,这时瞬间脑补出了无数情节,*恐怖片里不都是这样吗?忽然在一片黑暗中醒来,发现自己置身于某个熟悉的场景中,刚刚觉得安全,却出现各种诡异恐怖的事情。
我都快哭出来了。
“你醒了?”边上一个声音忽然道,“……我刚才也睡着了,醒过来才发现我们被锁在小剧场里了。”
“乔书亚……”我再也克制不住,哭出声来,“为什么每次碰到你都这么倒霉……”
3
“你怕黑?”乔书亚道。
“不,我怕你。”我随口道。我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情说笑话。
黑暗中我也能感觉到他的笑意,可能是因为没有别人在这里,原来造成我们俩沟通无能的那种尴尬和紧张消失了。
“门都锁掉了?你有没有打电话找人来救我们?”我道。
“现在都一点多了。”他“啧”了一声,“也不知道谁有管钥匙的工人的电话,总不见半夜三更打一圈电话把人一个个吵醒。”
“那我们怎么办,难道在这里等到天亮?”我皱起眉来,“要冻出感冒来的。”
“那我抱着你?”就是这个调调!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之后我记得这男人就是这个调调!
我的身体不自觉紧张起来。
“我说笑的。”他“呵呵”一笑。
我感觉口渴,从一边的背包里掏出白天买的橙汁喝了几口。
“能给我喝口吗?”乔书亚问道。
我把橙汁递过去,没想到黑暗中没掌握好距离,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胸口上,瓶子里的果汁晃荡出来,泼了一大片在乔书亚的胸前。
“你……”乔书亚声音很无奈。
“我不小心的……”我转过头刚要道歉,却冷不防看到乔书亚正在窸窸窣窣脱衬衫,“你干什么!”
“衬衫都是果汁,粘粘的穿身上很难受好不好。”
我不说话了,反正又不是没脱过……
空气忽然变得有点暧昧。
乔书亚或许是想缓解这种奇怪的氛围,站起身来开始四处转。小剧场位于校园东部的一栋欧式老楼,剧场的两边是两排高高的拱形木框窗户,此时月光穿过稀疏的树影照进来。乔书亚站在窗前,赤/*上身,月光在他性感的胸肌和腹肌上投下分明的光影,显得立体极了。他低垂着眼帘注视着窗外,睫毛犹如染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薄薄的嘴唇微启着,仿佛下一刻就会吐出什么神秘的咒语。
他像是什么?
性感的吸血鬼?
流亡的王子?
致命的刺客?
“我们真是傻了,这边的窗户从里边能够打开,我们从窗口跳出去就行了。”他贴着窗户又往外看了一眼,“就是窗台离外面的地面稍微有点距离,我先出跳,然后我在下边接着你。”
他回头朝我笑了笑,不由分说拉起那有些生锈的插销,推开了窗户。
夜风呼呼地灌进来,一下子把我的长发吹乱了,透过蒙在眼前的凌乱发丝,我隐约看到乔书亚利落地攀上窗台,接着“倏”地往外一跳,应该是在外面稳稳落地了。
这窗台从里面看只有半米高,但是距离外面的地面却有一米多的距离。我蹲在窗台上迟迟不敢往下跳,尽管乔书亚在下面张开了双臂一个劲地说:“姚小溪,你放心,我接着你呢。”
我磨蹭了有将近十分钟,最后实在是因为水喝多了,想上厕所,憋不住,只能一闭眼睛跳下去。
大概是酝酿了太久,我这一跳用力过猛,直接扑在了乔书亚的身上,把他摁倒在了泥土地里。还偏巧不巧,有吃夜宵归来的同学路过,大概是乔书亚赤/裸的上身在黑夜里太显眼,竟然一眼就被人看到了:“靠,野战哪!”
“走走走,别打扰人家,不然人家受了你的惊吓*了。”另一个同学说着,声音越来越远。
乔书亚仰面朝天被我压在身下,低低说了一句:“太小看我了,你说是吧?”
我没想到他忽然冒出这个一句,心一颤,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那几个同学走后,午夜的校园寂静的再次只剩虫鸣。
“我送你回去。”乔书亚手指勾着白衬衫搭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插在裤袋里,看着我。
“乔先生,”我哭笑不得,“你这个样子送我回去,万一被什么人看到,那可就是头条绯闻了。”
乔书亚淡淡一笑:“那行吧,你赶紧回去,路上小心,到宿舍给我发条短信。”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绯闻要来的话,真是挡都挡不住。
第二天BBS的十大第三条就是:“夜宵归来路遇野鸳鸯,东区小树林内激情四射”,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说的就是我和乔书亚!
下面的跟帖足足有八页:
……
“楼主不是说那女的穿着衣服的嘛,会不会是楼主误会了呀。”
“那女的穿的是裙子,裙子神马的最方便了。楼上的一看就没经验。”
“求真相,求pp!”
“人心不古啊,老衲看着你们这些学生,真是心痛啊!”
“衲你妹啊。”
“红裙mm,身高约一米六八,长发,昨夜一点未归宿,出现在东区小礼堂一带。呼吁知情者提供线索。人生太无聊了,大家人肉一个呗~~”
“楼上的太狠了……”
……
我看得简直想一斧子砍了那个发帖的家伙。
我的手机震动,有电话进来,我一看是文建舟。
“小溪,BBS上的那个帖子你看到了吗?他们看到的是不是你?那个男的是谁,不会是乔老师吧?”
我顿时找到了出气筒:“我凭什么要解释给你听啊!你们一帮人太无聊了!没事找事,唯恐天下不乱!”
“好好好,小溪你别生气嘛,是我不好,我乱说话了。待会儿一块儿吃午饭不?”文建舟见我动气,立即好声好气地求饶。真是个没原则的家伙。
我却隐隐有一种吃了苍蝇般的恶心感,文建舟怎么一副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