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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更令两人吃惊的是,水苍远并没有带两个人去大客厅,而是带着两个人向三楼水苍远私人专用的小客厅走去。这个小客厅一般是水苍远招待极为亲近之人和极为重要的人才会用得。
客厅不大,装饰也很简单,或者说根本就没有什么装饰,地面却是白玉石铺成得,所有的座椅全都是竹子做得,整个客厅给人的感觉就是清洁、高雅、出尘,与主人飘逸的气质很是相称。
大家都坐好之后,水苍远道:“先让我来介绍一下,老夫乃是水家上任家主水苍远。”然后又指着水氏兄弟道:“这两个都是老夫的儿子,前面这个是水昀,乃是当代家主,后边这个是水齐。”水氏兄弟都起身向宋天两人施礼,宋天两人也忙起身还礼。
双方再次做好之后,水苍远道:“我听这位小姐刚才说叫李奕芸,不知小姐是否还有别的名字?”
水雨柔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真话还是隐瞒?说真话对方未必相信,可是如果隐瞒,自己和宋天来这里却是想让他们帮忙的,不说真话如何取信于人。
正在水雨柔犹豫不决的时候,水苍远声音有些激动地道:“不知李小姐是否认识一个叫水雨柔的水家先辈。”
水雨柔听了神情大震,没想到几百年后水家的人竟然还有人知道自己,水苍远知道自己猜对了,忽然跪倒在地哽咽地道:“水苍远拜见师祖姑,我终于能完成先祖的遗愿了。”水昀和水齐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忙跟着跪下磕头行礼。
水雨柔的眼泪也不由流了出来,站起来扶起水苍远和水氏兄弟道:“经过几百年的轮回,没想到竟然还有人记得我,但是我早已不是水家的人了。”
水苍远神情激动地道:“师祖姑虽然转世了,但师祖姑永远是水家的先辈,除非师祖姑不再认水家了。”
水雨柔也很是激动道:“我认,我认,我当然认。”
大家重新做好,心情略微平复之后,水雨柔道:“苍远,你是怎么知道我转世这件事得。”
水苍远道:“这件事被记载被您的父亲,当时的水家之主水峰先祖记录的很详细。水峰先祖写道,当时师祖姑水雨柔为了等待成仙的宋天前辈而犹豫思念而死,死时还不到三十岁。但是因为宋前辈在飞升前留下的储魂石,师祖姑水雨柔会有对前世的记载。水峰先祖非常疼爱师祖姑,又非常怜惜师祖姑的遭遇,所以留下遗训,要后世家主一定要找到师祖姑,并且想办法唤醒师祖姑的储魂石,并以先辈之礼代之,并且留下了师祖姑的画像。刚才我一看到师祖姑就认出了师祖姑,所以才冒昧邀请师祖姑来此证实是否却是师祖姑,苍天有眼,终于让我完成了水峰先祖的遗愿。”
水雨柔听到水峰为自己考虑的这么周到,泪水再也不可遏抑地流了下来。宋天听到水雨柔为了思念自己,竟然不到三十就去世了,可见当时思念的痛苦,而无论是冷飘凝还是水雨柔谁也没有提到过,谈到这段经历,都只是轻描淡写地代过。宋天伸出手去紧紧握住了水雨柔的手,眼睛里充满了歉意。水雨柔也泪眼婆娑得看着宋天,眼睛却告诉宋天,无论多大的苦,只要能够再见到他,一切都是值得得。
在两人深情凝视的时候,水苍远对水昀低声说了几句话,水昀走了出去,等再回来的时候,手中拿了一把宝剑交给了水苍远。宋天两人的眼神也转到了宝剑上。
水苍远接过宝剑对水雨柔道:“这是师祖姑的宝剑,这把剑现在是水家镇门之宝,几百年来为水家立下了汗马功劳。现在是时候交还给师祖姑了。”
水雨柔感慨万千的接过宝剑,正是这把宝剑促成了她和宋天之间的感情,从那以后到今天的酸甜苦辣可以说是全有这把宝剑而来。水雨柔轻轻抽出宝剑,剑身还是那么黑黝黝得,仿佛几百年都没有改变似得。
水雨柔对宋天道:“大哥,还记得这把剑吗?这可是你亲手铸造得啊。”
宋天笑道:“当然记得,正是有了这把宝剑,水家才能占据天灵谷,我也才能找到那个传送阵,说起来这些事全是拜这把宝剑所赐啊。”
水苍远神色大变,颤声问道:“莫非前辈便是宋天?”水苍远的激动是有原因得,因为当年水雨柔便是因为思念宋天而死,而宋天则是成仙而去,如果眼前这个便是成仙的宋天,那么几千年来修真者都在期盼和怀疑的得到成仙便是真的了。
宋天也明白水苍远为何如此激动,道:“我正是宋天。”
水苍远和水昀水齐神情都大为激动,三个人再次跪倒在地,水苍远道:“请宋前辈指点迷津,为何我们修真四家几千年来从来没有人修成神仙。”
宋天扶起几个人道:“你们先坐下。”然后详细地把自己的经历和修真上的一些事情告诉了三个人。三个人这才明白宋天并没有成仙,但是修为之深也是他们所不能理解得了,同时也明白了修真四家的来历,以及为何几千年从来没有人修真成功。
宋天给他们留了一些完整修真功法,并交给了他们如何辨识修真的体质,从而选择适当的功法,又留了一些飞剑、仙甲、储物腰带和灵丹。三个人大是感激,因为这便意味着从此以后修真成功便大有希望了。那把玄铁剑与飞剑相比,便差的太远了,因此水雨柔便把它留了下来,作为自己和宋天感情经历的一个纪念。
做完这些之后,宋天便说起了这次来得另一个目的,便是学校惨案,是否由他们修真四家接管了。
水苍远道:“正是,而且此次恰巧是由水家来处理,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点线索,只是可以判断一定不是凡人所为。”
宋天道:“那些尸体在那?能否让我们看看。”
水苍远道:“当然可以,尸体就在这座楼的地下室里。晚辈陪前辈去看看,也许前辈会有什么线索。”
几个人来到地下室的停尸间,终于见到了那几具尸体。果然如水雨柔所说,已经变成了干尸,但是全身毫无伤痕。
宋天也看不出什么来,离开停尸间,宋天和水雨柔向水家告辞,临走水雨柔对水苍远道:“我既然已经转世,以后不必再叫我师祖姑了,叫我现在的名字,李奕芸或李小姐都可以。也不必称宋天大哥前辈了,叫宋先生吧,这样称呼不致引起别人的误会。”水苍远虽然不肯答应,但是水雨柔和宋天非常坚持,也只好接受了。
回到宋天的住所,天色已晚,水雨柔一天多都没有回家了,也得回家看看。水雨柔走后,宋天打电话告诉了冷飘凝这次去祁连山的结果,虽然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结果。
正文 第六十八章 真相大白
没有任何结果让宋天心里很不好受,他希望能快些解决这件事,以便冯梅能够快些去投胎,重新做人,做一个鬼魂的滋味显然并不好。
为了早日解决这件事,宋天接下来每天晚上都去冷飘凝的学校,看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可是一连去了大约有一个月,也没有发现什么,而且学校再也没有发生什么凶案,仿佛一切都真的好像是偶然发生的一样。这期间,水雨柔和冷飘凝也不时过来陪宋天一起监视,看到宋天焦急的心情,两人都很怜惜,都劝宋天不要这样,凶手是很狡猾的,慢慢寻找吧,最后连冯梅也都劝宋天不要太着急了,找不到凶手也许是时机未到吧。
经过这些天的无功而返,宋天觉得每天这样做也不是办法。这天宋天静下心来仔细把这件事又想了一下,发现了几点值得注意的地方:第一,所有受害者死的方式都一样,这说明凶手应该是一个人或一类人;第二,所有受害者死的时候时间都不是太晚,也就是说受害者遇害时周围有不少人,但是受害者宿舍中并没有人,说明凶手对周围的环境很熟悉;第三,学校宿舍都有值班得,不是学生很难进去,即使进去也要进行登记,所以外人作案的可能性并不大,而本校学生进出并不需要登记,只需出示学生证即可,所以凶手是本校学生的可能性比较大。综述以上几点,宋天不止晚上要去监视,而且白天也应该多去学校转转,这样也许会有所发现。
这天上午,并没有通知冷飘凝,宋天来到了学校中。作为中国一所著名的学府,这所学校很大,到处可以看到在学习的人,一个多月前发生的血案在人们心头的阴影已逐渐削去。看着正在悠悠然学习的这些人,宋天甚至生出一丝羡慕。遗忘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有人说忘记历史等于背叛,可是有时候遗忘真的能使人生活的更轻松,更惬意。记住快乐,忘记痛苦才可以使人生更加美好,从这个意义上讲,能够转世也是一种幸福吧,转世就是一种彻底的忘记。可是宋天无法忘记那些痛苦,虽然痛苦并不是加诸在宋天身上。留在血液中的侠义天性让宋天无法象常人一样悠悠然的生活,对宋天来说,也许不断战胜邪恶,还世间一个清白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吧。
在学校走了一上午,并没有什么发现,看看快到中午了,应该下课了,便给冷飘凝打了个电话。
冷飘凝听到宋天竟然在学校,心里非常高兴,因为宋天只有上次在自己和水雨柔的强烈要求下才来了一次学校,而且还是晚上,后来来学校都是在半夜,为了查案。
告别了同学,冷飘凝来到了宋天呆的地方,牵着宋天的手笑道:“大哥,今天怎么舍得白天来找我了,是不是想我了。”
宋天也笑道:“是啊,我当然想你了,每天想你二十五个小时。”
这些天,宋天因为深陷迷局,心情非常不好,难得今天好像心情不错,冷飘凝问道:“大哥,是不是案情有什么进展了,看起来大哥的心情很好啊。”
宋天便把自己今天想到的告诉了冷飘凝,冷飘凝听了不住点头道:“还是大哥虑事周详,不过整个学校几万人,要一个一个找,恐怕也得过一段时间吧。”
宋天道:“我刚才在学校转了转,本来想要有所收获,可是发现在这么大的学校找一个人或几个人确实太困难了。不如我们去问问每个宿舍值班得,看看当天有那些人进去过。”
冷飘凝道:“这也是个办法,可是恐怕隔了这么长时间,那些值班的人很难记得那么清了。”
宋天道:“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当天剩下的时间,两人就在询问值班人员当中度过了,因为有些人并不是在当天值班,所以搜集得还不够全面。但是,两个人还是有了一些收获,在问到的人当中,虽然都已经对那天究竟有那些人进出记不太情了,但是这几个人都记住了一个人,张恒,一个很普通的名字。
宋天很奇怪为什么大家都记住了这个人,冷飘凝解释完了,宋天才明白。张恒,这个普通的名字下的人实在是太不普通了,此人现在还不到十八岁,就已经马上要博士毕业了,乃是学校大大有名的天才。据说在他十五岁大学毕业的时候,有很多国外名校给他很优厚的奖学金,邀请他去读硕士和博士,但是他都拒绝了。别人都为他可惜,但是他却说,如果想要好好学习,在那里都一样,如果不想好好学习,那么即使去那些名校也没有用。后来,果然,他在本校攻读硕士和博士期间,发表了相当多得有分量的论文,被称为学术界的一个奇迹。
对于这样一个人,竟然可能是凶手,冷飘凝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宋天却认为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不是凶手。
第二天,两人又问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