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外界都管她叫做沈姑娘的。
“一个神仙一样的nv人……”石磊的眼前,不由得浮现出沈怡的样貌来,更多的,却是沈怡将洁白的小脚放进水塘里略微有些调皮的模样,石磊的嘴角,也因此扬起一道好看的弧线。
“哦!”韩晓苑不敢多问,可是却又很不满意石磊的这个答案,只能哦了一声。
石磊笑了笑,捏捏韩晓苑的脸蛋:“就是神仙一样的nv人,其他的词儿都不适合她。你好好努力,有机会我带你去见她,估计她也会喜欢你这样单纯的nv孩子。”
“哦!”韩晓苑皱皱鼻子,重重的说,将小脸蛋往石磊的怀里钻了钻,让石磊的胸口微微有些痒。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韩晓苑突然推开石磊,仰着脸问他:“你饿不饿?我看你刚才其实也没怎么吃。”
石磊摸了摸肚子,笑道:“还真是有点儿饿了,那俩人姿态太低,气氛实在不咋地。有什么好提议?”
韩晓苑眼睛一亮:“有地方啊,可是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小地方,破破烂烂的。”
石磊捏了捏韩晓苑的鼻子:“我又不是什么王孙贵胄,小地方又怎么了?而且我知道,民间小吃好吃的都是小地方的!”
韩晓苑使劲儿的点头:“嗯嗯,你一说我都开始想念我们学校外头那条街上的好吃的了。不过这会儿赶过去,估计他们也该关mén了,真遗憾呐。要不我们去簋街吃麻小吧。又麻又辣,呀,不能说了,再说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石磊笑了笑,心道还真是个小孩子,无忧无虑的,看这样子,浑然已经忘了这段时间他们家是多事之秋了。不过也好,石磊也正是喜欢这样的韩晓苑,但凡多点儿心机,石磊也不会这么帮她了,更不会想着要把她送到方自达身边跟着学习。
“行,那就去簋街。”石磊笑着说道,随即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师傅,麻烦您改道儿去簋街吧,我们吃点儿东西去。”
“嘿,小伙子,我可告诉你,这会儿正是吃麻小的好季节。千万别坐到那些装修好看的mén脸儿里头去,一定要找那种看上去油腻腻的店面。你俩不是平京人吧?要是信得过哥哥,哥哥给你带个店,我可不是特意帮他们拉生意啊……嘿,其实也是帮他们拉生意,那是我嫂子他们娘家人开的店,跟簋街都做了十好几年了,那口味,绝对地道我告诉你嘿,还真不是我吹,吃过的人没一个不说好的。虽然跟我沾亲带故,但是那东西是绝对好。这五月中的天儿,不凉不热的,跟mén口儿大槐树底下一坐,端上那么一盆红彤彤的麻小儿,再来二扎我那亲戚家独一份儿的扎啤……我跟你说,整条簋街您都找不着这么便宜的啤酒,而且好喝,燕京酒厂直接运过来的生啤,我那嫂子是燕京酒厂的,有内部指标。三块钱一个人,啤酒管够,您说说看,整条簋街,整个平京城,您上哪儿找这么便宜的啤酒去?嘿,真他妈不能说,就这么着跟您说叨说叨吧,嘿,我自个儿的馋虫都被勾上来了。得,今晚上不跑了,爱谁谁,我跟那店里一块儿喝酒去。嘿,哥们儿,我可告诉你,这啤酒吧,还得是燕京酒厂的好,我们那儿是原汁原味您知道吧?一桶一桶拉出来,绝对生啤,那市面上卖的,叫什么生啤啊,都他妈兑出来的!要说现在这世道啊,人心都黑了去了,nong点儿啤酒花,灌上水,打点儿气,嘿,他就愣敢说是生啤。那玩意儿能喝么?把正经酒厂的名声都给坏了。现在这人呐……”
司机那话匣子一旦打开,就再也刹不住了,石磊和韩晓苑相视一笑,也不去管他,任由他满嘴跑舌头,就跟说单口相声似的。平京城的出租车司机都这样,千万别让他们开口,否则绝对停不下来,从麻小说起,能说到老街改造,然后就是国计民生最后到导弹shè火箭上天,闹不好最后还给国家未来的展指点一下mí津,个个如此。
等到司机把车停在簋街东头的一家小饭馆儿mén口的时候,他刚好开始说起苏联为何会在九十年代初解体,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中国绝对不会那样……
“嘿,这就到了,得嘞您二位,这是您的找钱,跟您二位聊天儿真痛快。”
石磊和韩晓苑推mén下车,下去之后,石磊很疑惑的问韩晓苑:“咱们有跟他聊天儿么?”
韩晓苑哈哈大笑:“他说单口相声呢。”
石磊也哈哈大笑起来,找了个空位置坐下,小伙计立刻就踪了上来,张口就是一串津mén话:“嘿,您嘞二位吃点嘛儿?”
“来二斤麻小儿。”
小伙计听到韩晓苑也跟他说津mén话,笑的脸上跟开了花似地:“我跟您嘞二位说啊,介二斤可不够,介麻小儿吧,都是壳,以我的经验,您嘞二位得四斤,吃不完找我,我管退!”
石磊哈哈大笑:“吃不完找你帮着吃倒是没问题,得嘞,就按你说的,来四斤。”
“要啤地不?我跟您嘞二位说,我介儿地啤酒那是从燕京酒厂……”
韩晓苑看这小伙计也有开桌子说书的架势,赶忙伸出手:“您嘞打住,打住!三块钱一个人,管够是不?赶紧上!”
“嘿,行家啊!得嘞,走着您嘞!”小伙计吆喝一声,麻溜儿的走到店里去了,不大会儿工夫,一大盆麻辣小龙虾加上一个塑料扎壶的啤酒就送了过来“您嘞二位慢吃,酒不够就喊啊,管够!”
石磊和韩晓苑哈哈大笑,然后彻底捐弃了形象,挽起袖子,伸出手抓着小龙虾,开始剥了起来
刚才那个出租车司机,还真是把车扔到一边了,在旁边的公用电话亭打了两个电话,很快又有几辆出租车停了过来,几个出租车司机,也找了张桌子坐下,呼啦啦的吃了起来。
五月的平京,中午的温度已经接近夏天了,可是到了晚上还是颇有些凉意。小风一吹,头顶的老槐树的叶子哗哗作响,坐在这样的街头很没有形象的吃着小龙虾,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石磊想起那一世,三十多岁的他和张一松、方晓以及凌文,也曾坐在簋街的某个饭馆mén口,也就是那一晚,方晓和凌文都加入了进来,把他们的全部身家jiao给石磊打理,四个人也越走越近,成为后来的好兄弟。不过也因此,石磊成就了所谓“京城第一帮闲”的名头,当然,在当面的第一帮闲之下,是背后的第一碎催。
而如今,依旧是在差不多相同的位置,石磊倒是记不清当年是在簋街的东头还是西头了,只记得那晚有几个青皮,方晓大大咧咧的数落人家声音太大,然后两桌人闹了起来。四个人都挨了不轻的揍,最后还是四个人里身板儿最单薄的石磊,拎着一块板砖,愣是把那几个青皮追出去一条街,这才让四个人只是受了点儿轻伤。后来他们也没去找那几个青皮的麻烦,只是把这当成他们之间的一个小cha曲,一个让凌文和方晓彻底接受石磊这个朋友的小bsp;这一去,恍若隔世……
或许不对,应该是已经隔世,石磊已经二度为人,而凌文、方晓以及张一松,是绝不会再有当年挨过的那顿打了。
即便是将当年的情景再来一趟,石磊也再不需要那块板砖作为和凌文以及方晓jiao往的敲mén砖,更不需要借助板砖的血气之勇才将那几个青皮追出去一条街,以石磊现在的武力值,即便那几个青皮手里都拎着片儿刀,石磊也有足够的自信毫不伤的缴械,然后将他们痛殴一顿。
看到石磊出神,韩晓苑也知道石磊大概是在想事情,便不去打扰他,只是闷头剥着龙虾壳,不大会儿工夫,面前的小碟子里,倒是摆了一堆龙虾rou了。
见石磊终于回过神来,韩晓苑笑眯眯的把手指放在嘴里shǔn了shǔn,然后用shǔn干净的手把小碟子端起来,递到石磊面前。
“喏,给你的,不许嫌我脏哦!”
看着一碟子满满的龙虾rou,韩晓苑这丫头还特意用汤匙舀了点儿卤汁浇在上边,酱红sè的卤汁,白里透红的龙虾rou,煞是好看。
“傻丫头,你自己干吗不吃?”石磊不愿拂了她的好意,接过碟子,直接用手拈起一只龙虾rou放进嘴里,味道鲜美,又麻又辣,很是过瘾。
韩晓苑忙着shǔn吸另一只手上的龙虾汁,含糊不清的说:“偶你丁粗了粉都了……”大概也是觉得自己嘴里含着手指说的太不像人话,把手指放了下来,重新清楚的说:“我已经吃了很多了,你光顾着想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到哪个大美妞儿了,那么出神。我怕你没吃上,才给你剥的。”说罢还抿抿嘴,很不爽的样子。
石磊哈哈大笑:“我是在想公司的事情,哪里会想什么大美妞儿,何况已经有个大美妞儿坐在我面前了,我干吗舍近求远。”
“嘁,我是小美妞儿……”韩晓苑不屑的撇撇嘴,又兴致勃勃的拿起一只龙虾,饶有兴致的跟其拼命起来。
喝着啤酒,享受着大美妞儿……哦,是小美妞儿给剥的龙虾,这日子还是很能过的!
两人吃到十点多才差不多吃完,付了帐,正打算走,旁边那桌送他们来的出租车司机,带着五分醉意问他们:“嘿,怎么样?我介绍的没错吧?”
“嗯,这儿的味道不错,下回还来吃。”
“得,冲您这句话,我送你们回酒店,不收你们车钱!”司机很豪爽。
石磊赶忙摆手:“得了吧您嘞,我小命儿jīng贵着呢,您喝了不少酒吧?不劳您送了,您自个儿回家也小着点儿心。您就是倒找我们钱我也不让您送了。”
司机不乐意了,大着舌头说:“怎么着?瞧不起人?兄弟,你这是瞧不起哥们儿啊!我告诉你说,就这平京城里头,哥们儿平趟。什么炮局都一路给丫镇咯!我开车,你放心,准保不能给你带沟里去!今儿你非得坐我这车,我告诉你,不带你这么挤兑人的!你四下扫听扫听去,我这车技……不是我跟你吹,就那什么一什么方程的车王,搁我面前就是个菜瓜……”
眼见着他又开始滔滔不绝了,石磊赶紧拉着韩晓苑撒腿就跑。那司机还在后头嚷嚷呢:“嘿嘿嘿,我还没送你们回去呢,跑什么啊,别跑,今儿我非让你见识见识……”
石磊和韩晓苑跑得更快了,头都不敢回。等到两人跑累了停下来的时候,风声早把那司机的话吹不见了。
两人累的站在马路边直喘粗气,然后又一起看着对方颇有些狼狈的样子傻笑。
半晌之后,石磊直起腰来,握着韩晓苑的手:“走,咱回酒店!”说着就要伸手拦车。
韩晓苑却冲他摇了摇头:“反正还早,咱走回去吧,也就是三四公里。”
石磊也挺久没这么轧过马路了,酒喝的也不算多,吹吹风还能舒坦点儿,便拉着韩晓苑的手,两人一路穿过无数的欧美国家大使馆,再过了亮马河,也就回到了凯宾斯基。
进了房间之后,石磊本来是想让韩晓苑先洗澡的,不过韩晓苑非让石磊先洗,石磊也就没推来让去了的,自己先进了洗手间,韩晓苑也早已帮他把洗澡水放好了。
刚在浴缸里躺下,石磊就听到外头韩晓苑轻轻的敲mén。
“怎么了?”
“我帮你搓背吧?”虽然很主动,但是声音里还是透着几分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