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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坐牢,出狱,也就那么回事。”陈天轻描淡写的把自己的这两年的经历一句话带过了。
何笑的双眼掠过了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心下疑惑,难道两年时间,一个人的变化可以这么大?眼前的陈天一点也不像两年前那个青涩的毛头小子。
不过,何笑知道陈天不想说,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换了一个轻松的话题。“对了,我还没有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陈天,谢谢你!”何笑瞬间收回了脸上灿烂甜美的笑容,神色凝重地说。
陈天心里一阵惊叹,女人变脸的本事果然非同小可,比四川的变脸强多了,根本不用准备材料和面具,说变就变。因为不知道何笑心里的真实想法,于是陈天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以不变应万变,“何小姐太客气了,无论怎么说,何小姐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古人云,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这就当是我对何小姐的报答吧。”
“听你的口气,似乎还在记恨我当年对你的所为。”也不知何笑到底安的什么心,居然提起了这么尴尬的话题。
陈天仔细瞧了瞧何笑的神色,嘴角含笑,目光如水,实在是看不出何笑心底到底想干什么。所以陈天只能说:“怎么会呢?当年发生什么事,我早就忘记了。”
何笑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惊喜,“真的?你不记恨我?”
陈天听何笑的语气,好像对这件事挺在乎的,于是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真的忘记了,还什么记恨不记恨的。”
“来,陈天,喝茶。”何笑变脸的功夫可谓炉火纯青,顷刻间又换上了一副灿烂的笑脸,动作优雅的把一杯刚沏好的热茶放到了陈天的面前。
陈天轻轻的茗了一口,这茶味道还真不错。陈天开始有点留恋这茶的甘香来。“对了,何小姐,你怎么那里去?”陈天有点不明,记得何笑住的地方不在那里呀。
“哪里?”何笑轻轻的盖上盖子,“哦!今天我本来想到那附近去看朋友的,想不到……不说了,后来的你都知道了。幸亏你及时出现。也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对了,你有怎么会到那里?不会是你住那附近吧?”何笑反问了陈天一句。
“没有!我只是路过,路过而已。”陈天拿起茶杯,又轻轻地茗了一口,满口甘香,醇而不腻,果然是好茶。于是,陈天又一脸迷醉,不停的又茗了几口。
何笑见陈天现在这个样子,知道陈天不想跟自己再说下去。突然间,何笑感到自己心中很憋屈,很难受,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何笑自己不清楚。但是有一点何笑很明确,就是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陈天,找个地方好好大哭一场。
“陈先生还要不要再加一壶茶?”何笑微笑着问道。
“啊~”陈天突然听到何笑叫自己陈先生,一时没有醒悟过来,不过,很快,陈天就知道何笑这是在变相的下着逐客令。“不用了,谢谢何小姐的盛情款待。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去了。何小姐再见。”陈天说完,不紧不慢的站起来,向何笑轻轻招了招手,到外间穿上外套,转身出了茶楼。
何笑看见陈天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陌生人,芳心突然一阵刺痛。何笑心里不断的暗骂自己是不是犯花痴了,加上这一次,自己和陈天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自己犯的着为他心痛吗?但是刚刚看着他背影离开的时候,自己心里真的好痛。还有,他的胸膛真地很温暖,很安全。何笑突然间又想起了陈天刚刚护着自己是的感觉,那是一种呵护的感觉。……
……
“小姐,你是不是要结帐?”
“啊?!……哦!……结帐!”何笑神思恍惚,完全没有注意到茶楼的服务员已经在她身边等候多时。
……
陈天出了茶楼,被冷风一吹,脑瓜子清醒了不少。陈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变得这么虚伪了,自己今晚完全是在敷衍何笑嘛。这样的谈话完全是两个陌生人在客套,有意义吗?陈天扪心自问。但是有一点,陈天很明白,就是今后自己与何笑将变成同一平面里的两条平行线,可能在也不会相交。
虽然陈天一向心胸开阔,善于淡忘,但是说不记恨何笑,那是不可能的。正是因为何笑,才有了后面一连串惨痛的经历。如果没有何笑,自己就不会躺在医院里,不躺在医院里,自己就有可能逃走,那后面的一切可能都不会发生。
但是,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微笑着面对,然后对自己说不在乎?陈天作不到,于是陈天只能选择躲避,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想,然后自欺欺人的把这种惨痛经历变成人生的磨难,变成是上天对自己的锻炼,幻想着出来之后成就一番大业,回馈社会,报效祖国。
经过出狱后这些天自己的所作所为,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也不比别人高尚多少,遇到灾难,自己也会自暴自弃,也会想着为非作歹,说到底自己心底还是有邪恶的一面,只是以前环境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来而已。一旦环境允许,自己跟别人没有什么两样。
今天,陈天面对活生生的何笑的时候,陈天才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有放下,自己内心深处对何笑还是相当抗拒的,至少自己不能放下对她的眼恨,只是自己掩饰得好,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但是从另一方面讲,自己的作为也正是表现了对何笑的怨恨,要不自己怎么像对陌生人一样敷衍着何笑?
陈天终于认清了自己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说到底,自己和别的男人也没有什么两样。
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后,陈天的心情终于彻底放松了。反正自己和别的男人没有什么两样,那么,人家怎么做自己也应该怎么做。
第五卷 腥风血雨 第〇一章 风云变幻的前奏
G市的有钱人很多,陈天随便的在人群中溜达了一小圈,收获颇丰。可能因为仇富心理,陈天专找那些大腹便便,油光满面,手挽小蜜的孙子下手。
不一会的功夫,陈天的兜里就装满了百元大钞。顺手牵羊的技术,经过刻苦的锻炼,陈天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对付这些不学无术,但又贪杯好色而掏空了身子的孙子,那是手到钱来,不费吹灰之力。
陈天本来是不屑于不劳而获的,但是经过一番大彻大悟之后,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道理可言,有权有势又有钱,才是王道。要权势不是那么容易,但是要金钱,那是“湿湿碎(小意思)”。
经过多方面的了解,陈天决定从赵老首长身上寻找突破口。无论怎么说,自己和赵老首长相处了一年多,自己的一身本事都是他传授的,他应该对自己有一定的感情。虽然自己伤害了他的亲外孙,但是只要自己把当时的情况一说,赵老首长就算再不明白事理,为人再偏心,也一定会为自己说话。只要赵老首长说话,凭着赵老首长的人脉、地位和影响力,自己这个案子说不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在Z国,人情还是很重要的,最多赵老首长让自己给暴力女一家认错道歉,总比再进去蹲号子好。
陈天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响。经过这段时间的历练,陈天终于明白了人情和权势的魅力。自己无权无势,就是人家刀俎上的鱼肉,想怎么切就怎么切,自己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在权力和地位面前,自己简直不堪一击。有理能打有什么用?就算自己有理,人家也不给自己说理的地方,能打,自己能够抵抗成批军警的攻击吗?
陈天已经摸清了赵老首长所住的警察大院的位置,现在正在作着拜访前的准备。兜里有了钱,气也壮了,胆也肥了。以前不敢进去的地方,陈天都装大尾巴狼的闲逛了一遍,高级烟酒,特级补品的东东买了一大堆。那时孝敬赵老首长用的。说不定赵老首长看见这些玩意,一高兴,为自己所说几句好话,比自己说几万句有用多了。
……
华灯初上,璀璨的灯饰把南国这个明珠般的城市照耀得色彩斑斓,生机勃发。
陈天提着大包小包,满怀信心的向赵老首长的家进发。他仿佛看听到了赵老首长那爽朗的笑声和看到慈祥的面孔,还有那关切的眼神……
赵老首长所住的警察大院离市区不远,打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陈天下了车,付了车钱,踌躇满志的向警察大院的门口走去。
但是当陈天走到大院门口,看到了大院门口那深严的铁门和散发着威严气息的门卫时,陈天的心开始忐忑起来,一种莫名的恐惧升上了陈天的心头。
陈天在门口徘徊了好久,就是不敢踏进进步之遥的那一扇大门。事到临头,陈天开始退缩了。陈天开始担心,万一赵老首长不念旧情,向自己兴师问罪,那自己该怎么办?毕竟自己伤害了他最亲的人,虽然,赵老首长也曾把自己当亲人,但是,那是曾经,毕竟自己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不是他的亲人。
陈天心里七上八下,一直拿捏不定。进去,陈天底气不足,心里忐忑不安;就此离去,陈天心有不甘,这是陈天唯一的一次机会,错过了自己可能追悔莫及。虽然自己有金律师帮满,但是对于Z国这个人情社会来说,很多事情并不是用道理说得清的。有时权力比金钱重要。苏启明很有钱,但是跟那些派系众多,根深叶茂的军人门阀比起来,可能会差的很远。再说,自己和他非亲非故,他会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吗?做人自己能靠自己。陈天很早就明白这个道理,现在,经历了这么多之后,对这个道理更是深有体会了。
……
“陈天?!你在这里干什么?!”正在犹豫间,陈天背后响起了一声威严的断喝。
陈天正是六神无主之际,手里的东西差点被吓得跌到地上。仓皇回头,陈天正好看见赵玲玲那冷酷的脸从陆虎里探出来。在车头灯余光的映照下,赵玲玲的脸显得那么的冷漠,特别是肩膀上那代表身份和级别的警星更是散射着噬人的光芒。
陈天几乎被震慑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唯唯诺诺的,“……我……我……”
赵玲玲那锋利的目光往陈天身上一扫,最后停留在陈天那提着礼品的手上,冰冷凌厉的目光开始变得有点玩味。
赵玲玲当警察多年,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什么阵势没有见过?只一眼,赵玲玲就几乎把陈天的身体从里到外全看穿了。
“小日子好像过得挺不错嘛!俗话说的好呀,大树底下好乘凉。精装五粮液,啧啧,还一次提俩。你这是去祭拜哪一位大神呀?”赵玲玲的话中说不出的揶揄和讽刺的意味。
“我……我……”被人这样阴损,陈天几乎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别不好意思嘛?谁没有点难言之隐?说说,说不定本姑娘还有些什么地方可以帮忙效劳的。”赵玲玲好像完全把陈天大作了她爪子下的小老鼠,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
正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陈天连续被赵玲玲这样挤兑了两次,心底那一丝仅有的傲气被激发了出来,咬了咬牙,终于有了点一副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样子,“我……我……陈天不才,正想到贵府去拜访。怎么,赵警官小姐,这么巧呀……”陈天说到后面有了点豁出去的问道。
“哦……”赵玲玲有一次从上到下的大量了陈天一眼。
赵天不敢和赵玲玲对视,只感到自己就像是一只脱光了衣服等待宰杀的羔羊,而赵玲玲的目光就像是宰杀自己的利剑。因此,陈天感到后脊梁一阵发冷。
“好吧,你上车跟我来。”赵玲玲不想跟陈天在多浪费时间。再说,陈天就像一只小羔羊,自己想怎么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