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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意思?”年轻的妈妈很疑惑说。
“如果你不嫌弃。也到我地玩具礼品店来上班吧!一个月150,管吃不管住。”贺明笑着说:“卖的好还给提成!”
“行啊!你愿意要我吗?”年轻的妈妈说:“我叫许琴,我能干着呢!”
“没问题的,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来上班了!”贺明笑着说。
许琴也不是县城本地地。六年前爱上了一个村里的民办教师,就是孙大力的爸爸孙望海。
后来孙望海转正了,一家人就搬到了城里,不过是租房子。那一年,孙大力刚出生。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两年前。孙望海在大城市的亲戚说给他找到了更合适地工作。是调到大城市的小学去教书。于是就走了,走的时候和许琴离了婚。把母子两个都抛弃了。
许琴虽然是对着贺明和刘小云两个孩子哭诉,但说地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以前很少有人听他哭诉。
“行了,婶儿,一切都过去了,这个世上没心肝地人太多了,你还这么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呢!”贺明笑着说。
“贺明,你真好。”许琴说。
“我很一般。”贺明说。
许琴带着孙大力走了,说是明天上午八点就过来了。
刘小云笑呵呵看着贺明:“也别说,这个店只是我一个人管着有时候是很累,多一个人就好多了。”
“是啊,我们地生意越来越好了,也需要增加人手了,我觉得许琴是一个很有灵气的女人!”贺明笑着说。
“你小小年纪怎么什么都能看出来啊?”刘小云笑着说。
“你有意见?”贺明得意说。
“没意见。”刘小云笑呵呵的,摇摇头说。
话语之间,有几个大人带着孩子走了进来,贺明和刘小云都忙碌了起来,满心的喜悦。
几乎整个一个白天,贺明都在玩具礼品店里忙活,快到傍晚的时候才离开,贺明今天心情很不错,不打算马上回家,先到中山狼看着的商店里去看看。
快到商店了,贺明听到了身后有女人的喊声。扭头一看,居然是一枝梅!
一枝梅的头发依旧是烫成卷的,下身是不太新鲜的牛仔裤,上身没穿外套,红艳艳的毛衣裸露着,迈着很是风骚的步子朝贺明走了过来:“贺明,去商店啊?”
“嗯,到商店去看看。”贺明笑着说:“好久不见你了,忙什么呢?”心里说,还在卖呢?
“没忙什么!”一枝梅忍不住伸手摸了贺明的胳膊一把:“有点儿事和你商量一下!有时间吗?”
“时间多的是,到哪里商量?”贺明说。
“你跟我走吧!”一枝梅笑嘻嘻说。
贺明和一枝梅一起朝前走
了两个弯以后进了一个小胡同,马上又进了一个破旧里,院子的正前方是三间低矮的土质平房。
“你家就在这里?”贺明疑惑说。
“不是,我原来的大砖瓦房都卖了,这里是我租的。”一枝梅很是郁闷说。
“好好的房子,怎么就卖了呢?”贺明笑着说。
“赌博输了钱,就卖了,卖了以后又输了。”一枝梅说。
贺明和一枝梅到了破房子里,房子里连火都没生。比院子里还冷。
破房子里有炕,炕上是一张草席,草席上是一床被子。
贺明和一枝梅都坐到了炕上,贺明是想看一枝梅到底要玩出什么把戏,一枝梅是一直想着怎么才能让贺明上钩。
“贺明,你还挺小的,我如果和你说我现在很落魄,很需要钱,你能看出来吗?”一枝梅眼巴巴看着贺明。
“能看出来。”贺明心里说着。还他妈地卖关子呢,今天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了。
一枝梅陪着笑脸,想去搂贺明,贺明轻快的闪开了。
“吆喝。我还吓到你了!”一枝梅说着,大长指甲上抹着指甲红的手就朝贺明的裤裆摸了过去:“也不知道你的多大了,能用不能用?”
“挺大的了,还一翘一翘的呢!”贺明笑着说。
“贺明。你一定也知道男人和女人那个很舒服吧?”一枝梅笑嘻嘻说。
“知道是很舒服,具体是什么感觉不知道。”贺明说。
“这样,我给你脱裤子,你弄我吧!”一枝梅大大拉拉说。
“我弄了你。要给你什么好处呢?”贺明心里发笑,如果真想弄,还用得着弄你吗?有的是嫩逼。
“你先弄了我再说。”一枝梅说。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弄的!”贺明说。
于是。一枝梅只好是先把条件说明白了。那就是。她一个月让贺明弄四次,贺明一个月给她五十块钱。
贺明听了之后哈哈笑了起来。笑地有点夸张,这让一枝梅心里慌慌的。
“你想什么呢?到底是想弄不想弄?”一枝梅说着已经是开始脱裤子了。
很快的,一枝梅已经是把裤子褪到了膝盖的地方,鱼白色地裤衩露了出来,反衬出一片黑。
还不等贺明说什么,一枝梅连鱼白色的裤衩也褪下来了:“贺明,你看我这里,你插进去可好呢!”
贺明没有正眼去看一枝梅,从裤兜里摸索出来十张十块的朝一枝梅的脸甩了过去,用这一百块钱连连甩了一枝梅三个嘴巴子:“这一百块拿着花吧!我是怕把你饿死了才给你地!你长的也不错,还这么年轻,希望你以后走一条好路!”
说着,贺明就匆忙走了出去。
贺明很快就听到了破房子里一枝梅的哭声。
既然一枝梅哭了,贺明想,可能以后一枝梅会换个人,好好生活的,如果不是自己想地那样,贺明也爱莫能助了。
贺明到商店的时候,买货的人好多,中山狼和萧云霞连连忙活着。
中山狼一边忙活着手里地活一边和贺明说:“明明,你到后面地房子里坐着去吧!”
“没事地,狼叔,我和你们一起忙吧!”贺明也忙活了起来。
店里生意这么好,贺明自然是最开心的,说白了,这个店也相当于是他地。
忙活了十几分钟,那十几个人终于是提着东西走了,萧云霞照看着,贺明和中山狼到后面的房间里坐着去了。
“狼叔,累吗?”贺明笑着说。
“不累,充实着呢!”中山狼笑着说。
“等回家了,我会和爸妈提议给你加工资的。”贺明笑着说。
“已经够高了,还加什么呢,以后再说吧!”中山狼很豪放的笑了两声。
“要加的,打算给你一个月加200”贺明说:“新的一年新的气象啊!我也希望狼叔的生活越来越红火!”
“加那么多呢?”中山狼吃惊说。
“好好干吧!一年比一年多。”贺明笑着说。
回到了家,贺明和爸妈说了给玩具礼品店加一个服务员,给中山狼涨工资的事,贺大山和张桂芬都没什么意见,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关于今天一枝梅的事,贺明谁都不想和谁说,打算一直烂到肚子里,或许这是对一枝梅的最浅显的尊重吧!
至于自己扔给一枝梅那一百块钱能不能改写一枝梅的人生,就看她的造化了。
第二卷 在狂野中绽放 第158章 … 少女的浪漫
过上两天就要开学了,寒假就算是过去了。
在这个寒假里,贺明体味到了做生意赚钱的喜悦,也体会到了朋友之间的真情,当然了,贺明还看到了一枝梅的裤裆,那个为了一个月的50块钱非要脱的女人。
不过,贺明并不看重一枝梅的裤裆,在贺明看来,那根本就不是裤裆。贺明希望,自己甩出去那100钱能给一枝梅买来一片晴朗的天空。
吃过了中午饭,贺大山和张桂芬都出去溜达了,贺大山要买一双新皮鞋,张桂芬跟着去参谋了。
此时,贺明的小房间里已经添置了一个米黄色的写字台。写字台是前几天从家具店买来的,上面摆着一个台灯还有一些书。
贺明在写字台边上坐下了,摊开了纸写钢笔字,独自一人静静的感觉,很是不错。
安静而惬意的感觉让贺明全身心都投入到了书法中,写出来的楷书很有感觉,前些天看过了卢中南的楷书,贺明想给自己的字里加入一些卢中南的味道。
即使是想独树一帜,别人的长处也是要吸取的,哪怕是潜移默化。贺明向来都这么认为。
“贺明!你在家吗?”院子里传来了白伶清脆的喊声。
“在呢!来吧!”贺明轻快的喊了一声。
一身粉色毛衫和天蓝色牛仔裤的白伶走了进来,乌黑的秀发飘在身后,在客厅里看不到贺明。娇声说:“贺明,你跑哪里去了?”
“在我的小房间呢!”贺明把小房间地门打开,露出了脑袋。
白伶手里拿着一本书走进了贺明的小房间,漂亮的瓜子脸蛋儿上满是得意,像是在对着贺明炫耀她的书,又像是想证明点什么,还扭扭捏捏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书的封面让白伶纤细的小手挡住了,贺明只能看清楚书的厚度。却不知道是什么书:“白伶,你拿的谁地书?让我看看!”
“不给看。”白伶轻盈的身体在贺明眼前跳了跳,把书藏到了身后。
贺明来了精神,笑呵呵看着白伶。朝白伶靠近,企图把白伶手里的书给抢过来。
贺明在面积不是很大的小房间里追白伶,白伶咯咯笑着,小步子跑着。胳膊很快就让贺明给拽住了。
“别碰我,大讨厌!”白伶笑嘻嘻说。
“把你手里地书给我看看。”贺明笑呵呵说。
“还是给你看看吧,是我昨天从新华书店买的,汪国真的诗歌。”白伶轻快的声音。
贺明做了个要亲白伶地假动作。嘴巴最终没落到白伶的脸上,倒是把白伶吓得啊的一声大叫,而后对着贺明的后背就是两拳。挠痒痒地力道。
贺明坐在椅子上看汪国真的诗。白伶从外面搬进来一个椅子。坐到了贺明的身边:“贺明,我可喜欢上面地诗歌了。觉得写地很好。”
“我也很喜欢,里面地诗歌很美!”贺明说。
贺明想,或许在过去的记忆中,白伶并没有喜欢过汪国真地诗,因为初一的时候没有过,到后来白伶就毁了。
贺明的目光落在诗歌上,脑海里却是过去的记忆中白伶的影像,巨大的反差让贺明浑身发抖。
“贺明,你冷吗?”白伶说。
“哦,是啊,有点儿。”贺明赶紧说,知道了自己的失态。
“你个大讨厌是不是感冒了,我怎么觉得你家里比我家热多了,火墙那么热,我都快要流汗了。”白伶娇声说。
“可能是我有点感冒了吧。”贺明笑着说。
白伶沉默了片刻,从贺明手里把诗歌拿了过来,微笑着说:“贺明,我来给你读上面的诗歌吧!”
“好啊!”贺明说。
白伶抿嘴的时候,那对醉人的酒窝更加明显,把诗歌翻到新的一页,樱桃小嘴巴张开了:“他长大了,认识了一个,喜欢叠纸船的女孩,那个女孩喜欢海,喜欢海岸金黄的沙滩,喜欢在黄昏里的沙滩漫步,:不是有个女孩子来过了,他回答说,没有,没有呵,纸船是谁叠的……”
贺明静静的坐在那里,倾听着白伶用她清脆而甘甜的声音朗诵诗歌。
贺明想,如果能把这一切都拍摄下来该多好!那么就不如用自己的记忆把这一切都拍摄下来吧!
在过去的记忆中,贺明没有享受过这种浪漫,同样的,白伶更是没有。
贺明灼热的目光落在白伶的脸上,用心体会着这个纯真的少女:“白伶,到后来你哪去了?”
白伶顿时就停了下来,目光从书上转移到贺明的脸上,吃惊说:“贺明,我就在这里啊!我在给你读诗歌呢!”
贺明知道是自己失态了,刚才在记忆翻转的时候,居然是想问白伶,在她的脸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