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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面,那些绑匪马上就会将林怡当作肉盾,枪林弹雨之中,林怡能否安然无恙,谁也不能保证。
他,不敢冒这个险!
但就算他去了,交了钱了,他也确定,对方绝对不会放林怡走,除非他们根本不在乎,萧强等人会不会事后跑去报警。
因此,最可能的情况,是对方在收到钱后,连同萧强在内,都被他们杀人灭口,然后逃亡边境,伺机偷逃国境。
那么,就让我们看看,到底是谁干掉谁!
他冷冷一笑,那渗人的声音,让旁边的司机禁不住打了个冷战,再也不敢瞧他一眼。
萧强把心神沉入意识海,直接连接到神秘空间。
他辨别了一下方位,回忆着当初将那颗氰化钾弹走的方向,就顺着追寻了下去。
萧强确实愤怒到了极点,可他激愤而不愚蠢,不作丝毫准备,除了也成为对方砧板上的肉,并不能伤及对方一根毛发。
只有当对方看到大量的现金,又发现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放弃戒备,从而给他机会。
首先,要确认林怡的安全;然后,要尽力将她接到身边,以免对方狗急跳墙,伤害到林怡;最后,趁他们不备,将氰化钾重组入对方的体内,让他们在瞬间内就死去!
只是不知道对方的人多不多……
第一、第二个人被氰化钾毒死,他们可能还会搞不清状况,但当第三、第四个人也倒下的时候,他们肯定会确认是他在搞鬼,而他只能一次一次地重组,每次重组的时间也需要两秒钟……
要在此之间,要先找到一个办法,将双方的距离拉开,最好是中间隔得有障碍,亦能拖延时间,以便他各个击破!
林怡嘴里被堵着毛巾,手脚都被绑着,斜躺在地上,惊恐万状。
看着头顶横跨房顶的自行吊车,宽敞的空间,以及贴墙摆放的车床,这里应该是间工厂的厂房,难道这厂里的人,都是他们的同伙?
这些坏蛋,真的会收下钱之后,就放她走么?
他们会不会干什么别的坏事?
不远处,两张木桌拼在一起,摆在厂房中间的空地上,五六个流氓围坐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吹牛,满嘴的污言秽语。
如果是萧强在这里,他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个穿花衬衣,坐在正中间、得意非凡的流氓,就是曾经被他收走了全身衣物的小偷,而其余那些人,也全部是当初企图报复他的人。
“大哥,你说萧强那小子,他真的会一个人来吗?”流氓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会害怕,他们在做着坏事的同时,也在担心东窗事发,坐牢挨枪子,都不是他们向往的生活。
“老二,你怕什么!萧强那小子我观察很久了,他跟一个文物贩子,私下在作古董买卖,我怀疑上家就是那个境外黑帮分子,要不然上次我们去找他麻烦,那个黑社会凭什么帮他?他既然钱来得不干净,肯定不敢报警,只能是一个人来!就是被我们勒索了,他也绝对不敢向公安局报案。我们拿到了钱,马上就去深圳,游水去香港,只要到了香港水域,我们就安全了!你没看录像里都是这样的吗?”老大给他的手下壮着胆。
那个老二用筷子在肉盆里戳来戳去,嘟囔道:“我觉得还不如去抢那个黑社会,更安全些。”
“安全个屁!”流氓老大一掌拍在他脑门上,“你他妈忘了,上次我们想要偷袭他,结果你和彭狗娃一个肋骨被打断,一个被从二楼扔下来,廖老三屁股上也被他捅了一刀,在医院里住了小半年!他***,这些境外黑帮分子,真他妈手黑!”
“你说,我们不过是找他买枪,他干嘛下黑手?他干的就是黑社会,那里有看到买家上门,还把财神爷打一顿的?”一个流氓显然是思考这个问题很久,百思不得其解,望着老大,希望能得到答案。
老大就着花生米喝了一口酒,不屑地说道:“这还不明白?他和萧强私下有交易,怎么敢和我们多接触?他怕把枪卖给我们,出了事牵连到他身上。不然我为什么安排你们去偷袭他?只是没想到他身手那么快,一脚就把彭狗娃踹翻,摸出刀就往廖老三屁股上捅过去。妈妈的,我们就是太手软了,真要在香港闯出一条路来,也必须心黑手辣!”
他越说越兴奋,将衬衣往旁边一掀,站起来,一只脚踏在凳子上:“我们不是没胆量,捅人谁不会!他不卖枪给我们,我们就自己到香港去买!他***,有了那玩艺儿,他功夫再高又怎么样,一枪过去,还不他妈玩完?就像录像中的小马哥一样,只要我们手里有枪,走到哪里都不怕!”
“对!一定要买枪!到时候给我一支,我把那个混蛋一枪给崩了,***,害老子在床上趴了几个月,这个仇不报,老子咽不下这口气!”屁股上被捅了一刀的廖老三,在桌子上用力一拍,吼了起来。
流氓老大的话,让同伙们都亢奋起来,好像只要给他们一支枪,他们明天就能成为香港黑道抗把子一样。
一群人喝酒吃肉,很快就有些酒意上头,有几个家伙瞧着躺在地上的林怡,不觉有些心猿意马,淫笑着对流氓老大说:“大哥,反正我们干完了这一票,就要到香港去。这个小丫头,长得还挺不错的,不如就先让我们乐乐?”
流氓老大阴阴一笑:“怎么,***下面想动动了?”
“不是不是,我们就说着玩玩……,大家也好久没碰女人了,心里面怪痒痒的……”其他人都有些怕他,讪讪笑道。
“想玩还不简单……站住!”他吼了一嗓子,几个大喜过望、正准备向林怡跑过去的流氓手足无措地望着他,不知道老大明明允许他们玩这小妞,为什么又让他们站住。
“看你们那点出息,那像是干大事的!这钱还没到手,那小子精得跟鬼似的,一看到这小妞被你们动了,万一掏出喷子来,你们谁上?要是再惊动了其他人,我们就是有命挣钱,也没命花!这都不知道!蠢!”
流氓们都被他的话吓了一跳,萧强有枪?
老大怎么知道萧强有枪,要真的是有枪,他们再怎么厉害,也顶不过子弹啊!
老大轻蔑地看着手下,又想吃肉,又怕担风险,这些混蛋留着也没什么用,还不如等钱到手,就把他们一齐干掉,十万块钱看着多,但一个人独吞,和大家平分,那怎么可能相同!
“你们慌个球!等会儿那小子来了,都听我吩咐。没有准备,我会叫你们去绑票?听我的,大家就能一起去香港,吃香的,喝辣的,玩遍全香港的女人!这小妞暂时别动她,等把那小子摆平了,老子第一个上!”
没给流氓们更多的考虑时间,工厂的小门打开了,一个流氓跑进来,激动地报告道:“老大,那小子来了,是坐出租车来的,手上拎着一包东西,看形状像是钱。”
到了这个地步,流氓们也知道没有退路了,管他是不是有枪,今天也要拼个你死我活!
一群人相互看看,脸上杀气腾腾,倒有了几分凶悍。
“他一个人来的,还是和其他人一起?”流氓老大首先关心这个问题。
“一个人!他刚下车,那出租车就开走了,从挡风玻璃看过去,那个司机好像很怕他的样子。”报信的流氓事无巨细地说了一遍。
“好!你们在这里等着,老二,跟我出去迎接贵客!”
萧强站在红色涂漆的铁门前面,打量着这里的地形。
出租车进来的时候,他就看过了,这个镇不是很大,但路上也有不少人,这样一来,那些绑票者,应该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铁门上挂着一块牌子,写着“黄龙镇办机械厂”,这应该是一家集体所有制的镇办企业,看牌子和铁门涂漆都是崭新,围墙敷着水泥,明显是才修的,占地大约有五六十亩的样子,就乡镇企业来说,规模很是不小。
工厂并不在镇上,而是相隔有一百来米的距离,可能是在田地的基础上建起来的,周围全部都是肿满庄稼的农田。
厂房铁皮大门,打开了一扇小门,萧强看见为首那人有些面熟,想了一想,身体一震。
“看来小兄弟已经认出我了,不过还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外号青竹标,你就叫我标哥好了。”为首的流氓老大阴沉地笑着,“上次的事,全靠小兄弟照顾,让我们所有人都到局子里休息了一段时间,大伙感激不尽,一直想着该怎么报答你。这不,想来想去,我们就决定请你的小女朋友,到这里来做个客,也算是对你的报答吧。”
萧强眼睛骤然一缩,眼神凶狠到了极点:“她怎么样了?”
青竹标还想多玩弄他一会儿,以得到心理上的快感,可是看到他目射寒光,不知怎么的,刚才在厂房里的凶狠竟然一扫而空,有些心生怯意,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色厉内荏:“你别乱来,我告诉你,你的女朋友可是在我们手上!”
萧强面若寒霜,声音极冷:“你不配和我谈条件,让我看看小怡,如果她没事,钱,我如数给你。可要是她少了一根汗毛,你们,就都得……死!”
青竹标看着他充满杀机的眼睛,一股寒意袭上心头,慌忙道:“我们没有动她!不信你可以进去自己看!”
他退后几步,把小门让开。
萧强慢慢走到小门边,并没有进去:“我就在这里,要看到她,确认她没有事!否则,我立刻就走!”
“不行,你先把钱给我,收到钱,人我马上就交给你!”青竹标鼓起勇气,拒绝道。
萧强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就走,很快就走出了十多米远。
“回来!”青竹标脸上阴晴不定,隔着铁门,咬牙道,“好,我让你看到她!”
萧强仍是用缓慢的步调,走回到小门处,离他约有两三米远,随时可以逃脱。
青竹标哼了一声,对老二做了个手势,老二跑进厂房,很快,两个流氓抓着林怡的胳膊,把她拖到厂房入口的位置,距离萧强五十来米。
林怡低着头,神情萎顿,一看到大门外的萧强,眼里一喜,随后又立刻流露出焦虑的神色,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起来,被毛巾捆住的嘴里,也发出呜呜的声音。
萧强远远看到她的样子,心头如像刀扎。
“把她带过来一点,我要问她几句话,确认她没有受到伤害。”他的胸膛急剧起伏,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
“够了!你要看人,我让你看了,你他妈别得寸进尺!”青竹标气急败坏地低声叫了起来,显然怕惊动镇上的人。
萧强始终远远望着林怡:“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让我和她对话,确认她没有受到一点伤害。不然,你们就等着公安把你们包围,吃枪子吧!”
“呵呵呵呵!报警?你敢吗?”青竹标低沉地声音笑了起来,“你钱的来路不正,你还敢报警吗?”
萧强死死压住想要冲进去救人的冲动,抬起手腕,看了看:“给你半分钟时间,不带人,你们就准备好棺材吧!”
“你……”青竹标恼怒至极,这个小子难道真的敢报警,敢不管女朋友死活?
“大哥,怎么办?”老二忧心忡忡地问道,更加勾起了青竹标的怒火,抬手就是一耳光抽过去。
“还怎么办!把人带过来,就带到哪,把毛巾取下来,让他们可以对话。”
人带到十米远左右的空地上,青竹标亲自走过去,揭开林怡堵嘴的毛巾,掏出一把匕首,贴在她颈上:“你只要敢喊,老子就给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林怡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揭开毛巾,就叫道:“萧强,快跑,他们想要……”青竹标慌忙想要捂住她的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