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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出现,毕明俊有可能也会跑掉,但禇无用、张潇潇可就一直要受他驱使了,吴老板将来的下场也差不多。”
成天乐暗叹道:“这花膘膘真是老谋深算,骗了我们好几年都没露出破绽。糊涂的不仅是吴燕青,而是我们两个啊!”
訾浩:“那又怎么样,他最终还不是被吓跑了吗?他那套把戏终究见不得光。就算没有你,等动静闹大了被人察觉,艾颂扬那种人也不会放过他的!……谁能想到你有今日的成就呢?他要是当初就亮明身份认错,也不至于今天吓得受不了悄悄溜走啊。”
成天乐仍然叹息道:“他不敢主动站出来!张潇潇是被我当场发现的。而吴老板则自以为早就被我识破了。花膘膘却很清楚状况,知道我还没发现他的所作所为。而他做的那些事情,绝对不敢说出来,下决心自首也没那么容易。”
吴燕青一直在旁边等着呢,此时终于忍不住又问道:“成总,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那花膘膘究竟出了什么事。需要我等帮忙吗?”
今天让訾浩问话就对了,虽然也是刚刚获知真相,但訾浩还真能装腔作势,把吴燕青唬得是一愣一愣的,只听他又不动声色的说道:“吴燕青,你受骗了,一直蒙在鼓里呢!”
吴燕青大吃一惊,今天成天乐突然把他叫到这里。又命他交待与花膘膘之间的交往,这位妖修心中早已惊疑不定,猜测花膘膘可能犯了什么事、或者背着成天乐干了什么。他上前一步问道:“成总,您难道是说——花膘膘一直在骗我?”
訾浩仍然不紧不慢的说道:“是的,我从未点破过花膘膘的身份,当然也不可能传授他什么修行法诀,至于命他暗中行事、监督你等行止更是无稽之谈。”
吴燕青失声道:“什么,那些全是他编的瞎话?”
訾浩:“对啊,那样的瞎话你居然也信了!”
吴燕青:“可是他曾私下里传授我收敛神气的法诀,就是成总所教之秘法,他告诉我是您传授的。话可以瞎编,但法诀是做不了假的。所以我才会相信他后来说的话,却没想到全是谎言……”
訾浩打断他的话道:“曾有人在我办公室里装窃听器,这件事你是知道的。当初窃听我的人不仅有毕明俊,还有花膘膘。我在办公室里传授了张潇潇收敛神气的法诀,他是偷学而去,得到的并不完整。我还可以告诉你。暗中驱使张潇潇与禇无用的人也是他!
此人野心甚大、图谋甚多,更兼老奸巨滑。他想暗中挟制苏州一带的妖修,为其谋私欲之利,也盯上了毕明俊,不料却打草惊蛇,让那毕明俊提前发动计划、突然间卷款潜逃。若不是我的出现,此人的阴谋不知还要进行多久。
虽然如此,我还是给他留了一线生机,因为此人还有一丝可挽救的余地。当他终于获知我的身份和为人之后,也心怀畏惧,斩断了与张潇潇和禇无用的联系,不敢再继续捣鬼。而我见他有悔改之意,所以一直在观望考察之中,若再有恶行便绝对不饶。
我在等他自己坦白一切,不料他却首鼠两端、犹豫不决,既没有胆量主动到我这里来交待实情,又心存侥幸希望我查不出他的事情来。此番我远去天津,那作乱的狼妖车轩毙命,他终于是怕了,却趁我闭关修炼之机逃遁,就像那毕明俊一样。”
訾浩可真能编,这番话既说得顺理成章,也丝毫不露成天乐当初的底细,听上去谁也想不到他也是刚刚获悉内情的。吴燕青的脑门上已经流汗了,脸色通红的低头道:“难怪自从飞腾公司出事之后,那花膘膘来梦湖美蛙饭店的次数屈指可数,也从来没有当着成总的面见过我。您既然在暗中考察他的行止,若他一直执迷不悟,打算等到什么时候收拾他呢?”
訾浩:“我打算连他和毕明俊一起收拾,若等到我擒回毕明俊的那一天他还不坦白的话,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吴燕青:“原来如此,还好花膘膘在飞腾公司出事之后,心有悔惧之意,再也不敢打什么鬼主意了,否则恐怕早已被成总拿下。”
訾浩却反问道:“谁说他没有再犯错了?一再对你说鬼话,让你配合他继续蒙骗于我,难道不是错吗?”
吴燕青赶紧躬身道:“我上了这只老狐狸的当,若不是成总今日点醒,一直还蒙在鼓里。”
訾浩还想说话,一直在旁听的成天乐本人终于决定亲自说话了,将訾浩在曲池穴中一封,突然问道:“吴燕青,你可知自己错在何处?”
吴燕青错在何处?他是上了花膘膘这只老狐狸的鬼子当!至于来龙去脉刚才已经解释清楚,确定是事出有因,并非存心欺瞒成天乐。但成天乐这一问显然另有所指,语气中竟带着些许震撼元神的法力。
吴燕青不禁打了个哆嗦,正在仔细反省该如何回答。成天乐却没有等他答话,又自问自答道:“失信之言,何以信之?无诚之事,岂可见诚!——这是麻花辫告诉我的,坐怀山庄讲述门规之前,对弟子的训示中的两句话。仔细想想,其中大有道理啊,吴老板,你想明白了没有?”
一语点醒梦中人,这两句话就似捅破了一层窗户纸,吴燕青突然明白了成总是什么意思、他又真正错在了哪里?吴燕青本人并没有对成天乐撒谎,更没有存心欺瞒他什么,连这种想法度没有!事实与之恰恰相反,吴燕青对成天乐是一直怀着敬畏之心。
但他有一个道理没想明白,首先就是成天乐刚才所说的第一句话“失信之言,何以信之?”花膘膘告诉了吴燕青一连串的谎话,并说成总命他不许透露给任何人,那么他对吴燕青说这些话的行为本身,就已经是失信于成天乐。
从性质上来看,那些话无论是真是假,本身都是无信之言,吴燕青为何深信不疑,甚至还要帮花膘膘瞒着成天乐呢?如果是其他的事情也就罢了,但这样的事情如果花膘膘撒了谎,后果可能是很严重的!
世上就有那么一种人,别人交代了他什么隐秘之事、并叮嘱不要外传。当时他答应的挺好、甚至拍着胸口保证,但一转身就会告诉他人,往往还故作神秘的说道:“我只告诉你啊,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像这种人我们身边就有不少,甚至是屡见不鲜,如果大家了解他,那些真正不想公开的隐秘是绝对不会告诉他的。但有人想暗地里揭别人什么隐私,或者想散布某些不好亲口说出来的消息,就会故意告诉这样的人,并且还叮嘱一番这是私密之语、不要外传云云。等一回头,那所谓的秘密就会传得人尽皆知。
这种人还自以为得意,认为自己多么消息灵通,告诉别人的时候还往往加上一句:“我俩的关系这么好,所以我才告诉你,你可别说出去啊!……就算不小心说出去,也别说是我说的啊!”
若是平常人不涉及到什么重大的是非问题,也不过是饶舌而已,但对于修士而言,此种行为就是典型的“犯口业”!花膘膘的所作所为,可能与上述的情况还不太一样,但对于吴燕青来说,花膘膘一样是在犯口业。rq
332、观其人,无诚岂可见诚
假如真是同门知交,私人关系十分密切,碰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呢?首先吴燕青应该告诉花膘膘,既然成总交代了他这么隐秘之事并叮嘱不得外传,他就不应该说出来,这么做也让同为成总门下的吴燕青尴尬难处,并劝诫他以后不要再犯如此口业。多谢成总点醒!也请成总责罚。”
成天乐又说道:“明白了就好!花膘膘不仅是对你撒了谎,误导你混淆了事理。他以前所做的事情也很严重,暗地里挟制妖修干那些勾当。正是天下修士所忌。我若一时不查让人误以为与之有勾结,你可知道后果吗?连你们都要跟着倒霉!”
吴燕青冷汗涔涔道:“幸亏成总明察秋毫,否则想起来都后怕啊!我请求成总责罚,也想请教成总,此时此刻我又该怎么做呢?”
成天乐低头看着他道:“能想明白这番道理就好,你帮着花膘膘蒙蔽的可不仅是我一个人,自己做错的事情自己坦白。你这就通知其余众妖修,约个最近的日子到小剑池洞天聚会,向大家说明此事。张潇潇和禇无用至今还蒙在鼓里呢,别忘了他们也曾受花膘膘的暗中挟制。你不仅是向众人认错。而且要把今天我所讲的这两句话给大家解说清楚。”
成天乐对吴燕青的“责罚”并不重,却挺“狠”,也挺有意思的。吴燕青极好面子,哪怕到菜市场买根葱也要开着白色的宝马,在饭店的员工中挑选俊男靓女穿着醒目的制服跟在后面。平时往哪儿一站也是派头十足。
如今让他自行召集群妖、交待自己所犯的过失,而且还要解清楚成天乐讲的那两句话、让众人都知道他错在哪里,这是最削面子的事情,也能让这位妖修记得最深刻,比直接揍他一顿可要管用多了。
吴燕青领命而去,訾浩在元神中说道:“成天乐。真有你的啊!今天居然能把道理讲的这么透,连我都说不了这么明白,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会说话了?”
成天乐:“我不琢磨那么多勾心斗角的东西,只想事情的道理而已,想通了说出来,就这么简单。如果比伶牙俐齿、精明算计,我可是不如你啊。”
訾浩有些不满的说道:“你讲道理就讲道理呗,后来为什么不让我说话了?吴老板让你训的很惨啊,几乎是一点面子都没留!其实,他也没犯什么大错,而且根本没起过什么坏心思,就是被花膘膘骗了。但他口风很紧,误以为你命花膘膘暗中监督众妖行止,却一句话都没在外面乱说过,也值得表扬嘛。”
成天乐:“他如果真的有心与花膘膘合谋蒙蔽我,今天我会这么容易放过他吗?吃一堑长一智,要记住这个教训,不仅是他,我们俩也一样!……你刚才该问的话都已经问了,接下来就是该怎么处置了。如果让你责罚他的话,估计会心软的,就算冲吴小溪的面子,你也不会怎么样?”
訾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还真了解我,人家都跪拜认错了,干嘛还要板着脸训成那样?冲小溪的面子,我还真不能像你那样拉不下脸来,万一以后让小溪知道了也不好啊。”
成天乐:“所以我后来才不让你说话了。你确实能说会道,口才比我好,人也比我聪明。但今天那两句话不仅是说给吴燕青听的,也是说给我自己和你听的。有些事情,你不想说出来就别说,让别人去琢磨好了,何必瞎掰呢?”
訾浩嘿嘿一笑:“你这是嫉妒我吗?”
成天乐:“我这是提醒你。”
訾浩岔开话题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花膘膘这只老狐狸太可恶了,一定要把他揪出来,是不是发动众妖去找他?”
成天乐摇头道:“花膘膘法力高深,我们身边这些妖修一对一恐怕大多不是对手,而且他老奸巨滑,既然决定要溜而且半年前就走了,肯定不会让你轻易找到。天下这么大,漫无目的怎么找啊?况且大家都有自己的事,不可能到处去找一个花膘膘啊。
这个人后来不敢再打我的鬼主意、自己吓跑了,看似无害,但还是要追查的。别的不说,有件事就一定要搞清楚,除了张潇潇、禇无用之外,他还暗中挟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