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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钧,天海党跟燕京党的事情,我做外公的本不打算旧事重提。可是,现在的形势已经很明显了,在商言商,但在政,就得言政。就算是燕京党上上下下,都不得不承认你在商业上确实有着极为惊人的天赋。可一旦到了政治一头,那就是他们的强项。就比方这次江陵市市委书记一职,你能想到如何帮助赵主任,但我却觉得燕京党那些个年轻小辈怕早就比你更早想到十几种给你制造麻烦的方案。坦白说,在政治上的运作,至少在经验上,外公不认为你比北方那波人更丰富。”
董文太顿了顿,缓缓道:“知道外公这么说,是想告诉你什么吗?”
“一个人的力量始终有限,所以需要借人、借势、借天、借地,借一切可用之长处,掩一切无用之软肋,切不可我行我素,行那一意孤行之事,最终酿成难以收拾的残局。”
董文太很满意叶钧的答案,笑道:“原本外公也没指望你能想到这些,不过看来,经一事长一智,你确实更明白政治这玩意的深邃了。”
叶钧脑子里闪过当天跟张娴暮会见的一幕,耳边也回荡着‘yīn不离阳,阳不离yīn’这八个字,当下低声道:“外公,我清楚,以往的我太喜欢以阳谋的方式登场,尽管这看起来是光明磊落,但实际上也是将自己暴露在敌人的视野当中。虽然强势到让躲在暗处的敌人手忙脚乱,可那些跳出规则的下棋人却不希望辛辛苦苦布置好的棋局就这么三两下玩完,所以必然会在棋局上做出一系列的更改。为了尽可能延长更多的时间,增加更多的趣味跟耐玩xìng,就算舍弃最重要的几枚棋子,眉头也不会皱一下。相比较结果,对那些人来说,更在乎的无疑是整个过程。”
“孺子可教。”董文太欣慰的点点头,“小钧,这个道理我相信不是你想出来的,否则,你也不会连申报几个栏目都会被驳回,像你立下这么多汗马功劳还遭受如此冷遇的人可不多,外公也不知该说你应该感到荣幸,还是说你运气太背。”
“外公,其实这个yīn不离阳,阳不离yīn的道理是张娴暮提醒我的。”
“小敏的弟弟?”
“恩。”
叶钧点头,董文太却露出沉吟之sè,“尽管我猜到背后肯定有人给你支招,但却没想到竟然是他。老实说,外公对张娴暮这个跟你年纪差不多的孩子还是很欣赏的,只不过,他行事风格太过诡异,外公告诫你一句,能跟他做朋友固然好,可如果朋友做不成,外公也希望你能跟他做陌生人,这远远好过做敌人。”
“外公,放心,我心里有数。”叶钧顿了顿,笑道:“其实这阵子我一直在反思这大半年来的所作所为,诚然,张娴暮说得没错,我一直怀着yīn谋的心,做着阳谋的事,尽管看起来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却也是危机四伏。有时候想想那些尚未爆发的隐患,自己都有些心惊胆颤,外公,不是我说丧气话,一想到要应付这么多接踵而来的危机四伏,同时还要顾虑京城某些人的看法跟心情,就颇有一种受约束的无奈。”
“其实,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还为时未晚。到了这节骨眼上,你不应该垂头丧气,而是迅速将你以前的所作所为进行一个归纳总结,思考如果当初是换做另一个方式去做,现在会如何,是好,还是坏?只有经过自己深刻的反思,才能将问题的本质看得清晰透彻,外公人老了,可眼没瞎,小钧,在外公眼里面,你比那些土生土长的北方娃娃要更有潜力,更有魄力,千万别因为某个时期某些人的想法看法,而改变你自身的本xìng!”
董文太凝视着叶钧,满脸肃穆,“还有,最关键的一点,就是你现在应该将所有郁结放下来,想办法全力帮助赵主任。既已许诺他人,就断然不能失信于人。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外公承认目前的局势对你是一种极为严峻的挑战,这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竞选一个地级城市市委书记一职的问题,而是上升到了燕京党跟天海党的明争暗斗,还有就是关乎你未来的兴衰荣辱!”
“外公,我记住了,我会仔仔细细想出一个能妥善摆脱眼前困境的法子。”
“恩,出去吧,冰冰等你很久了,我老人家也该睡下了。”
董文太摘下老花镜,然后打着哈哈躺在床上。
叶钧替董文太关门前,就已经顺手将灯关上了。
重新进入客厅,只见白冰正心不在焉看着电视,等叶钧出现后,想也不想就冲入叶钧怀里,“我想你了。”
“我也想你,老婆大人。”
叶钧伸出手,隔着衣服抚摸着白冰的后背,感受着白冰因呼吸而不断起伏着的酥胸传来的柔软,叶钧忽然露出坏笑,低声道:“没穿内衣吧?”
白冰俏脸一红,轻轻应了声,似乎打算解释说刚刚才洗完澡,可忽然感觉身子一空,整个人就呈现出违背常理的悬浮状,这才明白已经被叶钧霸道的扛到肩膀上。
“放我下来,外公还没睡。”白冰当然清楚叶钧打算干什么,也清楚接下来床板会发出如何高频率的摇晃声,由于这是第一次在董家做这种事,白冰终究有些紧张不安。而不安的源头,无疑是楼下董文太的房间。
“怕什么?咱们都老夫老妻了,老婆大人,莫非你还怕这个?”叶钧将白冰撂到软床上,就一边自顾自扯着皮带的拉链,一边话里有话对白冰进行某种程度的言语调戏。
白冰俏脸一红,见叶钧已经将裤子彻底脱掉,顿时白了眼,嘀咕道:“算了,真拿你没辙。”
白冰说完,就直接跪在床上,然后,脑袋凑到叶钧下半身,进行着既有规律,又有节奏的吐故纳新。
董文太自然没睡着,听着楼上不时传出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脸上露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意。好一会,董文太从床上坐了起来,闭着眼,竖起耳朵,良久,喃喃自语道:“不错,比素言新婚之夜要更jīng壮,看情形小钧平rì里倒是很检点,并没有胡乱挥霍年轻时的本钱。”
白冰此时此刻正遭到叶钧强有力的侵袭,憋了整整一天的叶钧有如神助,加上本就过盛的体能与雄xìng荷尔蒙,险些就让白冰翻白眼吐白沫。
叶钧心里很矛盾,因为他正卖力干着白冰,可脑子里时不时就会浮现起秦柔那魔鬼般的娇躯,狐媚般的面孔,这种近乎扭曲的心态让叶钧下意识加快了冲撞的力道与频率。而正在承受叶钧充沛体能冲击的白冰却是有苦难言,尽管每天都要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可训练的是**的肌肉组织,以及心肺功能,而不是这种在床上肆意妄为的男欢女爱。
所以,此时此刻的白冰很想开口让叶钧慢一点,可从小嘴吐露的全是那股无法抑制的呻吟。
啪啪啪啪!
良久,白冰嗓子也喊累了,似乎感觉到叶钧传递过来的硬度越来越强烈,白冰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脸sè也次露出慌乱,想要挣扎,可是,却被叶钧霸道的气力给死死压在床上。
“啊…啊…啊…”
伴随着一阵持续xìng的痉挛,叶钧脸上忽然流露出满足之sè,而白冰,却是满脸通红,浑身无力,**着趴在床上不断喘息。
第五百六十章 负面报导
等叶钧洗完澡,白冰才气喘吁吁爬起身,嗔怪的白了眼叶钧,似乎责备叶钧先前太卖力太使劲,对此叶钧只是很无辜的耸耸肩,暗示这么做不正是想喂饱你这小怨妇?同时,叶钧还大有深意欣赏着白冰**着的美妙玉体,似乎想说要不咱们再大战三百回合?
这种无声胜有声的行为吓得白冰忙不迭逃进卫生间,等卫生间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溅水声,叶钧才侧躺在床上,脸上流露出满足之sè。
“明天能不能到我家里面吃顿饭?我妈一直唠叨着说好久没见你了,还老问我什么时候你才上来。”
半小时后,白冰卷着浴巾进入房间,直接爬上床,靠在叶钧胸口上。
“那你是怎么说的?”叶钧笑道。
“我只是推说你公务太忙,还说再过一两个月,你就会到南唐念书,到时候天天就能吃她亲手熬的鸡汤。”
这时候,房间忽然传出一声猫叫,白冰爬了起来,笑眯眯朝床下正昂着头的小猫咪伸出玉手,“小宝贝,是不是饿了呀?”
“怎么?你喜欢抱着宠物睡觉?”
对于叶钧的问题,白冰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到小猫咪不安分的试图摆脱白冰的束缚,同时很凄惨的不断朝叶钧喵喵喵叫嚷着,似乎在用声音与动作告诉叶钧,快将它从白冰的魔爪拯救出来。
看到这一幕,白冰目露惊疑,倒是叶钧见怪不怪,清岩会所里面,郭晓雨养的那条小狗就跟小尾巴一样,只要他出现,恰巧又被这小白狗嗅到,那么准得屁颠屁颠跟在屁股后面。
“它好像很喜欢你呀,对我都没这么亲热,说,你给它下了什么**汤了?”
白冰早就放开小猫咪,只见这小猫咪轻轻一跃,就跳到叶钧胸口上,惬意且享受的微眯着眼,伏在叶钧胸口上打着哈哈,这让白冰更惊讶了。
“我也不知道,或许我这人有亲和力吧。”
叶钧自然不会对白冰吐露驭气这玩意,倒不是吝啬抠门,也不是没将白冰当作自己人,而是驭气这玩意本就不被世俗之人所接受,真要是解释起来,就跟解释为何能点石成金这种问题一样复杂。
“瞎说,那岂不是我没亲和力了?”白冰白了眼叶钧,然后伸手抚摸着小猫咪的脑袋,笑道:“小。咪咪,你告诉我,他给你灌了什么了?”
小猫咪只是很享受的叫了两声,白冰脸上的笑意更浓,“白天你应该还有事要忙,但晚上那顿一定得到我家里面。”
“恩,对了,房子还满意吗?”
叶钧挪了挪身子,以便让小猫咪睡得更舒服,白冰收回手,同时关上床边的台灯,笑道:“还没住进去,但装修的风格确实很招我妈喜欢,几乎每天她都会抽出几个小时待在新房子里,rì盼夜盼就盼着早rì能住进去。之前你表哥将房子的钥匙交给我,我还有些疑惑,等看了房子,才知道这是你给我买的。不过当初咱们不是说好了你只是交贷款的头期吗?怎么都一次xìng给结算了?”
“都一样,买给自家人,谈什么谁跟谁?除非你爸你妈不认我这个女婿,不然,做女婿的孝顺岳父岳母,那就是天经地义。”
“就你油嘴滑舌大道理多。”白冰有些无奈,“好了,咱们睡吧,明早我也要到单位里上班,最近南唐的治安倒是没问题,就算有也只是一些民事责任的纠纷,不过也不知道魏组长是怎么了,每天都给我们安排一大堆事情,有时候中午都还得饿肚子。”
叶钧伸出一只手,缠上了白冰的腰肢,另一只手,在白冰无奈的神sè下摘下了盘在她身上的毛巾,然后开始抚摸白冰的饱满酥胸,对叶钧来说,就四个字,手感极佳。
“喵喵喵…”
小猫咪因为叶钧这种侧身的动作,直接给摔在床上,顿时吓得喵喵喵直叫,显得很委屈。这一幕让叶钧一时间哭笑不得,因为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就像当初眼看着能吃下郭晓雨,却被郭晓雨饲养的小白狗忠心救主给搅合了。
“好了,小sè鬼,今天很累了,先睡吧。”
坦白说,不仅苏文羽怕了叶钧,就连jǐng察出身每天都进行体能与**训练的白冰也怕了叶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