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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冤枉坐牢,一个普通农村出来的学生能有什么办法。所以他也就听之任之,对这件事装作不知,任由吴君豪的性子来。
火娃将马六的招供全记录下来,让他签了字,按上手印,连同捆成一团的马六一起当晚就丢到了警察局里。在火娃想来,警察局看到这份招供资料以及马六这个帮凶,肯定会给颜天龙翻案的,而吴君豪一定能受到惩罚,甚至他父亲也会被受牵连。
可是它以基奥星的常理来衡量华域国的事情,这可就出了大错了。警察局本身就是帮凶之一,如果一旦事发,警察局也要被陷进行,这种事情警察局如何能让其发生呢。所以,火娃那份资料被马上销毁,马六则不知被转移到什么地方,或者直接给秘密灭口了。
就在火娃送了招供资料到警察局后的第二天,关押颜天龙的那所监狱里收到了一个神秘的上级电话,让他们将颜天龙整成一个傻子,甚至身上不留任何伤痕地电死他。可是颜天龙的体质实在太变态了,一般人在那种几十万千伏的电击枪下,受不了两、三下的。可他硬是撑到了几十次,仍然没被电死,只不过头部在强烈的高压电击枪一次次的电击下,出现了几次短暂昏迷及失忆现象。
可以说,火娃这次是弄巧成拙,帮了倒忙了。颜天龙在连接受了三天非人的折磨后,好多记忆都减淡或者消失了,精神也开始有些失控。就在第三天的晚上,已经严重失控的他突然暴起,一连击杀了监狱中的十几名狱警,逃出了盐岩监狱。可是他此时大部分记忆已经混乱不堪,根本记不得以前的事情、朋友、连火娃他都记不得了,更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只知道要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越远越好。
只是他这一逃,他的所有罪名便坐实了,在他逃出后的第二天,几乎所有报纸上又刊出了让人惊恐的消息:强奸犯不服罪判,凶性大发袭杀十五名狱警越狱。
这消息一出,几乎所有华域国上下都震惊了,纷纷指责甚至痛骂。火娃气得小眼直翻:“奶奶个巴子,主人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不然我去救他都不逃,非要现在逃么?我知道了,肯定是他们想杀人灭口,主人是不得不逃的。哎,看来是我帮了倒忙了,这些人渣,不得不用些非常手段了。”
火娃的急性子这时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了,它本想用说理、文明的方法解决此事的,可是人家根本不讲理,把它气得半死。再也顾不得其他的,大白天的就杀向盐岩监狱,捉住了一名知情的狱警,逼问出了事情真像,及颜天龙逃亡的方向,又返身折回龙城,直冲市委大院。
它可是个变态的超级智能战争机器,区区内个哨卫,如何能阻挡得了气到极点的火娃,他一路打了进去,几乎挡他的非死即伤,最后在吴君豪家的高干楼中击杀了吴君豪,又冲到市委中的会议室中,当着众市委委员,打断了吴祖德的四肢。并取出扫描在它记忆中的马六招供资料,复印了一份,再将狱警的拱述也一同拿出来,拍在会议室中的桌子上:“这才是事情的真像,马上在电视上播出,给颜天龙医生正名翻案,否则,你们不讲法,我就不讲理,你们有阴险计,我就有杀人刀!”说罢不理还震在当场的众市委委员,扬长离去。
整个事件,在当天的晚间新闻中就播了出来,知道事情的真像后,不少民众都自发地跑到龙城警察局静坐示威,此事闹得就大了。龙城是什么地方,既然发生如此让人发指的陷害案件,马上、与此事有关的不少人便被双规接受调查,不少尚未浮出水面的暗贪、奸官,也在此次大整顿中被揪了出来。
火娃到处寻找颜天龙未果,只好启动网搜,结果发现,它给主人造的那台电脑,既然在M国出现,它刚想联系主人,那电脑却下线了。只是它并不知道,颜天龙当时逃出监狱,失魂落魄,将放在口袋里的电脑给掉在了公路上,砸到了那台电脑的收放按钮,展开成了一台普通笔记本电脑。
无巧不巧地被M国一家大型电脑公司的高级技术员给拣到了,打开试了试就发现了在它普通的外表下,藏着一个非常先进的超现代技术的系统,于是马不停蹄地将那台电脑带回了M国总部去打算进一步研究。
火娃有些不敢相信,可这又是事实,以它的能力,网搜是不会出错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主人肯定是架飞剑到M国去了。想想也是,主人逃出的时候,他还并不知道事情已经翻案,元凶已得到了处罚。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况下,自然是逃得越远越好了。
于是火娃也在第二天就离开了龙城,换了个身份潜出了华域国,飞往了大洋彼岸的M国。
八十八 龙困浅滩
其实颜天龙逃离监狱,心中又怒又气,又有些惊恐不安,那电击的滋味已让他留下了后遗症,时不时还会让他隐隐觉得大脑一阵条件反射似的刺疼。特别是当他想回忆起过去的事时,脑袋更是疼得象要裂开一般。他记不得自己是谁,更记不得自己有飞剑,不知道坐车,只知道要逃离,越远越好。一路南行,几天不知疲惫的急行,让他体内因电击引起的狂暴五龙精元平稳了一些,整个人却已经成了叫花子一般。衣裤破烂,面色蜡黄,嘴唇裂成了粗树皮一般,在五龙精元彻底平稳下来的时候,他一头扑倒在一片农田的田埂上,一只脚还泡到了水田中便昏迷了过去。
在此过程中,随着颜天龙的事情一再被报道,纳兰楚楚也被一桩桩证据确凿的事件给弄蒙了,从开始的不信,到有些迟疑,到最后,长叹一声,认为自己眼光有问题。可才过一天,又一个消息如巨浪般翻起,证明了颜天龙的清白,及惨遭不白之冤的整个过程,让她差点站立不稳,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里发呆。
远在千里之外的苏小雨也知道了,她当场就表示不可能,马上要回龙城来,可是父母就是不让她来,因为她的病情还不稳定。怕她来龙城受不了刺激,出现病情反复,被她母亲死死劝住了:“清者自清,我想天龙那孩子肯定是被冤枉的,你难道也不相信他吗?你现在的任务是养好身体,如果天龙被冤枉,你再出点什么事,将来……”苏小雨比纳兰楚楚了解颜天龙,她绝对相信颜天龙。加上她现在行走都还有些问题,确实也帮不上什么,只好放弃回龙城的打算,当电视上播出事件的真象时,她笑了,在她想来,过不了几天,颜天龙沉冤得雪后,一定会打电话给她的,可她能等到么?
这当中气得暴跳如雷的却是龙组的莫君伯,他直接摔了几个杯子,怒不可遏地吼道:“我就说这个颜天龙大夫不简单,从云海市考上龙华医学院,名字中有个龙字,有那么神奇的医术,能有这么巧么?三秒钟,徒手击杀十五名全副武装的狱警,飞离十几米高的高压电网围墙,那还是一个普通人能干得出来的么?再派人去找,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云海飞龙,哎,这帮成事不足,坏事有余的官家少爷,我操了,还有那些个正事不干,满脑子走关系,钻官位的……他奶奶的,这回可把人给得罪到家了。银狐,你见过云海飞龙,马上放下手中的所有事务,也给我带人去找!”
几十个龙组精英们,见头发这么大的火,一个个气都不敢出,应了一声,飞快离了莫君伯的办公室。银狐顿了顿道:“头,如果真如我们所掌握的资料上所说,我怕找到他事情也难办了。”莫君伯长叹一声,坐回靠椅:“是啊,这些人渣,把他整得够惨了,连续三天电击啊,这要是普通人,早给他们电死几十回了。我……越想就越生气,别说了,快去找,找到了马上通知我。”
颜天龙其实有五龙精元保护,身体并没受多大伤害,只是超高压的电击枪,让他精神变得有些狂燥,记忆力严重受损,同时,玄龙诀等需要复杂运转路线的功诀也暂时想不想来了。但是,平时想不起来,关键时候本能的暴发却还是会有的。
他连续奔走了几天,终于昏倒在离龙城几百公里的南江市地界,一个名叫龙湾村的村边田埂上。
清晨,依山傍水的龙湾村轻烟薄雾,似一位袅袅婷婷的少女,披纱裹缎,半隐半卧于藏龙岭中。那条曲虬蜿蜒的村前河流,象一条浅绿色的龙,盘山绕村而过,被称为青龙河,龙湾村也因此得名。青龙河从龙湾村前流过,晨雾中如同一段飘带般灵透飘逸。
太阳升起,村前村后,隐隐传出鸡鸣狗吠之声,家家户户的茅草屋顶上开始升起缕缕炊烟。随着太阳升高,晨雾渐渐散去,房前屋后的果树上,红、黄、紫、绿挂着些或疏或密的水果。那红的是苹果;黄的是佛手柑;紫的是葡萄;绿的是油瓜。好一幅晓晨山村图,有道是“鸟鸣山更幽”,这龙湾村却是狗吠村更幽了。
青龙河边有三间瓦房,依河岸而建,四周种了一些芭蕉,与瓦房白绿相间,也算清秀,只不过,房顶及靠近房子的芭蕉叶上,都落满了灰尘,因为这三间瓦房是龙湾村的碾磨房。
村里虽然有电,但村人还是喜欢吃用水碾、水磨加工出来的米、面,比用机器碾的米更香,更润,所以,这处碾磨房才得以保存了下来。而负责管理这一处碾磨房的是村里一个姓韩的老人,村里人都称他老韩头。老韩头无儿无女,十五年前收留了一个弃婴,也算是有个盼头。谁曾想,这个收养的男弃婴长到四岁了还不会说话,这让老韩头的心都凉了。
那个弃婴在拣到他时,脖子上挂了一块玉刻的生肖虎,所以,老韩头给他取了个名儿,叫韩虎,可是,由于他有些憨憨傻傻的,村里人都叫他憨虎,倒把他原本的名字韩虎给忘了。
韩虎确实有点憨,但确是天生的力气比普通小孩大得多。五岁时,虽然会说话了,但是并不太喜欢与人交流。但已经可以跟着老韩头去挖地了,只不过挖几下就要让他换地方,不然,他不知道换,能把地给挖出一个大坑来。
老韩头没办法,复杂的事做不来,你就去放牛好了,所以,给他买了一头小牛犊,天天让他赶到山上去放,这算是简单的活了吧。可是老韩头忘了教他怎么打开牛圈那半腰高的栅栏门,韩虎倒也有自己的办法,直接把那小牛犊一抱,举了起来丢到牛圈外,再翻出来,赶着去山上放。
老韩头后来倒是发现了,可他就没见过这么笨的人,气得连说韩虎的话都懒得讲了,所以,韩虎就那么每天把小牛犊从牛圈里抱出来,这一抱就是十年,小牛都成了大牛,可他还是那么一抱一举,就把牛给扔出了牛圈。
这天一大早,韩虎又把牛抱了出来,赶着到山上去放,可牛走到田埂上就不走了,韩虎偏头一看,见有一个人倒爬在田埂上挡了牛的路。韩虎是有些憨,但却很善良,他将那人一把提了起来,夹在腋下抱着,把牛赶上山后,再抱着那个人回家来。
那个人就是颜天龙,被憨虎抱了一个来回,都没有醒过来。老韩头看到韩虎抱着一个人回来,吓得一跳:这小子不会又闯祸了吧。心里想着,忍不住抢出房门来:“哪家的,是不是又被你给弄伤了?”
韩虎憨,所以村里同龄的都看不起来,开始还不怎么样,可有一次,韩虎急眼了,把惹他的人象抱牛一样,一把扯过来,举过头顶就扔出去了。如是几次后,都没人惹他了,可和他玩的人也没了。
韩虎咧开大嘴一笑:“没有,他……他怕是病了吧,倒在田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