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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旗小学不是要交钱么,我们哪有钱。”谢文俊不想上红旗小学,那里是出精英的地方,可想而知管得有多严,自己上学本来就是去混,子弟小学多好,谁管你呀。
“钱的事哪用你来操心,我和你爸借来了,你只要以后好好学习就行了。”曹云芳对这个聪明儿子寄以了很大的希望。
“用得着花这冤枉钱么,在哪上学不都一样,”谢文俊嘟囔道,“环境能影响人但不能左右人,一个人变好变坏关键看自身,爸爸这是你教我的对吧,你儿子我那么聪明,所以不管在哪都能成为好学生。”
“话是这么说,但是……”谢清强一时找不到语言来应对。
“爸爸你不乖,说一套做一套。”儿子找到父亲的软肋。
“对,在哪都一样,成龙总要上天,成蛇终要钻草。”在选择儿子在哪上学的问题上,谢清强没有曹云芳那么注重。
“那你的意思是让小俊去子弟学校了?”曹云芳不满丈夫态度忽左忽右。
“妈妈,婷婷姐的初中题目我都会做,有那么优秀的儿子还需要去浪费钱么。”谢文俊朝着表姐眨眨眼睛。
“对啊姨妈,我们班的同学都知道我有个天才表弟,天才无论在哪他都是天才。”曹晓婷一番语无论次的顺水推舟。
是呀,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子太聪明了,侄女经常来找他请教问题,小家伙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解决了,弄得侄女羡慕不已,外公也对这个外孙偏心得厉害,说这孩子将来一定不得了,如果不是谢清强坚持,估计外公已经帮儿子改姓曹了,她一个平凡的女人生了个不平凡的儿子,这究竟是福还是祸。天才还用选择学校吗?这真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曹云芳疼惜地看着儿子说:“算了,我不管了,要在哪上学你自己做主,妈妈只希望你好好学习,平平安安长大。”
“姨妈,不如让小俊直接去考初中吧,以他的水平肯定考得上。”曹晓婷一语惊人。
“不行,不行,哪有5岁的孩子上初中的。”曹云芳绝对不同意揠苗助长,儿子是自己的,就算再聪明也不能这么搞法,有违自然规律的事做着会心慌。
谢清强到是对曹晓婷的这个提议有些兴趣,便问儿子:“小俊,你觉得可以吗?”
“不可以,我……还没那水平。”谢文俊可不想十岁就上大学,这样的天才神童一定会弄得皆知巷闻,不就成名人了么,成名以后的烦恼又不是没试过,现在都还心有余悸,看来自己这些年的表现有些过,以后还是得收着点,锋芒过露未必是好事。
谢文俊估计那些天才神童之类的恐怕跟他一样是喝了孟婆的过期汤水,有机会找一两个互相交流交流。
第005章 … 谢大侠的花枪
“在学校可不比幼儿园,要听老师的话,上课要认真听讲,不要和同学闹矛盾,有事情就报告老师,听说班上的同学会欺负新来的学生,我还是和老师说一下……”曹云芳牵着儿子去学校,一路上嘀嘀咕咕交待个不停。
谢文俊提出自己上下学,可曹云芳不答应,非要接送,最后在谢文俊的坚持下,曹云芳妥协——送一个星期。
曹云芳一直看着儿子进了教室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上课时间还没到,教室里热闹得像菜市场,几个儿时伙伴见谢文俊来了,立马围了上来左一个高手右一个高手的叫开了。
“你怎么上学期不来?”瘦如竹竿的小李强问道。
“上学期我还在幼儿园呢,”谢文俊环顾教室四周,问李强,“对了,我坐哪?”
“只有郑煤子旁边有空位,要不你先坐那,等老蔡来再安排。”子弟学校的校风真是差,一年级的学生就把老师的称呼改为老“某”了,谢文俊听着十分别扭,想当年他们是到了高年级才敢这样叫。
李强见谢文俊皱了下眉,以为他对座位不太满意,忙道:“真的没位子了,小俊你别怕他,在学校他不敢乱来。”
“笑话,这小屁孩我还不放在眼里。”谢文俊不屑道。
李强无语,你自己不也是小屁孩么。
机床厂的职工子弟组织意识强烈,小小年纪就拉帮结伙,逐渐形成两个小联盟,其中一个是谢文俊李强等小孩经常在一起玩耍的叫“小猫帮”,另一个叫“龙虎门”,郑煤子佔着自己又黑又壮当起了他们的头头,两个小联盟的人玩不到一块,互有心结,偶尔打打小架。
教室里的椅子是那种长条形的,郑煤子把一条腿横搭在上面,若无其事的吹着口哨。
“让一半给我坐,好吗?”谢文俊用商量的口吻问道。
“滚开,垃圾桶旁边坐去……”旁边的七八个同学叫嚣了起来,谢文俊看了看,前后左右都是他们的人,郑煤子依然漠视不理。
“郑煤……郑刚,你就让小俊坐嘛,没位子了。”李强忙过来和“龙虎门”的人商量,他和谢文俊是好朋友,当然得替他说说话。
“你要帮他是不是?”郑煤子后面的一个小男生站了起来,一副再叫就要打的样子。
李强还欲争辩却被谢文俊阻止了,他说:“郑煤子,你怎么不敢让我坐你旁边,怕我啊?”
“我怕你?”郑煤子终于开口了,“他们叫你高手你就以为自己真是高手?我会怕你?”
“不怕你就让我坐,不服气中午放学咱俩练练,敢么?”逼于无奈啊,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今天这种情况如果不拿出点魄力来,以后免不了要受欺负。
“谢文俊,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要说我以大欺小。”郑煤子把脚放了下来,往旁边挪了挪。
这还用说么,谁看不出来这是明摆着的以大欺小,真是只沙漠里的鸵鸟,还是只黑鸵鸟。
“到时候你可不要哭着去告老师。”谢文俊嘴上不服输,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虽然自己身体好,但毕竟才一米出头,看起来又瘦小,面对高出自己一个头宽出自己将近一倍的郑煤子,实在没有打得过的把握。
上课铃响了,班主任蔡老师夹着语文教案走进教室,见谢文俊已经找好了坐位,便让他起来做了个自我介绍,就开始上课。
谢文俊埋头捧着好不容易找来的《鹿鼎记》看得津津有味,正沉溺在炮轰神龙岛的快感当中,突然背后的男生站起来说:“老师,谢文俊在吃东西。”
猪头!告嘴都告错,老子吃哪门子的零食了,不用看都知道这一定是郑煤子指使的。
蔡老师放下了手中的粉笔,问道:“谢文俊,刚才老师讲了些什么?”
“讲了第一课和第二课。”黑板上大大的写着呢。
“那你来朗读一下。”
“老师,我可以背。”曹云芳怕儿子跟不上学习进度,老早就让他预习课文,对于这种简单的一年级语文,谢文俊随便看看就记在脑袋里了。
“哦,那你背给老师听。”
“第一课,春天。冰雪融化,种子发芽,果树开花,我们来到小河边,来到田野里,来到山冈上,我们找到了春天。”谢文俊环顾四周,不少同学露出惊羡的神色,小学生嘛,只要是他做不到的,芝麻绿豆的小事都觉得很不了起,“第二课,桃花苹果花海棠花。我们村里种了许多果树。现在是春天,满树都是花,我们村是花园。到了秋天,树上结满果子,我们村就成了果园。”谢文俊一字不漏的把课文背了下来,郑煤子的脸更黑,活脱脱一个非洲矿工。
蔡老师满意的点点头,让谢文俊坐下,说道:“大家都要向谢文俊同学学习,养成预习课文的好习惯。”
放学以后一大堆人簇拥着谢文俊和郑煤子来到学校背后的无人小巷,狭窄的小巷立马变得热闹非凡,几个趴在地上弹玻璃珠的高年级学生见了这阵式,慌忙把玻璃珠往兜里一装,生怕被抢。
郑煤子往人群中间一站,劈腿下腰蛙跳做了一番准备活动,大喝一声:“来吧。”
谢文俊微微一笑,先来了几个单手俯卧撑,然后又让围观的同学闪开一条道,随意的做了几个空翻,围观的同学眼睛都看直了,几个高年级的还忍不住鼓掌喝彩。
形势不对啊,还没打彩头就被谢文俊给抢去了,自己没事找事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在同学面前立威么,打架不打架到是其次,何况就谢文俊露的这两手,使得本来十足的信心一下子丢了三四成,打不打得过呢?不管怎样,先灭灭他的威风,郑煤子假意咳嗽两声,旁边的小弟急忙说道:“干……干什么,这是打……架,你以为……以为……以为拍录像片呐。”
下马威起了作用,谢文俊趁热打铁又耍了一番中看不中用的花枪,本来的客场一下子变成了主场,同学们的脸上露出了惊羡的神色,谢文俊心里暗暗好笑,小学生就是好唬。
几个等待血腥暴力场面的同学耐不住了,纷纷叫道:“打不打,到底打不打?”
“凭什么打给你们看,我们拼老命,你们却在一旁看戏,没门儿,”谢文俊搂着郑煤子说,“对不对?”
“对,对,”被谢文俊的花拳绣腿唬得发呆的郑煤子这才回过神来,“凭什么打给你们看,谁他妈的再起哄我就揍谁。”
切,两只纸老虎。
“其实我俩差不多一样厉害,没必要自相残杀,革命的枪口要一致对外,”谢文俊脸不红气不喘的自吹自擂,“不过既然来了,总要分出个高低,我们比点其他东西。”你郑煤子想打我立威,我谢帅哥何尝不想当霸王。
“好啊,我们切磋点别的。”郑煤子一改往日作风,连“切磋”这种台面上的话都搬出来了。
第006章 … 比出来的友谊
同志们的友谊就是这样结成的,两个无心恋战的小同志达成了协议,比胆子、比力气、比耐力,先挑比什么的人决定一项比赛内容,另一人决定两项,比赛三局两胜,谁赢了以后就是老大。
郑煤子外衣一脱,露出了结实的肌肉,横眉冷扫全场“观众”,确定了第一项耐力的比赛内容——叠罗汉,谁身上的人多谁获胜。
上什么学啊,去跟拉登混得了,郑煤子真有当恐怖分子的潜质,面对他这种自杀式的无聊挑战,谢文俊决定弃权。
郑煤子往地上一躺,平时被欺压的小眼镜们摩拳擦掌,就连郑煤子的小弟也跃跃欲试,一个个心中默念着有仇报仇无仇过瘾义无反顾的投身于这项“伟大”的比赛当中,霎时间一座又伟又大的人肉小山屹立在了小巷中央,同学们眼泪鼻涕飞洒于空中,其惨烈场面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甚是“悲壮”。
“裁判”清点完人数,壮士们才在其他同学的帮助下爬了起来,郑煤子像条尸体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几个小弟赶忙凑过去搀扶,郑煤子摇了摇手,“呕”的一声几乎把三天前的晚饭都吐了出来才缓缓站起来指着谢文俊:“到……你。”
“厉害,厉害,”谢文俊边拍手边说,“我……弃权。”
“呕……”郑煤子胃中翻江倒海,又把一星期前的晚饭给吐了出来,他奶奶的,弃权怎么不早说,敢情老子上当了。
第二项胆子的比赛谢文俊决定跳树,爬到树上跳下来,看谁敢往更高的地方往下跳。
谢文俊像只小猴子般的爬到了一棵二层小楼高的大树上,眼睛都没眨就往地上一跳,拍拍屁股说:“到你。”
本动作经过特技训练,电视机前面的小朋友切勿模仿,谢文俊这一手“跳高”绝技可是在幼儿园的墙头练了两年的,一般的小学生爬这么高吓都吓死了,谁还敢跳。
郑煤子背着手走到大树旁边转了一圈,说:“我弃权,一人弃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