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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是痛苦的,痛苦就需要快乐来调剂。快乐在哪呢?快乐需要自己去寻找。
谢文俊同学最近的快乐少了一点,高三美女林巧巧同学开始忙于备战高考,对谢文俊同学提出的加家关上门进卧室寻找“快乐”的建议坚决否定,最多就是趁没人的时候来个蜻蜓点水般似的亲吻,巧巧觉得连缠绵一下子都浪费时间,现在这一年的时间都得花在那该死的书本上。
还好袁佳同学时不时还能给予谢文俊一点点未到颠峰的小“快乐”,否则谢文俊都不知道这枯燥的青春期应该怎么度过了,难不成坐落在美女堆里的自己还得依赖那左手和右手?
小唐老师改变了许多,虽然她已经辞了酒吧的工作,已经很少买漂亮衣服了,可她那美丽的倩影依然飘洒于学校各个角落,并没有丝毫褪色。
谢文俊和小唐老师虽然已经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但也未跟狗皮膏药似的粘在一块,两人若即若离地暧昧感觉也使得谢文俊精神上有了极大的愉悦。他认为目前这样已经足够,毕竟两人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过份亲密影响不好,谢文俊一个小男人倒是不怕这些,但为了美丽的小唐老师不受影响,就先这么着吧。
郑刚同学有一天放学后莫名其妙地拉着谢文俊跑到街上瞎逛起来,一直逛到西城电影院,谢文俊问他逛什么他就是不说,直到自己都站得腿酸脚软了才带着一脸紧张地神色问道:“小俊,我问你个事啊,你别骗我啊,你还是不是处男?”
谢文俊心中嘿嘿一笑,转身就走,郑刚赶紧追了上来:“怎么了?”
“有事你就直说,”谢文俊笑道。“再瞎八卦我可就走了。”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看你有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因为我……”郑刚想了想,豁出去了,说,“因为我跟田丽约好明天星期天上我家,呃……体验一下。”
谢文俊还以为以田丽的性格两人怕是早已暗渡陈仓了,没想到还憋到现在,于是笑道:“这事只要是男人天生就会,问我干什么,难道你丫不是男人?”
郑刚叫道:“我当然会了,可……这事不是会做就完了啊,还得有点保障嘛,呵呵。”
谢文俊听出郑刚的意思了,故意逗他道:“这保障当然得有了,起码得先准备一笔钱,生育费用啦,奶粉钱啦,教育费用……”
郑刚赶紧打断谢文俊的话:“我哪是说这个,小俊,你故意的是吧,快别闹了,我真说了吧,我想去买避孕套,但我一人拉不下脸,所以……你陪我一块去吧。”
废话,这丢脸的事拉上兄弟一块干,洞房咋就不叫人帮忙了。不过对象如果是田丽还是免了吧,谢文俊摇头道:“我也不好意思去。”
“我知道,”郑刚笑眯眯地说,“那咱俩一块去啊,两人一起就不会害羞了,何况你也可以先买上一点……备用嘛,呵呵。”
“唉,”谢文俊拍着郑刚的肩膀,一脸严肃道:“小刚,你是男人,既然想做就得自己去买,你丫这事一做又不可能只做一次半次,难道每次都要我来陪你,呃……买?所以嘛,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做,药店就在旁边,买不买你自己考虑,我上游戏厅玩一会儿,你搞定以后来找我,咱俩一块吃晚饭。”
郑刚真是左右为难,皱眉道:“我……我……真是不好意思。”
这年头还没有遍地开花的成人用品商店,买避孕套这玩意儿一般还是得上药店,虽说学生去买人家也卖,但售货员那种复杂的眼光足以盯得一个高中生相当难堪,所以郑刚心有顾虑也情有可原。
“那就别买了,等中枪以后直接买奶粉吧,或者回家偷你老爸的,”谢文俊坚定地说,“反正我是不去的。”
“买买买,不过……”郑刚想了想,“需要一点时间,我得做好心理准备。”
“嗯,你慢慢准备,完了来游戏厅找我。”谢文俊说完就进了西城电影院拐角的游戏厅。
游戏厅外面是一间用于做掩饰的破烂台球厅,穿过台球厅才能到达游戏厅,里面全是清一色的赌博机,谢文俊是想上去分打几铺大满贯,虽然他知道必输无疑,但花几十块钱做几把大牌过过干瘾也无妨。
谢文俊进了台球厅看见眼镜这丫坐在破烂沙发上跟一个手臂上雕龙刻凤的人聊着些什么,于是走过去拍了眼镜一掌,笑道:“想不到你这小子也会来这种地方,你平时除了上学不就只会看漫画么。”
眼镜见到谢文俊两眼泛光,仿佛是遇见了救星一般,跟那人匆匆说了句你等一下便把谢文俊拉到台球厅门口。这小子身体还真弱,天气又不热,豆大的汗珠还是不停往下滴,想说点什么却又半天开不了口。
“我说你怎么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谢文俊笑了笑,“难道要找我借钱啊?”
“嗯。”眼镜几乎是接着谢文俊的话把这个字儿给吐了出来。
平时找谢文俊借钱救急的同学倒也不少,只要有正当的理由,谢文俊一般都不会拒绝,于是问道:“多少?理由?”
“呃……要不……还是算了,”眼镜想了想,从书包里掏出装着类似游戏币东西的一个黑乎乎的养料口袋,“你先看看这个,你要不要?”
谢文俊把袋子打开拿出东西一看,全是清一色《开国大典》一无面值的纪念币,大致有三十多枚。
谢文俊对纪念币这东西比较熟悉,前世老爸的邮票、纪念币等收藏他没少打过主意,他知道《开国大典》这套纪念币是我国发行的第一套流通纪念币,一套共有三枚,发行量两千多万套,由于是第一套,所以价格一直保持得很稳定。在现阶段即使外行卖给内行,一枚也不会低于五十块钱,眼镜的这些都没成套,全是散的,以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举行开国大典图案的那一枚居多。
要是在前世谢文俊会毫不犹豫地把这些纪念币全收下来,自己收藏也好送给老爸也行,但现在这时候他对这玩意儿并不感冒。不过对眼镜这家伙做的这些事情倒是有了兴趣,于是说:“先告诉我哪儿来……算了,不用问了,看你这小子的眼神儿我就知道肯定是从家里边偷出来的,说吧,打算卖多少钱?”
眼镜抹抹额头上的汗:“我不知道可以卖多少,我现在急需一千块钱,这些纪念币卖个两百块钱应……应该行吧,文俊,帮我个忙,你有钱就把它收了去吧。”
这个败家子,至少值一千五以上的东西只卖二百,谢文俊摇了摇头:“你急需一千块钱干嘛只卖两百?”
“一……可以卖一千么?那当然好了,”眼镜紧张道,“可是现在上哪卖一千去啊,我现在就必须找两百,不然……唉。”
谢文俊笑道:“眼镜儿,我好像没说这纪念币值多少钱嘛,你小子怎么语无伦次啊,先不谈纪念币,跟我说说,为什么急需一千块钱,在里面输钱了?”
眼镜紧张地四处打望了一下,跟谢文俊道出了实情。
原来这丫最近迷上了游戏厅新到的“不倒翁”大小机,没几天便把多年攒下来的压岁钱全“贡献”给了游戏厅老板,搞得丫最近上学都没有心思,每天就想着上哪弄点钱来扳本,就是兜里没钱每天放学也要来看人家玩过过干瘾。
“不倒翁”赌博机纯玩押分的人少,一般都是拍大小,这游戏厅僧多粥少,经常都是一伙人围一台机器玩,谁中了大分如果不想拍大小就按分值卖给想拍大小的人来拍,眼镜最近常来,所以跟游戏厅的一些赌客混得也挺熟的。
昨天放学以后眼镜又两袖清风地跑来这里看人家玩过干瘾,手臂上雕龙刻凤的那小混混中了个两百块钱的分值,他不想拍就打算卖给旁人来拍,可那一手没人看得准,于是谁也不愿拍,眼镜这丫却心痒了起来,感觉那一手一定是个“大”,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扳本机会,于是就跟那小混混商量,先借了拍,如果拍死了就领他回家拿钱还他,拍中了那就皆大欢喜。
其实眼镜当时只是一心想拍那一手“大”,根本就没考虑过拍死了上哪弄钱给人家,眼镜是根本不敢带小混混回家要钱的,可赌瘾一上来的人哪会顾得了什么后果,先拍了再说。
小混混见眼镜是常来玩的老实学生,便同意把分先借给他拍,不过有个条件,得收利息。眼镜当时脑袋里只有个“大”字儿在晃悠,也顾不得跟小混混商量这利息是多少便同意下来,结果可想而知,眼镜的“大”梦破灭,“不倒翁”机毫不留情地出了个“小”。
本来输了两百块钱也不是个什么大事,可坏就坏在那钱是“借”的,眼镜拍死以后小混混当场露出了邪恶的奸笑,说刚才那两百块钱是超级高利贷,得还五倍,也就是一千块。
一千块钱对于现在的眼镜来说可谓天文数字,且不说他上哪去弄这笔钱,这小混混摆明了是故意坑他嘛,于是眼镜不肯答应,小混混便叫了十几个人来威胁了一番,最后眼镜不得已便把他们带去认了认家门,不过让他们宽限到明天,小混混目的已经达到,便没有再为难眼镜,答应了他的要求。
眼镜晚上左思右想,只好把家里的纪念币给偷了出来,准备拿来游戏厅给小混混抵债,那小混混也是蠢材一个,不识得这纪念币的价值,认为这三十多枚面值一元的纪念币就值三十多块人民币,说什么也不要,并逼着眼镜两个小时后必须把一千块钱拿来,否则他们不只要动用武力,还得上眼镜家找他父母要债,于是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谢文俊听完后笑问道:“以后还赌么?”
眼镜坚决地摇头道:“不赌了,打死也不赌了。”
赌鬼的话能信,母猪不仅能上树,还能飞天。不过谢文俊了解眼镜这小子,品性纯良,老实巴交,他只是一时误入歧途而已,更何况还是老同桌,这忙肯定得帮,于是说:“这纪念币你拿回家去放好,以后别偷家里的东西了,我借你两百块钱,把那账给了了。”
“两……不是,他们不干啊,非要一千才行。”眼镜紧张得不行,显然是被那群小混混给吓怕了。
谢文俊笑道:“他说一千就一千啊,他这不是高利贷,而是明抢你知道不?再黑的高利贷也没他黑,你不用怕,就还二百,他爱要不要。”
眼镜迟疑了一下,说:“谢文俊,要不你帮我去还吧。”
帮他去还倒也没什么,但眼镜这丫胆子也太小了,不练练哪成,于是谢文俊摇了摇头,掏了两百块钱递给眼镜,说“我在这等你,你自己去还,拿出点气质来,你又没赖他的账,怕什么,还给丫的走人就行了,他不敢拦你。”
眼镜咬咬牙,一步三回头地去了,谢文俊被他看得心烦,干脆走到台球厅门口蹲着抽烟。
谢文俊心里暗暗好笑,要是让郑刚和眼镜这俩小子调换一下位置就好了,郑刚气质硬得很,不怕小混混,而眼镜胆子虽小,脸皮却要厚一点,买个避孕套应该没问题。
谢文俊刚把烟点着就见眼镜哭丧着块脸出来了,朝着谢文俊摇了摇头:“不行,他说今天不还一千就要砍我。”
谢文俊见眼镜手上还拿着那两百块钱,问道:“你没把钱还他啊?都说不用怕了,扔给他走人就行了。”
眼镜拼命摇头:“他知道我家在哪,会去找我爸妈的。”
“吓唬你的,又没写借据,他哪敢上你家……明抢啊,他再这么横两百都不还他,妈的,”谢文俊摇了摇头,“你也是的,怕他个鸟,走,我去帮你还。”
纹身小混混正坐在烂沙发上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