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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张扬也不好明说,只能点到为止。比如,关于傅玉山的事情,他就绝对不能告诉善家仁,以免动摇军心。善家仁也是聪明人,闻言立刻道:“阿扬,你放心,这只是我私下的猜测罢了,自从你对那些小崽子进行催眠后,他们比我还要积极,每天都瞪大了眼睛,就是进入各个场子的苍蝇也要逮住分个公母才罢休。只要老狗和他的手下出现,一定逃脱不了他们的视线。”
善家仁并不清楚,这个“催眠”可比他想象中的催眠厉害多了。张扬也不说破,满意点了点头,道:“其实我今天来,是因为这件事。”说着,张扬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写着几个名字。
“夏青怜,辜明凤,林琳,曾红玉……”善家仁轻轻念着纸上的几个名字,突然睁大了双眼,眼中神光一闪,“阿扬,这不是善松找的几个‘雏’吗?好像……好像都被傅家的管家出大价钱接走了,以后再也没有回来。难道……”
为了保护善家仁和沪都帮,以免他们露出马脚,张扬并没有告诉善家仁,他与傅家的恩怨。自从那次接了傅真真去骚扰吴大监的活之后,沪都帮也与傅真真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得知沪都帮扩展业务,开了几十个练歌房、舞厅之类的娱乐场所,当然,暗中也少不了作一些“人肉”生意之后,一个月之前,傅家的管家管仲平竟找上门来,让善家仁为他找几个“雏”——初涉风尘,还未经人事的处女!
这件事,善家仁只当作一件有钱人家的荒淫举动,在燕都这种地方,那是多了去了。所以,他并未怎么在意,只交待善松先后找了几个刚刚下海,相貌、身材都过得去,待价而沽的“雏”,分几次送到管仲平手上,狠狠敲了他一笔了事。
可没想到,这件并未列入情报报告,在善家仁看来,只是一桩普通“人肉”交易的情报,竟然从张扬这里得到,这就不由他不多想一层了。
一是张扬在这些场子里还有其它的情报来源,二是张扬与傅家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幕,并非他原来想象中的,没有交集。
善家仁身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心里越发感觉,这个年轻的老板不简单,迟疑着道:“阿扬,这……”
张扬当然明白善家仁在想些什么,绽开一个温暖的笑脸:“善老大,不用担心,不关你和阿松的事。你只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只不过,以后关于傅家的情报,都整理上交一份就是了。按管仲平的规律,是不是他今天晚上要来这里接一个……一个‘雏’?”
张扬口吃了一下。他实在不知道,怎么来称呼这些出卖肉体的女人,最后还是按善家仁他们的黑话,称之为“雏”。
对这些小事,善家仁并不清楚,他立刻开门出去,悄悄问了问守在外面的善松,回来道:“是的,今天晚上这个女孩叫秦虹,是商贸专科学院的学生,老管已经打过电话,大概在半个小时后过来。阿扬,你想怎么做?”
这个时候,善家仁也听出来了,张扬是想利用这次买春行动,对傅家做些什么。
张扬眼中寒光一闪,没有立刻回答,沉默了几分钟后,似乎才下定了决心,长呼了一口气:“善老大,你把那个秦虹叫进来,我要单独和她呆几分钟。”
善家仁当然不会愚蠢得以为,张扬要和那个秦虹做些什么,他狐疑地看了看张扬毅然的面孔,还是决定什么也不问,悄悄出门而去。
几分钟后,门口响起敲门声,张扬大声道:“进来。”
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露肩吊带装的女孩走了进来,厚厚的眼影、浓厚的腮红也掩不去这女孩的清丽面容。张扬暗叹一声,他真是想不明白,这些女孩为什么要拿青春和尊严换取金钱,难道她们真的不明白,对一个女人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吗?
可是,现在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张扬怀着几分恼怒和不耻,沉声喝道:“把门锁上。”
秦虹脸上的笑容一滞,还是按照张扬的命令,乖乖将门撞上,反锁起来。
张扬直直地盯着秦虹,半天也不说话,心里犹豫不决,到底应不应该让她却做这种事。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接下来的遭遇只怕超过了她的心理和生理承受能力。
算了,路是她自己选的,这种事情也天天都在上演,自己没有必要多愁善感。
下定决心,张扬凝聚目光,轻声呼唤了:“秦虹。”
秦虹听到呼唤,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双眼立刻被一双蓝幽幽,深不见底的目光吸引住了,再也不能移动丝毫。
趁着秦虹被催眠的一霎间,张扬从天眼发出一丝内识能量,侵入秦虹的脑域,植入超常的情欲需求。
半分钟后,秦虹眨眨眼睛,从迷茫状态清醒过来,立刻就察觉到,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燃烧,行为体态不由自主地表现出勾魂摄魄的媚态。看到那风骚撩人的样子,就连张扬也有几分吃惊,暗暗震惊,原始的欲念果然强大,竟然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在陌生面前展露最为不堪的一面。
幸好,秦虹并未完全失去理智,听到张扬让她离开的命令,还能努力压抑着心头的欲念,十分不解地开门而去。
第九集 第六章 逝(上)
张扬在善松的办公室里并没有等多久,管仲平如约而至,秘密与善松接头后,亲自开车,将浑身颤抖,努力压抑着满腔欲望的秦虹接走了。
张扬驾驶着宝华,一路追踪管仲平的小车,慢慢走出了燕都的闹市区,七拐八拐,进入了一处山庄模样的巨大庄院。
张扬以内识能量追踪管仲平的小车,两人之间隔了至少几千米,并不虞老管有所察觉。而这处庄院,从国安局提供的情报,名义上是以“凤凰山旅游山庄”的牌子开发的,实际上从开发投入使用后,就一直没有对外开放过,根本就是傅府在燕都郊外的别院。
通过国安局的情报,张扬也知道,凤凰山庄并没有多少保卫力量,只有二十几个负责山庄日常维护的工人在这里常住。
张扬将车远远地停在离山庄还有几公里的主路上,熄了火,内识能量侦察到管仲平的车驶下大路后,带着秦虹进了山庄的主体建筑,这才用时空隧道将自己送进了主建筑三楼的一间普通房间。
这样的房间在这栋具有西欧风格的主体建筑里,还有十几个,在张扬所处的房间旁边,就是以西式宫廷风格装修,极为豪华的主卧房。
此刻,一百多个平方的主卧房里,柔软宽阔的宫廷卧榻上,正躺着一个身着睡衣,满面赤红,嘴里“呼呼”喷着酒气的男人。
这男人似乎不堪酒力,双眼紧闭,成大字仰卧床上,只有那不时左右甩动的脑袋,和嘴里无意识发出的嘟嚷声,显示他并未陷入昏迷中,还有几分清醒。
床头的灯光虽然朦胧暧昧,但仍然能够看清,这男人赫然正是傅氏家族的一家之长,玄门的现任宗主,傅抱一!
以傅抱一坚忍、清寡的生活态度,竟然也有烂醉如泥的时候。这本来已经让人不可理解。而以内识能量侦测到傅抱一如此模样的张扬却并不如何吃惊,惬意地在黑暗中找到一把椅子,调整姿态,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懒洋洋地闭上双眼,仍由内识能量封锁了隔壁房间。
傅抱一处于半昏迷状态,张扬并不怕他察觉到内识能量形成的特殊磁场。但这也是张扬的极限,他也不敢将内识能量扩大范围,比如,侵入一楼的大厅。那个将傅抱一灌得烂醉的傅真真应该就在大厅里。
自从半个月前,吴民亲自将龙一鸣手下的国安局监视傅家的情报送到张扬手上,说最近几周的周末,傅真真和傅抱一都会秘密前往这个山庄住一个晚上,而且,管仲平每次都会将一个女人送进山庄后,张扬就留上了心,让国安局安排人手,进一步打听山庄和那些女人的情报。
后续的情报显示,这些女人都是管仲平通过沪都帮弄来的卖淫女,而且,自从进入山庄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这些女孩的家人无一例外的收到了她们的亲笔信和一大笔钱,告诉她们的家人,她们应聘到了中华最大私人企业无极集团,要赴外地工作,这笔安家费就是公司给她们的补偿。所以,这些蒙在鼓里的女孩的家人也就放心使用起她们的卖春钱,并未报案。
至于进出凤凰山庄的人员,除了傅抱一和傅真真外,就只有管仲平了。张扬当然不会蠢得以为,这些女孩是被管仲平享用了,很显然,她们成为了傅抱一的胯下玩物。
不过,张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看这样子,还是傅真真亲自在暗中主持这个买春行动。以他对傅真真的了解,这个冰山美人对这种污龊之事避之惟恐不及,怎么会摇身一变,心甘情愿地牵起皮条来了?
虽然这人是她的爷爷,但也情理不通。
难道是“生命一号”不但让傅抱一返老还童,还让他精血旺盛,不得不每隔一段时间需要发泄一番?
不过,不管其中原因如何,傅抱一的荒淫举动,正好给了张扬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反击机会。
张扬在红宫之时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如果这次反击成功,谁也不会察觉是他在背后下了黑手,正好让气势汹汹的无极集团乱上一阵,拖慢无极集团的上市计划。所以,他才敢在红宫之时,明知30天的时间不够,还是一口答应邓泽抢在无极集团上市之前发售生物电脑。
时候不久,张扬“看”见,那个叫秦虹的女孩已经被勒令洗完了澡,脸上的浓妆也卸了下来,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睡衣走上楼来,满脸潮红的脸上春情难抑,一边颤抖着身子,一边数着三楼上的房间。走到主卧房之前,似乎找到了地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门,发现房门虚掩后,闪身而入。
秦虹在门后略为迟疑一下,似乎下定了决心,坚决地走向房间里唯一的光源走去。
挨近那宽大的床塌,秦虹怯怯地低头道:“先……先生,我……我来服侍你好吗?”
秦虹没有得到回应,这才敢略抬起头,正眼观察床上的男人。可这一看,傅抱一那返老还童,正当壮年的黑发、细腻白嫩的面孔,混和着酒气呼出来的男人气息,秦虹脑中被张扬挑动起来的情欲再也压抑不住,真丝睡衣从肩头滑落,一具白生生的少女娇躯笨拙、紧张地覆上了足可以做她祖父的傅抱一的身体。
“嗯哼……”傅抱一被压得轻哼一声,眼睛一跳,强自挣开,将迫不及待,在他脸上乱拱的少女推开一段距离。
待看清面前的少女面孔,傅抱一散乱无神的双瞳爆出一阵精光,脸上肌肉一阵抖嗦,嘴里喃喃吐出几个字:“真……真,你何……苦要如……如此折磨我?”
“真真?”秦虹一愣,随口道:“先生,我不叫真真,我叫秦虹。”
说了这几个字,秦虹被男人气息勾动的情欲再也不能忍耐,又娇呼一声:“来吧,先生,我今天整个身子都是你的。”身子一扭,竟挣脱了扶住她双肩的傅抱一的双手,腥红的舌头“嘤”地一声,钻进了傅抱一口腔。
一阵搅动之后,傅抱一赤红的双颊颜色更深,鼻息渐渐粗重,似乎也已意动。
以张扬的观察,傅抱一似乎也服用过类似催情的药物,此时被秦虹这么一番挑逗,哪里还按捺得住,一个翻身将秦虹压在身下:“罢了,既然真真那丫头不喜男人,就让老夫再来做一番种马算了。傅……傅家绝不能无后……”
“哗”地一阵脆响,傅抱一身上的睡衣片片撕裂,傅抱一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