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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战军笑骂了一句;低声道:“下周有个地下鬼市;有没有兴趣?”
“鬼市我去过;但地下鬼市是什么玩意?”
鬼市兴起于民国年间;每逢“赶集”的日子;来自四乡的古玩商贩在半夜时分就开始摆摊;而淘宝者打着灯笼就赶来寻宝。在那样的环境下;寻宝者的身影犹如鬼影晃动;于是就有了鬼市这一法。
不过由于各种原因;五十年代到八十年代中期;鬼市几乎销声匿迹;直到八十年代才死灰复燃;并一步步走向兴盛。
不过民国年间的鬼市绝大部分是卖旧货;而现在的古玩市场多是卖仿品;唯有真正身经百战的古玩行家才不会被五花八门的赝品吓跑。
“跟鬼市差不多;鱼龙混杂;但相比较而言;好东西应该比较多;还有不少出土的物件。”
天下古玩;十有七八是盗墓贼挖出来的;但并不是所有出土物件都违法;准确地;要以时间和地点划分界限。
时间上;解放前为合法;解放后出土则是违法;国家有权收归。可要是在自己宅基地挖出来的;则归自家所有。当然;宅基地挖出古玩还要看情况;如果宅基地下就是古墓;自然要收归国家所有。
“直接违法的勾当不就得了。”秦学兵没好气;他可不认为欧阳战军口中的出土是解放前出土的;否则也不用神秘兮兮地搞什么地下鬼市。
“我发现跟你小子话特没劲。”
欧阳战军哭笑不得:“你就直接去不去吧。”
秦学兵又问道:“安全吗?”。
“你都是违法勾当;能百分百安全吗?”。
欧阳战军笑骂道:“正常情况下是没问题;可要碰上临检;那就各安天命了。我你小子怎么那么啰嗦啊;去不去?”
“去;干吗不去;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
秦学兵自然不愿意错过;这种地下鬼市屡禁不绝;自己不买也会被别人买去;自己买下还能保证不让古玩流落海外:“时间、地点?”
“地下鬼市风险很大;时间地点都是临时通知的;到时候我来你。不过丑话咱得在前头;带你去地下鬼市也有风险;如果你淘到老物件;又想出手;必须优先考虑我。”
欧阳战军对秦学兵也算有一定了解;属于天生好运气;带他去地下鬼市;不定能沾沾他的运气;淘几件老物件回来:“当然;价格上;三哥保证不会让你吃亏。”
话分两头;刘元光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到房间里;心情无比低落;脑中不断地闪现过往的画面。
这些年生意顺风顺水;资产数亿;但却缺少一种感觉;快乐。
刘元光记得;小时候家里虽然穷点;但父母真的很疼他们兄妹四个;一家子其乐融融;无比幸福。
可现在;坐拥数亿家财;却不能孝顺父母;兄妹几个更是见面相识;亲情早已荡然无存;他又怎么快乐得起来?
“畜生”刘元光啪地给了自己一耳光;半张脸都红肿了;或许只有疼痛才能驱走心里的愧疚。
刘元光从不否认自己禽兽不如;可他也没办法;不得不这么做。
那一年;他的生意才刚起步;有幸认识风水相术大师袁洪;在袁大师的指点下;生意顺风顺水;越做越大;不出两年就攒下千万家财。
此后;刘元光对袁大师的本事深信不疑;公司开分店首先要请袁大师看风水;择取黄道吉日;就连买房也要请袁大师摆弄风水格局;每次都很灵验;生意也越做越大。
有一次;刘元光请袁大师推算近期祸福;袁大师一语惊人:“面相十二宫;你的父母宫、兄弟宫都出问题了;若不能规避;恐怕祸及自己;祸及父母兄弟。”
刘元光猛然一惊;塞了红包;袁大师才又道:“父母宫出问题;可能会克父克母;亦或被父母所克;而你的问题极为严重;与父母相生相克;若是住在一起;都会有大难临头;轻则生意破产;重则性命难保;我敢断定;三年之内必出问题。兄弟宫出问题;也是同样的道理。”
“大师;你可一定要救我。”
刘元光对袁大师的话深信不疑;又问道:“要怎么规避?在一起就行?”
袁大师叹了口气:“不住在一起;只能缓一时之需;但也撑不过五年;到时候不但你会出问题;你的父母、兄弟、姐妹都会出问题;甚至祸及妻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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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大齐通宝
第十章:大齐通宝;到址(。。 )
第十一章:桃木剑
第十一章:桃木剑
第十一章:桃木剑
“断绝关系;永不相见;才能规避祸事。”
刘元光永远不会忘记这句话;这句话给他带好事业上的好运;但也给他带来心灵上的折磨;从此后规避双亲;不见妹弟:“这一切;都是命啊。”
往事不断在脑中闪现;刘元光心里像似打翻五味陈醋;很不是滋味;以至整晚都没睡好;醒来后感觉像似生病了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
不过刘元光也没多想;只当生病了;直接去医院检查。可做了一大堆检查后;医生却告诉他:“刘先生;您的身体各项机能都很正常;可能是因为没休息好;回去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身体机能正常与否;刘元光自己比医生清楚;骂了一声庸医之后;不由地想起秦学兵的那番话;猛地一惊:“我不会真活不过今年吧?”
刘元光生来迷信;一旦生出这种念头;心中就无比恐惧;马上就驱车赶往袁洪袁大师的住处求救。
袁洪在京城混了近二十年;出入豪门大院;备受推崇;绝非一般的江湖术士;否则忽悠权贵被识破;早被人乱刀分尸。
严格来;袁洪算得上半个奇门中人;曾得到残破的风水相术经卷;再研习半辈子《灵棋经》;倒也有几分本事。
再加上出身江湖;长袖善舞;才终于闯出今天的局面。
“刘居士沾染阴煞;怕是命不长久。”袁洪虽然看不出刘元光中了符咒;但勉强能看出刘元光印堂发黑;阴煞缠身;至于命不长久之;则是信口拈来。
“大师;你可一定要救我。”刘元光脚下一软;赶紧求救。
“我救不了你。”袁洪叹了口气;若是普通阴煞;晒晒太阳就能化解。可是像刘元光这种;他却无能为力。
刘元光只以为袁洪又像以前要好处;赶紧许下一大堆好处;可是令他意外的是;袁洪这次竟然不为所动;一个劲地;无能为力。
袁洪贪财不假;可他更清楚其中利害;若是收了刘元光好处;却不能化解阴煞;肯定会招刘元光恨;不定刘元光会拉他垫背。
“可也奇怪;刘元光不像短命鬼啊。”袁洪心里纳闷;他给刘元光算命的次数不少;深知刘元光的命格;虽不长寿;但活个六七十年定不成问题。
可而今呢?印堂发黑;阴煞缠身;若不能渡过;随时都可能咽气。
“不过;若死了;倒也干净。”袁洪不由地想起一件往事;那次他与人合谋;忽悠了刘元光一把;几乎坑了刘元光一生;至今生怕被戳破;已经成为一个心结。
可若是刘元光死了;就不用再担心了;心结也算解开了。
“刘老板;钱老板这里有我的电话号码;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帮你化解灾难;当然;是有偿的。”
苦求无果;刘元光终于想起秦学兵的这句话:“难道真要去求那小子?”
难怪刘元光迟疑;秦学兵毕竟太年轻了;根本不像所谓的大师。而且;平日里被他奉若神仙的袁大师都没办法化解阴煞;秦学兵一个毛头小子又有什么办法?
“他既然能看出来;应该就有办法。”刘元光最终还是决定试一下;不管如何;性命要紧;其它事小。
秦学兵提着水果来到医院;正好在病房门口碰到刘元梅:“元梅大姐;刘爷爷的身体怎么样了?院方怎么?”
“经过用药;已经没那么难受了;院方准备安排一次手术;让老人家恢复更快一些。”刘元梅感激地看着秦学兵;如果不是秦学兵;老人家恐怕很快会在病痛的折磨中死去。
“那就好;我先进去看看老人家。”
秦学兵走进病房;把水果篮放好:“刘爷爷;我来看您了。”
“是小秦啊;快这边坐;陪我老头子会话。”老人家看到秦学兵显得非常高兴;如果不是这个热心的年轻人;又怎能舒舒服服地躺在病房里。
而且;这两天二儿子和三儿子家的孙子、孙女也都有过来探访;他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陪老人家聊了一会;了解了这些情况;秦学兵也为老人家感到高兴;这么大年纪了;终于能够安享晚年。好一会;秦学兵才问起正事:“刘爷爷;您祖上是不是在杭州住过?”
“你怎么知道?”刘爷爷不由好奇;这些事他只在早年跟儿子女儿提起过;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想必也都忘了。
“那包铜钱里;其中有一枚疑似清末时出现在杭州的那一枚;所以我就想问问;考察出它的来历。”
秦学兵道:“按照史料记载;那没铜钱在太平天国时期为名士戴煦收藏;您祖上会不会与戴煦;或者戴宅有关呢?”
“那你还真问对人了。”
刘爷爷很高兴能帮到秦学兵:“我小时候曾听我爷爷过;我太爷爷那一辈家中很富有;太爷爷也喜欢收集铜钱;据我爷爷;当时家里的铜钱能有大一箱子。”
略作停顿;刘爷爷又道:“太平天国运动后;家里曾出资买下戴宅;据是为了寻找一枚铜钱;至于有没有找到;就不得而知了。”
“那应该是找到了。”秦学兵不由笑了起来;缺角大齐都已经出世了;怎么可能没有找到?不过当时觑视缺角大齐的人太多了;刘爷爷的太爷爷想必是为了安全;才没有将消息散布出去。
“到了我父亲这一代;抗战打响了;家道中落;颠沛琉璃。”
刘爷爷叹了口气;又道:“小时候我就跟着父亲四处流浪;饥一顿饱一顿;最终到京城安了家。不过当时为了逃命;那还顾得上铜钱;很多都扔了;只留下很少的一部分;就那一小袋铜钱;很多还是我父亲后来收集的。”
缺角大齐的传承终于真相大白;秦学兵兴奋不已;这绝对是收藏界的大发现;且是由他一手揭开的大发现。
从医院出来;秦学兵兴奋不已;马上就拿起手机;拨通钱正泰的号码:“钱老板;清楚了;查清楚了;刘爷爷的先祖就是购买戴宅的人之一;缺角大齐的传承完整了。”
“好;好;哈哈……”钱正泰大笑了起来;传承清晰;缺角大齐的出世就更有服力;一定能够让那些受邀而来的藏家大吃一惊。
笑了一阵;钱正泰才忍住兴奋;又道:“小秦;我这还有个好消息;刘元光刚才打电话给我了;希望能够见你一面。”
秦学兵并不急于收;刘元光不是亲自打电话过来;而是让钱正泰转述;显然还不够着急;在这种情况下;几乎不可能弄到成化斗彩鸡缸杯。所以;还不如多晾他几天;等急得上火了;自会乖乖把成化斗彩鸡缸杯送上门来:“钱老板;你告诉他;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人。”
“行;一会我帮你转告他。”
钱正泰忍不住疑惑:“小秦;这到底怎么回事?钱正泰怎么就让你忽悠了?”
“我过会算命的;可你们都不信;那我还有什么好的?”秦学兵笑着切断通话;既然都不相信;那就让一切都变成谜团好了。
不过这通电话也让秦学兵有了几分紧迫感;想要从刘元光手里弄走成化斗彩鸡缸杯得下点功夫;不能像对付王大同一样。
其实对付王大同并非欺骗;而是赤露裸的敲诈;跟劫匪其实没什么两样;只是不会留下犯罪证据罢了。
这种方式虽然更为直接有效;但也存在巨大风险;搞不好就会反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