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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总在想,再这样下去,我迟早得死在这场争斗里。姐姐是公主,没人敢加害,可我呢?每天都得防着别人害我、杀我。也许我注定不属于这皇宫,这个时候离开是上天的安排。”霜若低着头,深吸了口气,一脸惨白,宫里再快意的人也从骨子里透着死气沉沉,而宫外的人却不同,他们举手投足间都是快意,就好比顾良玉、林柯他们。
“你可别得陇望蜀。你这个郡主是我求来的,你要敢往十五哥哥脸上泼脏水,别说郡主,就是原来的官家小姐都做不成。”蓉儿用力扯了一把身旁即腰的野草,猛地扔在地上翻身上马,从挂袋里拿出一个浅棕色的水囊抛给她,“我想喝御河的水,别去太久了。”
直到蓉儿的身影在天际变成了一个小黑点,霜若才牵了爱驹沁雪往另一边去,走了一阵子不觉竟到了一片茂密的野菊当中,野菊黄澄澄的泛着淡淡的香,一些凋谢的花瓣白灿灿的透出些许苦涩,这让她想起了宫里的菊园。记得绵宁洗三的时候她在菊园里着实顶撞了永琰的雪颜一顿,事后她就那样默默的跟着永琰从菊丛里穿过。她不住地吐着舌头偷偷瞅着他的侧脸,看他脸色就知道雷霆将至。此刻的他虽然皱着眉,却依然出奇的俊逸,她没好气地嘀咕道:“怪不得她们都向着你。”
永琰闻言转过身来瞪着她,吓得她向后退了半步,下一刻只听他问道:“战战兢兢后面是什么?”她顿了一下,不知他意欲何为:“是‘如履薄冰’,难道说现在的我也正站在那薄冰之上。”永琰面朝着她却不看她,话锋一转朗声开了口,“皇阿玛常常谈起盛京的冬天,说那儿天寒地冻,河水经常冰封五尺,当年八旗铁骑就是在那冰面上跑马屡建奇功。”挑眉看着他,霜若忽然笑出了声:“好,我会让脚下的冰结得更厚一些。”永琰抿嘴一笑,那样子宛如熏风:“那我就等着那一天。”
永琰,也许是我太笨了,你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了。霜若不觉落泪,世上总有些东西她无力拥有。
嗒嗒几声轻响点点露水打在她的缎子鞋上,眼前现出一双大脚,霜若莞尔一笑:“林柯哥哥,不去狩猎到这儿来是打青蛙还是麻雀呀?
林柯嘴里唏了一声,眼中满是同情:“打青蛙、麻雀,也比你在这儿做这低三下四的活儿好,怎么,又被公主欺负了?”
“你懂什么,这叫信任,这说明公主已经离不开我了。”霜若转过身去,这家伙也不给他留点面子,“你还不是总被羽若姐姐支使?”
林柯无奈地长叹一声:“用你的话说,上辈子欠他的。”林柯看了眼她手中的水囊,话锋一转,“你这是去哪儿?”
“公主要喝御河的水,我想去上游看看,那儿的水最甜。”霜若一笑,翻身上马,“跑一段儿?”
林柯翻身上马,马鞭向御河的方向一指:“老规矩,谁输了谁做东。”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霜若毫不示弱地朗声道。
二人同时催马上前,林柯骑得忽快忽慢,一会儿从霜若身畔疾驰而过,几乎擦着沁雪的身子,一会儿又故意落在她后面。霜若心里一急,用力夹了下马肚子,二人并肩疾驰。眼看到了御河边上,沁雪前踢高高扬起,霜若杀缰不及整个人向后滑了下来。好在林柯眼明手快,脚下一蹬一个翻身将霜若接在怀里,不想沁雪向后一甩,连带着林柯一齐跌入水中。
河边的水并不深,可二人硬是挣扎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林柯看着霜若花了胭脂的朱颜捧腹大笑,霜若差异地看了看他,下一刻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阵秋风吹过,二人微微打了个寒战,霜若慌忙转过身去,湿透了的旗装正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躯。
林柯摇摇头,从马背后的挂袋里取出自己的斗篷为她披上,手指无意间从她散落的发丝间穿过:“不记得有没有告诉过你,小时候我很喜欢你。”
“那后来怎么不喜欢了?”霜若竟有些打颤,既怕伤了他的心,又怕他说出些尴尬的话。
林柯笑笑,有些无奈:“谁让你额娘总是凶巴巴得看着我,看得我都怕了。那时候羽若总爱讲些你的事,所以我就爱带着她玩儿。”他陡然笑出声来,嘴里咸咸的,“后来就离不开了。”
霜若转过身来,天真地眨着大眼睛很兄弟地朝他肩上一拍:“做我姐夫好啊,不仅可以管我,被姐姐欺负了还可以找我帮你出气。”她顿了顿,促狭地嘿嘿一笑,“如果没有额娘,也没有羽若,你娶的人会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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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宸初来乍到,各位看文的大大多多投票,保证不会弃坑的。最近更新地慢是因为要期末考试了,全都是背的……耽误了更新,各位见谅。
还有上一章的内容已经补全了
第五章 何从(二)
霜若转过身来,天真地眨着大眼睛很兄弟地朝他肩上一拍:“做我姐夫好啊,不仅可以管我,被姐姐欺负了还可以找我帮你出气。”她顿了顿,促狭地嘿嘿一笑,“如果没有额娘,也没有羽若,你娶的人会是我吗?”
“不会。因为你永远不会被我这样的负担绑住,而我也只想过平淡安稳的日子。”林柯定定地道,笑容里多了几分释然,无法拥有就看着她幸福,“后来我知道了你和嘉郡王的事儿就彻底死心了。”
“我和他都快说不上话了。”霜若望着远处的山林,那里已是枫叶成霜,“宫里的锦衣玉食不是人人都能消受的,也许这就是有缘无份。”
林柯诧异地抬眼:“你真放得下他和这宫里的荣华富贵?”
霜若从河里捡起三大一小四块鹅卵石,先把大的大的两块放在林柯右手上:“这是我对他,还有宫外安稳的生活。”接着又把那一大一小放到他左手里,“这是他对我,还有宫里的荣华富贵,你说孰轻孰重?”
林柯不解:“他对你就只是这样?”
“他对钮祜禄霜若和她的家世不止如此,可他对钮祜禄霜若却只有这些,起码我是这么觉得的。”霜若声音里有了一点哭腔,这个决断并不好下。
“可我不觉得。”林柯淡淡地道,永琰远不如表面那样温良,“而且他不会放手。”
“那就躲得远远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看着他。”霜若抓起身上的斗篷用力擦着脸。
林柯轻拍她的背,试探道:“躲开了,就能忘了吗?”
“虽然不能忘,可我也不打算立贞节牌坊。”霜若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刻骨的痛,“既来之则安之,日子久了,总会有人让我不再那么想他。”
“方才还说你掉河里了,还真是,看来哪天本宫也可以当神算了。”蓉儿一声娇喝在二人身后响起,没好气地上前把霜若往身后一扯,用力扯下她的斗篷扔给林柯,换了自己的给她披上。
见蓉儿来势汹汹,霜若试探地道:“公主,方才我谈羽若姐姐谈得太入神了,不小心掉进河里,是林柯哥哥救了我。”
“谈你姐姐?前几天还说她没什么好谈的。还不上马,被人看见成何体统。”蓉儿一声冷笑,目光如剑般射在林柯身上,“到哪儿都跟着她,本宫看你是没安好心,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霜若自知沉默是金,上了马一句话也不敢说,一眼也不敢回头看。殊不知蓉儿此刻正死死地盯着林柯,贝齿在朱唇上重重地划过,不知该骂什么,却已在心里骂了千百遍。
眼看就到了大营,霜若耐不住地开口:“姐姐,我……”
“别说了。”蓉儿和缓地笑笑,似是已不介怀,“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也不多挽留,虽然你没做成我嫂嫂,到底姐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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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明儿个真得回宫呀?一出来就要回去,还没呆够呢。”念月粘着霜若撒娇,撅着小嘴收拾衣物。
霜若豪气干云地在她额头上一弹:“看来小丫头也呆腻了,那我就好心地告诉你,不久咱们就可以出宫了。”
念月欣喜地连连点头:“奴婢就知道主子最有办法了,那奴婢得赶紧给府里的姐妹准备礼物了。”
“要什么珠钗首饰尽管从我这儿拿,别跟本小姐客气。”霜若也跟着笑起来。
忽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地马蹄声,不多时便有人奔进帐来,来人正是甫进宫不久的侯佳玉茗:“郡主妹妹,大事不好,公主受伤了,您快随我来。”
“公主在哪儿受伤,因何受伤?”霜若一惊,语气虽还镇定,心里已有些乱了。
玉茗大口喘着气:“早上公主带着我往北边儿去,说要打一头鹿给郡主做件短袄,日后也好留个纪念。没想马儿失蹄把公主摔伤了,郡主快去看看吧。”
“备马。”霜若朝帐外喊道,阵阵不安袭来,蓉儿因她而伤,眼看着她就要远离这是非之地却西风又起。
策马飞奔了一个时辰,举目天际间黑云滚滚,暗雷汹涌。霜若无奈地长叹一声,屋漏偏逢连夜雨。怕惊了马,她只能下来一手牵马一手挥着马鞭拨开前面的野草荆棘,慢慢地向前移步。远处有个山洞,里面似有火光,这时雨水卷着雹子打了下来,霜若只得用力拉着缰绳往前走。
“能进来避个雨吗?”霜若朝洞里的男子笑笑,这人约么二十多岁,一脸书卷气却穿得及其破旧。
那人微微抬眼:“小姐请。”
“敢问公子怎么在围场里?公子既不像大臣,也不像侍卫。”霜若有些疑惑,这人像是在此居住已久,难道是自己迷了路。
那人一笑,上下打量着她:“围场?这儿都出了围场二里地了。再下林清,只是个穷书生,不是什么公子。”
这么久了,想来蓉儿已被玉茗带去的人救回去了。看林清面目和善,不像歹人,霜若拿出随身的玉佩:“林大哥,外面风急雨大,今晚可能要打扰了。”
“好,够我用两个月的。”林清接过玉佩,随手扔在只剩三条腿的木桌上。
夜幕降临,大帐内灯火通明,两道修长的身影投射在帐幕上,乾隆用力一挥手,甩开紧随其后的和骸盎姑徽业绞髀穑恳忝钦獍锱藕斡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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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怒不可遏,挥袖扫落一案奏折,“迷路?蓉儿会迷路,阿图森也会找不着路不成?”
察觉帐外熟悉的脚步声,和鋈怂尚赶吕矗嗍椎溃骸盎噬希�
随着一声娇呵,一道倩影闪进帐内,烛火下,闪着傲人的英气,“皇阿玛,蓉儿回来了。今儿个我猎了六只大雁,十只野兔,还用阿图森的弓打了一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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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宸这个星期期末考试,考到下周二,太多东西背了,更新得慢,大大们多多包涵。
第六章 何从(三)
随着一声娇呵,一道倩影闪进帐内,烛火下,闪着傲人的英气,“皇阿玛,蓉儿回来了。今儿个我猎了六只大雁,十只野兔,还用阿图森的弓打了一只狐狸!”
乾隆心中绷紧的弦松了下来,一扫方才的不悦彷佛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皇阿玛的好蓉儿真的长大了,是咱们旗人中最勇敢的猎人!”眼上一阵温热,末了不忘叹了一句,“你要是男儿身该多好啊!”
蓉儿笑得正甜,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不安的看着乾隆道,“皇阿玛,霜若回来了吗?刚才在林子里走散了,我以为她先回来了。”
帐前的侍卫低声回禀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