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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在这!”
经林飞扬一提醒,那中年人马上又朝自己外套的内口袋摸去,趁着功夫,林飞扬回头对陈嫣然道:“嫣然,你去找列车长,告诉他这里有个心脏病人,让他马上过来。”
“好!”
陈嫣然答应一声,站起身来,挤进了人群当中,这时林飞扬又对周围渐渐围过来看热闹的人群大声道:“对不起大家,这里有个心脏病人,请大家帮帮忙,不要往这边偎,尽量往后退一下,留出些空间来,尽量保持空气的畅通,谢谢了!”
火车上地人到也都通情达理,听林飞扬如此说,果然都不再往前偎,纷纷向后退去,虽然火车上人很多,但大家使劲挤了挤,还是让出了一大片地方来。
这个时候,那中年人的药也掏了出来,递到了林飞扬面前,道:“给你。”
林飞扬接过来一看是瓶硝酸甘油,心道“果然是心脏病”,接着又抬手看了眼手表,差十分六点,也就是说火车还有四十分钟才能到达S市,而且来回坐过两趟,林飞扬知道,从这里到S市中间再没有车站,换句话说,先别说这两特快能不能为了这老者中途停车,即使是能停,也没有可停的地方,必须挨过这四十分钟去,等到了S市在去医院。
同时林飞扬也知道,像这样心脏病突发的病人,而且看样子还已经休克了,如果不采取什么措施的话,那么四十分钟过去以后,估计人也已经见上帝了,所以必须立刻对其进行急救,然而这车上又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巧有医生在,而自己,虽然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怎么对心脏病人进行急救地内容,自己记地也很清楚,不过却从来没有过实际操作经验,完全都是些书本理论。
林飞扬心里想着,手里的动作却一直都没停下来,扫了眼那药地使用说明,从里面倒出两粒硝酸甘油,蹲到老者身旁,轻轻将老者的嘴巴撬开,然后将这两粒硝酸甘油压到了老者的舌头下面,又将老者的嘴巴轻轻合上。
喂完药,林飞扬将药瓶交还给那中年人,同时对他说道:“把你外套脱下来。”
“哦!”
那中年人看林飞扬的样子似乎很懂行,于是对他几乎敬若神明,闻言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交到林飞扬手中,林飞扬摸了摸那外套,将里面的硬物都掏出来又交还给中年人,然后将外套叠成个枕头的样子,用最最轻缓的动作微微托起老者的头,又将那衣服做的枕头送到了老者的头下,让他枕住,紧接着用继续用最最轻缓的动作,将老者的身体扶正,让他平躺在火车的坐椅上。
刚刚坐好这一切,便听得火车里的广播响了起来:“各位旅客,现在火车上有一位心脏病突发的病人,如果哪位乘客是医生,请您速到第七车厢,谢谢。重复一次,现在火车上有一位心脏病突发的病人听到这广播,林飞扬知道陈嫣然肯定已经找到列车长了,果不其然,之后一分钟不到,陈嫣然便陪着一个身穿火车制服的高个男人走了过来,周围的旅客知道事情紧急,所以虽然已经挤到不能再挤了,但还是努力给陈嫣然和列车长让出了一条过道。
那高个男人走到老者身边看了一眼,然后转而对正蹲在老着身边为他松解身上衣服的林飞扬道:“你好,我是本次列车的列车长,刚刚我已经叫广播室通知,看有没有医生了,我还能为你们做点什么?”
“恩!”林飞扬一边不停手里的动作,一边道,“你能不能给S市联系一下,让那边准备好救护车,在站台上等着,火车一进站拉着人就上医院。”
“好的,没问题!”
列车长说完,转身既走,去联系救护车了,而林飞扬也已经把老者身上紧着的衣服都松了开,拉着那中年人后退一步,给老者让出了更大的空间,然后一起等着看有没有医生能够赶来。
然而等了好一会,却并没有人来,这时林飞扬再次抬手看了看手表,那老者已经休克了七分钟了,再看那老者,药吃下去以后嘴唇已经没有那么紫了,不过脸上的表情依然痛苦,林飞扬心理清楚,不能再等下去了。
“***,救也是死,不救也是死,拼了!”
心里这么想着,林飞扬咬了咬牙,又走到老者的身边,回忆了一下曾经在书中看到的动作要领,然后双手搭在老着的胸口,均匀的按压的起来,按了几下,见老者还无反应,于是又捏住老者的鼻子,搬开老者的嘴,也顾不得恶心,深吸了口气,趴到老者嘴上吐了过去,嘴对嘴的为老者做起了人工呼吸。
“呼…………”
当林飞扬吐到第四口气的时候,那老者终于长长的出了口气,面色也变得平和了起来,虽然眼睛依旧闭着,不过林飞扬知道,这老者实则已经苏醒了过来,于是又跟中年人要来硝酸甘油给老者服下,估计暂时没有生命之忧了,只等着火车到了S市,送上救护车上医院就行了。
那中年人虽然不懂,不过见老者自己吐了口气,然后呼吸逐渐平稳,也知道这条命算是让着年轻人给拣回来了,连忙走上前去,对林飞扬道:
“太谢谢你了!”
“没事。”
林飞扬摆了摆手,擦了擦额角的汗,老者吐出口气,林飞扬也终于松了口气,这时在想起刚才自己嘴对嘴的给那老者做人工呼吸,而且那老者还满嘴的硝酸甘油味,突然一阵恶心,转身跑进厕所,大吐了起来。
第七十八章 不吃软饭(中)
林飞扬寻声回头看去,当看清说话之人后,脸色一下垮了下去。
站在自己身后的,竟然是江妃凤。
江妃凤依然是那一副珠光宝气金碧辉煌的穿着打扮,一身的世界名牌,林飞扬在心里很想将她这身穿着归类于俗不可耐,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一身衣杉在江妃凤的身上搭配的非常得体,相得益彰,衬托的本来便如花的她更是貌美不可方物。
只不过,在江妃凤的美丽中,是明显透着一丝霸道的,似乎有一种天下男人都有义务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傲慢,仿佛她自己就是女神一样,凌驾于所有人…………包括男人和女人之上。
这种感觉,林飞扬是很不喜欢、甚至是相当反感的。
其实从见到江妃凤的一眼开始,一直到今天,林飞扬对这个女人一直都没有好感,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江妃凤硬是指责林飞扬挡了她的路,当时便跟林飞扬发生了口角,进而林飞扬又发现江妃凤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至少林飞扬是这么认为,他亲眼目睹了江妃凤抛弃徐争投向另一个男人的一幕。
今天江妃凤依然不是一个人,跟她同时从包间里出来出现在林飞扬身后的还有一个男人,不过这个男人,既不是徐争,也不是半年前将江妃凤从徐争手里抢走的赵虎,又换了一个,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应该也是唐大的学生无疑。粗略看起来比林飞扬要矮上一点。不过也足有一米八左近,算得上是仪表堂堂,有那么几分俊逸之色,此时他正跟江妃凤一前一后的站在那里,江妃凤在前,那男地在后,各自用不同地眼光看着林飞扬。
那男人的眼神里透着那么点略带炫耀的得意之色,深以自己能成为江妃凤的入幕之宾为荣。虽然他对林飞扬和江妃凤之间的恩怨一无所知,但也从刚才江妃凤喊林飞扬时那有些阴阳怪气的语气、以及林飞扬看江妃凤时那脸色的微微一变中,看出了那么点味道。
林飞扬这个学校里的热门人物,那个男人也是认得地,知道他是学生会秘书处的社团秘书,同时他也知道江妃凤是学生会的常务副主席,所以他便在那里自作聪明的以为两人说不定是在学生会中有着那么一些矛盾。今天是冤家路窄的碰上了。于是他也就在那里犹豫了起来…………如果一会林飞扬跟江妃凤发生了冲突,他究竟应该做点什么?毕竟对方有五个人,个个五大三粗的,一但动起手了,自己指定不是对手。
不过很可惜那个男人是站在江妃凤身后的,所以他也就不知道,虽然江妃凤对林飞扬说话地口气是有些怪里怪气地,但看向林飞扬的眼神,却是当初她看向自己时的那种眼神。甚至此时江妃凤眼睛里所透出的神采,比当初她看向自己时还要炽热。
那是一种把男人当作玩具来看待的眼神,林飞扬很讨厌这个眼神。
林飞扬乍一看到江妃凤,出于一直以来的对她的反感,脸色微微变了一下。不过马上就回复了正常。但依旧有些不友善,见江妃凤看着自己。也便冷冷的看着她,两人对视了有三五秒钟的样子,江妃凤忽然掩嘴轻笑了起来:
“咯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林大秘书,还真是巧啊。”
虽然林飞扬心中十分地反感江妃凤,而且江妃凤说话的语气也有些古怪,带了点嘲讽,但毕竟明面里却没做什么,林飞扬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冲人家翻脸,于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咸不淡的说道:“一个吃饭地地方,离学校又近,又是个吃饭地点,你来我也来,碰到一起也没什么奇怪,谈不上什么巧不巧的。”
江妃凤听得出来林飞扬是刻意在语言上跟自己划清界限,心中暗恼,脸上却没怎么表现出来,依旧是一副熟人见面地语气说道:“林秘书什么时候回的S市啊?怎么也不告诉人家一声?”
“诶,不敢。”江妃凤的那声“人家”听的林飞扬有些恶心,连忙道,“江副主席每天这么忙,我一个小角色来来去去的,可不劳江副主席费心。”
林飞扬说着,瞟了江妃凤身后的那男人一眼,意思再明显不过,暗指江妃凤水性扬花,每天忙着跟各种男人撕混。
江妃凤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林飞扬这暗地里的嘲讽,虽然她心中对林飞扬很感兴趣,但即使是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总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更何况江妃凤从小娇生惯养,一向跋扈惯了,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脸色微微一变,狠狠的瞪了林飞扬一眼,忽然转头冷冷对身后的男人说道:“邢森,你先回学校吧,我还有事情跟林秘书谈。”
那叫邢森的男生,也不是傻子,虽然并没有看到刚才江妃凤看林飞扬时的眼神,但从两人这两句对话里,也听出来江妃凤是什么意思,尤其现在江妃凤对自己说的这句话,充满了冷然之意,再不复刚才吃饭时的温柔,这更加坚定了他的猜想。
其实江妃凤是个什么样的人,邢森心里很清楚,不光是他,几乎所有认识江妃凤的人,都知道江妃凤身边的男人三天两头的换,到邢森这里,已经排到第六个了,在邢森之前的那五个,最长的也不过在江妃凤身边呆了两三个月而已。
不过知道归知道,但当江妃凤向邢森抛出绣球的时候,邢森还是忍不住的接了,因为毕竟面对这样一个极尽美丽又有风韵,而且还家势雄厚的美女,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住她的诱惑,更何况,邢森还抱有那么一丝侥幸心理,自认为自己英俊潇洒,又有才华,又懂得如何讨女孩子欢心,觉得凭自己的魅力可以牢牢的栓住江妃凤,由自己做她的最后一任男人,到时候谁玩谁还不一定,但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前天才跟江妃凤走到一起,这仅仅隔了两天,她就又找到了新欢,自己不但没做成她的最后一任男友,反而成为时间最短的一个。
虽然邢森只跟江妃凤在一起呆了两天时间,感情不深,都还只是抱着个玩玩的心态,不过却也感觉面子大失,于是眼中原本的得意之色,逐渐被一股妒恨之意所代替,双手也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