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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只是本能地向往渴求快感——本来嘛,坐拥全国的财富,国王的教条中有一项就是不要压抑自己寻找快乐的天性呀。
看到他一直欲求不满地扭动着上身,因为空虚不满足都两眼噙上泪花了,泰非决定一开始不那么严苛,便放下了他的双手,改用细索像昨天那样绕了两道绑住他的胸口,在后背联结到那根悬吊着他的主索上。
他温柔地询问国王:“这样感觉还好么?”可是手上的力度却并不柔和,两根细绳紧紧勒进国王胸‘脯上的皮肤,挤得那两颗通红的小肉粒更显得挺翘了。
双手获得自由的国王有那么一刻茫然——他的手臂都被吊麻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知觉,挣扎着发出“不要……松开我!”的抗议声。
而这个时候疾风骤雨般的鞭子已经开始毫不留情地落在他张开的屁股上。可怜的男人还沉浸在刚刚所受的视觉冲击下无法自拔,身体又热又痒。片刻之间便开始承受这种虐待。
他挥舞着手臂在空中划动,感到自己的阴‘茎和阴囊都挨了无数记鞭打。国王恐惧地“啊啊”叫着,内心深信不疑自己一定会就这样被打坏掉了,可是下‘身的知觉一直清晰,甚至越来越灵敏。
空虚寂寞的胸口却一直没有人来照料,单是剧烈挣扎导致的绳索来回摩擦似乎还无法填补那种空虚。狂乱间,国王终于自己捏住了那两颗红肿的乳尖,着了魔似的,随着那个金纹兽人折磨维克多奶头的动作,开始揉‘捏自·慰起来。
兽人狠狠鞭打国王的屁股和大腿根处嫩肉,当然也记得随时照顾遭到绳索束缚的阴‘茎和阴囊。他看到小家伙迷乱自渎的模样,慢慢缓下了鞭子的去势。被绵密的鞭子抽得双股乱抖的男人渐渐感到了一丝喘息的空当,却好像不敢相信似的,喘了口气,挺了挺腰,偏着头想转过来看。
兽人收起鞭子,摸了摸已经变成一片粉红的屁股。掌下的肉‘体灵敏地感觉到了碰触,瘦弱的男人发出“呃”的一声,扭着屁股想要躲避这种奇怪的感觉。可是兽人当然不会准许。泰非握住了国王已经硬起来的前端,将磨蹭在他肛口的绳子轻轻按进不断饥渴地蠕缩的肛‘门里。
这粗糙的折磨,伴随着背后兽人渐渐粗重的喘息,让国王扭着腰“啊”了一声,意外的是那柔嫩的小嘴受不了这种刺激,竟然渗出了一点透明露水,翕张得更厉害了!
国王大口喘着气,像一条被吊起来晒到脱水的鱼,胡乱动着粉色的屁股和大腿。
这边国王被一根绳子弄得神智迷乱,那边维克多被两条大屌操得生死不知。兽人在他下‘身和嘴里开拓了许久,终于暂时满意了。双胞胎似乎互有默契,一个捏着他的屁股,另一个扶着他的肩背,狠狠一日到底,随后同时喘息着射了出来。
维克多嘴巴被一根肉杵牢牢堵着,连喉咙深处柔软湿润弹性十足的黏膜都紧紧裹住这根不断弹动着喷射出热浆浓精的大棒,出不了声,连出气都困难。滚烫的精水激得肠壁剧烈收缩,愈发紧地绞住了下面那根东西。
兽人出精却不是几下子就完事,两个野兽顶紧了身下湿软的肉‘穴,浓稠热烫的液体一波一波汹涌地灌进维克多肚子里。
凶残的男人此刻被操得两眼翻白,手无力地扶着因为突兀的隆起而皮肉绷紧的肚子,在又一波滚烫浊液顺着肠道灌进肚子深处时,早已硬‘挺的前端颤抖了一下,射了出来。与此同时,男人黑毛丛生的胸‘脯也抖了一抖,胸肌痉挛着,刚才一直被兽人捏紧了蹂躏的奶头高高挺立,十几股乳白的细细水线从那红褐色的肉珠上迸射而出,宛如极幼小的喷泉。
积蓄在他胸里的汁液,竟然因为这种剧烈的肌肉动作而自己喷了出来!
那奶水喷了一波又一波,随着男人在高‘潮中无法控制的肌肉痉挛不断向外喷射,只是渐渐的奶量少了,就没有开头喷得那么又多又远,只是从乳‘头的细小输乳管孔里向外冒。
兽人终于放开维克多,将他放在草地上。男人两腿闭不拢,腿间被操得烂熟的肉‘穴一翕一张之间吞吐着乳白的精‘液泡泡,显得格外淫乱。
他挺着肚子靠在身后金纹兽人的怀里,就着对方的手喝了一点水。大概确实是渴得厉害,也因为感觉到今天这两个兽人不同寻常的狂乱,维克多连嘴角面孔上的白色污浊都顾不上擦,大口吞着清水,努力乘这中场休息缓一缓神。
他肚子和普通怀孕妇女很不相同——没人见过一肚子横生黑毛的孕妇吧?
只是这时候,国王已经没有余力再来看旁人了。
泰非的呼吸愈来愈粗重,但他仍然在强自忍耐,因为口干舌燥,心跳加快,体内冲动一波又一波喧嚣着难以压制,他又大大喝了一口手边的饮料。然而这清冽浓香的饮料带来的并不是抒解,兽人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冲动,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程度!
平时他可不是这样毫无克制力的家伙!
原本只是下‘体燥热,在喝完第二口饮料之后,很快这燥热就开始转变为强烈的欲‘望。在原本的计划中,兽人并不想那么快就进入肉‘体实战。作为从青春期就开始幻想这样那样的特殊爱好者,他讲究的是游戏过程,还有好多规划了很久要用在伴侣身上的小花招没有做呢!
可是现在,他觉得理智和自制正在一点一点被那股奇异的热流驱离他的躯体。迅速地硬到发痛的下‘身让他根本无暇思考到底要如何继续调教步骤——泰非再三试图和自己的本能冲动做斗争却彻底失败了。
被挂在半空中的国王感到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一下子顶进了他的肛‘门。因为之前的玩弄,他的屁股并没有完全抗拒这外部的入侵。但兽人贲张的阳‘具甚至超过了之前的尺寸,国王的小‘穴因为有刚才的适应,这才勉强吞下了龟‘头。但柔嫩的小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插入而反射性地收缩起来,紧箍着龟‘头沟。兽人受此一夹,再难前进,既爽又难熬,不得不揉按了几下国王的屁股,勉强收拢神志喘息道:“不想屁股坏掉……就自己放松……我停不下来……”
因为之前泰非一直都控制住自己的力量,国王这时候才感到什么是撕裂般的疼痛。滚烫的烙铁狠狠楔入他的股间,简直好像要把肠子捅穿了。国王已经想不起来上次到底是怎么用屁股吃下这根狰狞怪物的。
他反应虽慢,直觉却还不错。警铃大作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兽人说的是实话。可怜的国王不敢尝试让兽人硬来的后果,只能乖乖听话,一边深呼吸,一边努力催眠自己好让一切顺利……
兽人坚硬如铁的阳‘具裹着一层粘腻的水光,还在淋淋漓漓地往下淌着银丝,挂在半空中将掉未掉。黏液挂出的白丝忽忽悠悠荡着,好长一段,虽然神智仍然昏昏沉沉,可是羞耻感却隐约还在,男人不敢直视——这都是在他下‘身的肉‘洞里翻搅沾染上的,混合着肠液和兽人射出的精‘液。
国王被迫伸出嫩红的舌头,在烙铁般通红的顶端舔了舔,而后火速缩回了舌头,好像被那凶器的温度烫到了似的。接着他小猫吃奶似的勉强含住这东西的顶端,小心地嘬了嘬。
这之前,兽人干他的屁股不知操了多久。国王昏了又醒,醒来再度被插晕过去,此刻肛‘门大概早就红肿不堪。他自己看不到下‘身,可是身体却有知觉,他已经连腿都并不拢了。就在他半昏半醒地想着自己大概就要被这么肏死了的时候,兽人终于慢慢从负荷过度的肉‘穴里抽身而出。
他把吊在绳子上的男人转了一搁方向,依然昂扬怒涨的胯下凶刃对准了男人颤抖的嘴唇。
“学会……用嘴巴。”兽人似乎仍然在忍耐着欲‘火的煎熬,对着身下的羔羊吐出这几个词都显得有些费力,更不要说好像耗费全部心神维持眼底的一线清明了,“这该死的古怪的酒!呼呼……我可不想操烂你的屁‘眼!”
国王虽然倍感耻辱,可是最终还是不情愿地屈从了。
他想起了那个浓甜的香味意味着什么,混沌的脑海里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意识,只是模模糊糊觉得:“糟糕了!这下糟糕了!”
国王的直觉是对的。确实十分糟糕。身为一个初尝后庭滋味没几天的男人,被这么结结实实操上七天七夜,不能不说是一项十分挑战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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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希礼在帐篷里等卢特回来时,就听到外面的声响渐渐的不太正常。他知道那些带给人极乐的饮料正在发挥作用。但奇怪的是,通常服食之后应该陷入飘飘欲仙的幻觉中无法自拔,可是目前外界的发展,怎么好象有点超出他的预计呢?
卢特回到帐篷,神色古怪,看见他第一句话就是:“阿希,你早就知道那些饮料是做什么的?”
阿希礼心里责怪自己刚才多事阻止卢特吃那些令人成瘾的毒物,现在卢特恐怕又要产生误会。但他不想对卢特说话,于是一声不吭。卢特和他在一起时间不短,对他的脾气大概知道一些,这个时候也就明白他是默认了。
但其实卢特得到肯定回答之后,心里想的,满不是这回事。
卢特很伤心:阿希礼一定是怕他喝了那种饮料会增强性‘欲——这说明阿希礼确实很讨厌与他在一起……
阿希礼发现卢特的诡异反应之后,终于没办法一直做出漠不关心的表象,还是偷偷跑到外面探视了一番情况。
结果他差点被两个疯狂发情的兽人随手抓走,千钧一发之际还是蒙卢特相救。
年轻军人感到十分费解:
——明明是令人成瘾的毒品,为什么到了兽人这里功能和春药类似!?难道兽人连生理构造都与人类差异极大?
暂且不说个体,单看这次毒品攻势的总战果,确实一鸣惊人。
颇有一些身体不够强壮的男人因为经受不住被兽人天赋异禀又有极乐药物加护的大屌没日没夜的狂‘操猛干,就此一命归天。其中包括两名原本就被酒色掏空身子徒有其表的年轻子爵。而有幸熬过这宛如身在淫狱的几天几夜的男人,大部分都已气若游丝。就连一向顽强坚韧的维克多将军,都昏厥了好长时间才渐渐恢复呢!
当元老院得到这一消息时,许多原本风度翩翩威严赫赫的长者都无法保持一贯以来扑克脸的淡定,瞬间爆出了懊恼的表情——要知道当初这个饲毒计划可是因为其完美无缺而得到上议院全票通过的呢!
但现实就是现实。
鉴于极乐酒导致的严重后果,A计划还没彻底展开便搁浅了。
经过再三犹豫,在获得两位出身高贵的子爵确凿的死亡讯息后,原有的谨慎派反对意见终于渐渐消弭无踪,元老院下了一个决心。
兽人极其喜爱丝绸细棉等高质量纺织品,只要有爱好,就能投其所好。
帝国新历第四年年初,一车车携带着特别“礼物”的高档织物贡品,再次从人类定居的城镇启程,向兽人部落驶去。
*大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