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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信楚的个性卑鄙无耻至极,他一定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
一想到齐哲怀死得这么没有价值,身后连空棺都立刻火葬,居住的房间马上就清空,就可知
齐信楚有多么恨这位兄长了。
一想到齐哲怀,傅咏欢忍不住的再度哭泣。
他已经无父无母,现今连最亲爱的人都离他远去,他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咏欢少爷,你怎么又不吃东西?」总管在外头叹气的问着。
傅咏欢恨极他对齐信楚的忠心,他就好像把他对齐家老主人的忠心移转到齐信楚身上,连棺
材也是齐信楚说一句烧了,他就烧了,让傅咏欢心里很呕。
他肯定总管一定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才忘了齐哲怀对他的好。
「齐家换了人,我不吃齐家的东西,让我饿死算了。」他气极怒道。
「你说这是什么话?大少爷死了,我就像死了一个亲人,你别让我更难过了!咏欢少爷,你
得好好的活着啊!」
傅咏欢掩住耳朵,这种阿谀奉承的话他才不信。
「滚,我不要听!哲怀不在,我吃穿得看那个卑鄙小人的脸色,那我不吃了,饿死算了,我
不在乎。」
「咏欢少爷!」总管声声悲苦,掩面而泣,泪痕还挂在脸上。
房门啪的一声被粗鲁推开。在齐家,谁敢没他同意进他的门?他转身一看,齐信楚竟站在他
房间门口。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傅咏欢怒视着他,他岂能容最不欢迎的人进入他的私密房间?
「谁准你进我房间的?给我滚。」
齐信楚冷冷地道:「谁准你住我齐家的房间的?你才该给我滚。」
「你、你……」
傅咏欢气得快要搥胸顿足,偏偏还是无法回答,因为这的确是齐家的房子,他寄居于此,受
齐家恩惠,因此他无话可答。
傅咏欢硬气的翻身下床,「我现在就走,不要住在有你的地方。」
「我倒要看看你无银无两、饥寒交迫时还有没有骨气!」
齐信楚的声调里一向有的浓浓不屑跟鄙视再度激怒了傅咏欢。
「就算没有骨气,也不会向你乞讨的。」傅咏欢下了床,推了挡在路中间的齐信楚一把。
齐信楚厉声叫住他:「慢着。」
傅咏欢回头怒目相对。
「我如你所愿要出去了,你还想怎样?」
「衣服是我齐家买给你的,你给我脱下来!既然不要我齐家一分一文、不要我齐信楚的臭钱
、不看我这个卑鄙小人吃穿,那你脱个精光再出去。」
傅咏欢气得全身发抖。他果真脱起了衣物,在秋寒时节脱下外衣,丢在地上,一边丢一边骂
。
「好,还给你,我宁愿全身赤裸,也不愿意受你的恩情。」
无忧在门外已经见到他们两人对峙的情况,他立刻冲进来抱住傅咏欢的腿,跪下道:「少爷
,你这些日子少吃少喝,体力本就不好,天气又冷了,你别折磨你自己;万一着了风寒,可不是
玩笑的。」
「走开!我宁可死,也不愿意受他欺辱,更不愿意看这个杀人凶手富贵快活。」
「我是杀人凶手?你倒是已经替我安好罪名了。」齐信楚的神情更加阴沉,冲突几乎要一触
即发。
「没错!你这个杀人凶手,如果官府办不了你,我也会亲自血刃你,报哲怀的大仇。」傅咏
欢恨不得现在就手刃他。
总管急得直跺脚,「咏欢少爷,不可乱说话,这种话传出去还能听吗?兄弟相残这四个字太
血腥了。」
「我就是要说,他能拿我怎样?」傅咏欢纵然悲伤过度而瘦得几乎只剩一把骨头,但他独特
的气质依然动人。
「我能拿你怎样,你想试试吗?」
「你没那个狗胆。你这个专使些小奸小诈的卑鄙小人,我不信你有狗胆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若是有,我也等着你。」
「咏欢少爷,你不要再挑衅了,二少爷是忍你,不是怕你。」总管又担忧又恐慌的大叫。
齐信楚把总管跟无忧给赶出房间,并关上房门。
傅咏欢见状,头抬得更高。「你干脆在这个房间也把我给杀了,就像你害死哲怀一样把我杀
了算了,要不然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绝不会放过你,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兄之罪。」
傅咏欢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
「杀了你?哪有那么便宜?」齐信楚大踏步的走向他。
傅咏欢还在怒骂不休,一见到他阴沉的脸,就满肚子的火气。「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杀人凶手
、夺人家产的卑鄙小人……你、你干什么?」
傅咏欢的怒骂声变成了惊恐的声响。
第二章
在傅咏欢惊恐的叫声下,齐信楚快速走近他,手掌下扬。
傅咏欢将脸骄傲的向上一抬,他以为齐信楚要对他暴力相向,他绝不会屈服在暴力之下。
但是齐信楚并不是落掌在他脸上掴打他,而是来到他的衣领上,两边用力一扯,薄薄的衣衫
从中裂成两半,瞬间变成了两块破布。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傅咏欢惊恐的声音变成了尖叫,因为眼前的男人眼里燃烧着火焰
,把上身几乎赤裸的他丢上床,随即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挺立的部位。
傅咏欢僵直身体。他自己同样是男子,当然也有那个部位,但是对方的昂扬,就像吃人的蛟
龙,他自己的岂能相比?
「你疯了吗?你……你想干什么?」傅咏欢想要逃下床,却被眼前阴沉的男人给一把推回床
边,摔得他头昏脑胀。
「你最好乖点,要不然只是多受苦头而已。」齐信楚卷起他散乱的头发,用力的一扯。
傅咏欢疼得流下眼泪,全身虚软。
当齐信楚的身体压下来的时候,他已无力抵抗。
「不要!无忧、总管,进来救我。」他吓得出声求救。
「救你?亏你还好意思说得出口。你这两天不是骂声连天,谁伺候你就是谁倒霉,你现在倒
向他们求救?傅咏欢,你比我无耻得多。」
「你这个混帐!」傅咏欢猛力挣扎,可是这几日只喝米水,几无进食,挣扎了一下就没有力
气,全身反倒软绵绵的。
「瞧你生嫩的样子,整日跟我大哥形影不离,我还以为你们早就有了一腿。」
他说得这么恶心,让傅咏欢再度举起手往他的手臂猛打。
「你这个禽兽,住手,别碰我!呜呜,别碰我!」
傅咏欢哭了出来,泪水湿透他脸颊处的发丝,一只恶心的大手抓住他抵抗的双手,另外一只
手在他雪白的身上乱摸,那令人作呕的热度跟触感让他无助的哭了出来。
他再怎么不解人事,身上重得像块巨石的男人就压在他的身上,齐信楚想要怎么羞辱自己的
意图已经一清二楚。
他没有感觉,只觉得恶心想吐。
「你这个禽兽!我是男人,不是女人,你还不住手?」
「男人才好玩。」
傅咏欢想不到他竟说得出这么恶心的话,虽然他早就知道他出身卑微、人格低劣,但是他的
卑鄙下流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你这个恶心的混帐,别碰我,住手!住手!」
傅咏欢喊得声嘶力竭,叫到喉咙沙哑,但一根手指无情的探入他未曾被人抚触过的禁地,让
他痛苦得几乎要死掉。
「你这个混蛋,给我住手!」
傅咏欢几乎要把自己的牙齿给咬碎,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身体就像要裂成两半一样,
男人的火热挺进他的体内,不断的反复进出,碰撞着他的臀部,发出淫靡的声音。
那声音显示着他正被一个人面兽心的无耻之徒给欺负了身体、玷污了心灵。
傅咏欢咬牙哭泣,原本扭动挣扎的身体也因为失了力气而被齐信楚给扶起腰身,他撞击得更
加用力,好像在享受着他体内紧窒的快感,而他的手掌则抚着他的身前。
怪异的感觉很难言明,但是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傅咏欢泪水不断的往下流,一直到压在他身上
的齐信楚起身为止。
傅咏欢双腿张开,他的身体就像被巨石给压过般疼痛。
齐信楚拉上裤子,他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轻抚了一把;发泄之后,他笑得非常卑鄙。
那恶毒的笑容让傅咏欢知晓,他根本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若不是你好几天没吃饭,没有体力挣扎,我哪能这么容易的称心如意?早在两年前,我就
想要试试你在床上的滋味了。」
「滚,你给我滚,你这个混帐!」
傅咏欢怒吼起来,声音却因刚才的喊叫而沙哑,更因为饿了许多天加上方才的用力挣扎而全
身无力。
齐信楚拉开了门,无忧还站在门外颤抖着身体,连头也不敢抬起来看齐信楚,对他的惧怕可
见一斑。
齐信楚偏头命令他,「去把他洗干净,饿得鬼模鬼样,上起来像个死人一样,谁有兴趣?」
无忧正要跨进门里,傅咏欢气愤的大叫阻止:「别进来!弄水来,我要自己洗,你在我身上
弄的脏污,我自己就能洗干净,我要让你知道你弄脏不了我。」
他要让齐信楚知道用这种下流的手段是毁不了他的,能毁掉他的只有他自己,他绝不会让他
称心如意。
齐信楚冷笑几声,掉头就走。
无忧急得去捧水来,傅咏欢拿起被水沾湿的布巾清理,他一边哭一边洗,哭音凄怆。
总管在屋外听了,很不忍的将头给低了下去。
「总管,还不过来?」
走在前头的齐信楚低喝,总管才迎了上去。
他一脸愁苦,张嘴想要说话,却见齐信楚一脸冷漠,张开的嘴巴终究是合上,什么话都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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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饭了吧?」总管将无忧拉至一边询问。
无忧点头,可是有点吞吞吐吐的说:「吃是吃了,可是、可是嫌菜色不好。」
总管凝重着脸色道:「没关系,我叫人另外买菜,送些好点的东西过去。你多照顾他,得让
他身体养起来才好。」
「是,总管。」
无忧说得客气。其实自从那一日傅咏欢无力被羞辱后,他含着眼泪吃下饭菜,恨不得赶快调
养好身体,离开由卑鄙小人做主的齐家。
但是近日的菜色换了,傅咏欢每次见到饭菜都差点将碗盘摔了出去,但随即又咬牙吃下。
对齐信楚的恨,让他活了下来。
「他想要拿这种饭菜喂我,以为我不会吃,我就让他看看我到底吃不吃!等我身体养壮后,
我再到他面前给他好看。」
傅咏欢怒骂不已,调养了半个月的身体己经好上许多;但是当他见了无忧吃的饭菜时,更是
骂得口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