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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陶醉着,忽然继父的手抓住我的头发,猛烈的在我嘴里插送起来。继父的鸡巴太大,根本不是我的嘴可以容纳下的,每次插送,龟头都会抵到我的喉咙里。很难受,但这似乎让继父更兴奋,他第一次对我表现出这样不受控制的粗暴的一面。嘴里大叫,爽~爽~操死你~啊~。完全不顾我的挣扎和眼泪,直到将苦涩的精液撒到我喉咙里。我甚至怀疑那冲力是否会使它直达食道甚至胃里。
继父眼神迷离的将鸡巴从我嘴里抽出,在我的唇上、脸上擦拭着拍打着。
我含着眼泪呆呆的看着继父,这完全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继父,却像头刚吞下猎物而餍足的野兽。
继父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正常,他抱起我,我坐在他软软的鸡巴上抽泣着。继父揉着我的屁股蛋,亲吻着我说,阿宝做得很好,爸爸很快乐,以后阿宝天天给爸爸吃鸡巴,好不好。
我扑在继父怀里声音有些嘶哑说,爸爸坏,让阿宝吃尿尿,阿宝喉咙好疼。继父伸出舌头和我的小舌头纠缠,竟然伸到我舌根那里,挠痒痒似的舔弄。我扭着身子,逃出继父的魔舌,说,好痒哦,爸爸坏蛋。
继父抚摸我的后背,将鸡巴夹在我的臀缝里抽动着,在我耳边说,阿宝小骚货,喜不喜欢吃爸爸的鸡巴。继父第一次这样叫我,但这个称呼却让我从脚心感到一种兴奋的电流,我扭动着屁股,如灵附体的回答,阿宝小骚货喜欢爸爸的鸡巴,要天天吃爸爸的鸡巴。
继父大笑着抱紧我,下面的鸡巴又硬了几分,掰开我的臀缝,用龟头磨着我的屁股眼,说,阿宝快长大,这里就可以吃下爸爸的大鸡巴了。
我虽然当时并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却为不久的将来就可以和继父更亲密的接触而感到兴奋和满足。
从此之后,我和继父的私密时间更多更加激情。
继父会在一切我们游戏的时间毫无预兆的将鸡巴塞到我的嘴里,有几次竟然在下班的高峰,被堵的车里。这种游戏也升级到母亲在家时,私密而热烈的进行着。有时即使是在与母亲同床睡觉前,也会以看我是否踢被子为名,进入我的房间,将鸡巴塞入沉睡中我的嘴里,直到吃硬为止,继父才会给我盖好被子,亲吻我而后去干我的母亲。
继父和我也同时爱上另一种游戏,就是一起洗泡泡浴。他会先抚摸亲吻我的每一寸皮肤,然后会把变得粗大硬邦邦的肉棒塞到我的嘴里给我吸吮吐弄,他则一手蹂躏我的粉嫩的乳头,一手借助泡沫的润滑轻揉我的屁眼,还会伸中指进去抽动,一开始我会觉得疼,但是弄久了,就会觉得屁眼有小电流通过似的痒痒的。并且随着他手指的抽动摆弄屁股,让他插得更深,直到将中指完全插入我的屁股。这往往让继父更加兴奋,他会抽出滚烫的肉棒夹在我的臀缝里,夹紧我的双腿,大叫着“操~操
~”在泡沫的润滑下快速抽插,最后颤抖着将精液喷到我的脸上。继父会用鸡巴将射到我脸上的精液拨弄到我嘴里,我快乐的吃下去,并且伸出舌头将带给我无上快乐的肉棒舔得干干净净。
3初夜…H
我学会给继父顺利的口交之后,我和他的关系热烈的发展着,能感觉到他对我身体日益剧烈的渴望,所以我知道,我们真正融合的日子不远了。一个周五清晨,继父一早上告诉母亲,公司会组织郊游可以带家属去玩,母亲是不乐意参与这种户外活动的,她宁可打18圈麻将。理所应当的我和继父得到了2天2夜的秘密时间。出门时继父暧昧地咬着我的耳朵说,下午会早点下班来接我放学。我一整天都眉飞色舞,热烈的渴望期待着我和继父将要来临的幽会。
继父原来预定了五星级酒店的最高层的蜜月套房,半圆型的窗户外面就是车水马龙,而打开另一面精致的阳台,竟是一望无边的大海。我兴奋地在柔软的大床上跳跃打滚,继父则看着我大笑着扯下领带,脱下衬衫,长裤,最后裸体的站在我的面前。
虽然这两年半以来,我无数次见识过继父强壮伟岸的身躯,但此时,这具酮体散发着浓郁的侵略危险的雄性气味,使我把羞涩通红的脸埋在被里,不敢再去正视。
继父捞起我将我树袋熊似的挂在身上,深吻我,对我说,在这个房间里爸爸要时刻抱着阿宝,不许阿宝自己走一步,好吗。
我羞羞的撕磨着继父的乳头,扭扭屁股更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问,要是阿宝要嘘嘘呢。继父笑着揉着我的后背和屁股,说,阿宝的尿尿一定是甜的,爸爸要喝掉。
我舔着嘴唇说,阿宝又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了。
继父笑着用略微抬头的阴茎摩擦着我的臀缝,用龟头顶了顶我的屁股眼,说,爸爸今天想让这里也吃到爸爸的大鸡巴,阿宝小骚货愿意吗。我喜欢极了爸爸叫我小骚货,点着头,说,阿宝小骚货愿意,阿宝小骚货要一直吃爸爸的鸡巴,嘴里屁股都要吃。
继父吻着我,脱去我的小学校服,只留一条白色的小白兔内裤。将我翻身放在床上,从脖颈亲到尾骨,一阵阵酥麻使我连脚尖都战栗起来。最后继父咬上我的小屁股,舌头从尾骨沿着股缝滑到小菊花上,〃啊〃仿佛一个电流穿过我的身体,我扭着屁股,满脸通红地回过头对继父说,爸爸,那里脏脏哦,阿宝会害羞的。
继父闷笑着,捞起我抱着怀里,说,那我们去洗澡,洗的干干净净,爸爸要把阿宝一口气吃掉。
继父把我抱到洗澡间里,半圆形窗户外竟然也是大海。继父说,阿宝小骚货在这里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看见哦。
浴盆里,我坐在继父怀里,虔诚地亲吻他的嘴唇脖颈胸肌和乳头,直到头埋到浮着玫瑰花瓣和泡沫的水里一口含住那崭露头角的阴茎,继父低声笑着将气闷的满脸通红满头泡沫的我捞起来,说,真是小骚货,这么想吃爸爸的大鸡巴。
继父让我转过身去,翘起屁股俯下身,问我早上拉屎了吗,我说拉了。继父将凉凉的沐浴乳涂到我的后庭,然后用食指一点一点伸到里面,在里面画圈圈,一会儿抽出来在水里洗洗又插进去转圈,我没有丝毫不适,这要归功平时继父的训练了。
继父站起身,滚烫的阴茎摩擦着我的粉嫩的大腿。渐渐的伸进去两个指头,我也并没有不适,只感觉屁股眼那里被撑开有点轻扯似的快感。继父搅动着,似乎寻找宝藏似的在我的屁股里探索着,忽然手指尖接触到某一点的时候,我浑身一颤,仿佛由屁股里的那一点牵引出一圈圈的快感蔓延到我的整个屁股,到蛋蛋,甚至我的小鸡鸡。我的小鸡鸡一向是被我忽略的,我除了必要时从来不多碰触它,因为它是那么丑陋与渺小,但在继父手指的执着按触下,我的小鸡鸡竟然颤悠悠地站了起来,马眼那里也滴出亮晶晶的眼泪。
我浑身酸麻,颤颤的说,啊,爸爸我腿软,我好舒服~~。继父轻笑着,躺在浴缸里,让我分开腿躺在他结实的前胸上,一手轻掰我的屁股蛋,一手借助水中泡沫的润滑尝试着将三个指头伸进我的屁股。那个点不断被按触着,快感海浪般不断拍打着我,我强忍着想扭动屁股的瘙痒,抓住继父的大鸡巴上下套弄着。嘴里叫着,爸爸好痒,好痒,我难受死了。
我似乎饥渴的需要某一种东西,抵达我身体深处,就像鱼儿需要水一样,渴求着。但我却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带给我这种救赎。我呜咽着,含泪看着继父,说,爸爸救救我,我病了,难受的快死了。
继父深吻着我,扶正我坐在他从未如此雄伟彪悍的阴茎上,说,乖,坐下去,把它吃进屁股里,病就好了。开始有点疼,不过爸爸会扶着你,慢慢来就不疼了。
我哽咽着,扶着继父的大鸡巴,慢慢的坐下去,虽然有些害怕它的尺寸,但却是更多渴望将它吞噬,占为己有。我小心翼翼地放松自己,充足的决心渴望,和足够的润滑和开拓使龟头并没有带来过分的疼痛进入我的后庭。但足以使我呻吟出声音,继父吻上我的嘴唇,勾引吸吮着我的舌头,高超的吻技使我忘记我的处境,迷迷糊糊中,继父的阴茎竟然一点一点蚕食着我的谷道,侵入到我的深处。
到达的时候,我和继父一起发出“啊~”的叹息,我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串到铁串上的小鹌鹑,巨大的肉棒仿佛会从嘴里穿出去。下面涨涨酸酸的,屁股眼那里的褶皱似乎都被撑开,带来一种撕裂的微疼和快感。我轻喘着告诉继父我的想象,继父笑着说,那么爸爸要开动了,吃掉可口的小鹌鹑了。
继父扶着我的腰小幅度的抬起我,又轻轻的放下,确认我在没有不适之后,声音低沉地说,宝贝,爸爸受不了了,要动起来了。
4 纵欢…H
继父把我用力举起,以致龟头刮到菊花的圈圈,再重重的放下,叫着,操~真爽,宝贝的屁股又紧又热,好儿子,爸爸真爽~
我随着继父的动作跌宕飘摇着,狭窄的谷道反复着被野蛮地闯开再闭合,滚烫的肉棒炙烤摩擦着柔软的内壁,我要被穿破了。我呜咽着搂住继父的脖颈,摇着头,小声嘟囔着,疼~疼,爸爸轻点。
继父抱着我站起来,让我双手支撑在玻璃上,从后面继续凶狠地抽插着,精囊撞击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继父大手拍打我的屁股,大叫,小骚货~操死你~操,爸爸操儿子,爽不爽。
反复的疼痛似乎变成麻木,继父大力抽插间,一种摩擦带来的酥痒从内壁延伸到我的全身,我呜咽着喘息着,口水流出嘴角。
继父粗暴了抽插了一会儿,轻喘着,两只大手蹂躏着我的屁股蛋,掰开又合拢,屁股也配合着扭动着,肉棒在我身体里打着旋,似乎要打钻到最深处。忽然我敏感的那一点被重重的顶到了,我浑身抽搐似地战栗着,大叫,爸爸,那里,那里,顶到了。
继父一把勒紧我酥软无力的腰,大力地朝那一点进攻,大叫着,骚货,贱货,爽不爽,爸爸操的你爽不爽。
我的双腿腾空被继父抱起,像婴儿被把尿一样羞耻的姿势被撞击着,不知我是不是天赋秉异,已经没有疼痛只有无与伦比的爽利舒服,和那一敏感处被反复攻击而引起的战栗和疯狂,我大叫着,好爽~舒服死了~我要死了,爸爸我舒服死了。
继父大叫着,贱货~骚货~操死你,操死你。我也叫着,我是骚货我是贱货,爸爸操死我,我要死了。
我的小鸡鸡已经完全站立起来,黏黏的液体拉着丝滴到浴盆里。继父冲击的更猛更快,啊~的一声一股热浪射入我的深处。几乎同时,一种液体也从我站立的小鸡鸡里射到窗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