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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看!你没看过男人呀?”吃味的江牧风一手挡住她的视线,要看她也只能看他。
她板开他的指缝偷瞧,“没看过比你帅的。”
风老了以後不知会不会和他一样好看?
“那你还看,小心你晚上没得睡。”心里因她的话而得意著,他不自觉地流露出神气。
“你……你威胁我。”好讨厌,明知道她喜欢做“运动”,还拿这件事来当武器,晚上她不能不回家,妈妈会担心的。
杜小眉的脸微微泛红,可是并不像以往红得吓人,像颗熟透了的苹果。
“不,我不威胁,我只付诸行动。”他调笑地咬咬她耳朵,忽轻忽重地勾起她的欲望。
这是她的性感带。
她能不能哭呀!他又欺负人。“人家觉得他似曾相识嘛!说不定是我失散已久的叔叔伯伯。”
“你哪来的叔叔伯伯,你母亲又没嫁人……”他忽地住口,心疼地抚著她的睑。“你有我就好,我会爱你一辈子。”
近来她总是带著幸福的笑脸,他差点要忘了她是私生女的身份。
“风,你真好。”她偷偷拭掉眼角的泪水扬起笑容,“我不会在意的,因为有你。”
爱上他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幸福,她会好好地抓住他,抓住这份幸福的。
“我也不许你在意,我爱的女人只准想著我,其他一概不准飞进你芝麻大的脑子里。”他故做凶恶状,可眼底含著无尽的怜惜是掩饰不了的。
“霸道,人家的脑子哪有那麽小。”她不依地举起小手轻槌了他两下。
他往她脑门叩了叩。“我说的话你敢反驳,太久没闪电打雷不知怕。”
“说好不打人家脑袋的,你又犯规。”她一定会变笨的。
拉著他的手揉揉脑门,她仍克制不住好奇心地看向一脸伤心的中年帅男人,心里猜想他在难过什麽,因为妈妈吗?
“眉,你想要一副眼罩吗?”到底有什麽好看,他可不比那个老男人差。
“要眼罩干什麽,我没有失眠了。”自从玫姊开导後,她又像以往一样一觉到天明,无梦也无魇。
他没好气的啄啄她眼皮,“遮住美丽的灵动双眸,它属於我。”
“小气鬼,偶尔还给我行不行,你不是最爱欣赏美的事物,人家也被你传染了。”她调皮的扮鬼脸吐舌头。
“胆小鬼变大胆眉,我宠壤你了。”他眉眼净是深情,微笑地低头一吻。
爱情很简单嘛!不过是你爱我,我爱你,两情相悦不要砂子,不必在意外界的眼光,因为他们相爱。
“对不起,我父亲差我来问一声,你是不是琥珀观音的拥有者?”一位妙龄女子走过来,眼中有著爱慕之色。
正和爱人调情的江牧风不悦的侧目一视,“是或不是与你无关。”
“绝对有关,家父想买下你手中的琥珀观音!价钱由你决定。”没人不爱钱的。
“风,你不准卖哦!不然我不理你。”杜小眉紧张的掐住他的手。
她的确愈来愈大胆了,全拜江牧风所赐,所以他是自作自受,宠出个牙利的小老鼠。
“你算是什麽东西,这里没有你插嘴的馀地。”趾高气昂的关静月有著富家千金的刁蛮和骄纵。
缩了缩脖子往温柔的臂弯钻,怯生的社小眉一脸委屈地噙著泪,叫人我见犹怜地升起保护欲。
因此第一个有资格呵护的男子当场沉下脸。
“你才是什麽东西,我的女人由得你叫嚣吗?次级品最好回去照照镜子,别猪狗不如学人穿衣走路。”暗讽畜生的话一出,引来全场一阵讪笑。
面子挂不住的关静月羞恼地一跺脚,走开找父兄诉苦。
不一会儿,一对状似父子的男人挽著她过来,其中年长的那奇Qisuu。сom书位正是一直目不转睛地看著杜小眉的男人,似乎透过她在寻找某个神似的人。
看得忘神,实不知有人已打翻醋桶,怒气亘线上扬,直要冲过临界点。
“你看够了没!年纪一大把别想染指别人的宝贝。”真是吃够了年糕,不想活。
中年男子微地一愕,随即木然地移开视线,“我姓关!关山河。”
江牧风还没开口发飙,银铃般的笑声先行响起。
“好好玩哦!他叫关山河耶,山河何其广大,怎麽可能关得住。”江山无限,绿川升平。
忽而敛下层的关山河有片刻怔仲,仿佛由她的言谈中看到位爱笑的年轻女孩,身著碎花的小洋装飞舞在阳光底下,好像是一只刚化成的粉色小蝶,优游花丛间。
第一次的邂逅,她便是如此取笑他的名字,不在乎他是贫穷小子与之来往,甚至相爱。
而这女孩笑起来的眉眼多像她,弯弯的月儿都含羞地飞到她脸上,有著春天的气息。
“眉,笑小声点,嘲笑别人的名字是不礼貌的事,即使真的很好笑。”名在教训,实则加油点火。
“爸,他取笑你的名字,你不能饶过他。”受挫的关静月借题发挥,想要扳回面子。
“月儿,别胡闹,小丫头的话意并无恶意,你要学习克制脾气。”他将他听成她。
一向受宠的关静月认为父亲偏袒外人。“爸!我说的是那个男人,他刚才羞辱我。”
“是吗?”关山河看向狂肆不羁的男子,暗赞他的好品貌。“我女儿若有不是,我在此向你赔礼。”
“爸——”她不平的一喊。
“大人讲话别插嘴,一旁站去。”眼神一转成严厉,她乖乖地站至兄长关静海身边。
她仍心有不甘,扯扯无血缘的哥哥手指,要他帮忙教训“外人”,但他不为所动地望著令父亲失神的女孩,心湖为之一动。
好精致的女孩。
没人瞧出向来沉稳的他正悄悄爱上不该爱的女人,注定要受伤。
“教女不严,让你笑话了。”关山河有著泱泱长者的气度。
教不严就别带出来丢人现眼。“关先生客气了,家大业大难免出不肖子孙。”
恨得牙痒痒的关静月收起对江牧风的爱慕之意,很想掴他两巴掌出气。
“呃,的确是我管教不当。”关山河自觉惭愧,没把人家的女儿教好。“不过我是出自一片诚心想买下你的琥珀观音,望请割爱。”
“不卖。”杜小眉著急地喊。
他和善的一笑,“小女孩,为什麽不卖?”
“不能卖,而且人家都二十岁了,不算小。”卖了她怎麽向外公交代?
“不能卖的理由说来听听,我开出的价钱可不低。”可爱的小女孩,若是他的女儿该有多好。
算算时间,当年他和她若能在一起,孩子也是这般大。
皱著眉的杜小眉抱著爱人的手撒娇,“风,你很有钱哦,不缺这一点钱对吧!”
“你也不穷呀!小富婆小姐。”他取笑地给予肯定,不会失信於她。
“先生,风他不卖,琥珀观音是我的,再多的钱我们也不卖。”理由是不卖。
关山河失笑的一搓额上的伤疤,“那我向你买,条件由你开如何?”
“不行,琥珀观音是我们杜家的传家宝,外公不会让你买的。”他想都别想。
杜?!“你是杜家的人?”
他慈祥的面容一变狰狞,关山河几乎要冲上前摇散她双肩。
犹记当年他和婉君相约在法院门口相见,他等了大半天却只等来她凶狠的兄长,三人家见了仇人似带了一群下人喊打喊杀的,最後将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他丢上破旧渔船,一路开往南洋。
所幸他命大,辗转到了新加坡,而後去了美国发展,缩衣节食的存下一笔积蓄和人投资石油业,一夕之间他成了亿万富翁。
也许是大难不死必有後福,此後他一帆风顺地拥有私人的企业,事业扩充到全美,目前正准备进军欧洲大陆。
这些年他曾不断托友人打听婉君的下落,可千篇一律的回答皆是她远嫁外地,失去了联络,没人知道她去向何处,他心痛於她的背弃誓约。
因此在筹备多年,他计划对杜家行报复之举,以自身的财力和势力抢他们的生意,暗中收买厂商不出货给杜家名下的各大企业行号,逼得他们必须向银行借贷才能暂渡难关。
而他最後的目标是买下杜家的传家宝,要他们悔恨当年错待了他,甚至让他失去所爱抱憾终身。
杜家欠他的可谓是一笔笔数不清的债,他们瞧不起的穷酸小子也有风光的一天,他要带著琥珀观音上门嘲弄,将昔日受到的羞辱和轻蔑全丢回去让他们自食其果。
可是,眼前神情肖似婉君的女孩为何是杜家的人?她竟也是他的报复对象之一!
“风,他好可怕。”她好怕哦!这人怎麽一下子由菩萨变夜叉?
“乖,我保护你。”江牧风环紧爱人怒视他,“你吓到她了。”
他舍不得吼、舍不得骂的宝贝可不容人欺上她,只有他能欺负她。
关山河沉下气的问道:“你姓杜?”
“我……我叫杜小眉。”她快快地探头出来小声地回应後又缩了回去。
“你指的外公又是谁?”她是杜家哪个兄弟的女儿?
她嗫嚅的吞吞口水,“我外公是杜观峰,你没听过他的名字吗?”
“杜观峰…”他默念这个拆散他爱情的名字,蓦然……“你为什麽姓杜?”
“我从母姓呀!”有什么不对,大家都晓得她是杜家的私生女。
外公?母姓?“杜家只有一个女儿,你母亲又是谁?”
他神情恐怖的瞪著她,像是等著宣判死刑的受刑人,要找个人来替死。
“我……我妈妈是……杜婉君…”啊!他怎麽了,干麽情绪激动得像要哭?
“婉君…婉君她不是嫁人了?”她是婉君的女儿,他的小婉君……
“没有呀!我妈一直在等我爸爸……啊!我什麽都没说,你当没听见,不然外公会生气的。”他会说家丑不可外扬。
“你的父亲是不是姓关?”她是他的女儿吗?
杜小眉没心机的睁大眼睛,“咦!你怎麽知道?你好厉害……”
不太高兴的江牧风听出一些端倪,但他可不想她冷落他净忙著杜家的事,或许又多了关家的事。
“眉,你话真多,要不要去拿琥珀观音?”先引开她,他讨厌姓关的这一家人。
男的古怪,女的刁蛮,没一个好货。
“要要要,我们马上去拿。”她兴奋地圈住他的脖子跳上跳下,像是穿礼服的野猴子。
“嗯。”瞧她顽皮的,哪像个千金小姐。他怜爱地托高她的腰,搅她入怀中,让她省得走路。
但是急於知道真相的关山河挡在他们面前,一脸痛苦的神色望著可能是他女儿的女孩……不,一定是他女儿,她二十岁了不是吗?
而且加上她母亲未嫁生子,种种迹象皆显示她是他的女儿!他和婉君生的女儿,婉君并未背弃爱情,她还在等他履行约定。
他的婉君,他的挚爱呀!
“告诉我,婉君现在住在哪里?”先找到她才能解开多年的误会。
他未娶,她未嫁,两人仍信守当年的誓言,这段情路他们走得好辛苦,足足走了二十年,让他绝望的以为终身无爱,收养了一双儿女以确保後继有人。
可原来他还有个亲生的女儿,婉君拚命为他生下的女儿,她身子骨一向不好。
杜小眉心里难受地看著他眼中的泪,“当然在杜家呀!妈妈姓杜嘛!”
※※※☆☆很奇怪,昨天那个让她一整晚惦念的叔叔居然在她家门口徘徊,为什麽守门的警卫不让他进来,他看来很体面不像做贼的。
杜小眉偷偷地朝他丢石子,比比一旁的小门,意思是门没关。
“你要出去吗?小眉。”他的女儿长这麽大了,他错过了参与她成长的机会。
咦?他今天变亲切了。“朋友约我有事谈,你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