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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来了精神。
大家都开始布阵了,我是不是也凑凑热闹,帮他们把狐狸揪出来?
次日中午,冰山说要回家办事,他离开后,我正在客厅打电玩,周围突然妖气笼来,畲雪出现在我面前。
「主子呢?」
「妳做随从的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畲雪气得瞪我,我立刻回瞪,比眼大吗?我绝对大过她。
「真不明白主子怎么会看上你?他现在处境堪危,你却只知道贪玩。」
「妳说明白些。」
畲雪不屑回答,哼了一声,身形便消失在空中。
好奇心被吊了起来,我连忙念动口诀,追上去问:「喂,你们精怪跟踪人不是最拿手吗?怎么会不知道冰山的行踪?」
「主子喜静,不喜欢别人跟随。」畲雪说完,又瞪我,「你早就知道主子的身分,所以才故意接近他的对不对?我警告你,不要像那个女人一样伤害主子!」
「哪个女人?」
「就是像你一样的狐狸精!主子就是放不下她,才自愿坠入凡尘的。」
不对,冰山都说了,下凡是为了遇见我,才不是因为狐狸呢。
「我带妳去找冰山,跟我来。」
畲雪的话让我有些不安,我掐指算出冰山的行踪,隐身一路行来,居然来到上次易天凌带我来的那家旅馆门前。
我现身进了旅馆,乘电梯去顶楼。
畲雪跟在我身后,不满道:「为什么要乘电梯?直接飞上去不是更快?」
「户外有空调吗?再说,楼层那么高,飘上去会受很多紫外线辐射的。」
她嘴角抽搐,最终也没找到话来反驳,眼神却闪来闪去,不知在动什么歪脑筋。
顶楼是间富丽堂皇的高级餐厅,光看装潢摆设,就知道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过我有冰山的金卡,领班在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让我们进去了。
餐厅里人不多,一进去就看见冰山正坐在角落处品茶,他对面摆着咖啡杯,似乎客人刚刚离席。
他不是说家里有事吗,怎么跑到餐厅来跟人品茶?
我找了个较远的座位坐下,要是让冰山知道我在跟踪他,一定会雪崩的。
点了饮料,还没等享用,就见阮兰纤腰轻摆、笑盈盈走到冰山对面坐下,她身上的绯红纱裙像团诱惑的火焰,将餐厅里半数以上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心里满不是滋味,却听畲雪愤愤道:「这该死的女人又在勾引主子!」
「喂,不需要这么生气吧?妳跟阮兰还是朋友呢。」
「谁说我跟那死狐狸是朋友?」
畲雪说完,似乎觉得自己说溜了嘴,立刻冲我冷笑道:「笨蛋,情人都被人勾跑了,你还在这里跟没事人一样。」
「妳太大惊小怪了,他们只是在聊天而已。」
刚为冰山开脱了一句,就见他把手伸过去,握在阮兰手上不断抚摸,两人四目相对,交谈得很开心。
聊天不需要牵手吧?还牵得那么紧,当我是死的啊。
「唉,主子风流的性格还是一点儿没变啊,他好像真的很喜欢那女人。」
死蛇精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的话好像火上浇油,而且浇的还是汽油,我只好拼命吸杯里的果汁,用来降火。
「你看你看,阮兰在给主子礼物,好像是炼坠。」
早看到了,阮兰把条钻坠银炼递给冰山,冰山接过去,立刻就挂在了颈上,动作自然得让我发狂。
亏我一直在想办法帮他避开天庭的狙击,他却背着我跟人约会,还骗我说是家里有事。
他要是敢爬墙,我就要他断子绝孙!
呃,我是佛门弟子,不可以那么狠毒,那就咒他永远被我压压压!
怨气冲天,我一口口灌着果汁,眼刀不断射过去,在看到冰山说笑话逗阮兰开怀大笑时,再也忍不住,把账单摔给畲雪,气冲冲奔了出去。
出了旅馆,畲雪追上我,问:「喂,两人都有喝,为什么要我付帐?」
「因为我是学生,没钱!」
被吼了一句,畲雪反而冷笑:「真没用,情人爬墙,你却连过去质问都不敢。」
我一停脚步,反问:「妳知道阮兰是谁对不对?」
「知道又怎样?主子喜欢她,我能说什么?你刚才也看到了,主子对她多好。」
我冷笑:「是吗,即使在她做了背叛之后?」
「你想干什么?不要轻举妄动啊,你不是阮兰的对手,如果出了事。。」
不想再听畲雪废话,我念起咒语,隐身飞去。
在旅馆附近一直等到傍晚,才见冰山和阮兰携手从里面出来,等他们告别后,我立刻追上阮兰,等她走到空静路边,便跃身上前,一道手剑击了过去。
阮兰头也没回,身子轻摇就躲了过去,跟着红光自指尖射出,阻挡了我的第二道手剑。
她回过头,冷冷看我,早没了刚才那柔媚之态。「是你啊。」
「是我。心月狐!」
阮兰一愣,随即煞气尽去,眉眼间扬起魅人笑容。「班龙使者果然好眼力,我自封灵力,连天庭众仙都算不出我的行踪,你是如何看出的?」
「想知道?不如我们另换个地点详谈吧。」
阮兰眼中灵光闪烁,露出狐狸特有的风韵妖娆。
「从命。」
在附近一家咖啡屋落座后,我直奔主题。
「心月狐,不要再隐匿身分了,妳知不知道妳的做法,会导致仙魔两界征战重起?」
自从知道冰山是魔君后,我就猜出了阮兰的身分。
一直觉得她身上那股阴柔浊气很古怪,直到后来林峰的出现,我才想通其中的缘由──林峰能滞留人间,都因为阮兰的施法。
她强留生魂,利用他们的死气掩饰自己的仙气,既可助长功力,又可避过天庭的搜寻。
但这样一来,便算堕入了魔道,无法保持仙体重返天庭,最多只能在人间做个鬼仙,她如此牺牲,究竟是为了什么?
听了我的疑问,阮兰莞尔一笑,脸上露出温柔的神情。
「情之深处,虽死无悔,小龙,我原以为你会明白的。当年我奉命杀魔,本来就身不由己,难得魔君不介怀,追随而来,我在凡间轮回千年,利用生魂掩藏身分,就是为了再与他相见啊。」
才不是,冰山是为了我才下凡的!
很想这样说,却没有底气,我只好转换话题。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雇征信社的人跟踪他,还派林峰攻击他?」
「当时我是在试探天行身上潜藏的魔性,至于林峰,他只是我碰巧截来的生魂,我并不知道他跟天行之间的恩怨,他去攻击天行是私自妄为,与我无关。」
「可是天庭马上就会派星宿天兵与魔君对峙,妳该做的是现身说明真相,化解危难,而不是躲在一边置之不理。」
阮兰垂下眼帘,一脸的伤心欲绝,好半天才幽幽道:「我怕他们会要我离开天行,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两情相悦,我要跟他共进退,不想离开他。。」
冰山是我的,妳离开才好!
很为自己的自私念头感到羞愧,我用甘蔗狠狠敲了一下脑袋。
阮兰奇怪地看我,双目里泪水盈盈,娇柔之情当真是我见犹怜,于是很白痴的话脱口而出。「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她大喜过望,立刻说:「你愿意帮我们?太好了!」
呃,感觉好像把自己卖掉了。
不过说出去的话无法收回,我做了个「请说」的手势。
「其实我想到过一个办法,就是呈上银龙锥,和天庭立约两不相犯。当年魔道横行,全仗那柄银龙法器,以它为凭,天庭必然应允,只是银龙锥太过霸戾,我功力不够,无法拿到,小龙,你有佛光庇佑,可制住它的戾气,如果愿意帮忙,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我是财神,不是偷神,为什么大家都要我偷东西?
「奉呈法器,立约盟誓这么重要的事,妳该跟冰山明说才对,怎么可以让我偷?」
不是我小人哦,而是阮兰以前就曾奉命盗过冰山的法器,我怎么知道她这次是不是又在故技重施。
阮兰幽幽叹了口气。「他的脾气你该最清楚,绝不会同意的,可这是避免仙魔之战的最好办法,若你不信我的诚心,可在取到银龙锥之后,跟我一起去天庭说明原委,小龙,你对天行也有感情,难道就忍心看他魔火焚身?」
是啊,魔火重生,属于冰山的身躯便会消失,他一定会忘了我。
虽然刚才嫉妒得发狂,可静下心来想想,也知阮兰说得合情合理。
我参禅数千年,早该五蕴皆空,把情爱看得太重,只会害人害己,如果阮兰和冰山姻缘注定,于情于理我都该帮他们,若是因此免去一场浩劫,也是件功德无量的事。
可是。。
为什么在这个爱情故事里,我是个大配角!
回到家,冰山已经做好了饭,他把饭菜摆上桌,问我。
「去哪里了?这么晚才回来。」
「随便出去走走。」
他颈上的银炼在灯下说不出的耀眼,不想多看,我低首闷头扒米饭。
冰山拉过我的手,黝黑双眸盯住我。
「小龙,你有心事。」
「没有。。咦,你的坠子很漂亮啊。」
很想无视,话却不由自主问了出来。
冰山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到坠上,突然大笑,伸手拉我入怀。
「原来你是在吃醋,这是阮兰送的,今天你不都看到了吗?」
没想到自己的跟踪技术那么差,被冰山发现了。
知道我在,还敢明目张胆的跟阮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