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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兽之二 祸水 BY 凌豹姿
文案:
「此命格在家克爹娘,出嫁克夫君,是祸水……」算命师的一句话让平莹的情路瞬间风云变色──惨遭心上人苏断空闪电拋弃。伤心之余,披上道服、「改头换面」闪桃花……没想到流浪三年,第一个指名诵经的大户竟是旧情人!本来呢,诵完经就没他的事,可苏断空却老爱找碴,罚他到床上「劳动服务」;教他不禁怀疑那家伙到底是看上他耐操有挡头,还是看穿他的「真面目」?
性好渔色的苏断空,最近的新欢不是冶艳美女而是清纯小道僮。叫他「服侍」,他拿起抹布、扫把大扫除,真是傻得可爱!再问他姓名──平莹……同名同姓而已吧?再叫他去洗脸──果然是那个拋弃自己的初恋情人!正要跟他把帐算一算,没想到他却反指自己才是负心人?搞得他一头雾水,到底当初是谁拋谁啊!
楔子
初秋傍晚的寒风轻拂,近晚的露水从花草垂下,给过路旅客闲坐的石椅在逼近夜色时显得空荡荡。 身有要事的旅客早已离开这个荒僻的小亭,赶往下个目的地,就连村中的人也早已快快回家:近秋的亭子远观虽然典稚别致,但是身在其中,晚风的凉意还是让身穿薄衣的人忍受不住。
小亭中独坐一人,黄昏的余晖逐渐从他身上淡去,随着西日下沉、冷风袭来,他冰冷的手指再次不安的交缠。 好几次远处路口一有来人,他就紧张的站起,但是当他看清楚来人的容貌后,他又失望的坐下,因为他等的人并没有来。 —日的等待,没有进食,平莹白如玉的脸庞显得更加苍白,清丽的脸蛋线路焦急的神情,等待着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来的人。
夕阳终于完全西下,四周暗了下来,冷风霎时又冷了几分,平莹在冷风里缩着身子,将脸埋进手里,直到热泪在手里冰冷为止;夜色已晚,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他终于知道那个人不会来了。
「天色暗了……」一道特地压低的嗓音突地响起。
平莹抬起满布泪痕的脸庞,看见身穿飘逸道服、身材细瘦、颜面却被帽子遮住的道士出现在他身边。
「师……师父……」平莹悲伤得几乎泣不成声。
「你告知了他你的身世与命格后,他没来,代表他不愿承承受你身上的灾难。」 身着道服的男子声音依然毫无变化,这样的结果早已是他预料中的事。
平莹双手颤抖的握紧,低下头,压低声音哭泣。 穿道服的男子没有安慰他,反而冷声说道:「来修道吧!世俗之中,没有任何人会接受你的命格的,既已明白,你又何必奢求!总归一句——世人凉薄、人性自私。」
「师父,再等一会儿,他会来的、他会来的……」平莹哽咽着声音恳求。
道士的声音更加寒冷,「他不会来的,你就算等到死,他也不会来的。走吧,擦干眼泪走吧。」
「师父……」恳求声变成了哀泣。
道士厉声道:「你的命格不容许你如此软弱,站起来,你的眼泪只该为你自己而流,不该为别人而流。」
平莹摇摇晃晃的站起,脸色苍白,哽咽不止。 道士因为惜徒之心,轻叹口气,说出真相:「你不必为他流泪,他的面相乃是大富大贵、出将入相,想必不出五年,他就能拥有这个国家的一半,你留在他身边,只是拖累他而已,你不在他身边,他反而能平步青云。你若是真心爱他,又何必阻碍他的大好前程。」 大概是刺中平莹的痛处,平莹身子颤了一下,泪水飞快的滑落下来,他用袖子擦去泪水。
道士在前头走着,他从后头跟上。 但是他每走一步,就回眸顾盼一眼,仿佛还在期待那个人会忽然出现在他身后。
寒风吹过,卷起黄沙,二人走后,亭中一片静默,显然道士并未说错,就算平莹再等下去,他等的人也不会来。
第一章
歌舞升平,王都里四处充满笑声与喧闹声,两个身着道服的男子一前一后的走着,走在前方的男子将帽檐压得极低,特意压低的声音有一股历经人世悲欢离合的沧桑感,反而无法猜测年龄。
在他身后跟着的是他的徒儿,面色蜡黄,一直低垂着头走着,直到走到一处大户人家的门前才好奇的抬起。 走在前方的男子,名为仙厌,通晓卜卦、算命、堪舆,因此驰名于世,大户人家散尽千金,都是为了求他下山指点。
他的声音极为低沉、沙哑,好似四、五十岁的男子声音,只是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据他所言,是因为他通晓天命,却泄露天机,惹来神仙的厌恶与惩罚,因此脸上破相;从此以后不爱以真面目示人,自此人们便以「仙厌」称之。 他究竟破相得有多严重,据说有富人故意派无知小奴窥探,小奴见后,从此口哑无法发音,他的丑陋可见一斑。
两人一来到门前,守卫将他们挡下。
仙厌用沙哑的声音道:「我是仙厌,是你家主人请来为过世的主母超渡,请禀报你家主人,说我到了。」 守卫已被交办此事,立刻将他们迎入。 平莹尾随在师父后面,进入了大户人家的门内,发现此户的奢华远远超过往日他跟师父去过的地方;但他左顾右盼,就是不知这里是哪里,师父向来寡言冷漠,他又不敢询问,只有好奇不已的观望着。
「我家大人还在休息,总管会先安排你们的住处。」守卫好像极知主人的作息时间,因此说了这样的话。
「无妨,我师徒二人远道而来,也已经累了,就暂且休息一下。」 而总管为他们安排的房间非常宽敞。 平莹一等仙厌入座后,倒了杯茶恭敬地递给他。「师父,请喝茶。」 仙厌没接过那杯茶,反倒对他说明此户主人的身分。
「平儿,这里是当朝辅政之所,皇上年幼即位,大权旁落,落于他手,你在这里要万事小心;还有,记得千万别露出你的真面目,辅政十分好色无耻,家中养的美妾无数,你的美色会为你招来灾难。」
「是,师父。」
平莹轻轻的抚触脸颊,师父将一种药汁涂在他的脸上,掩去了他亮丽的脸庞,却也换得他平静的生活;在外人眼里,他只是一个面色蜡黄的男子,丝毫没有人会想多看他一眼,而这样的平静是他恳求的。 他的美丽,曾为他带来了爱情,而他的命格,不容许他拥有爱情,于是他只能要求平静的生活。
他们才说到这里,外面突然传来骚动声,以往仙厌不会主动要徒儿出去探看,但是现今仙厌竟然开口了。 「我们一同出去看看。」 平莹不解师父的行为,仍是遵命的点头,但是内心颇觉一阵怪异,总觉得师父是故意叫他出去的。
「是,师父。」
骚动声来自于宽阔的大厅,大厅的主位坐着一位器宇轩昂的男子,只是他眼神含煞,狭长的双眼闪着凶残的眸光,周围冻结似的空气,好似说明这名男子就是这里的主人。
「断……断空……」
平莹颤抖的双唇吐出破碎的言语,脚一软,差点跪下;仙厌在他身后,一手就将他托起。
他转过头看着师父,眼里满是错愕与不解,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谁。 他再度回身看着坐在主位的苏断空,不过三年的时间,他就已经从没没无闻的平凡少年,变成这个国家最有权势的人,他的变化让人吃惊。
「我早就说过他有人臣之相,不出五年,必得半壁江山。」
仙厌的声音依然像往日一样冰冷,甚王还带着冷酷的笑意,那笑意没有一丝温暖。 平莹总觉得师父似乎历尽沧桑,对人充满了不信任感,因此特别的愤世嫉俗,尤其是此刻,他乖戾的冷笑,让人深知这一切都是他早有安排。 他不再穿着粗布衣衫,而是绫罗绸缎,他指上的宝玉、颈上的玉石,说明他现在的地位与财富。 但与往常最不同的是,他变了许多,变得残酷、冷漠,他狭长双眼流露出的不再是慈善,而是酷寒,光是望着他的眼睛,就让人忍不住打颤。纵然他的容貌再怎么像他认识的苏断空,但是他就像另外一个人一样,那样的气质让人畏惧。
「你逃走了……」
苏断空的声音非常轻柔,但也充满了杀气。
听到他的话,平莹这才将视线转到被守卫抓住,并跪在地上的漂亮姑娘。
「大人,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生活……」姑娘的泪水夺眶而出。
「锦衣玉食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吗?」苏断空眯细眼睛,他的声音一贯的轻柔,但是听起来却比用刀剑指着他人还要可怕。
「大人,我真的受不了这种生活,所以才会逃走……」
苏断空笑了几声,笑声里的冷漠仿佛像针一样会刺伤人;他拍了拍手,一名守卫将另外一人拖了进来,那人是个男子,身上穿着华服,脸上满是不安。
「你是为了这个男人,所以才想要逃走的吧。」
「华哥,你也被捉了……」
被唤作华哥的男子全身发抖,仿佛知道自己死期将到,苏断空还没审问,他就求饶道:「大人,不是我的错,我从来都没有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是她自己贴上来的,我从来没碰过她,天可明监……」 见他急于求饶的模样,苏断空对他的懦弱,冷笑一声。「你不必急着推卸责任。来人,奉酒。」 接着,有婢女端出两只酒杯。 那男子见状,越来越惶恐。
苏断空笑道:「这两杯都是毒酒,若是你们真心相爱,想逃离我的掌握,除了死之外没有第二条路;但若是你让对方喝下毒酒,你就能活下来,你们选什么?」
那男子立刻夺过毒酒,强行灌入姑娘的喉中;那姑娘不敌他的蛮力,毒性发作后,全身抽搐,脸色渐渐转白。 平莹生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处刑场面,吓得全身发抖。
仙厌嘴角挂着永远不变的冷笑,似乎对人命如草芥之事早已司空见惯。
只有平莹低声喊道:「不、不,人命可贵,为何要这么做?」
周遭寂静,他的低喊竟变得宛如雷霆般有力。
苏断空将目光转向这个其貌不扬的青年男子身上,只见他穿着道服,细瘦的身形似乎摇摇欲坠,可能是第一次见到处刑,所以才会这么震惊。
「她是我买来的,背叛我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的话冷到极点。背叛他的女人,本来就该死。
「纵然是你买来的,也不该用如此残酷的手法……」
苏断空大笑出声,这个道士幼稚无聊至极,谁看见他出手杀人了。
「我没有处死她,处死她的是她的情人,你为何不问她的情人背叛她、杀害她的罪?是这个男人杀了她的。」 平莹无言以对,但是他脸色苍白,身子颤抖不止,不是因为这个场面过于残酷,而是苏断空冷血可怕得让他觉得恐怖。
「这样就可以了吧,我……我没事了吧。」
那男子颤抖着双手,把已死的漂亮姑娘摔在地上。
苏断空笑道:「你在大庭广众下杀人,这么多的见证人,你以为你会无罪吗?纵然我饶过你,王法也无法放过你。」
「可是你明明说……明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