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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虽然心里很不高兴,他实在是不想见到那个人,可这又能如何?他是他的主人,又岂会是他想不见便不见的?突然间,血灵又想起了云羽泽躺在云御怀里时那平静温和的神色,他可以感觉得出来,那个跟自己有着同样遭遇的人,心里也是很不安的,可是只要有那个人在,他便能够安下心来,那种感觉应该很美妙吧,血灵心里寻思着,却也更加渴望得到自由。如果他能够得到自由,他是否也有可能找到一个让自己心安之人来依靠。
随着那三种气息的越来越靠近,血灵一下拿房在床上的蒙面斗笠,便想也不想的带了上去,他知道自己的面容见不得人,而那个人也命令过他不得让任何人看到他的真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可血灵心里隐隐觉得,可能是自己与人类不同,怕吓到别人吧,虽然,昨晚那两人半点也没有吓到的样子,可以前还是有些见过他的人一看到他便害怕得发抖。
果然,过了一会,房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一前两后三个人出现在血灵的面前,血灵看着他们,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三个人都是他所知道的人,也实在没什么好看的,三人中,也就那个总是冷着一张脸的男子让他觉得舒服一点而已,至于那个别总是笑着,却笑得很难看的人,那个总是有事无事找他说话,却不带好意的人,他可一点都不喜欢,那人给他的感觉与云羽泽和云御给他的感觉可差了不知道有多少,要不他也不会不跟他说话了,至于他的主人嘛,自然是他最讨厌的,每次只要一想到自己被这个人控制着,他心里连是一阵不舒服,更是好几次想动手解决了他,可惜只要一想到他死自己也要死,他便是再想杀他,况且不可能下得了手,毕竟,他还想多在这个世界上走走,感受感受一下不同的生活。
『啧啧,竟然在房里也遮掩着面容,是不想让人看见,还是见不得人?『月涵一见自己要见的人竟然在自己房间里也带着那该死的斗纱蒙面,心里自然是一阵不舒服了,自然,心里一旦不舒服,口气也就不好了起来,此时的月涵,哪里还有面对云在舞时的那种雍容大方,反倒显得更加的自然起来,似乎少了揭下虚伪的面具,即便是个小人,也让人觉得舒服多了,可惜她对面那坐在床上的人根本就当她不存在般,对她的讥讽一点反应都没有,至少表面上是没有的。
『主子,让他蒙面是属下的意思,属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牧焕一听月涵的口气,自然知道自己的主子心里不高兴了,别的不说,就单单每次与血灵交谈,血灵都不理会他,再加上又总是不能够见到血灵的真容,这样的次数少的时候还觉得有趣,可一旦多了起来,自然也就不耐烦了,再有气度的人总是碰钉子,也是会变得毫无理智的,他的这个主子已经算是不错的了,至少而心要比一般人多得多了。
『为什么?难道他还真的见不得人不成?』这下子月涵倒是真的很讶异了,没想到她不过是气恼的随口说说,却不想会得到牧焕终于的答案,这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不过,不管如何,看来牧焕真的是打算把血灵的来历告知她民,这是好事,牧焕果然是明智之人。
『这……是,也不是。』牧焕想了想,一时倒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能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声,然后看向一动不动的血灵,想着是否让自己的主子见一见血灵,只是希望到时候主子没被血灵吓到。毕竟,血灵的外表实在是惹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血灵听着血一次两次的说自己的见不得人,又想到自己外貌与常人有所不同,心里竟然没由来的升起一种难受的感觉,心口痛痛的,更是有这一种苦涩的感觉油然而生,使得血灵很不好受,一时间竟然生起气了,平静的心湖波动不已,陡然间神色冰冷的瞪 着月涵,清冷的面容更加冰冷了。
『咦?』惊讶的看向血灵,月涵心里不由得一惊,血灵的视线那么明显,虽然在斗纱的遮盖下让月涵无法看清血灵此时的表情神色,可那冰冷的视线以及那冰冷的怒火依然被月涵感觉到了,毕竟,血灵根本就没有多加掩饰自己的不悦,而且,这种不悦还是针对三番两次的说他见不得人的月涵的。
『血灵,不得无礼。』不只是月涵感觉到了,便是月康也有所感觉,看着血灵的眼神不禁有些怪异,只不过身体去是不动神色的移到月涵的身前,一举挡住了血灵的视线,而看到这一幕,也感觉到血灵的不同的牧焕,更是惊讶的呆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冲着血灵便冷声命令道。
血灵没有回应牧焕的话,只是冷冷的看了牧焕一眼,就不加理会的闭上眼睛,不想看他们,即便感觉灵敏的他即使闭上眼睛依然把眼前的人『看』得一清二楚的。
『不对劲呀,今天的血灵竟然会生气,这可是以前所没有过的呀。』自知血灵的怒火来自于自己,月涵却依然有些惊讶的歪着脑袋,从月康的身后闪出身来,好奇的对着静坐不动的血灵就是一阵打量,眼里的不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反而多了一抹蓄含着浓浓趣味的神色,显然对于血灵的变化感觉有趣呢。
确实,这也怪不得月涵如此惊讶,便是把血灵带着身边,与其相处了好些年的牧焕都感到惊讶,心里也隐隐有着一丝不安,要知道,在以前,可不是不管月涵如何努力激怒逗弄血灵,他都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今天却竟然因为月涵的一句见不得人便生气,这种状况以前可从来没出现过的,之前,月涵可不并不是没有在血灵面前说过这些话的。
『这,属下也不明白,按理说血灵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感情的出现才对。』牧焕也是疑惑不解,要知道,以前的血娃可没出现过生气的这种现象的呀,便函是血灵,这也是头一次,难道血灵也跟血娃一样是个失败品?可是,牧焕心里也不敢肯定,毕竟,血娃这失败品一说可是他当时为了解决那老黄牛头才随口胡说的,可既然如此,为何血灵会有这种表现?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先驱让他把斗纱拿开,让我看看到底是有怎么样的外貌让他命令他不得让人看见。』月涵做下一下心理准备,便开口说道,与研究血灵的表情变化比起来,现在的月涵更加感兴趣的是血灵遮掩多年的真容,在月涵想业,竟然牧焕会给血灵下这种命令,而且看牧焕也是副无奈的样子,想来应该是这个血灵功力虽然奇高无比,可面容却是丑陋不堪,要不也不用带着斗纱了,遮掩一想,月涵自然为了心安理得的让牧焕命令血灵拿下那该死的斗纱了,要知道,自修养不错的她,想当然的以为便是血灵的面容再丑,她也能够忍受的。
『这……好吧,希望主子先做好心理准备。』牧焕见月涵执意要看血灵的相貌,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答应,于是便又看向平静无波的血灵,说道:『还不拿下斗纱。』面对血灵时,牧焕完全是一副冷硬的样子,根本与面对自己的主子月涵时全然不同,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一个是自己的主子,而另一个不过是自己的奴隶而已,这说话的口气自然也就不同了,恭维与命令,便在于此。
血灵虽然闭着眼睛不愿理会牧焕和月涵,可毕竟他们就在他的面前,两人间的谈话他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可即便心理有些不愿意,依然无可奈何的拿下斗纱,在月涵等人面前露出了自己遮掩多年的面容。
静,寂静,整个房间里除了牧焕神色不动之外,便是月涵和月康修养再好,此时也是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血灵,而月涵更是在想到了一些事情时,脸色发白,神色难看,之后更是狠狠瞪了牧焕一眼,眼里满是责问。
『他是血娃?』看似疑问,却是肯定,月涵此时的脸色说有多难看便有多难看,他自认血灵的面容便是再丑陋不堪,她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是现在,她看了什么,什么丑陋不堪,眼前这张清秀的脸蛋简直如小家碧玉一般,哪来的丑陋之说,只是,这并不足以让她哪些失态,让她如此失控的,乃是那头血红的头发和那双血红的眼眸。
十年前的事情历历在目,血案的造成有一半是她的责任,当然,这是她故意为之的,当年他便想在享恒建立起一股势力,好为自己的心愿做些准备,可是,享恒实在是太过强大了,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在享恒立足,享恒国的内部实在过于谨慎,只要出现一些不是自己国内之人所建立起来的势力,一旦超过了享恒所给的底线,便会极尽打击,也因此,她也一次一次的失败,一直到她发现了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现在是否依然是秘密她并不知道,可是自从发现了那个秘密后,她便想到了一个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于享恒立足的好办法,这个方法便是利用这个秘密,让背后观看的自己好渔翁得利,事实上她也成功了,而在这其间,真正让她收到那么多的势力的人,便是血娃,那个强大到恐怖的血娃。
一开始,她并没有把血娃放在心上,只是想着可以好好利用那个老头,南岚这个享恒两大繁荣城市之一的巨大城市,里面的一切可都是她想要拥有的,毕竟享恒的紫韵可不是她建立势力的最佳场所,毕竟那里可是皇城所在,在那个制度森严的城市建立自己的势力可不是明智之举,她还没蠢到把自己送到人家的嘴里,所以,南岚成了最好的一个选择,而偏偏,那个老头便与南岚中的四大家族有着天大的血仇,这个机会遇到了不多见利用,那她便真的是蠢货了,所以,她利用了,利用那个老头对死家族的仇恨,更是间接的通过那个人利用了血娃,让血娃血洗了四家族,而她,便做那幕后黑手,从中趁乱收取利益,控制住四家族的大部分势力,其中虽然有其他的势力从中阻挠和插手,可最大的早益还是给她赚了,这一切可都是好事,但是,前提是,血娃太过强大了。这让当初没怎么放在心上的她觉得受到了威胁,毕竟,这么强大的东西,如果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话,还是趁早毁掉的好,要不然总有一天可能会成为她的劲敌,这也就是血被当成失败品摧毁的原因。
可是,既然血娃已经摧毁,那么眼前的这个人呢?如何解释这个人的来历?虽然她没有亲眼见过血娃,可是血娃拥有者强大的恐怖力量以及一头血红的头发和血红的双眸这些事情她还是知道的,可她清楚的记得,牧焕亲口跟她说过,血娃已经消灭了的,那如今这个血灵又是怎么回事?
『这……他确实是血娃,只是并非当年的血娃。』牧焕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坦言相告,为了自己的前途,他不得不如此做了,更何况,血灵今天似乎有些不对劲,而且他也越来越发觉自己无法掌控好血灵了,如果事情真如他想的那样的话,他最好先为自己做好准备,省的以后连退路都没有,血灵是这次他们进军享恒的王牌,却也是他掌握更大权势的王牌,可当这个王牌不再是他所能够掌控得住的时候,便只能放弃,也就是说,他早已经有了把血灵当成弃子的心理准备了。
『什么意思?难道血娃并不只有一个?』月涵见牧焕回应自己的问题,脸色多少也好看了一些,可心里依然存在着不小的疑问,今天,她是非把一切问个明白不可了。
血娃?那边月涵有疑惑,这边的血灵更加的有疑惑了,他不明白,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