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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曾老这阴茎老规老,几年没女人可干这样下来,还真是又硬又挺,坚硬的肉棒就这样直直的插进城城才八岁大的肛穴。
「啊~爷爷的鸡鸡好大啊~好大的鸡鸡插到城城的小洞洞里了~」城城哼哼哈哈了好一阵子,却是也不喊痛,不知是真的不会痛还是习惯了。
「是爷爷的鸡鸡大,还是大哥哥们的鸡鸡大啊?」曾老就算年纪大了,毕竟还是男人,在意的不外是尺寸这些事。
「嗯!嗯!爷爷大!爷爷的最大了!」城城努力张开双脚,好让他爷爷的大鸡鸡能更进来一些。
认识曾老的人绝对没人想象得出来,这个和霭又没什么脾气,总是被他老婆和女儿子欺负的老人家,竟然会躲在屋内,鸡奸他八岁大的亲外孙的屁眼。
这一天以前的曾老也绝对想不到自己会干出这种事,别说其它男孩子了,他这辈子甚至没和老伴以外的女人做过爱,没想到活到六十岁以后的现在,他会把他的老屌捅进亲生外孙的屁股里,人生真是不可思议。
不过,这些都是事后冷静下来才能思考的事,现在的曾老只觉得他的老阴茎被乖孙的肠道紧握着,老龟头甚至有被吸吮的感觉,也不知是自己久未做爱太过敏感,还是小男孩的肛穴都是这么舒服。
「喔!喔!乖孙你吸得爷爷好舒服!乖孙啊!」曾老爽得大叫,快速的使起他的腰来,用他的老阴茎在外孙肛穴内冲刺。
「啊!啊!爷爷你也插得城城好舒服喔!」城城也不输给曾老,两条腿脚在床板上蹬啊蹬得,勇猛地用他的小腰去承受老人家的冲撞。
除了他们祖孙两的淫言秽语外,屋内还有六十岁的老阴茎操干着八岁的小肛门不时发出噗滋噗滋的空气与液体交杂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肉体的碰撞的啪啪声响,那是曾老胯骨碰撞在城城肉肉大腿内侧的声音,同时也包含着曾老的老睪丸囊撞击在城城臀肉上所发出来的声响。
诡异的乱伦性爱,带来的是极端的快感,曾老到最后只能发出『哈!哈!哈!』的喘息声,但仍然不断使用他的老屌操着眼前过于青涩的身体,这是它隔了好几年才发现的美味肉穴,老屌彷佛疯狂的品尝着。
「啊呀呀~爷爷~爷爷~城城看见白光了!看见彩虹了!」八岁的男孩尖叫,他的身体已经学会如何在肛交性爱中冲到终点,眼前是一点一点的小白点扩散着,还有五彩六色的线条划过。
他被亲爷爷给干到高潮了。
没想到自己六十岁的老阴茎还能如此勇猛,曾老心里是一阵得意,接着是满足与快感冲向脑门。
「喔喔!城城!爷爷要射了!要射白水了!」在最后一瞬间,曾老抽出他即将喷出精液的阴茎,实时的对准城城的小嘴就喷射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异常的浓浊,那是因为曾老自从死了老伴后就再也没有跟人做爱所累积的,充足的精子群让精液看起来更是浊白。
「啊…嗯啊……」城城边喘息边努力张嘴吞咽,白水虽然很苦,可是爷爷说吃了会长高,城城很乖的把所有的白水都吃完了。
「爷爷…爷爷明天还要再喂城城吃白水喔……」吞下最后一口精液,城城睡去前还不忘跟曾老要求,曾老自然是点头答应:「没问题,爷爷一定会喂城城吃很多很多白水,好让城城长高高。」
纯朴的乡村一角,大家都说曾老真是好脾气,连续被他两个女儿丢了小孩回来给他养。
没关系啦,我的乖孙和乖孙女都很乖的,很好顾啦,老人露出老实的笑容,一手牵着三岁的外孙女,一手牵着八岁的外孙。
没有人知道,在房门关起来,三岁的女童睡着以后,那栋和老人家一样年迈的屋子里,发生着什么事。
我在养我外孙,只是用自己的方法啊,老人家想,眼光落下到正用小嘴含住自己年老下体的乖外孙脸上。
瞧,我在让他长高高呢,老人得意的笑了。
完 2009/7/7
后记
本篇是要认真讨论隔代教养的问题(头啦!)
好吧,我承认我只是想写「爷爷~」「乖孙~」之间的爱爱……
之前<绒毛娃娃>也是因为想写爷孙H才开的坑
结果竟然到最后都没有正式描写过七十岁X七岁的详细内容
通通变成四十岁养父X七岁养子的H大展
真是败笔啊……
那就用这篇来补足爷孙H部份吧
年龄差是好物(也差太远了!)
祖孙情(下) by 饭饭粥粥
丁老不是个好相处的人,认识他的人都知道。
他太过精明,而且真的很有手段,这从他年轻时投资房地产大赚一笔后,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实。
可是相对的,他也太无情,曾经他的亲哥哥在股市泡沫化失败要跟他借点生活费他都不肯,听说到最后他哥哥只好走上街头去要饭。
商场无情,丁老就是把这一句话也套进家庭用的老人。
丁老的老婆死得早,在最小的一个女儿满了十八岁那年,他老婆就因为癌症走了,留下的丁老个性越来越怪,把所有儿子女儿都赶出台中老家平常都是一个人住。
唯一的例外是过年时,依当地风俗孩子们会回老家过年团聚,这个时候丁老也会收练一点他的怪脾气,让孩子们带孙子孙女回家吃团圆饭、睡团圆觉。
这一年,小除夕到了,孩子孙子也陆续到丁老家来了。
他的三个女儿一个儿子里头,目前只有大女儿和儿子结了婚,帮他生了两个孙女一个孙子,另外两个女儿走上的是近来流行的不婚主义,也许她们都像到父亲,与其对别人好,不如对自己好。
两个孙女年纪都挺大的,升上国中的她们也不爱和丁老这个怪老头讲话,拿了红包就跑去看电视,只有孙子的城城乖乖的坐在丁老一旁。
「爷爷,爷爷吃瓜子。」才八岁的城城莫名的乖巧,用他短短嫩嫩的手指头拨了好几颗瓜子给丁老吃。
「嗯。」丁老没说什么,接过来吃了,也没说谢谢,不过城城似乎不在意,笑了笑又继续拨瓜子。
其实丁老对这个孙子在一开始是没啥好感的,因为生下他的女人简直就是犯了丁老的大忌——对老人家的财产露出贪貌。
从一开始,大儿子带回当时还是女朋友身份的女人时,丁老就不喜欢她,因为她眼中是无法掩饰的贪婪。丁老跟大儿子说了:『这女人不是要嫁你,而是要嫁你的钱。』可是大儿子只觉得这是丁老怪脾气又发作了,到头来还是娶了城城的妈妈。
事后,丁老的大儿子不得不承认,他的婚姻失败了,因为他的太太在生下城城之后,总是念着要他叫丁老做好生前遗产分配,又老是到他经营的公司里摆出一副老板娘姿势,弄到最后他心力焦悴,干脆付给她一笔钱,离婚了。
说到离婚,城城的妈妈意外的不肯把城城让出来,而是把城城给带走了。一开始丁老的大儿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和他抢儿子,只是他已经受不了与城城的妈妈在一起,就算把儿子城城让给她也好,于是城城的监护权是划给了母亲。离婚后不久,丁老的大儿子才想通,原来城城给她的话,她还能够每月从自己这边以城城的养育费拿钱,这才是她的目的。
只是,丁老的大儿子也不想再去和她争吵什么,每个月该付的钱付一付,每年带城城回老家过年见上一面,加上自己也交到了新的女友,虽然未到论及婚嫁的程度,不过这一次他也不打算太急,至少在看清对方真正目的以前,他也不想急着结婚了。
总之,就城城的身世来讲,丁老每次看到他就会想到他那讨人厌的妈妈,再加上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目善眉慈的好老人,自然是不会给城城什么好脸色看。
奇怪的是城城这孩子从小脾气就是好,见人总是甜甜的笑,就算丁老不理他,他也会乖乖的坐在一旁不乱跑,只能说是这孩子就是听话乖巧。
也许是因为城城这么乖,丁老倒是对他有个破例,每年过年大伙儿到他家过年守夜后,他总是让城城到他房里去睡,以丁老这么怪异个性的老人家来说,这简直刺不可思议的事,也可见他不是真的那么讨厌城城吧。
「爷爷,几点了呢?城城好想睡喔。」夜越来越深,众人都坐在客厅里等着十二点的钟声与鞭炮声响起,不过这对一个才八岁大的孩子来说,熬这么晚不睡觉还是太吃力了,只见城城小手不断揉眼,三不五时就问丁老时间。
「还早,不能睡,要一家子守夜的。」丁老却不会因为城城还小就让他先去休息,他总会要城城也跟着大家撑到十二点,才会带他去睡觉。
丁老的小女儿,也就是城城的小姑姑虽然觉得城城很可怜,可是她也不敢讲话,因为去年她提议让当时才念小一的城城先去睡觉,就被她脾气古怪的爸爸给骂了一顿,说她破坏习俗要搞坏家里运势。
于是几个大人和几个小孩,就这样一边看着电视里的春节特别节目,一边撑到除夕夜的十二点钟。好不容易,过了十二点,外头响起霹雳啪啦的鞭炮声响,还有咻咻咻的冲天炮声,震耳的声音实在惊人,就算是已经睡着的人也会被这些炮声给吵醒。
「好了,过十二点了,各自去休息吧。」彷佛守夜就是单纯的过了十二点就好似的,丁老也不和大家讲些吉祥话,拉起已经有点在打盹的城城就往自己屋里走。
「喔,爸爸晚安,新年快乐。」「外公晚安。」剩下的子女与外孙女只好朝他的背影说话,接着也各自站起来,往早被分配好的客房去。
被丁老带回房间,城城几乎是换上睡衣后一沾枕就沉沉睡去,才八岁的他根本不能敖夜,每年除夕夜的守夜都会让他累到不行,往往是一躺下就睡到第二天早上。
丁老却没马上睡觉,他先是坐在床边戴上老花眼镜看了一下书,大约半个小时后,才放下书本,走去客厅拿水喝。
从客厅走回房间时,他刻意绕去儿子女儿及外孙女的房间外头,确认他们都已经关灯睡觉之后,才走回自己的房间,并且在关上门时,悄声的上了锁。
接着,他再次上了床,这一次他依旧没有平躺下来休息,而是,把盖在城城身上的被子掀起来。
虽然是冬天,可是在开了暖气的房间中,一点点的温度变化并没能把城城吵醒,他太累了,好不容易才来临的熟睡并没有那么容易离开。
丁老继续动作着,他的动作熟悉且流利,代表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件事。他解开城城睡衣的扣子,脱掉城城的睡裤,最后他半跪在城城身体的两侧,两手慢慢地把城城的内裤给拉了下来。
城城躺在床上,熟睡着,根本不知道他被他的爷爷给脱个精光。
八岁的身体带着的是完全青涩的颜色,儿童特有的大头小身的身体比例下,是软软肉肉的手脚与胴体,摸起来柔软又细滑的年轻皮肤,在淡黄色的灯光下闪着青春的光芒。
这是丁老早已失去的一切,他已垂垂老已,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就连现在伸出的双手都布满着老人斑。
树枝般枯干的手指头摸上床上赤裸的男孩身体,从胸口到腹部,从腹部到无毛的胯下。
是的,在胯下那儿,就和一般八岁男孩一样,是一片的白净,没有卷曲的黑色阴毛,也没有变黑的攻击性阴茎。有的,只是细细小小同时也矮矮胖胖的粉色阴茎,以及下头同样是粉色的柔软睪丸。
丁老用指腹、掌心,甚至手背再三抚摸搓柔,就像那是什么宝贝一样,到最后他无法忍耐只用手的触碰,他低下头,张开他干扁的老嘴,把男孩的小阴茎含到嘴中。
「喔……真美味……」含糊不清的嘴里发出赞叹,男孩年幼的阴茎就像是母亲的乳头,散发出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