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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在乎她吗,可她根本不在乎你,她现在正在跟顼儿玩的高兴,不会找来的。”秦硕紧紧的抿着嘴,笔直的站着,然而垂在两侧的双手却紧握着拳头,还在微微发抖。
任峦楚的身体因为秦硕的话微微的一颤,虽说他知道肯定是她指使秦顼将任清骗走,可当听到这话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隐隐的痛,那个被自己埋在心底最深处的疤痕,此时正在慢慢的复苏,而自己心底一直存在的那丝不确定,此时也正在慢慢的膨胀。
虽说任峦楚脸上那茫然的神色一闪而过,可仍然没有逃掉秦硕的眼睛,而他的不确定却给了她更多的勇气,提起一口气,问到,“她并不爱你,你过得并不幸福,是吧。”
秦硕的话显然刺激到了任峦楚,他抬气头,满眼的怒气,厉声的回到,“我的幸福不需要秦六小姐来关心。”
任峦楚的武功本就在秦硕之上,说罢,他一个侧身,就已经到了秦硕身后。
秦硕一惊,只觉得他就要离自己而去,那折磨了自己两年的再熟悉不过的心痛再次袭来,已来不及思考什么,一个转身,伸手一把拉住了任峦楚的胳膊,趁着任峦楚失神的那一刹那,胳膊一收,就将他带入了自己怀里。
“峦楚,别走,刚才是我冒失说错话了,我道歉还不行吗?”手臂紧紧的环着他,即使前面就是万丈深渊,也舍不得松开。
“放开我!”在秦硕怀里的身体急剧的颤抖着,被一个女子如此的轻薄,盛怒下的任峦楚脸色铁青,一股内力已经聚集在了他的手掌中。
“秦硕!”就在任峦楚刚要出手的那一瞬间,秦颂已经飞身到他俩跟前,制住了秦硕的行动,将她提拎到了一旁,放开了任峦楚。
一个耳光着着实实的落在了秦硕的脸上,“秦硕,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如此轻薄峦楚呢,你从小学的礼义廉耻都到哪去了?”秦颂气急,要不是自己刚刚看着秦书瑶带走任峦楚起了疑心悄悄跟来,本来先暗处看着,想着也好趁这个机会让自家妹子解了这个心结,可哪知道她居然做出如此越礼的事情来。
“姐,你怎么可以打我!”秦硕抚着已经生出五个红指印的脸颊,“我知道是我失了理智,可我在穗阳等了两年,就是想看看峦楚他到底会嫁什么样的女子,如果强于我,那我也就甘心了,可那任清有哪里好,我哪一点比她差了,为什么峦楚他偏偏看上她而拒绝我,我就是不甘心,峦楚他……”
“够了!”秦颂看着一旁的任峦楚苍白的脸,知道不能再由这自己这个妹子胡闹下去了。转身对着一旁已经吓呆的秦书瑶说到,“书瑶,你现在带任哥哥去客房,嘱咐管家好好给安排。还有,今天的事情你看到就看到了,但是不准说出去,特别是不能让你任姐姐知道,不然你刚才你帮你六姐的事情我会找你一并算账的。”
被秦颂这么一说,秦书瑶才回过神来,这位长姐向来以脸冷严厉出了名的,这上上下下的兄弟姐妹,还有整个秦阁的下人们,对她比对母亲都还要惧怕几分。
秦书瑶忙疾步绕开秦颂走到任峦楚面前,微微的屈膝行了礼,领着任峦楚沿原路走了。
“你如果只是自己的觉得不甘心,那我劝你趁早收手,不准再去打扰他跟任清的生活,如果你是担心峦楚的幸福,那跟我去书房。”看着秦书瑶和任峦楚走远,秦颂才转过头来看向一旁的秦硕说到。
任清跟着一小厮踏进秦颂书房时,秦颂正坐在桌前游哉的喝茶,见任清进来,亲自提起茶壶给给任清倒了一杯茶,并抬手示意刚领任清进来的小厮出去。
任清僵直着身体擦着桌边直直的坐在了秦颂指定的那张椅子上,气氛有些诡异,你说秦颂她要表现出她一惯的风格也就算了,只是气压低了些,可现在反而要表现得亲热一些,让任清总有种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感觉。
“今天看你逗乐毅,你很喜欢孩子吧。”秦颂见任清在她面前正襟危坐的样子,最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调整回自己一惯的神态,任清现在那样子她看着还真是不习惯。
任清本以为秦颂会问什么呢,却是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但又使她更加迷茫,不知道她今天到底有什么打算,只能随口答了句,“还好。”
“那你以后打算跟峦楚生多少孩子呢?”
任清抬眼看向秦颂,没想到她居然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这婚都还没结了,就问起孩子的事情来了,好像不搭调的有些厉害吧。
“能生多少就生多少呗。”这生孩子又不是夫妻两个能完全决定的事情,这个还是要看天意的,有些人不想要还能动不动的怀上,有些人花了无数的钱和心思就是生不出孩子呢。
“那要是一个都没有呢?你会接受吗?”秦颂盯着任清的眼,神色突然严肃了几分。
秦颂的口气和神态让任清不认为她是在开玩笑,甚至连假设都不像,然而她这种说话躲躲闪闪的感觉让任清觉得很不舒服,她已经被耗得没有什么耐心和信心,所以直接的问到,“秦姐姐今天找清来到底要说什么?”
任清口气中的那一丝的不耐烦秦颂是察觉到了的,她也没有兴趣再跟她继续打哑谜,“你还记得去年十月峦楚病得很重的那次吗?”
任清点了点头,一提到任峦楚,她的心底便急了几分。
“峦楚的病我一直瞒着你们俩,他并不是一般的气急攻心,而是因为气急攻心导致的练功走火入魔,不然,他不会病得如此严重,当时她体内多处经脉受损,从去年到现在,母亲和我一直在帮他调养身体,其他的倒还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以后恐怕很难再有孩子了。”秦颂一口气说完,不给任清任何插嘴的机会。
任清呆呆的坐着,看着秦颂,听着她的每句每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眼睛都几乎没有眨过,秦颂的话她一时完全无法接受,只能呆呆的任这个消息充满大脑。
“怎么了?你嫌弃峦楚了?”
任清没有回答秦颂,仍然是呆呆的表情,良久,才抛出了自己的问题,“是不是完全没有希望有孩子了?这事情我哥他知道吗?”
“希望很小,所以我觉得这个应该让你知道,毕竟你跟他有婚约,峦楚那边要怎么说要看你的意见。”秦颂斜眼看着任清,继续诱导她,“你打算怎么办?虽说这事情是因你而起,但你爹爹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果你觉得很为难,其实我们大家都能理解的,峦楚那边……”
“秦姐姐,我哥那边千万不要能让他知道,他会受不了的。”任清打断了秦颂的话,满眼带着恳切的看向秦颂,嘴里喃喃的说到,“如果让他自己知道了,我想他八成会选择自己离开,我不敢想象他离开我会怎样,而我也不能没有峦楚哥。”
任清短短的两句话,却能让秦颂的嘴角微微上翘,这正是她想听到的,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虽说并不喜欢这个丫头的冒失,可自己却能从心底信任她能对他好,她对他的感情虽说没有普通爱情那样浓烈,可却如同清泉般清澈得不可亵渎。如今她的回答好似已在自己的意料之中,却同时又给了自己好许欣喜。
“可是,你们婚后……这事情也瞒不住的。”秦颂就是个细心却又爱操心的人,所有的事情她都能想得周全。
任清也慢慢的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然而秦颂的这句话却又在她心里狠狠的揪了一抓,想起那晚在灯光下,自个的峦楚哥说着孩子时的那害羞与止不住的向往,婚后,孩子,可能会是他最期盼的一件事情,无法想象他从期盼到失望到绝望的痛苦,也无法阻止他会去胡乱的猜想,这一切,无法逃避,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任清用手杵着额头,凝神的思考,然而等她再抬起头来时,却是满眼的清明,“秦姐姐,我能不能求你个事,帮我撒个慌,如果以后我哥问起来,你就告诉我哥,是我不能生育。”
作者有话要说:俺啥都不说,自觉的顶着锅盖爬走~~~
情敌见面
“出来吧。”秦颂对着身后的屏风轻轻的说了声。
任清一惊,抬起头往那屏风望去,一个和秦颂长的有七分像的女子款款走出,看着她与任峦楚差不多的年龄,还有她眼里那并不友善的眼神,任清不难猜出她的身份,她应该就是两年前赶到月桂山庄向峦楚哥求婚被拒,然后意志消沉两年不曾回家的,秦滨锦的次女,秦颂的胞妹,秦阁六小姐秦硕。
“在下秦硕,初次见面。”秦硕冷冷的对着任清说到。
“在下任清。”任清也还是算知礼数的,特别是在这个女子面前,虽说她追求任峦楚是她一厢情愿,可不知为什么,任清就是不喜欢她,即使以前在任峦楚面前说得那样的轻松,可等真真面对时,才知道自己并不能完全释然,就算她不这么冷冰冰的招呼,任清也做不到对她热情。
这两人之间的气压,一旁的秦颂不可能没感觉到,虽说就自个六妹的性格,即使对上任清也不会发生什么严重的斗殴事件,可对方毕竟是客人,这样的待客之道也太有失大家的风范,赶忙插上一句话来扯开两人的对视,“秦硕,刚才任清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现在该死心了吧。”
秦硕转头看了她四姐一眼,又回过头来面对任清,嘴角却微微的向上扬起,语气也好了许多,“你一定要对他好。”
而此时的任清,心里本就因为秦硕的出现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更是莫名的更气了几分,“你与我哥非亲非故,我与他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指手画脚吧。”
任清的话一出口,秦颂和秦硕皆是一愣,特别是秦颂,见惯了那个平日里总是笑呵呵万事不放在心上的任清,即使在她跟小安争斗时,也从没有如今天这般凌厉。而秦硕更是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已经让步,已经宣布退出,自己只是不放心而说出的那句话,他毕竟是自己挚爱的人,可她凭什么用如此敌对的口气跟自己说话,如此刻意的摆明三人之间的关系。
然而任清刚才好似并不是一时的气话,她的心情本就如此,越来越气,再加上想到秦硕的突然出现,此时才明白过来秦滨锦这次请自己跟峦楚哥来秦阁的真正目的,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你如果真对他有心,那请你以后都尽量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我倒没什么,但是你应该也知道峦楚他的性格,喜欢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上次来秦阁过年就因为我无意间向秦顼询问了关于你的事情让他知道了,他都自责了好一阵子。他将要嫁做我夫,他的幸福由我来负责,你没有任何立场和身份来为他操心,你若真的想让他幸福,就请不要再去打扰他。”一口气说完,任清顿了顿,又想起任峦楚的病来,接着说到,“还有就是关于他的病,我想你应该不会让他知道吧,我作为他的未婚妻,他将来的妻子,我希望这事情现在有多少人知道,以后也就只有这些人知道。”
回到管家给安排的客院,任清仍然有些心神不宁,呆呆的坐在桌子前,手里茶杯中的水早已凉透。
当从秦颂口中知道自个峦楚哥的病情时,自己唯一的感觉便就是从未有过的自责和心痛,即使事情不是因她而起,但一想到她的峦楚哥以后所要面对的痛苦时,那种心痛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