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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
她的唇就这么轻轻的覆上了他的唇,任宜杭有一时的慌乱,不知道是要躲闪还是要承接,可是他的本心却使他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任她的唇在他的唇上碾转,忍她的舌撬开他的唇,躲过他的齿,触碰到他的舌。
慢慢的,她打在他脸上的呼吸渐渐的变得炙热,而他也由最开始的木然慢慢的学会笨拙的应承,与她共舞的舌,明显触发了她更多的欲望,她一声闷哼,猛的将他抱起,往卧室走去。
月光透过窗棂泻了进来,她的脸在月光下泛着迷人的光彩,而他也渐渐的迷失在她那凝视的眼神中。
在那一晚,他只记得她啃咬着他的唇,啃咬着他的耳垂,啃咬着他的颈项,只记得她的手亲柔的探进他的衣襟里,游走于他冰凉的肌肤之上,他只记得自己身下陌生的肿胀被她的温暖和柔软所包裹,只记得她在他耳边喃喃的唤着他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最先本来在犹豫关于任清爹娘的事情是重新挖坑还是直接写番外,可随着正文完结,任清她爹娘的陈年往事亲们也知道很多了,所以决定就写个番外吧,把故事补完整就可以了~~~~
番外 爱与尊重,爱与宽容(下)
早上醒来,任宜杭只觉得全身酸痛,木纳的躺在床上许久,才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想到昨晚的那一幕幕,他的脸烧烧的,心里却冒着蜜一般的味道。
沉侵在幸福中的人良久才回过神来,此时才发现身边空空的,她已不在,一转头,看到枕边的一封信。
是她的亲笔信,在信中,她说她早已知晓他就是月桂山庄三公子的身份,她也告诉了他她真实的身份是诚王潘衍,她说她有急事赶回京去,她让他在此等她归来,等她归来娶他。
信写得很简单,他两眼便看完了,然而就在他读完那一刻,信纸自手中飘落,刚刚才幸福满满的心,现在却已经被狠狠的撕裂,被那个自己前一刻还爱入骨髓的女人撕裂。
当今女皇的幼妹,这天下唯一的单字亲王,诚王潘衍,全天下都知道的名字,然而全天下也都知道她有王君。
不相信,不相信她就是诚王,也不相信自己又轮回到了曾经刻意躲避的命运。
他呆呆的坐着,看到眼里的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想着跟她的点点滴滴,她的爱不似假的,在所有的回忆中都是那么的真实而炙热,此时,这是他心中唯一坚信的,然而正因为他的坚信,终于,他从凌乱的思维中理出了脉络,他无法静静的坐在这里等待,他要找到她,证实这一切,证实他的选择没有错。
傍晚,衣着整齐的任宜杭,从这座承载着他一切美好愿望的小院中消失。
这是他第一次到平京,然而都市的繁华却无法扰乱他的脚步,诚王府并不难找,可当他越靠近那座华丽的府邸心里越没有信心,越是害怕。
最后,在离诚王府外的最后一个拐弯处止住了脚步,他靠着墙,冥思了许久,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再上前,却又绝对不想放弃,待到夜幕降临之后,一个跃身,人已经轻轻的落到了诚王府的院落内。
好不容易寻着主院,远远的便看到那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她此时已褪下了平日里的那身素雅的简单深衣,一身华贵亲王常服,更托显出她骨子里所散发出来的高贵雍容。
眼前所见使他再没有任何幻想,自己所爱上的她,就是诚王,就是那个早已娶夫的诚王。任宜杭敛尽呼吸,将身形完完全全的隐入暗处,然而他却再没有力气支撑自己的身体,靠着墙,等待着自己的思绪从混乱慢慢走向平静。
他早就应该想到,她那一身的气质,哪是普通的民间女儿能具有的,她身边那些如影随形的高手,还有清岭城内那座能在不经意间感受到其奢华的看似普通的庭院,又怎么能是一般的富家女儿所能拥有的。
可是,虽然知晓了一切,却仍然久久的站立在那儿,望着那抹身影不舍离去,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这还未盛开的爱情就此凋零,也不相信自己所坚信的一切只是一场镜花水月。
诚王府内,一个主管模样的女子匆匆的走进主院,站在潘衍所在的房间门外说到,“王爷,清岭城那边刚刚传来的消息,任公子,任公子他……”女子吞吞吐吐的说了半截,往屋里望了望,犹豫着没说下去。
“说。”是任宜杭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此时,虽说就简单的一个字,却已显露了说话人的焦急。
“任公子,任公子在王爷离开的当天晚上,就离开了。”
“什么?”潘衍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步走到门口,看向门边的女子,“那他现在在哪儿?”
“这个,这个……”女子深深的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她家主子此时的脸色。
随即是长时间的沉闷,她好像是在等待着她家管家的回答,却又好似在积蓄力量,突然,猛的一声,她手中的茶杯已经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本王留了那么多的侍卫在那儿,她们都是干什么吃的,看个人都看不住。”
“王爷,别着急,这也怪不得那些侍卫,任公子他出自月桂山庄,我们王府那些侍卫哪是他的对手。”
这是一个好听的男声,然而此时,隐在暗处看着刚才这一切的任宜杭才注意到屋里还有别人,可那个声音,那个语调,分明摆明了他的身份。心里一阵钝痛,此时,他不可能不明白,那个男子,才是她的夫。
“还杵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派人去找,告诉她们,要找不到宜杭,让她们自个提头来见。”潘衍稍稍收了一些怒气,但最后还是忍不住吼了出来。
看着那女人远去,任宜杭才慢慢的变换了藏身的位置,转了个角度,他要看看那个男人,她的王君。
然而,就是那一眼,别的他什么都没有看到,除了他的肚子,那个高隆的肚子。
心里猛的刺痛了一下,她不但有她的王君,她还有个快出生的孩子。
屋里灯光明亮,他撑着腰缓缓的走到她的跟前,揽过她的肩,而她,伸手环着他的腰,将耳朵轻轻的贴在他的肚子上,脸色慢慢变得平静而安详。
而此时的任宜杭,站在屋檐下的阴暗里,呆呆的看着屋里的一幕,那哪里还有他的位置。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了他父亲每晚向外凝望时的心情,不是期盼,是心痛,是无尽的失落。
王府里不乏高手,不管明处还是暗处,当任宜杭的泪水不经意的滚落时,当他那本仔细敛好的呼吸变得凌乱时,随着一声“谁?”的高呼,他的身边瞬时多了数位侍卫,而且各个都是高手。
他的脑袋早已一片空白,面对那些侍卫时,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离开,这里从来就没有他的位置,没有他的爱人,没有任何他留下来的理由。
那些侍卫虽是高手,可此时的任宜杭也早红了眼,下手从未这么狠过,他知道她不肖一会便会赶过来,而他不要再见到她,他要离开。
“住手!”当第五个女人在他面前倒下时,他还是听到那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声音。
身边的人停了下来,他没了嗜血的理由,也跟着停了下来,可倔强的身躯直直的站在月色下,没有回头,他没有回头的勇气,也没有回头的必要。
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敛尽了呼吸,他能感觉到,她在慢慢的靠近。
“杭儿。”潘衍的声音,满带惊喜。
下一刻,一双玉璧已经从身后紧紧环住了他的腰,她身上所具有的独特的桂花的香气,他很熟悉。
院子里的众人,在瞬间消失,只剩下她和那僵硬着身体站在月光下的他。
“杭儿,我的杭儿,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不好,我不该丢下你…。。。”她边说着,边用脸蹭着他的后背。
只因为那个温暖的怀抱和那简单的话语,他心底的一角就已经在慢慢的塌陷,泪水滑落,好无助,好迷茫,为什么刚刚才决定离开的心,而此时却又只想这样被她拥着,只想待在她的身边。
她怀中的他的身体,仍然是那样的僵硬,而那垂在身侧的一双手,慢慢的舒展开来,可又猛的紧握,如此反复,最终还是抓住她环扣在他腰上的手,一使劲,她的手便被生生的掰开。
“杭儿!”如此的变故是潘衍没有想到的,最先只当他是因为自己的不辞而别而生气,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决绝的反应,心里一惊,下意识的复又伸手环上他的身体。
只是她哪敌得过他,他身形一闪,已经在她十步之外,死死的咬着唇,看着那个扑空的女子,“我不是你的杭儿,诚王!”
那声“诚王”无疑刺痛了她,回过神来的潘衍,似有些明白过来,急急的上前了几步,却又不敢靠近,害怕他这次会真的离开,“我知道是我瞒了你,杭儿,对不起,你要怎样,你要什么,我都依你。”
自己要什么,自己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任宜杭不由的在心里反复的问着自己。其实在看到她留下的那封信时,他就相信了,他已经相信了她就是诚王,本该什么也不顾的离开,可他不舍,他想见她,自己以前所猜测的一切,其实只是为了自己来这平京,来见她而给自己的一个理由而已。然而现在见到了自己所想见的一切,他心中更是不舍,却也更加的决绝,对于她,他到底该怎么样。
趁着任宜杭恍惚的片刻,潘衍又上前的几步,伸出手,终于触碰到了那个她日思夜念的人儿,不管是先前的离开,还是刚才的分离,都使她心中的思恋如同泛滥的潮水,侵漫过心中钝钝的痛楚。
身体再一次被她拥入怀中,她的手臂更加的用力,带着失而复得的急切,好似要把他融入骨血。
心中的坚冰因为她的温暖在慢慢的融化,任宜杭闭上眼,不敢看她,害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会万劫不复。
“杭儿,我不会委屈你的,我已经向皇帝姐姐请旨,娶你做我的平夫。”潘衍在他耳边喃喃的说到。
然而就这么一句话,却使任宜杭猛的清醒过来,抬眼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那个大腹便便的男子,平夫,一个多么讽刺的称呼,确定了他的地位,却也注定了他要与别人分享她。
原来绕了这么一大圈,最后,居然还是回到了起点,回到了他爹爹口中的男人既定的命运。
她不过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一个习惯于齐人之福的女子,她口口声声的说要娶他,只不过是因为她已经碰了他的身体,她说要娶他做平夫,只不过是因为他月桂山庄嫡子的身份。
原来,自己看上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一声冷笑,然而他的呼吸都带着颤抖,一把推开她,不带任何怜惜,面对着有些无措的她,淡声说到,“平夫?我不稀罕。你这样的女人,我也不稀罕。”
“不,杭儿!”被推开的女人,又不顾一切的扑了过来,她哪能放手,她根本无法放手,当她遇到他时,她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这个男子,早已融入了她的身体甚至生命。
可此时的任宜杭,已经没了任何犹豫,甚至心中有了丝丝厌恶,出手极快,几枚银针直直的朝他面前的女人飞去。
四个月后,京郊的一处独门小院。
在那个男子走进院子时,任宜杭已经知道了来人的身份,所以在顾子琨出现在他面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