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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子,直差没用剑扎了我,气我得狠训了他一通,然后就不爽地过来了。”
铭王爷听罢没说话。朱君止却长长“哦——”了一声。
“娘子文采不错。那曲词好得很。”
“我哪有那能耐?唱人家的而已。”
“风小妖确是可爱,即能让娘子专宠十数日,又能让娘子想起如此风流雅词。”
“。。。”
“哎呀。不知不觉中了王爷的险招,娘子先去别处玩吧,等为夫走完这盘棋,再去陪你。”
“。。。”
找到月秀的时候,他正和风契在后院的花圃里蹲着,不晓得在干嘛。
以轻功飞到他们跟前,小心地避开花枝踩在地上,我问:“你们俩干嘛呢?”
月秀没言语。风契却道:“我在看月哥哥跟花说话。”
“啊?”我摸摸他的脑袋,再摸摸月秀的脑袋,最后再摸摸自己的脑袋。觉得都不烧。
朝月秀的肩膀上捅一下,“你干嘛呢?”
月秀如磐石般纹丝不动,仍不吭声。风契见状又接道:“月哥哥在和花说话。”
感觉被打败地也蹲下来,我看看那株已经开败的紫薇花问:“那他们在说什么呀?”
风契超可爱地眠眠小嘴道:“我也不知道,月哥哥和花都不出声。”
“不出声怎么能叫说话?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说话?”
“。。。我问月哥哥是不是在跟花说话,他没回答。你教过我的,这叫默认。”
“那个。。。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啦。呵。月秀,你有误导小孩的嫌疑哦。”
“。。。”
“。。。小风风啊,玄哥哥做了好吃的点心,叫你去吃呢。”
“真的吗?夕夕和月哥哥一起去!”
“夕夕和月哥哥还有事,等会儿再去,你先去尝尝,拣好吃的让玄哥哥多做些。”
“嗯!我等你们!”
“。。。现在该说了吧?”
“。。。”
“你能不能开朗点?有什么事说出来!不要真当自己是棵植物好不好?”
“。。。”
“玄辰星说你五天没说话了,是不是真的呀。“
“。。。”
“自闭症啊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
“TNND!随便你!”
因为可爱所以无辜,又因为无辜所以可爱。于是那个挑起祸端的罪魁祸首没事,我却成了万人恨!他们也不想想,人家小风风可以得专宠是因为会讨我喜欢!要是他们个个都跟牛皮糖似的,和风契一样粘住我不放,我也绝对冷落不了谁呀!哼!人家后宫争宠,都千方百计讨好一家之主,我的后宫争宠,倒集体讨伐妻主!
“切,有本事这辈子都别理我!等我火人了把你们一个个都休了!再当采草贼去!”愤愤地骂着,狠狠将脚边石子踢到不知名的角落。
“色娘徒儿怎的了?发这么大脾气?”天籁般的声音,比仙子还要美丽的模样,只是他紫眸中的灵动色彩少了许多,纵使一直在笑着,整个人的感觉,却不如从前那么活泼狡黠。
也是,能不受打击吗?本被预言能驾云戏龙的神明,被命运戏耍一番,成了流落凡间的精灵。甚至连名字也取得极为讽刺。明明没有多少异能的哥哥,被名命天上辰星。拥有神力的弟弟,却成了凡石琥珀。
“美人师父,我们出去玩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比他幸运太多了。他一生的信仰被打击得灰飞烟灭,我却只是和老公呕气。或许出去走走,会让我们俩都舒服些吧。
“嗯。。。可也没甚好玩的地方呀。”美人师父单指杵着下巴寻思着道,“我自小就生活在这里,方圆几十里闭着眼睛都能走过了。”
“那。。。我们去爬山吧,正好是秋天,野果野味多的很!”我又试着提议道。
“这也无趣。以你我的轻功,跳几跳就到山顶了,还爬什么?”那么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被他一说却成了蛤蟆蹦!
“。。。”那我还是找个蚂蚁洞看人家搬家吧,据说蚁后有无数老公,我真想学学她是怎么让他们和平相处的。
“色娘徒儿,以前常听你说你的家乡有许多有趣的东西?”
“嗯。”
“那咱们去那边吧!”
“啊?”
“快把昆仑镜拿来,用这个作法可以不用很费力。”
“呃。。。”
“快拿来啊,你我早去早回。”
“。。。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们一声?”
“不准!”
“嗯?”
“。。。呃,我是说。。。他们正气着你呢,你说什么也不会理你的。不如先去那边买些稀罕物件,回来哄哄他们也就好了。”
“说的也是。女人得哄,男人更得哄。喏,美人师父,镜子给你。
浑浊的空气里弥漫着不算淡薄的汽车尾气味,闻起来是那么亲切!满怀激动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昏黄的灯光。
“张小玉!”标志的美人儿正伏在理石楼梯上酣睡着,微张着的朱色小嘴里流着口衍。是梦到好吃的了吧?或者是美貌帅哥?
“用这镜子真是有大好处,连时间都算的分毫不差。你离开时是何时,回来时就是何时。”美人师父在一旁操着天籁般的嗓音,给我解释着。
“这么精确?”我抢过他手里的镜子,翻来覆去地看着惊叹,“那回去时岂不是也可以这样吗?无论玩多久,只要算好在离开的时间回去,谁也不会发现!”
“若是算到好处的话,是这样不假。”
“噢——!小玉快醒醒,我教你轻功,咱们一起去采现代草!”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张嘴喊老乡,伸手把人抓。
穿着职业套装,脚踏白色高跟鞋,染着酒红色长发的清纯美女,夸张地将双臂大张成180度,恶狠狠向我扑来!
从未有过如此感动,眼泪刷地一下子就涌出来了,但在抱到一把空气之后,又尴尬地顿止在鼻翼两边!
“美人啊!超级大美人,让我抱一下!”
我自认是美人,但还没不要脸到以为是超级大美人!冷眼回头,刚好看到美人师父以绝顶轻功躲避张小玉的色魔爪,心底嗟叹色友无良的同时,也十分庆幸没把几个老公一起带来。虽然常说姐妹如手足,老公如衣服,但到底街上有走缺胳膊断腿的,却鲜有裸奔的。
“小玉别闹了!小玉。。。”
毛阿哥话说到一半,又吞回肚子里。他甚为尴尬地避开我探寻的目光,通红了脸颊,喏道:“咳。。。现在,现在社会不大安全,我给小玉家打电话,没人接,所以想着来你这儿看看。。。”
了然地点点头,我说:“现在嫁人也不大安全可靠,你干嘛不立刻娶了她?”
毛阿哥又假装咳嗽,“咳,咳,不要瞎说。”
“瞎说?拜托你哪只眼睛看我瞎了?我这种超级视力要是瞎子,满世界就都是盲人了!”
“。。。你的大学文凭是买的?”
“靠!小玉出卖我!”
“没,听你说话能听出来。”
“。。。那是故意的好不好?有搞笑效果!”
“那平时把破绽说成破腚,把花卉说成花奔也是?”
“。。。果然是她出买我。。。小玉我跟你说,我见过N多美男,个个都帅到惊天动地。。。”
张小玉的弱点和我差不多,都是美男。不过她比我更纯洁一点,我看到美男的第一个念头是拐到床上,她却是喜欢视奸。所以当我把几个美人老公的长相给她形容了一遍,她便流着口水,开始哀叹世道不公。
“我美丽的双眸看不到美丽的男人,睁着还有什么意思?天啊,请打个雷劈晕我吧,让我在梦中与之相见。。。”
其实张小玉不知道,她的这个小小的愿望是不用麻烦天的,作为她的死党兼损友,我非常乐意效劳。
举起手刀,瞄准她的后颈,我劈——
“萧夕夕!呃。。。我是说,有你的信。”毛阿哥英雄救美地昂着脑袋代替张小玉优美的脖子,挡在我的手刀之下。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白白的信封,上面用黑色墨水很帅的地写着——萧夕夕收。“正巧在你家楼下,碰到邮递员,他托我送上来。”
“邮递员怎会知道你要来我家?”疑惑着把手刀放软,捏过那封信,再狠狠挖一眼张小玉。她还不知刚才几乎发生何等惊险之事,仍劣性不改,欲过来偷窥。见我不让她看,只好沮丧地吐吐舌头,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
“他问我知道萧夕夕家住在哪吗?我就说知道。正想带他一起上来,可他却把信塞给我,说懒得跑一趟,求我帮忙代送。。。”
“夕,你看美人在干嘛?”张小玉的突然发话,打断了我的思路。顺着她的指点看过去,却见一绝美的紫发男子正捧着超大等离子电视,将脸狠命地往屏幕上贴!他没见过这东西有好奇心这我能理解,可他企图要钻进去就未免太不雅了吧?
“美人师父离远点!小心你会得近视眼!”实在看不下去了,我皱着眉毛叫道。看在他是我师父的份上,在别人跟前就说他是看电视贴得太近了好了。不然传出去会被人家笑死!
“什么是近视眼?”美人师父不懂我的苦心,又再三试验,确定真的钻不过去之后,才勉强把脸移开。但又不放过任何一次发问的机会,美美地开尊口问道。
“一种眼部疾病,会看不清楚东西。”山不转水转,人不转时空转。当初我问他,现在他问我。
“既然会得病,为何还要留着?”
“。。。娱乐呀。看着开心。”的
“只为娱乐,宁可生病?”
“呃。。。也没那么夸张啦,你离得远些就不要紧了。这是现代人的精神食粮嘛。”说到这里,不由得感到有些悲哀。不明白现代人到底是进化了还是退化了?电视,电脑,电话。。。在提高生活水平的同时,又牺牲了什么?
美人师父很聪明,转转眼珠就理解了我话语里的现代名词。“精神食粮?这词儿倒有意思。可这东西真有那么神奇,只看几眼,就可以让人打起精神?”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不过别离得太近。”
嘱咐完美人师父,我拆开信封,抽出里面的物件——一张红色的卡片。上面印着烫金大字——天和开业五周年店庆,贵宾卡,凭此卷全场五折!
“夕,那个会飞的美人这里怎么了?”张小玉拽拽我的袖子,指指自己的脑袋,悄声问我道。“他刚才好像要钻进电视里似的,还那样说话!他连近视眼是什么都不知道吗?”她问这些话的同时,毛阿哥也看向我,那样子显也在向我讨答案。
暗叫声不好,但仍装做无事样地把玩着贵宾卡,笑嘻嘻开口道:“他是我姑妈的表舅的侄子,据说是个半仙体,打小被道士领到山上学道去了,所以不暗人间世事。你们可不许欺负他。”无论如何也比他们多了八年见识,连天牢都能劫了,更何况应讨这点小事?
张小玉恍然大悟,长长“哦——”了一声,然后叹道:“怪不得他会飞呢!”
毛阿哥却还不怎么信,以怀疑的目光将我和美人师父都好顿打量,看得我汗毛直竖。
我自我安慰地想,这种小谎应该是可以被原谅的吧?我总不能实话实说让人家把我送到精神病医院呀!好在昨个夜里张小玉一直酒醉未醒,回家之后,我又及时找了现代的衣服给我和美人师父换上,不然就要编我和他一起去学道了。
这时张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