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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梦传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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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鑫业南备径兀俊钡碌i也喜欢她。

德煊被这样的想法击败了,被这样的“事实”震晕了,踉跄着,画,滑落在地上。他的思绪紊乱极了。风流倜傥的永熠,侠义率真的德礽……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自己为什么一点也不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是谁?永熠还是德礽。。。。。。

他曾经那么自信的认为他就是她生命中的主宰,她的痛苦与快乐只能由他来掌控,他还为她苦苦的挣扎在爱与恨之间,他还为她的泪眼痛心迷茫……如今这些都成了天大的笑话。额娘说的不错,她确实是一个狐狸精,一个迷人心志,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忽然,他看见箱子里一件男子的褂袄,谁的?定是她为她的心上人缝制的,只是,这个心上人绝对不是他。若是他的,她早就可以送给他,甚至就在昨夜。

拾起衣裳,沉重的,感伤的,激怒的,一字一字的问道:“这是谁的?你不要告诉我说这是给我缝制的,我不会再相信你骗人的鬼话,说,这是要给永熠的还是德礽的?”

德煊的话如同一根带刺的鞭子狠狠的抽打在雨梦的心上,痛的她不能呼吸,无力思想,无力反抗也无力挣扎,她想要辩白,想要解释,那是她为她的丈夫细心缝制的衣裳,倾注了她所有的爱。可是她除了颤抖,无法抑制的颤抖,她说不出一句话。

她的不语在德煊眼里都成了默认与害怕。德煊暴跳如雷了,奋力撕扯着衣裳,驼毛如飞雪般飘散,又狠狠踩踏着地上的画,直至粉碎。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休想染指,就算她的心已不在,他也要永远禁锢她的身。

“你这个无耻的贱人,贱人……”

他如狂兽般扑向她,撕碎了她的衣裳,无情的蹂躏着她的身和心。

雨梦的眼前都是撕碎了的衣裳和踩烂了的画,耳边回响着德煊的辱骂,身与心都是难以承受的痛,为什么还不晕倒?为什么要让她如此清醒的承受着一切?德煊!你真的好残忍!好残忍!

唇咬的更紧,心亦在滴血了。

第二十七章 冬雪

将身子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看着腾腾的水气幻化出满室的雾霭,如梦如幻,迷迷茫茫……

撩过漂浮着的花瓣,轻轻揉贴布满伤痕的肌肤,又红又肿,又青又紫,触目惊心,惨不忍睹,就算再温柔的碰触都会让她双眉紧蹙。她甚至不敢让香绮来伺候她沐浴更衣,怕她见了伤心难过。

闭上疲惫的双眼,感觉到潮湿的空气中带有阵阵幽香,却丝毫不能冲淡心中涨满的悲伤……

阿玛期待的眼神,额娘不舍的目光,夫人凌厉的责骂,宛馨“善意”的劝话,还有珞琳、德礽、永熠友善真挚的话语……不断在脑海中闪过,杂乱的交织在一起,最后都化作德煊愤怒的“惩罚”。无休无止的折磨,无边无际的痛楚,那一刻自己就如同枯木上的秋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欲坠,承受着生命中最无情的摧残。

心又开始绞痛,呼吸也变的困难起来。

这是一种怎样的恨,那么深沉,那么刻骨。而她,是那么可笑的,不自量力的想要去化解它,反被这股恨的洪流席卷、吞噬……阿玛!雨梦辜负了您的期望,我已经无能为力亦无力可为了。

“你这个无耻的贱人,贱人……”,耳边又回响起德煊的怒骂,如同王母娘娘的玉钗在身前画下一条长长的,再也无法飞越的鸿沟,心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找不到绳之所系,心之所倚。

轻微的脚步声,是香绮。雨梦下意识将身子完全浸入水中,免得让她看见了累累的伤痕。

香绮又加入几瓢热水,试了试水的温度。看格格依然闭着双眼,尽管神态安详,可她知道格格一定是难过极了。整个屋子就像被拆过似的,凌乱不堪,还有床单上大片的血迹……不敢想象王爷是怎样对待格格的。小声的问道:“格格,要不要香绮帮您?”

雨梦摇了摇头,依然闭着双眼。

香绮知道格格是不愿让她看到她的伤,一定是很严重了。再也忍不住哭喊道:“格格,咱们还是回去吧!这个王府再呆下去的话,只怕是连命也要没了呀!我,我这就回去告诉王爷和福晋。”说着起身便要走,衣角却被雨梦紧紧拉住。

“不要去,不能去。”雨梦痛苦的说道:“这是太后的指婚,怎是轻易说走就可以走的,弄不好又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又是一场无妄之灾。”

“可是这个老夫人看上去这么凶,这样恨咱们,还有王爷他怎能这样欺负您呢?就算咱们不出错,他们也会变着法子来折磨您的呀!”香绮想到今天的事就已经后怕不已。

“那咱们只有自求多福了。”雨梦无奈,黯然道。今后的日子是如履薄冰了。

香绮泪流满面,不再言语,嘤嘤哭泣,心中却想着:再有下一次,定要告诉王爷福晋,决不能再让格格受这样的委屈。

半响,雨梦若有所思的问道:“香绮,昨日珞琳格格唤我出去后,咱院子里可有人出去过?”

香绮思索了片刻道:“好象冬雪出去了一趟,说是盐没了,要去膳房拿点盐来。”

雨梦心中了然,酉时差一刻出门,老夫人知道的这般清楚,定是在她身边布置了眼线。想到冬雪平日里的细心、体贴,不由的轻叹了一口气。

香绮疑道:“格格,您的意思是……”难道竟是冬雪出卖了格格?

雨梦轻掩香绮的嘴,摇了摇头,示意香绮小心说话。

“今后要加倍小心,平日里说话切不可随意,放肆,也不可让她看出咱们疑她。”

香绮沉重的点了点头,还好格格聪明,不然自己乱发牢骚,说不定又会给格格惹出什么祸事来,顿时冷汗涔涔。

第二十八章 内奸

“畅意居”里,德礽和永熠正焦急的等待小六子的回报。

珞琳已被送回“凝翠阁”,除了伤心难过,身体倒没什么大碍,还好祠堂内有蒲垫。可雨梦就惨了,听说德煊怒气冲冲将她带回了“沁秋苑”,刚才在“宁寿堂”他连德礽都揍了,可想而知他有多愤怒,假如他心中有雨梦,那醋坛子打翻了,雨梦定要遭殃了,就算他心里没有雨梦,但她相信了宛馨的话,一样不会放过她。唉……早知道就该远远的躲着她,那样的话,尽管她孤独寂寞,起码总是安全的,可如今他的“心意”已是“人尽皆知”,默默的相守都已成了奢望,他不想解释什么,事实就是如此,只是他的一番“心意”恐怕都变成了一种瘟疫,只会给她带来灾难和痛苦了。这样想着,永熠就沮丧极了,也懊恼极了。

“这小六子怎么还不回来?急死人了!”德礽不住的踱来踱去。从小到大,大哥和他的感情一直很好,长兄如父,他也很敬重他,可是大哥今天却打了他,为了那个该死的理由……他就是看不惯他们这样对待雨梦,冤有头债有主,她阿玛犯的错自该由她阿玛来承担,凭什么拿一个弱女子撒气。更可恨的是竟然还编排出这样无耻的理由,那个没脑筋的大哥居然还相信了。还有宛馨,从来没见过她这么会说话,听永熠一分析,就越觉得有问题,话里句句藏刀,杀人不见血,而自己还傻乎乎的赶着上架,真是郁闷!

一见到小六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德礽和永熠就异口同声的问道:“怎样?”

小六子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回道:“回贝勒爷,小的到了‘沁秋苑’没敢进去,只在外头张望,见丫鬟们都在院子里,‘秋爽斋’里好大的声响,就跟拆房子似的,过了好久,王爷才开门出来,脸色铁青,怪吓人的。”

“那王爷有没有发现你?”永熠问道,若让德煊看到小六子在那鬼鬼祟祟的,一定又要起疑了。

“一定没有,小的见王爷出来了,就赶紧一旁躲了起来,没敢让王爷瞧见。”小六子笃定的说道。

永熠心情沉重。雨梦!你可还好?

突然,永熠厉声喝道:“小六子,你可知罪?”目光如炬紧盯着小六子,有直视人心洞察秋毫的威力。

小六子一惊,连忙跪下,战战兢兢道:“请贝勒爷恕罪,小的再也不敢了!”说完便如捣葱般的磕起头来。

德礽一脸的不解,这又关小六子什么事情?

“从实招来”,永熠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叹息,果然如此。

“昨个夜里,老夫人让刘总管来传了小的过去问话,小的不是存心要出卖贝勒爷的,实在是让老夫人给逼的呀!”

“那你为什么不早回报?”德礽跳将起来。难怪额娘知道的这么清楚,原来是出了内奸了。

“是老夫人警告小的,若是漏了半点口风,就要了小六子的命,小六子知道错了,请贝勒爷息怒!”小六子已经后悔不已了,若知道事情会这么严重,就算老夫人再怎么威逼也是不会说的,这下好了,贝勒爷再也不会相信他了,不禁伤心的抹起泪来。

德礽恨的牙痒痒,跟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奴才竟然出卖了自己,怒道:“你怕老夫人要了你的命,就不怕我先拆了你的骨?”说罢便一掌劈了过去。

永熠连忙挡住,劝道:“算了,事已至此,你劈了他也与事无补,再说这事也不能全然怪他,舅母的威严有哪个奴才敢不遵的,而且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在前,舅母才会传了小六子去问话的,这个人是谁,咱们还不得而知。”永熠脸色凝重,心中怅然,这个家恐怕是无法再呆下去了。

德礽重重的踹了小六子一脚,喊道:“给我滚,滚的远远的。”

小六子早已吓的魂飞魄散,连滚带爬逃了出去。

这一夜,永熠久久抚弄玉箫,却不敢吹奏一曲,此情此意不敢再泄露分毫。这份情沉重的压抑在胸口,那个名字如同烙印般深刻在心里,雨梦!雨梦……低低呢喃,每一声都揪的心,痛如刀割。仰天长叹,为何要给我一份这样无望的爱!……暗夜无语,却如千年寒冰,万年陈霜,透入骨髓的冰凉。雨梦!雨梦……假如离去才是对你最好的守望……那我只能离去,独自承受思念的癫狂。

雨梦猛然坐起,不住的寻找,倾听……是谁在唤我?这声音好悲凉,心中一痛。

香绮点燃烛火,见格格手捂着胸口,紧蹙着眉头,担心的问道:“格格,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雨梦依然侧耳倾听,痴痴道:“香绮,你听见了吗?有人在唤我,那声音好悲凉。”

香绮细听,只有窗外风吹树枝的唰唰声,不仅全身寒毛林立,忙劝道:“格格,哪有什么声音,定是今天受了惊吓做梦了,快躺下休息吧!”

雨梦被动的躺下,闭上双眼,那声声呼唤一直在耳边,在心底响起,一夜,心也凌乱,梦也凌乱。

第二十九章 宛馨

一场风波似乎就这样平静了下来。

老夫人却一直耿怀与心,她决不允许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她决定更加严厉的管束雨梦那颗放浪叵测的心。于是每日清晨,雨梦就得在冬雪的陪同下,去“宁寿堂”忏悔、受教。

所谓的忏悔、受教,就是听老夫人无休的侮辱和训斥,跪在佛龛前诵经以消心中杂念,弄的雨梦心力憔悴、疲惫不堪。

而德煊自那日之后就再没见到过他,听腊梅说,他整日的早出晚归,有时甚至夜不归宿,连“芙蓉馆”也多日未曾过去了,雨梦听了,轻叹,如今他的一切与我还有何干……

珞琳倒是来过一趟“沁秋院”,姑嫂二人相视流泪,一切尽在无语间。说起德礽和永熠,也常不在府中,不是公务繁忙,就是应酬多多。二人心中明白,如今是动辄得咎,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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