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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性和连贯性,润滑、带套这种细节都要拍到,这里就都省去了。」
「哦。」季迦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一切准备就绪後,主战场已经移到白虎皮毡上,Kane告诉季迦亭这一场的主题是「口交」,嘱咐他要「看仔细」,季迦亭红著脸咕哝了一句「人家嘴里的活动,我哪看得仔细。」便不再搭腔。
孟森面对镜头背靠岩壁而坐,身上的黑袍仍没有除去,只在半敞开的腰部露出一点腹肌的轮廓,两条修长的腿随意敞开著,整个人透出狂野与禁欲交融的气质。
十五秒後阿郁从左侧走入镜头,还是那麽昂首挺胸的,彷佛他并非一丝不挂,而是穿著皇帝的新衣。
他毫不迟疑的背对观众、匍匐著吻上孟森的小腿,然後是大腿,最後是小腹,虽然这一切都隔著那层黑色的布料,但他吻得仍是那麽细致、虔诚,彷佛对方真的是他心爱的人,而在这个姿势下,阿郁的整个臀部就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众人的视野内。
明明腰部那麽纤瘦,但臀形却异常浑圆、挺翘,不愧是个尤物。
估计大家都这麽想。
季迦亭却走神到了另一个方面──果然都要刮耻毛的啊。
阿郁的臀部非常乾净,连汗毛都没有一根,这麽看上去,臀缝就是粉红的一线。
从签订合约起,季迦亭就按照Jim的要求每天清理一遍耻毛,最初的一周他几乎每一秒都在被这件事困扰,因为那些短短的毛发长得很快,几乎第二天就钻出来,像小针似的不断刺激他私处的皮肤,行动时那种空荡荡的感觉也非常令人不快。
然而最近的一周,这种烦恼渐渐消失了,因为私处的毛发开始变得柔软,生长也变得缓慢了。
记得哪一本杂志上说过,身体自身也是有记忆的,如果你总从事同样的行为,身体就会记住,就像总刮眉毛的人,最後眉形也会变得浅淡,因为身体「以为」你不需要它们了。
这实在太可怕了,季迦亭担心自己在拍完这部片後,体毛会彻底离他远去。
正在这时,Kane发出一声哼笑。
季迦亭忙向他看去,只见他目中含著狡黠的笑意望著场内二人。
原来那两人已经换了姿势,就在季迦亭盯著阿郁的屁股发呆的时候,孟森不再背靠墙壁,阿郁只得变成侧对观众的姿势,但是导演没有喊停,摄影师也不得不跟著调整了姿势。这样一来,大家就无法看清阿郁美丽的屁股了。
「孟森是故意的。」Kane这时悄声说。
「他喜欢阿郁。」季迦亭点点头。
孟森的性器已被掏出来,正分量可观的饱胀著,阿郁用湿润的唇含住它,从顶端开始,吸吮著含到底,像舔舐一枝冰棒那样。不过四、五个来回,孟森已经受不了般吸了口气,向後扬了扬脑袋,阴茎又比刚被掏出来时胀大了一圈。
季迦亭现在才理解为什麽Kane要他「看仔细」──阿郁的动作和表情都非常生动,从顶至尾含吮了一阵後,他开始改用食指和中指紧紧箍住阴茎根部,让它保持直立的状态,然後用馀下的两根手指轻轻搔刮囊袋,孟森因为这个动作而难耐的张开嘴。
「阿郁很了解孟森,他正在延长对方的勃起时间。」
不等他发问,Kane又进一步解释下去,「注重细节拍摄的口交很容易让人忍不住射出来,这样就难以进行後面的工作了,所以阿郁先将对方的兴致挑到顶点,然後遏止住,可以起到延长时间的作用,不过也只有他们这种搭档才可以,这招满危险的。」
「这……不就好像作弊?」季迦亭轻声问。
Kane笑了笑:「算吧,不过在允许范围内,你看,二号机现在拍不到他们的小动作。」
二号机正在拉远,为了捕捉阿郁俯身时呈现的完美曲线。
「我敢打赌,他是故意的。」季迦亭说。
Kane也极有默契的点点头:「如果现在不是拍戏,我猜孟森肯定很想按住阿郁的脑袋……」
在阿郁的挑弄下,孟森的喘息逐渐加重,即使隔著银色面罩也能看出,他的嘴唇已经泛上血色,他重重向上顶著胯,试图将阴茎塞进阿郁的嘴巴里,但後者并不令他如意,只是不时逗弄般的在顶端舔一下,更多的刺激则来自躲在囊袋下的左手。
阿郁似乎很享受这种精神上驾驭,他高高翘起的臀部正配合著手指和舌尖的动作而前後摆动,另一只手臂向前伸得长长的,一直探到孟森被黑色布料覆盖的皮肤上,看那鼓起的形状,应该正停留在对方的腰侧。
又过了一阵子,口交的部分终於结束,对孟森来说,却像过了半辈子那麽漫长,他的火气仍居高不下,将黑色的斗篷撑出明显的形状──这正是导演希望的,在阿郁去做准备工作的时间里,他就一脸烦闷的坐在那里。
因为《齿痕》和一般的GV不同,Jim不准备浪费胶片在毫无美感的扩张润滑上,所以要求演员最好能够自己解决。
但是孟森现在的样子实在很好笑,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不去看他,季迦亭也提醒自己这只是工作,没什麽可奇怪的,但笑意还是忍不住从眼神中泄露出来。
「嘿,拍片前要禁欲一周的,他现在很辛苦,你不该笑他。」Kane故意板起面孔。
「唔……抱歉。」季迦亭敛正神色,「没想到这麽复杂。」
「这没什麽,下面的那个才更辛苦,清理什麽的都是自己来,更别提前一晚还要空腹了……」
「等等,空腹?」
「嗯,防止万一。」Kane尴尬的咳了一声。
「那,喝酒也是不允许的了?」季迦亭想起昨晚阿郁酒气熏天的样子。
「当然。怎麽?」
「呃……」季迦亭简略的把昨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但是没有提阿郁试图勾引自己那段,但是敏锐的Kane还是发觉了问题。
「可是你并没有喝啊,怎麽那麽容易和他吵起来呢?」
「好吧,」季迦亭发现自己果然没有说谎的天赋,「本来都答应教他演戏了,谁知道他忽然扑上来……」
「所以你就急了?」Kane看著他,「你不喜欢男人?还是不喜欢﹃被﹄主动?」
「……都不是,我只是不喜欢那种形式,一夜情什麽的,很恶心。」
说到这里,他忽然心虚起来,谁都知道他招惹丑闻的原因就是因为召男妓,於是又道:「关於那个男妓,说实在的,我真不知道他怎麽来的,我当时喝醉了,也许……嗯,是我叫的吧。」
「呵呵,你不必和我解释这个啊。」Kane低声笑起来。
「呃……」对啊,我为什麽要向他解释这件事?事情发生之後,明明对谁都懒得辩解的。季迦亭的脸腾地烧红了。
「咳咳,那个……这麽说,阿郁昨天是因为和孟森吵架才酗酒的喽?他俩是一对,对吧?」惶急之下,他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也许吧。」Kane的眼中闪过一丝微芒。
「怎麽是也许?」季迦亭不解,「我觉得已经很明显了,赌气、吃醋、闹别扭,这都是通常情侣间的模式吧。」
「你也说了是﹃通常﹄,」Kane古怪的笑了笑,「但我们这种职业不在﹃通常﹄的范围里。」
「……啊。」季迦亭的心沈了下去,他几乎都忘了,Kane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只不过对方一贯儒雅严肃的形象让他忽略了这点,而自己……也即将踏入这个圈子,「抱歉。」
「下周,就是你和Ben的首场了吧?」过了一会儿,Kane斟酌著说。
季迦亭点点头,虽然已经是早就决定好的事,可是现在由Kane提起来,心里却很不舒服。
「等一下Jim就会来告诉你,从今天开始禁欲,连手淫也不行。」Kane略带笑意的说。
「哦。」
「紧张吗?」Kane问。
「嗯……你说呢?」季迦亭抓起Kane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左手心上,苦笑著道:「只是看,就一手冷汗呢。」
他还没有过性经验,除了他的前经纪人楚乔,谁也不知道。用那个部位容纳性器,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看来同性相恋这种事,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是一件尴尬的事。
Kane定定的注视著他,也不急著收回手,只是答非所问的告诉他:「在我们老家,管这个动作叫心心相印。」
很多年以後,每当季迦亭回想起那个瞬间,他的心都会感到一阵悸动。在那个当下,他的心真的在动,像被什麽纤巧的东西撩了一下,柔柔的、痒痒的,在Kane笑悠悠的说出「心心相印」的那个瞬间。
至於阿郁和孟森又表演了什麽,他们谁也没再注意,季迦亭只记得他和Kane又聊了很多,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对方一直在开解自己,可他不想对方看出自己的胆怯,但Kane的话还是像魔咒一样印进他的脑里。
Kane说:「只是表演而已。
「即使是阿郁和孟森,即使他们真的是情侣,现在,也只是表演。
「就像你在戏里会流泪、嘶吼,愤怒的时候额头的青筋也会暴出来,这些……统统都是表演,所以,身体接触也是一样,都只是揣摩角色性格而已,你可以揣摩角色吃饭的时候是什麽状态,自然也能表演出他做爱时是什麽状态。这样去想的话,就不会紧张了。」
阿郁和孟森的拍摄已宣告结束,两人的身体还保持著高潮那一刻的姿势,空气中全是炙热的温度和精液的味道,助理为他们披上乾净的浴袍後,便轻声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Jim在萤幕前重播著刚才的片段,并指出格外精彩的细节让身边的新人们记下,灯光慢慢暗下去,道具师们小心收拾著那些化成一滩软泥的白色蜡烛,其他的工作人员也只是安静的做完自己分内的事。
一切都是那麽安静而有条理,就像一次普通的会议结束。
只是表演而已吗……季迦亭反覆琢磨著Kane的话,觉得似乎真有那麽点道理。
和Kane一起离开时,阿郁和孟森还那麽相互依偎著,灯光已经完全关闭,可他们也没有打算离去的迹象。
「为什麽他们不走?」季迦亭忍不住问。
「这是习惯。」Ben在一旁答道,「就像有的人做完想要抽烟一样,那大概是他们俩的习惯把。」
「会感冒吧。」季迦亭又朝那边看了一眼。
「谁知道呢。」Ben耸肩。
走出楼道,Jim果然跟了上来,像Kane透露的那样,Jim给季迦亭下达了长达一周的禁欲令,并严肃的警告他:「连飞机也不许打!」
季迦亭如Ben那样耸耸肩:「Ok啦。」反正他本来也不是个欲望强烈的人。
Jim又扯出一脸坏笑:「感想如何?」
「嗯?」
Jim用胳膊肘捅捅他:「别装啦,我是说,看到阿郁的表现没?你那场,只能比他更热情!」
「呃……我尽量。」
其他棚结束拍摄的工作人员也纷纷走出来,扛著器材或背著道具箱从他们身旁川流不息的走过,Jim却旁若无人的继续说下去:「嗯,我想像,步骤大概和今天差不多,只是多加了一场浴室戏,小季你不介意吧?」
「你是导演,一切听你的。」
他介意的是,这种话题能不能不要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谈论。
但是Jim一进入工作状态就停不下来,他摸著下巴又道:「那到底是一天拍完还是分两天好呢……要不要叫何琦也准备一下呢,嗯,就这样决定了,在浴室进行前戏,至於正式插入……」
「李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