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笑一笑,眼眶里有隐约的湿意,像是在安慰自己,对着面前的男人说:“如果没有甘一诺,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陆非深深看她一眼,不假思索的应了一句:“会!”
其实,他想说生活根本不存在如果,甘一诺实实在在的存在着。可是,这一刻他说不出口。
顷刻间,大颗大颗的泪夺眶而出,田甜似哭似笑,点了点头说:“好,是我晚了一步。我认输。”即使知道不过是这个男人安慰她的话,她也甘之如饴。至少,他有在考虑她的心情。
“我也要跟你说抱歉,因为我的原因,你跟她……”
陆非疲惫地抹了一把脸,颓然地望着前方,嗓音低哑暗沉:“是我的错,跟你没关系。如果我不是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早一点向她坦白,也许事情也不会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是我,对不起她。”
这一刻,他满心都是挫败,对爱情,事业,家庭……他几乎一败涂地。
爱人,父母,甚至是面前的这个女人,他对得起谁?还有那个素未蒙面的女儿……
分别时,田甜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让angela跟他见一面。陆非终是答应了。
然后,两人背过身,分道扬镳,渐行渐远。
田甜知道,自这一刻起,她连梦都不能有了。她很想回头看看他的背影,却强迫自己一直一直往前走。泪一直未断!
————
b市的某个角落。
郊外的一个废弃仓库,外表看来并无异常,事实是,水泥地板下却内有乾坤。
地底下被挖了好大一个空间,现在里面坐着几个男人,脸上都是一副紧张的表情看着一个年轻的男人。
年轻男人手中是一个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黑色金属盒子,两个巴掌的大小,从他开启盒子上密码的动作来看,足可见盒子的重要性,男人缓缓转动着盒子前面的密码锁,额头冒出大颗的汗珠,样子看起来很紧张。
一边看起来是头目的男人,年龄大约在五十岁上下,虎背熊腰,异常强壮,正是出狱没多久的“雷爷”。他嘴角叼着一支烟,状似很随意的说了一句:“小心点。”
年轻男人听到他的声音,手一抖,手中的盒子差点掉到地上。
雷轰腾地站起身,将他手中的盒子先接过去,一个飞踹将年轻的男人踹出好几米,滚到角落处。
嘴里骂骂咧咧:“什么科学家数学家,一个多月都没有破解密码,要你有屁用。”说完,他就要拔枪。
身边的一个男人连忙拉住他:“‘雷爷’留着还有用呢。他应该马上就能破解了。”赫然就是那名唯一逃脱抓捕的毒贩。
雷轰想了下,将枪放了回去。
他确实憋得慌,上前又踢了年轻男人几脚才算解气。
这个盒子关乎着他的未来,可是,现在他看得到却得不到盒子里面的秘密,让他一口气闷在心里,怎么也出不来。
tmd,姓甘的是装上瘾了吗?装什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用这种怎么劈怎么砍都打不开的盒子装着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额,虾子是个慢腾腾的性格,接下来的剧情可能案情方面会多一些,师姐的生活会有一些大的改变【(⊙o⊙)…我在剧透!!!
亲耐的,我真的很乖哦,评论区如此安静的情况下,小虾子,还在拼命拼命地更新,有木有?
各位看官,不要戳了就走吗?合眼缘的,收一个,评一个。
我带着教授在这里真诚地看着你!
第28章 无赖先森
陆非再次出现在甘一诺的面前时;她已经停职在家三天了。
这几天;她整个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浑浑噩噩;仿佛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人生似乎失去了前行的方向,让她很茫然。
父亲的另一面让她对自己的赤胆忠心产生了怀疑;如果偶像不再能称之为偶像,那随之而衍生出来的东西还有存在的意义么?更何况;她的一腔热血也没有撒的余地;警局的大门算是朝她关上了。
尽管,她并不愿意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但随之而来的结果,她却不得不接受。
她失去了她懂事以来就心驰神往;并决定要一生为之奋斗的事业。
她不知道她还能干什么。
这样的不知所措;夹杂着失恋的伤,让她变得异常颓废,她变得不愿意出门,如无必要,她能一整天地瘫在床上,双眼放空地仰望着天花板上虚无的某点,发呆。
真可笑,她曾对陆非说过的人生哲学余温犹在,现在倒是可以原物奉还给自己了。
明明知道这样不对,不好,可她就是提不起劲来。
门铃响起很久,她都瘫在床上不愿意动。直到,她觉得声音大得有扰民的嫌疑。
随意套了件外套在睡衣上,她拉开了房门,甘一言在家陪了她两天,最后还是被她赶回了实习的医院,家里就她一个人。
看到门外明显瘦了一圈儿的男人,她有些发怔,半天才开口道:“是你。”
然后,她施施然地拖着腿往回走,拿起一个抱枕,她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继续发呆。
陆非显然没有看到过甘一诺这个样子,心疼不已,他知道她父亲生前可能出了什么事,因为这个她工作也丢了。虽然,早就料想过她这些天的日子不会好过,但是真切地看到她的现状,他的心还是一抽一抽的。
才几天而已,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像纸,跟大病初愈似的,瘦削的身材遮盖在宽大的外套下,更显瘦骨嶙峋。想到她的痛苦里面,他也占了一部分,他的心抽疼得更厉害。
“小诺……你没事吧。”他跟着她进了门,不由自主关心的话就脱口而出。
甘一诺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回他:“没事。”
这也叫没事?陆非对她的睁眼说瞎话毫无办法。看看屋里的情形,冷锅冷灶,大概她也没有好好吃饭,关心胜过一切,他也顾不得两人现在的关系,自顾自到厨房拿碗将保温壶里面的暖胃汤倒了出来。
这是他一大早自己照着食谱炖的,用上好的土鸡,添了鸡腿菇,香菇,红枣,大火煮沸,小火慢熬了几个小时炖好的。
据说对有胃病的人是极好的。
他端到甘一诺的面前,汤已经吹凉,正是入口的最好温度,白瓷碗里,黄橙橙的汤里,红黄白相间,十分诱人,香气扑鼻。
甘一诺半个身子仰躺在沙发背上,闭着双眼,声音低沉清冷:“陆非,谢谢。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陆非半蹲在那里,内心纠结,却了解她的说一不二。他扯出一个无比牵强的笑,把白瓷的碗搁在身后的茶几上,站起身,他强撑着用平静的语气说:“小诺,无论如何那都不是你的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走到门口,陆非转身,甘一诺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没变,他叹了一口气,轻轻地帮她带上门。
茶几上的鸡汤越来越冷,香味不再,如同他们之间的亲密,深情早就在时间的长河里变了温度……
良久,甘一诺像是睡着了一般,一动也没有动。
什么叫不是你的错,她根本不要听到这个,她不要别人告诉她,她一直以来所敬佩爱戴的对象,不过是徒有虚表,失掉底线。
胃部在绞痛,甘一诺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哪怕一星半点儿的痛呼,仿佛只有让自己深切地体会到身体的痛,才能让她忘记心里那漫无边际的悲哀。
她到底还剩下些什么?
司徒醒的出现总是恰如其分,在按完了电铃又将甘一诺家自己亲自换的安全系数超好的防盗门拍得震天响,可惜还是无人应的时候,司徒醒的心忐忑得七上八下,对于她最近发生的事情,他是知道的,每天他都到她家里来报道过,虽然她整个人精神不振,但看起来问题并不算很大。
他一直觉得伤口会随着时间慢慢愈合,她需要时间空间,他不能逼迫她太紧,因此,他每次过来,只是看她一眼,跟她说说话,确定她没什么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可是今天,他敲门敲得整栋楼都能听得见,那个倔强的女人还是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她不会出事了吧?
这么想着,他拍门的动作更猛,哪里还有一点儒雅斯文的样子。
终于这么大的动静惊动了对门的好邻居。
对面的老阿姨打开房门,戒备地看着对面门前,气度不凡的男子。
“小伙子,你轻点儿,我的心脏不好!”
司徒醒歉意地点下头,突然灵光一闪,他想起了什么,转身就往楼下跑。
再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一把钥匙,那是上次安装防盗门时,他偷偷留下的备用钥匙。他不做多想,快速地将门打开。
打开门,他一眼就看到了甘一诺露出沙发背的后脑勺。门外这么大的动静,女人还是一动不动,司徒醒的心跳加速,鞋子也来不及脱下,几步上前,看到她睁着的双眸,他才松下了一口气。这番折腾,他的身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汗。
狠心的女人,就知道折腾他。他在心里暗骂一句,挨着她坐下来。
“你在家啊?”
甘一诺动了动眼皮,坐起身,无声地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司徒醒气闷,那只伤了的手还在隐隐作痛,牵动着他的心脏也有些细密的锐痛。他是真气这个女人的顽固不化,怎么就那么坚不可摧的,他自己都快被自己打动了,这个女人对他还是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转念一想,他又恨不起来,人家不是早就说清楚了的,是他自己一直赖着不撒手。
视线无意间扫到面前的茶几上的白瓷碗,有人来过!
司徒醒有些不淡定,再看看这女人的憔悴模样更加不淡定了。他不由分说地把她拉起来,拖到浴室,又细心地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来,女人还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他扬了扬手上的衣物,半开玩笑的说:“我帮你洗,让后帮你换上?”
甘一诺抵不过他的无赖,眼神终于有了些神采,半天才缓缓接过衣物。司徒醒自然绅士地出了房门。
甘一诺出来时,不过过了短短二十分钟的时间,而司徒醒早已经处理好了不明物体——那锅碍眼的养胃汤。
司徒醒看她出来,眼睛含着笑,也不说别的,很自然地拉过她的手,说了句:“走吧。”
甘一诺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淡淡地抽回手,对他下起了逐客令:“司徒醒,我现在很累,没时间跟你拉锯,你走吧,让我静一静。”
说完,她又要重新变身成鸵鸟状。
司徒醒讨厌看到她这个样子,当然不会让她得逞,他猛地弯下腰,一手抓腰,一手提腿,将人直接倒着扛在了肩上。
甘一诺被他的突然袭击吓得惊声尖叫,双腿在他肩上乱晃,嘴里大喊:“司徒醒,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司徒醒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不理她的挣扎,稳稳地扛着美人下楼。期间,免不了引起街坊邻居的侧目,他也毫不避讳,一路笑着接受大家目光的洗礼。
反正,她现在恢复单身,他乐得让人产生一些联想。
将人放倒副驾驶位上用安全带绑牢,司徒醒脸上的笑意更浓。甘一诺苍白的脸色被他气得泛起红晕,作势要下车,被司徒醒一句话逼得打消了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