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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的人神智越发的模糊,已经开始自己脱衣服,柔软的身体小幅度地往他身上蹭。
司徒醒咬了咬牙,将人抱到浴室里面,尽管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他需要这个女人,他想要占有这个女人,但是在这种情况完成他们本该完美无缺的第一次,他不允许。
将人轻轻放进浴缸里,他还细心地拿了块毛巾垫在她后脑下,司徒醒力道温柔地轻拍着意识不清的女人,低声说:“诺诺,可能有些冰,你忍着点。”说完,他已经拧开水龙头,拿着花洒往甘一诺的身上淋。
甘一诺身上温度正高,被冷水这样一激,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哆嗦了起来,把司徒醒心疼得心脏一抽一抽的。
他一只手扶着她不让她滑下去,低首轻吻她的发顶,嘴里低声地安慰:“诺诺,忍一忍,等一下就会好的。”
可是,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司徒醒发现情况一点也没有得到改善,浴缸里面的女人似乎更加难受了。他低咒一声,连忙将人用浴巾裹起来,抱到床上。
该死的,那些人给她下的什么药!
司徒醒一边拨通林正的电话,一边在心里已经将那一伙人翻来覆去撕碎了几遍。
林正听了他的描叙,声音立马唯恐天下不乱起来:“靠!司徒,你还是不是个男人!还问我什么解决办法,解药不是近在眼前嘛!”
“林正!”司徒醒咬牙切齿,语带警告。
“司徒,我是说正经的,你说你们两个都纠结了这么久,这次不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某人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因为通风报信,被人报复到做手术,出差连轴转了整整半个月都没能好好合上眼,继续大胆地出谋划策。
司徒醒知道这厮是靠不住了,果断地挂上了电话。
等他折返回房里,看到大床上的一幕,他整个人都呆住了,呼吸都像是要停滞了。
只见kingsize的大床上,原本被浴巾裹着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浴巾和身上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露出白瓷一般细腻的肌肤来。她头发微湿,黏在小巧的脸上,一双眼氤氲着隐约的水汽,巴掌大的小脸儿染着可爱的绯红,这红色由脸颊氤氲开来,自上而下,樱唇,天鹅般优雅的长颈,圆润的肩头……司徒醒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到她已经luo露一半出来的那团绵软来,他连忙收回视线,不行,再看下去,他真的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得住。
司徒醒用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转过身去,他知道这种药对身体的损耗是极大的,如果不及时解开药性,还不知道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样的后遗症呢。
只是,他刚迈出一步,身后却传来女人娇弱的一声低呼:“司徒醒……”那声音似嗔似嗲,像千万根细小的绒毛一齐轻扫着司徒醒心底最薄弱的一块意志,他再也无力挪动一步,缓缓转身,他所有的自制力,忍耐力分崩离析。
心底有个低低的声音仿佛在说:“也许,不是不可以。”
他整个人覆在她上面,忍不住一声轻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熨帖无比。
“诺诺,告诉我,我是谁?”
他捧着她的头,逼她认真看清楚,现在在她面前的男人是谁,给她最后的反悔机会。
女人大大的眼睛里氤氲着薄薄的水汽,眼神里掠过一丝情深,一丝迷茫,一双带着薄茧的小手抚上他的脸颊:“司徒,你是司徒醒……唔……”
后面的话被男人狠狠地吞进了唇舌间,司徒醒撬开她的牙关,柔韧的舌长驱直入,有些蛮狠地扫过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力道变柔,找到她的甜蜜小舌,先是小心地逗弄,抵不过小女人此时的热情回应和美好滋味,他将她的小舌拉扯过来,用力地吮,技巧地与自己的缠在一起,直到小女人透不过气来,他才稍稍松开她。他贪婪地含住她柔软的两瓣唇肉,低声在她耳畔说:“诺诺,对不起。”
也许你明天清醒过来会怪我,对不起,我已经无法放开你。你让我欲罢不能。
手指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司徒醒根本说服不了自己动作轻柔下来,安静的室内,充斥着布帛被撕裂的嘶啦声。
很快,两人就luo裎相见,司徒醒双目赤红,薄唇虔诚地膜拜着甘一诺白瓷般的皮肤。
吻一路蜿蜒往下,眉心,双眼,鼻子……她的每一处都在唤醒着他的渴望。
薄唇来到耳畔,司徒醒将她白玉般的耳垂含在口中,慢慢地啜,一手捉住她的一边软雪,细细地揉捏。
身下的小女人,难耐地哼了声,双手紧紧地抓住他宽厚的双肩,不盈一握的腰,自动自发地往上挺,胡乱地往他身上蹭。
司徒醒倒抽一口冷气,苦笑着啄吻她的唇,声音柔软到令人头皮发麻:“乖,不要急,等一下都给你。”
伸手到她身下探去,一手的温润,他这才小心地将自己抵上去,低首吻住她的唇,他轻叹一声:“诺诺,忍一下,可能会有些疼。”
说完,他一点一点地将自己送进去,只是进了一个头,甘一诺已经双手捶打着他,把他往外推。
司徒醒也不好受,那里太过紧致,四周的细肉一股脑儿挤压着他,差点让他受不住,就这样交代了。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将自己送进去,随着女人一声尖叫,他整个人僵住了,意料之外的那层阻隔让他意外又震惊。
她,她和陆非既然……
尽管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有些卑鄙,司徒醒还是陷在了极度的狂喜里面,她以为她的紧致,不过是因为这几年的空白,原来,她一直都……
低首,他胡乱地吻着她,一颗心被更大的幸福浸满着,软到一塌糊涂。
能够完完整整地得到她,他何其幸运,何其知足。
知道她很疼,他身下的动作也随之放柔了下来,可是怎么办,她在滋味这样好,他恨不得整个人都钻进她身体里面,才能止住心里的那一处痒。
幸好,过了一段时间,身下的人似乎渐渐适应了他,嘴里不知不觉地溢出了撩人的轻吟声,白嫩笔直的双腿,也不自觉地绕到他的腰上,引得正上下挺动的人动作越发的收不住。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人似乎到了极限,整个人一颤一颤,身下的那处也跟着一缩一紧,司徒醒感到一股热烫的液体,浇了过来,他猛的将自己顶到最深处,低吼了一声,将灼热的液体系数撒进她体内的最深处,然后整个人满足地伏在她的身上,舍不得离开这一片软糯。
良久,他才抽身离开,看看小女人红白交加的身下,他略略有些愧疚,起身到浴室里拧了一条毛巾出来,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清理干净,自己草草地洗了下,然后他又换下了已经狼藉一片的床单,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人搂在怀里并肩躺着。他好像把她累到了,小女人全身泛着诱人的绯红色,秀挺的眉,微微皱着,睡得无知无觉。司徒醒也很累,可是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有些怕,自己一闭上眼,这一切就变成一个绮丽的梦。
她这样毫无防备的睡在他的怀里,这样的情景,只在他的梦中出现过。
他眷恋地看着她,忍不住扯开薄毯,细细地看他留在女人身上或深或浅的痕迹,看着看着忍不住,他还会补上一记。太好了,甘一诺,他的诺诺,就在他的怀里,距离他这样近。一时间,这些年,这些日子里面,他面临的所有艰难险阻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如果,前路的终点是你,即使上刀山下油锅,又有何妨?
一室静好,司徒醒终是顶不住,缓缓地进入梦乡。五年来,难得的一夜无梦,黑甜无比。
第二天,甘一诺是在浑身酸痛中醒过来的,她不知道昨晚到底怎么了,自己全身上下像是被什么仔细地碾压了一遍似的,每一寸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尤其是她的腰,酸涩得她试图坐起身都很困难。还有,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
她大惊失色,解开身上的薄毯查看——浑身□,还有一身可疑的痕迹。
她,她,她被人吃了!
“诺诺,吃点东西。”耳边传来熟悉的男声,司徒醒衣冠楚楚地推着餐车,走了过来,镜片后面的那双漂亮的眸子,蕴着深重的柔情。
甘一诺瞬间有种在劫难逃的悲哀感,她随手抽出背后的枕头扔了过去:“混蛋,你昨晚做了什么!”
司徒醒身手敏捷地躲过她的攻击,一把将有发狂趋势的人,摁住怀里,柔声说:“诺诺,你别急,先吃饭。你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你的胃受不了的。”
他这样一提醒,她的胃像是受了指令一般,真就开始一缩一缩地开始疼。
她气急了,挣又挣不开,不由得飙出泪来:“你这个混蛋,我不要你管!”
司徒醒没有办法,只好低声哄:“好好好,我是混蛋,你先吃饭,吃饱了,我随你处置。”
说完,他已经转身将盘子里的三明治递了上来,甘一诺看他一脸诚恳的样子,想着事已至此也只有先冷静下来,解决问题。
她手上的动作停了,司徒醒心下一松,知道她已经不再那么抗拒了。
他连忙小心地一口一口喂她吃完早中晚餐,这个小女人已经足足睡了一整天。
吃完饭,甘一诺恢复了冷静,沉声说:“你出去!”
虽然,她盖着毯子,但是毯子下是真空的呢,这么跟这男人面对面,她实在承受不住心中的那种压力。
司徒醒没有多说什么,温柔地看了她一眼,低声说:“衣服在浴室里,你进去就能看见。”说完,他自觉地退到外间的会客厅。
真是要命,就连那个女人用忿恨的眼神看着他,他都觉得满心的甜蜜。
作者有话要说:额,司徒情圣大人终于……
甘别扭你逃不掉的。咩哈哈哈哈
第52章 司徒妻奴
甘一诺在浴缸里面泡了很久;才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可以好好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昨晚的零星片段像电影画面一样;慢慢在脑中回放,似乎……是她主动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恨恨地锤了一记水面;心中又是懊悔,又是纠结;又是害臊……总之百般滋味混杂在一起;别提有多么难堪。这一下;让她怪那个男人都找不到合理的理由了。
奇怪的是;她在这样的难堪情绪层层遮盖之下,她的心底竟然小小地升腾起那么一点点的小庆幸:如果昨晚注定要被人吃,如果那个人是司徒醒——还不算糟。
天啊,她真是要疯了!她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甘一诺闭上眼低声尖叫一声,心里把雷彻那个披着羊皮的禽兽反反复复痛骂了几百遍,又把到了这种地步,居然还对司徒“色狼”抱有不该有的念想的自己,鄙视痛恨了几千遍,还是觉得不解气。
怎么会这样!为何,她心底完全做不到怪他!
“诺诺,你没事吧?”门口传来司徒醒温和的关切声,甘一诺整个人一颤,忍不住将自己整个儿埋在了水里,发出了“哗”的一声响。
没脸见人,她真是够了,脑袋不清楚,也要分清事实吧。
这么大的动静,让门外的人听到心里一阵慌乱:她不会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吧?这么想着,他手上便有了动作。
只听一声巨响,司徒醒一脚大力地踢开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