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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需要,他绝对是会做最准确最有效的证明的。
甘一诺有些疲累地挥手让两人先走,一开始两人都不答应,周霖是害怕陆家夫妇又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为难甘一诺,司徒醒也不想自己给甘一诺惹出什么麻烦。他喜欢一个人,要光明正大,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质疑。
看两人站着不动,甘一诺有些动气,头又开始痛了,音量不由得拔高了几分,对两人说:“这是我的家事,请两位离开。”
到了楼下,司徒醒还在琢磨甘一诺的那句话,家事?难道说,那是甘一诺的父母?
两人停车的地方,已经有人有意无意地转悠,周霖的脸色沉了沉,连忙让司徒醒快点开走,他们不能再给甘一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里是一处比较老旧的居民区,住在这里的人不过都是一些平民老百姓,哪有人买那么豪华的车。司徒醒开的那辆“嚣张”的豪车,早就引起了晨练和买菜的一些居民的注意,议论纷纷。
两人一前一后开了出去,找了一个地方停下来。
周霖郑重地警告司徒醒,如果真的喜欢她,就应该离她远点。太靠近,只会害了她。
司徒醒满心的不以为然,他有什么立场让他离远点儿?不管面前要面对的是什么,他都不会选择半途而废,尽管还只是心动,尽管还没有到刻骨铭心,他也不会这么不明不白地下场。
只是,周霖最后那一句话:你根本就不了解她。让他若有所思,的确,目前为止,除了那个短暂又让他回味的吻,以及甘一诺对他彻头彻尾的冷淡,他真的对她一无所知。
————
甘家的客厅里,甘一诺和陆家夫妇分坐在沙发的两侧,向翡一脸的不屑,要不是老公拉着,她绝不会在此多留一秒。
她冷着一张脸,大有兴师问罪的架势:“甘一诺,你还有什么好说!”
甘一诺压抑着针刺般的头痛,谨慎地开口:“叔叔,阿姨,我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年你们应该很清楚。昨晚,真的事出有因,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陆非的事情。”她说这话时,一脸的坦荡,让向翡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都被人堵到了门口,还能狡辩!
陆天放倒是相信了个十成十,从刚才一直到现在,她的脸上除了惊讶,一点慌乱都没有,根本就没有做贼心虚的样子。
轻咳一声,他温声说:“好了,叔叔相信你。不过,以后你还是要谨慎一点,毕竟你是女人,有什么事情,大家最先议论的可是你。”这样一番话就算是把这事给揭过去了,向翡还要发难,被陆天放一个眼神给阻止。
他们今天来可不是为了捉奸。
甘一诺听了陆天放的一番话,顿觉一股暖意充斥在胸臆间,不由得为自己昨天的放任感到惭愧。在心里狠狠地警告自己,同样的错误,她决不能再犯。
陆家夫妇这次来,给甘一诺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陆非很有可能好起来,恢复正常生活。这样的消息,让甘一诺几乎瞬间落泪,终于……让她看到了曙光,她的陆非,就要回来了。
他们打听到,m国有位这方面的专家,据说,他曾让一个沉睡了十几年的植物人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他们想带着儿子去m国试一下,虽然在国内治疗,也有治愈的可能,可惜概率太低,花费的时间太久,而时间越久无疑变数越多。
本来向翡是主张直接过去的,陆天放斥责了她一顿。在他看来,甘一诺是陆非的未婚妻,这么大的事情,是一定要跟她郑重其事地商量的。
第6章 雪中送炭
b市q大的经济系某门课,最近异常火爆,不说别的,单单出勤率这一项居然达到前所未有的百分之三百,便足以说明问题。
据说,只要是他的课,原本只会稀稀拉拉坐着几十人的阶梯教室,如今却是一座难求。最火爆的时候,座位满了,有些学生干脆挤在过道上,有的甚至直接靠在教室的墙上听课。
这样火爆的场面,在q大百年的校史上来说,并不多见。似乎,教这门课程的教授,个人魅力不容小觑。
值得一提的是,在他众多的追捧者中,女性占有绝对性的比例。
年轻,英俊,睿智,博学,慎思,幽默……年仅二十五岁的司徒醒,的确有让人着迷的资本。m国著名大学经济学和教育学的双料博士,又曾在华尔街展露过头脚,他曾拥有过的殊荣,虽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熟知,但是从他幽默风趣,又精准犀利的授课中可窥一二。
最让他的学生大为称道的是,这位年轻又富有才华的教授,并没有太大的架子,只要是学术上的问题,无论大小,都可与之探讨,态度谦逊,绝不会有丝毫的不耐烦。
据说,他还是单身。知道这一点后,或公开或含蓄向他表达好感的女学生,几乎前仆后继。谁知,如论这些人是优秀或是平凡,是外在耀目,还是内里睿智,通通失败而归。
司徒醒始终如一,与每一个人都保持着合理的距离,不会太远,也不会多近。
他会绅士地维持着表白者的尊严,拒绝表达得清楚明白,却又不会让人太过难堪。所以,那些率先吃螃蟹的人,虽然失望,对他的拥护倒是一如既往。
于是,众人疑惑:这样一个几近完美的男人,怎么样的女人才能入了他的眼?
有谁知道,人见人爱的教授先森,却独独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而且这还是一颗看起来不会开花的铁树。
关于如何让“铁树”开花,教授先森稍稍有些苦恼,他只好放下身段去请教自称为恋爱专家的好友。
难得的奇观,司徒醒居然有事求叫她。
荀俊听得双眼放光,又万分好奇: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居然让因为一直单身而被人私下定义为gay的好友动了心?
故意卖了一下关子,荀俊并没与马上回答好友,良久,久到那人耐心就要被耗尽的那个点,他才遥遥对着一楼舞台中间那个魅力四射的发光点,扯出一个狡黠的笑,嘴里只说了四个字:“投其所好。”
字面上的意思当然很清楚,话谁不知道说,关键是他连她好什么都不知道嘛。
双眸无意识地扫过群魔乱舞的舞池,突然,他目光定住,稳稳地落在了靠近舞台一角的某处。那道熟悉的瘦削身影,她怎么会来这儿?
匆匆起身,他准备去看个究竟。荀俊也正好要去接他的亲亲宝贝,没空理他,暂且放过了这个凑热闹的好机会。
等到司徒醒挤过一道道的人墙,来到她刚刚站立的位置时,他已经找不到他了。这时,舞台上的钢管舞表演已经结束,紧接着的是一个摇滚乐队的表演。
舞池里的人也三三两两地散开,他并没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背影,悻悻地往回走,他想他是看错了,看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就不会是来这里happy的人。
突然,本来演唱得亢奋激昂的乐队没了声音,他下意识地转头望去,这一下他终于确定那他看到的那个人就是她,甘一诺。
只是,现在站在台上的她,与他曾见过的样子相差甚远。妆容艳丽夸张,穿着性感火辣,咋一看,哪还有飒爽的模样,如果不是因为他眼睛够毒,只怕也就真认不出来了。
而此时,甘一诺的心情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难以置信。
如果不是听到唱歌的这个人声音如此熟悉,她简直都不敢认。这个画着大烟熏,带着鼻环,唇环,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男人是她那个优秀上进的亲弟弟。
他现在不是该在学校里好好上学的吗?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前,甘一诺告诉自己必须冷静,所以,她极力用平静的语气说:“甘一言,解释一下。”
被称为甘一言的年轻男人,无所谓地耸耸肩,懒洋洋地对她说:“你都看见了,我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说完,他对着麦克跟听众说了句对不起,不管台下已经嘘声一片的众人,转身就要走。
甘一诺当然不能这么放任他离开,三两步就赶上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被甘一言一下甩掉。情急之下,她用了擒拿的招式,总算是将甘一言给抓住了,双手条件反射地去摸腰后的手铐却摸了个空。
钳制住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弟弟,甘一诺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她并不想对他发火。
“甘一言,我不管你到底怎么回事,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说完,甘一诺对着隐蔽的麦克说了句对不起,简单地说明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她让同事先离开,将不停挣扎的甘一言押着往外走。她今天是要做诱饵来抓变态杀人犯的,可是,这个是她最爱的弟弟,她仅存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她无法在当下做到公私分明。为了他,她不得不暂时放下心中的原则,丢下任务,马上将他带回家。
甘一言还在拼命挣扎,即使身高上高出了姐姐一大截,可他怎么也挣脱不了她的钳制。
忽然,他不怒反笑,扭曲着身子对身后的甘一诺说:“姐姐,今天你不用去办案吗?怎么有闲工夫来管我的事?”
这么一笑,总算让她明白过来,心也跟着又苦又涩起来。原来,她的弟弟,根本就没有走出那件事所带来的阴影。他一直都在怨恨着她呀!
甘一诺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对弟弟说些什么,双唇蠕动了半天,声音变得干涩暗哑:“一言,我……”一时间,她的一颗心被慢慢的愧疚和后悔所占据,如果那一天,她没有加班,如果那一天,她的手机没有自动关机。他的手就不会……
“如果你是想道歉,那就不要开口了。因为那毫无意义……”
是啊,道歉的话,她早就说过几百遍。可是,一言的手还是废了。这个事实,根本不会因为她的愧疚而改变。
是她,毁了弟弟的前程和梦想。
此时的灯光昏暗而暧昧,甘一言的脸罩着在迷离的光线中,样子变得有些模糊不清,甘一诺忽然发现她似乎一点儿也不了解现在的弟弟。
像是觉得还不够彻底,甘一言嗤笑一声,继续道:“呵,甘警官,看你的表情,不用这个样子,我右手废了,不是还有左手呢!”说完,他不可遏制地大笑起来。
甘一诺无言以对,他说的每个字都像是细小的针一般直直插。入她的心脏,这种痛,尖锐到她想大叫,可是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两人纠缠着出了喧闹的夜场,无论如何,甘一诺不想看着自己一直都优秀的弟弟继续这样。首先,她必须带他离开这里。这儿根本不是适合他待着的地方。
甘一诺拉着弟弟拦了很久的车,司机一看到他们两的打扮,再加上两人这么激烈的动作,纷纷委婉地拒载……
正一筹莫展时,一辆黑色卡宴开了过来,慢慢停在他们面前。
司徒醒摇下车窗,对着甘一诺说:“上车,我送你们回家。”
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甘一诺还是拉着甘一言上了车,目前为止,她只能选择接受他的帮助。
关上车门,甘一诺对着前排俊挺的身影,诚恳地说了句谢谢,是打心眼的感谢,他的帮忙,对现在的她来说,如同雪中送炭。
一路无话,甘一言也放弃了在她眼皮底下溜走的想法,默默将头转向车窗,避开与甘一诺眼神的接触,他开始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