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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夏想点点头,很认真地回答。
“明白就好。”古秋实也不再就此事多说,只一点头,又笑问了一句,“你想不到我要引荐你和谁见面?”
夏想也含蓄地笑了:“很早以前,古书记就说过要引荐我和代总理认识,直到今天才见到曙光,等候的时间可是有点漫长……”
古秋实哈哈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
大概两个小时后,在古秋实的引见下,夏想第一次和代复盛面对面地坐了一起。
今年56岁的代复盛面相年轻,初见之下似乎还不到50岁的样子,和电视上的形象有所不同的是,他实际上有点偏瘦,戴一副大框的金丝眼镜,文雅而儒气,比古秋实还要温和几分。
“早说要和你见个面,秋实说了几次,都没有安排好时间,今天总算见面了,有一句话说得好,闻名不如见面,一见面我才知道,夏想,你和传说中的大有出入。”代复盛从狭义上讲,不能算是真正的南方人,他的普通话就比较标准,“有两点让我印象比较深刻,一是比我想象中还有年轻一些。二是,比我想象中黑了那么一点点。”
一句话说得夏想很轻松地笑了,可以体会得到,代复盛是一个很会掌握气氛的领导,他标准的国字脸,厚重的眉毛,宽厚而不失威严的面相,在古代也是颇具官威的官相。所谓相由心生,由表及里,代复盛上任之后,应该是一位稍嫌强势的总理。
“代总理,我就是夏天稍微晒黑一点,要是冬天,就算不白,也让人看不出来黑。”夏想的回答也很风趣。
“哈哈,看不出来的黑,就不叫黑了。”代复盛笑得很是开心。
见面的地点是一处隐蔽的会所,是古秋实的安排,寒喧过后,几人分别落座,就随意闲聊了起来。
夏想也知道,今天的见面,只是初步接触,不可能谈论什么深入的话题,再者说了,他和代复盛之间也没有什么来往,恐怕共同话题也很少。
但国家领导人就是国家领导人,自有不同之处,在谈论了一番夏想的工作和齐省的风土人情之后,代复盛突然很意外地切入到了一个十分严峻的话题之上。
“夏想,我听说你对盐业的专营,很有一些看法,到了齐省之后,对齐省的盐业系统要下手整顿?”代复盛似是随意一问,态度很轻松,但他的话题却很严峻而且沉重。
夏想心中大跳,因为他没有想到代复盛会直截了当地提及盐业的问题,因为他心中始终隐隐有另外的担心不便明言……
不料还没有等他回答,代复盛一点也不避讳他一直担心的一点,直接挑明了:“燕省的盐业现状,我也了解一些。我还清楚的是,燕省最大的食盐调配省份,一是齐省,一是安省。安省最大的产盐区,恰恰是我的家乡。”
不错,代复盛说得一点不错,他的家乡是国内主要产盐区之一,所采的矿盐行销全国,在燕市的各大超市销售的食盐,大部分来自齐省和安省。齐省还好说,而来自安省的食盐……早就在踏入齐省土地的一刻起,夏想就心中有一个疑问挥之不去,莫非燕省调配安省的食盐配额,也和代复盛有什么隐性的关系?
真是如此的话,事情就麻烦大了。
但在齐省真正触动了盐业的利益之后,并未见代复盛有什么暗示或举动,夏想的一颗心就慢慢落回了实处,但今天,突如其来,代复盛主动将问题摆到了眼前,反倒让夏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代复盛却继续说道:“说实话,燕省的食盐问题,和我也确实有点关系”
代复盛的直爽和有话实说,着实让夏想吃惊不小,心想,食盐问题还未在齐省明朗化,莫非又增加了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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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6章 微小的突破口
第1566章 微小的突破口
对于夏想和代复盛之间的对话,古秋实安坐一旁,一直不发一言,脸色平静如水,似乎并不关心夏想和代复盛之间的互动。
古秋实是否真正置身事外,夏想并不去多想,因为他知道,古秋实并不方便就此事发表意见,或者有可能他根本不知道代复盛会主动提及盐业问题。
既然代复盛主动揽事上身,夏想也不会多说什么,只能静等代复盛进一步的解释。虽说以代复盛的级别,根本用不着向他解释什么,但代复盛肯定不会只提出问题,不做出解答,何况还有古秋实在一旁。
古秋实和代复盛之间的关系如何,夏想不得而知,也不会刻意猜测,即使同为团系干将,也未必就一定关系密切。
代复盛关于燕省食盐的问题挑明之后,气氛一时之间陷入沉寂之中,他不说话,夏想也不好开口,古秋实更是无话可说。
其实古秋实也不是无话可说,而是无话好说,他能说什么好?代复盛比他级别高,比他资历老,不管是从哪个角度出发,现在都是代复盛掌握了主动权,他和夏想,只能被动等候。
而代复盛为何主动提及食盐问题,古秋实也不得而知,尽管他也知道,安省的盐业确实和代复盛有内在的联系。
沉默了大概半分钟之久,代复盛又摇头笑了:“秋实、夏想,你们对我还是没有信心……”
古秋实呵呵笑了:“代总理说得哪里话,夏想或许和您接触少,不了解您的为人,我可是知道您对身边人要求一向十分严格。”
代复盛摆了摆手,语气很轻松:“要求再严格,也难免有害群之马。有人打着我的旗号和燕省盐务局接触,燕省方面就相信了,就宁愿放弃自己的配额不用,也要调配安省的食盐,都哪里跟哪里?我还正想请夏想同志为我正名,为我查清事实,不要让燕省的同志以为我以权谋私,纵容家乡人乱来。”
代复盛尽管是以轻松的口吻说出了上述一番话,但夏想还是心中一震,听出了代复盛话里有话,随即他立刻想到了什么,顿时明白了代总理主动提及此事的真正原因所在
果然,代复盛也没有隐瞒,终于完全点明了主旨:“邱绪峰同志调查了燕省盐务局的问题,已经查到了一些真相,但有人以我的名义打了招呼,试图压下,我就很不高兴。但我又不能直接打电话给邱绪峰同志说明情况,毕竟抹不开面子,呵呵,夏想和邱绪峰能说上话,就替我传个话,怎么样?第一次见面就麻烦你,本来我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一想,有秋实在,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对不对?”
代复盛果然有一套,说话办事不但滴水不漏,而且还十分圆润,并且考虑得十分周到,就让夏想不得不佩服代复盛的政治智慧确实十分高超。
还有一点,也让他感叹代复盛不管是真心和燕省的盐务系统撇清关系也好,还是故意在他面前显示廉洁的一面,不管是哪一种,都让他大感欣慰,至少代复盛的做法表明了决心,也说明代总理应该确实和制盐行业,没有利益纠葛。
同时,代总理也间接表明了支持他拿盐业开刀的做法
今日的会面,收获颇丰
夏想长出一口气,他并不了解代复盛,只知道他是总书记一系的人马,只从新闻和别的渠道听闻过代复盛的所作所为,对他的立场和执政理念,并无一个清晰的认知。今日的会面,虽然代复盛在他眼中,依然只是模糊的轮廓,至少面对面的交谈,以及代复盛主动对燕省盐业问题的表态,就让夏想颇有一种拨云见日的喜悦。
代复盛在他眼中的形象,比以前更近了不少,也清晰了几分。
夏夜的京城,灯红酒绿或是纸醉金迷,在夏想眼中都是一样的司空见惯,并且无动于衷,因为繁华和寒喧代表的是浮躁,而他最需要的是沉静。
送走代复盛之后,夏想又和古秋实告别。代复盛自始至终没有提及李丁山的事情,不提才正常,如果他提了,才会显得别有用意了。
古秋实用力摇了摇夏想的手:“代总理今天话有点多,不过也是他的性格了,他就是开朗的风格。”
夏想笑笑:“代总理的话也不算很多,恰到好处。”
古秋实笑道:“好了,不管怎样,你今天收获算是丰厚了,记得欠我一个人情。”
古秋实爽直的一面,让夏想也因为李丁山的事情而微有郁闷的心情,一直又晴朗了许多:“好,好说,什么时候古书记有需要,我什么时候就随叫随到。”
古秋实却又表情严肃地说道:“别怪我罗嗦,李丁山的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你现在只差一步了,不能再出现任何差错,要不,你向许多人都没法交待。”
古秋实从未如此再三叮嘱过他同一件事情,可见,李丁山的问题,比他想象中还要严峻不少。
回到吴家——今晚本想住在肖佳处,但因为有问题要问吴才洋,故又返回了吴家——不料吴才洋却没有回来,夏想想了想,见时间已晚,就没再打电话去打扰吴才洋,只和老爷子简单说了几句,就草草睡下了。
说是睡下,心中有事,却一直在半睡半醒之间迷糊。
天一亮,直奔机场,登机之前,却接到了邱绪峰的电话。
“夏书记,还没有回鲁市?燕省盐务局,出了点小问题……”邱绪峰的消息倒是及时,代复盛昨天刚提到燕省有事,他一早就送来春风。
其实昨晚夏想就想和邱绪峰通话,后来一想,还是等邱绪峰主动打来电话好一些,否则就显得他不太信任邱绪峰一样。
对于燕省盐务局内部出现问题,完全在夏想的意料之中,任何不正常的事件背后,都会有利益在内,只不过许多人习以为常,并且对此视而不见罢了。
“事情,还是由吴若天最先发现的。”邱绪峰也知道电话里不便多说,因此只是简单一提,“等你落地之后,我们再详谈。事情比较麻烦,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可能很难一查到底。”
如果没有代复盛的事先声明,夏想现在也会是一头雾水,不知道邱绪峰所指的是什么,现在他心中有底,呵呵一笑说道:“我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也有解决之道,绪峰,就麻烦你继续深挖下去,不要放松,燕省一起风,齐省就会有动静。”
邱绪峰很是惊讶:“你知道了?”
“知道一点。”夏想没透露很多,因为飞机起飞了。
落地后,坐上专车,吴天笑殷勤而周到地为夏想开门关门,上车之后,他第一时间汇报了省委的动向。
其实省委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有一件似乎并不太大的事情引起了吴天笑的注意,他虽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还是向夏想及时做了汇报。
“听说从京城来了一个房地产开发商,实力非常雄厚,现在正密切和孙省长接触。孙省长很热情,亲自出面接洽。”吴天笑只陈述事实,不做出判断,因为判断是领导才有的权力,不是秘书应该多嘴的话。
夏想正受李丁山事情的困扰,并未深思其中的环节,也没有联想到京城的大房地产开发商是何许人也,他只是微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