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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到周鸿基之前,夏想先和温子璇见了一面。温子璇有几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汇报,汇报完毕之后,她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说道:“夏书记多注意休息,**工作永远也干不完,身体才是**的本钱。”
其实放在平常也不过是随口一句话,听在现在心思敏感的夏想耳中,就似乎有了意味深长的意味,他呵呵一笑:“最近事情太多了,总要忙过才能喘一口气。谢谢秘书长的关心,有一个女秘书长,也是领导干部的福气。”
结果夏想的话又让温子璇多想了……
上午10点多,邱仁礼有事打电话到南明市委,寻找秦侃未果。南明市委方面也很惊讶,不知道秦省长去了哪里。
11点传来消息,秦侃在鲁市前往南明的高速公路之上,被一辆汽车别了一下,结果司机处理不当,撞到了护栏之上。秦侃受了点轻伤,问题不大,司机当场撞晕,送进了当地医院。又因当地医院医疗条件较差,现在紧急送回了鲁市。
秦侃也随同回到了鲁市。
省委大院顿时议论纷纷,秦省长不是在南明处理矿难事故,怎么一大早在高速公路出了车祸?而且还是由鲁市前往南明方向?很明显,秦省长是正要从鲁市回到南明,本想悄然掩藏行踪,只可惜,一场不大的车祸暴露了行程……
人算不如天算。
邱仁礼还没有对事件发表看法,孙习民却大为震怒,等秦侃一回省委,当即就不轻不重地批评了秦侃几句,指责他无组织无纪律,置省委省政府的重托于不顾,自作主张,随意乱来,才导致了事故的发生。要求秦侃向省政府做出正式解释。
秦侃并不辩解,默然接受了孙习民的批评,只不过神色之间,颇多了阴郁和疑问,眼神也多了几分阴冷。
下班的时候,夏想和周鸿基约好一起吃饭,特意提出让吴天笑和周睿同行,周鸿基不解其意,也没反对。
正出门时,在门口和秦侃不期而遇。
秦侃伤到了鼻子,鼻子之上贴了纱布,让他看上去就有点滑稽。他正好和夏想迎面相遇,而门口只开了一扇门,只能容一人通过。
按照常规,秦侃肯定要礼让夏想先行通过,毕竟夏想排名靠前,但秦侃似乎是没有发现夏想一样,一步站在了门口,还停下不走了,就正正将门口堵了个严实。
夏想止步,一脸淡笑地看着秦侃,主动说道:“真巧,秦省长……”
秦侃似乎才发现夏想一样,平静地说道:“是呀,确实巧,夏书记,要出去吃饭?”
夏想微一点头,关切地问道:“秦省长伤得严重不?要多注意休息。”
“多谢夏书记关心,小伤,不碍事,我身体硬朗得很。”
“应该说健壮得很,硬朗一般是形容老年人的。”夏想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然后目光落在门口,“秦省长,你挡了路了,再不让开,我和周书记的饭菜就都凉了。”
秦侃好象才注意到一样,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到了一边:“不好意思,人老了,就是有点反应慢。”
不着痕迹的小插曲过招之后,夏想上了周鸿基的车,周鸿基才问:“去哪里吃饭?”
夏想若无其事地看了坐在副驾驶的周睿一眼,笑道:“周秘书,听说新开了一处庄园,里面的特色不错?叫什么来着……莉园,对不对?”
周睿的眼神之中明显闪过一丝慌乱,他努力笑了笑:“好象是有这么一家,我也没怎么听说过。夏书记真是消息灵通。”
夏想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也是听天笑说的……”随后又说,“算了,不去莉园了,太远了,浪费时间,又偏僻,就随便找一家解决温饱问题就成。”
吃饭的时候,夏想和周鸿基坐在主位,下首有吴天笑和周睿作陪,也是夏想第一次和周睿坐在一起。席间,周睿的表现还算正常,有说有笑,符合一名秘书的身份,也没再露出什么慌乱和失态。
经过接触之后,夏想对周睿有了一个初步的大概的认识。对于周睿的问题,他又不能直接提醒周鸿基,只能从暗中下手,见招拆招,逐步化解。
今天的两次接触,算是一次含蓄的警告,言外之意就是——下不为例不管秦侃也好,周睿也好,如果识趣的话,就此收手还可以全身而退,如果再执迷不悟,对不起,必须严肃处理。
至于秦侃是否就此收手,周睿是否有所醒悟,就不好说了,夏想也没指望周睿能迷途知返,更没指望秦侃能及时收手,还齐省一片清明。
有时候一个人过于执著一件事情,就会判断失误,并且会一错再错,伟大的领袖也难免要犯低级的错误,何况凡人。
第二天,风筝市的矿难经周于渊细心周到的处理,完美解决,在拟定了赔偿协议和对相关责任人的处置意见之后,周于渊返回了鲁市。
同一天,秦侃负责的南明矿难也宣布顺利解决,向省委省政府提交了解决方案。
而李丁山负责的品都市的疫情,还没有得到有效的控制,虽然没有进一步蔓延,但感染人数还在稳步增加,死亡人数也较先前多了几人。
李丁山和李荣升身上的压力陡增
两天后,从品都传来消息,疫情有进一步扩散的危险,品都全市如临大敌,紧张气氛弥漫,而在同一天,出人意料的是,秦侃主动请缨要到品都负责处理疫情扩散事宜。
秦侃此举,让孙习民吃惊不小,因为他正准备向省委提议,由秦侃前去品都替下李丁山,如果事情再闹大的话,联想到品都市委书记李荣升出身团系的身份,李丁山的黑锅背定了。
出于爱护李丁山的考虑,再基于不让秦侃好过的出发点,黑锅送给秦侃是最佳的选择。
但秦侃主动要背黑锅的雷锋精神,实在是让孙习民百思不得其解。但既然秦侃愿意背,孙习民自然乐得送一个顺水人情,就毫不客气地答应了。
李丁山回省委,秦侃轻伤不下火线,再去品都,不知道的人还对他的大无畏的**精神大加赞赏,知道的人却都在想,两处矿难一处疫情,矿难已经平息了,难道秦侃一出面,疫情就宣告得到控制,从而让他声望大涨?
第1698章 事件之外的事件
第1698章 事件之外的事件(月票,很需要。)
秦侃的用心,无人可以猜透,但中央对齐省的关注,却是人所共知的事实。
就在秦侃赶赴品都的当天,齐省省委收到消息,关于齐省省委班子的换届大事,正式提上日程。
就是说,最迟一周之内,齐省的省委换届就会尘埃落定。再换句话说,不管秦侃再有什么想法和企图,也很难得以实现了。一旦换届完成,省委书记和省长的位置,除非出现特别重大的变故,否则,想要换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此时,关于齐省换届的风声,已经传遍了省委,人人都在猜测,到底新任的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厅长冯仁龙上任之后,会站在哪一方?
更让不少人都期待的是,新一届省委班子成立之后,照例,省政府方面会重新划分副省长分工,根据最近秦侃的举动以及周于渊的出镜,都不免推测,恐怕秦侃分管的几个重要摊子,要被重新分派了。
但如果秦侃能一举解决品都危机的话,不但孙习民不好拿秦侃怎样,恐怕连中央也不得不表态对他表彰,因为品都市委书记李荣升是总书记的人马,秦侃挺身而出替李荣升解围,必定会在总书记眼中留下好印象。
单从这个方面来说,秦侃的如意算盘自然打得精明,但问题是,疫情不是人为所能控制的事情,秦侃凭什么就认定他一到品都,就能马到成功?
都在对秦侃投去关注的目光之时,一个意外的事件的发生,暂时转移了众人的目光。
就事件引申来讲,许多人并不清楚是谁引发并且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但就事件本身而言,大多数人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坐看笑话。
意外的事件,发生在市委。准确地讲,是发生在市公安局,发生在市局一把手陆家城身上。
事情本身并不大,或者说,如果不是有人刻意传播,谁都不会注意到陆家城隐瞒年龄的事实。官场之上有一句话说——年龄是个宝——没错,差两三岁有时就差出一级,就是天地之别了,所以,官场中人除非有特别爱好者,年龄都尽量向小里说。
陆家城隐瞒了是三年还是五年的年龄,并不是新闻事件传播的要点,整个事件的焦点最先集中在引发陆家城隐瞒年龄的另一件事情之上。
本来是一次并不会引起关注的小摩擦事件——话说一对青年男女在齐省大学校园之内开车(一说是车震)的时候,和一名大学教授发生了冲突,具体发生冲突的原因和经过已经不可考,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男青年抡圆了胳膊就将教授打倒在地,上演了一出活生生的以武制文的戏剧。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那是古代,在现代,教授遇到富二代,更是只能忍气吞声加无奈。
男青年是富二代,父亲是知名商人,母亲是著名艺人,要钱有钱,要关系有关系,要什么有什么,当然,除了没有教养之外。
女青年只是无名小卒,既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不过少不了貌美如花、婀娜多姿,只可惜,不是每一个漂亮的女人都有美丽的心灵。
其实如果仅仅是男青年将教授打倒在地也就算了,不料在众人围观并且劝说了男青年住手的情况之下,女青年从车上下来——据说当时上衣还有一个扣子没有系上,脖子之上,还有红印——用她的长达几寸的尖酸刻薄的高跟鞋尖,狠狠地踩在了倒在地上的教授的手上。
一声惨叫之后,教授血流如注。
……终于就惹了众怒,众学生虽然平常也不怎么尊重自己的教授,还私下里叫他们为叫兽,但眼见师长在眼前被狗男女殴打,也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个个摩拳擦掌,就要一涌而上,准备将一对狗男女好一顿暴打。
危急时刻,女青年怂了,怕了,双手捂胸——虽然她貌美如花,但众学生绝对对她没有非分之想,因为一个女人光有漂亮是远远不够的——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仰天大喊一声:“你们谁敢打我?我爸是公安局长”
众学生顿时如同被施展了定身法一样惊呆了,都高举着拳头一动不动,被惊吓成了一座座雕像。
倒不是他们被公安局长的名头吓住了,而是被眼前美女的高门大嗓震惊了,谁也没有想到在美丽的外表之下,在柔弱温暖的身躯之中,竟然蕴含着如此惊人的能量,简直就是可以在国家大剧院召开专场演唱会的歌唱家。
除了大部分人震惊于女青年的过于洪亮的嗓音之外,也有小部分有政治头脑的人大脑立刻高速运转,鲁市公安局长陆家城如果是眼前女青年的爹,从年龄上算,也合适,但问题是,陆局长只有一个儿子,哪里又来了一个女儿?
不过也必须得承认,大学生之中,也有人才,更有政治人物,就有人高喊一声:“别骗人了,哪个局长是你爹?”
“我爹是陆家城”女青年继续捂脸高喊。
人人常说胸大无脑,平心而论,眼前的女青年的胸也确实不小,但和她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