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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超没有劝她慢点喝,他知道她心中抑郁,任由她发泄,只要她能够舒服些。
“你刚刚在厨房做什么?”邵旻君似乎听到挺大动静。
连超弯了弯唇,“冲了点蜂蜜水给你解酒。”
邵旻君翻白眼,“你让我醉一次又如何?”
“有备无患总没错吧。”连超就是这样周到的人。
“呵呵呵呵。”邵旻君笑了起来,三罐啤酒下肚,她已有点醉意,她眯着双眼哂笑:“将来谁娶到你真是好福气。”
连超哭笑不得,“旻君你醉了。”
“我没醉,我还能喝。”邵旻君笑嘻嘻地又开了一罐啤酒,连超抢过来,“别光顾着喝酒,也吃点东西,吃薯片吧,我记得你只爱吃原味的。”他拆了一包薯片递给她。
邵旻君忽然泪流满面,“你不是说这是垃圾食品吗!”
连超挠头皮,“难得吃一次也无妨。”
“给我酒。”邵旻君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就想和他作对。
连超没办法,只能给她。
邵旻君一会哭一会笑,情绪难以控制。
连超任她发泄,只是取了一块大毛巾,温柔地帮她拭去眼泪。
“连超,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邵旻君泪眼婆娑地说。
连超抚摸着她如水秀发,“傻瓜,我对你好是应该的。”
邵旻君倏地扑入他怀里,汹涌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连超慌忙给她擦眼泪,可泪水这样多,怎么都擦不干净。
第六十九章 相爱
“旻君你怎么了?”连超不知所以,急得直跺脚。
长久的思念加上众多的委屈纠结缠绕,邵旻君再也撑不下去,趴在连超肩头抽泣。
连超结结实实地拥抱住她,真实的感觉,恍如隔世。“旻君。”他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像是哄孩子一般的轻柔温和。
“嗯?”邵旻君抬头,唇擦着他的唇角划过。
连超的犹豫只持续了几秒钟,他倾下身去狠狠吻住了她。
意料之中的事,邵旻君象征xing地挣扎了下,连超没给她退缩的机会,搂住她的肩膀,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邵旻君已没有能力去思考,只是迎合自己的心意,伸手回抱住他。初时还只是微微仰着头被动迎合,慢慢转变为热切回应。
绵长的思念,压抑的情感,如同一颗种子悄无声息地埋藏在心中,逐渐生根发芽,待发现时早已疯长成一片树林。
她感觉到自己被紧紧拥着,缠绵的细吻落在她的脸颊脖颈还有唇上。她忽然又有点想哭,不是因为伤心难过,而是幸福快乐,很多年前的那种感觉似乎都回来了,那种被放在心尖上,被人在乎的感觉。
如果这是个缱绻的梦,她甘愿深深沉沦。
清晨邵旻君醒来的时候,室内静悄悄的。
连超并不在身边,身侧有微暖的余温。
昨夜的记忆如洪水般冲破阀门,她捂着发烫的脸蛋,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借酒装疯吗?
她揉了揉酸疼的纤腰,一听到门外有动静,马上又钻回被窝闭起双眼。
连超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见邵旻君还在熟睡便又悄然关上门,嘴角浮现一丝极柔软的笑意。
邵旻君舒口气,她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连超。
可她明白就算她装死赖在床上,问题始终无法解决,她决定还是先起床。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脑中转过千万种念头。她动作很轻地打开卧室的门,想着是不是先溜走再说。
好不容易走到玄关处,连超的声音在她身后幽幽响起:“旻君,你要去哪?”
邵旻君转过身,深吸了口气。
“昨晚的事……”
邵旻君忙打断他,“昨晚的事没什么,大家都是成年男女,你不用想太多。”
连超沉下脸,“你的意思我们只是yi夜情?”
邵旻君咽口唾沫,艰难开口,“都什么年代了,这种事你情我愿的不必计较。”
“邵旻君!”连超脸上失了血色,“你当我什么人了!”
邵旻君垂下头,睫毛轻颤,她只是不想他因为这件事背上责任。
连超叹气,“对不起,我语气重了。”
邵旻君低头看着脚尖,“你真的不必介怀。”
连超郁闷地不知该怎么同她沟通下去。“我买了早餐,你先吃点,我们坐下来慢慢说好吗?”
邵旻君点头同意,但趁他去厨房温牛奶时,仓皇逃走。
等到连超出来时找不到邵旻君再拨她的手机,她死活都不接。
连超苦笑,她似乎还没做好接受他的准备,但无论如何,他是一定不会放弃的。
邵旻君消失了几天,她没有去医院看冬冬,也不接连超的电话。她还是很关心冬冬,只不过换成了从余静那里打听他的现状。
余静奇怪地问:“旻君姐,你怎么不去看冬冬呢,每天有两个小时是可以探望的,他很想念你。”
邵旻君淡淡道:“他总要回到亲身父母身边的,多看他一次我会更加舍不得。”
“真的是完全因为这个原因吗?”余静并不相信,连超每天都会问起她最近有没有同邵旻君联系,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他们之间一定有事发生。
邵旻君支支吾吾:“当然只有这一个原因,你以为还有什么?”
“我不知道哦,”余静笑眯眯地说,“我只晓得某个人很关心你,每天都会问起你。”
邵旻君当然知晓她说的是谁,她只能装傻,“是吗。”
“你不想知道是谁吗?”冬冬手术以后恢复的很好,他们的对话也轻松起来。
“不想知道。”邵旻君一想起连超就会回忆起那一晚的疯狂,脸马上涨得通红。
余静嘿嘿地笑,越是逃避越是证明有情况。她咧咧嘴角,话题一转,“旻君姐你现在住哪呢?”她知道邵旻君已搬出了和吕天波共同的家。
见她不再追问,邵旻君松口气,“我暂时住我妈那。”
“伯母没说什么吗?”
邵旻君是瞒着母亲关于离婚以及隆隆是吕天波和舒雅亲生子的事,现在回去住,肯定会引起她的怀疑,但相较之下,邵旻君宁可向母亲坦白被她数落一顿,也好过面对连超。“除了骂我傻骂我笨,还能有什么。”主要还是心疼她多一点,但路是她选的,结果也要她自己承担。
余静挂了电话就去找连超,恰好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人,她也不拐弯抹角,“连医生,你是不是在找旻君姐?”
连超正在写病人的出院小结,他关了电脑,坦然道:“是。”
余静揣测了好几种可能xing,望着连超一直在笑。
“她不接我电话,我用固定电话打过去,她一听是我的声音就挂,我又不知该去哪里找她,真拿她没办法。”连超叹气,或许那晚太心急了,那天早上也不该让她走,否则也不至于处于被动局面。
“如果我说我知道她在那儿呢?”余静故作神秘。
连超精神一凛,“她在哪?”
“欠我一顿饭。”余静笑得只见眉毛不见眼睛。
“十顿都没问题。”连超答得爽快。
“就这么说定了,”余静眼角眯起,蓄了点笑意,“她住在她妈妈家里。”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连超狠拍了一下脑门。
“还不快去?”
连超拿起车钥匙飞奔出去。
余静微笑,邵旻君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她相信好人有好报,有情人一定会终成眷属。
连超自然认得邵母的家,当初为求邵母邵父把女儿嫁给他,他没少拍马屁。扛煤气罐,买米,通下水道这种事也没少做。如今想来,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第七十章 幸福
要再次见到邵母,其实他还是会有些担心。虽然当年的事,全怪到他头上实属勉强,但他也确实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他担心邵母一看到就会想起邵父的事,不让他们来往,旻君又是个孝顺女儿,到那个时候,他们便真的再无可能。思及此,连超打了个冷颤,他努力摒弃不好的念头,当务之急,是先找到旻君把他的心意说清楚。
连超仔细比对了下门牌号码,深深吸口气,按响门铃。
门很快被打开,“妈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话说到一半卡在了喉咙里,邵旻君目瞪口呆,“怎么是你?”她再要关门已来不及,连超手抵在门上,神情凝重,“旻君,我找了你好几天。”
不用问,一定是余静出卖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是个大嘴巴呢,邵旻君恨恨地想。堵在门口也不是办法,被邻居看到恐怕又要嚼舌根,她想了想,“进来再说吧。”
连超听话地闪身进门。
“喝什么?”邵旻君咬着嘴唇问。
“你别把我当客人。”连超很生气,但又不能对邵旻君发脾气,只能和自己生闷气。
邵旻君低声说:“你找我什么事?”没等连超开口,她抢着说:“如果还是那天的事,就不要说了。”
连超就这样被她堵得哑口无言。良久,他抬眼看她,目光深邃,“旻君,我是认真的。”
邵旻君就是怕他认真,他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自己身上,他值得更好的。邵旻君叹息,“你不要这样固执。”
“为什么我们不能再在一起?”连超不明白,邵旻君心里不是没有他,她也已离婚,冬冬的病情趋于稳定,他也没娶,自始自终爱过的就只有邵旻君一个人,除了来自邵母的阻力,他想不出别的缘由。“是不是伯母反对?”他哑声问,如果邵母不同意,难度很大,但这次他不会再轻易放弃,他会努力求到她答应为止。
“不关她的事,她根本不知道你回来了。”邵旻君也想不通,这世上有那么多漂亮年轻的姑娘,面对这样多的诱惑,他为何还是痴心不改,真不知该说他痴还是傻。
“那旻君你告诉我为什么,”连超呼吸从沉重到轻浅,听得出他在竭力平复心情。
邵旻君垂眸,“不为什么。”
“你不相信我?”连超小心翼翼地问。
“不是,”邵旻君急忙说,她怎会不信任他,可她对自己没有信心。
连超又问:“那么,就是你不相信自己。”
邵旻君不说话了,连超是了解她的,这话一针见血。
果然是这样,连超心往下一沉,她在自卑,她怕再次受到伤害。连超眼底柔情万千,“旻君,”他轻轻把邵旻君搂进怀里,“你不肯接受我,我绝对不会勉强你,那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我说过,大不了终身不娶。”
“你不要犯傻。”邵旻君憋了半天,才缓缓道出一句话。
“犯傻就犯傻,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连超眼睛像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我不会bi你,你也不要再躲着我,好吗?”他温柔地抚着邵旻君的秀发。
邵旻君犹豫半晌,终于颔首。
连超唇边一抹笑容绽放,他会让她知道的,他爱她,一直都是,在他心中从来没有第二个女人进驻,如果她执意离开,心门再不会为别人而开。
悉悉索索的钥匙声伴随着一阵轻咳响起,邵旻君像触电一般地逃离连超的怀抱,她紧张地理了理头发,生怕母亲会看出什么来。
“有客人啊,”邵母把手里的菜放下,在玄关处换鞋,“晚上留下来吃饭吧。”
邵旻君同连超面面相觑。
邵母看了他们一眼,“旻君,你帮我择菜。”
“好的。”邵旻君额头上在冒汗。
连超有点懊丧,要是他会做饭就好了,这个时候是讨好丈母娘最好的时机。以前邵母很喜欢他,总说他拿手术刀的手要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