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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湮灭。这样的事情,简直让魔枭奔溃。
琼比谁都了解,眼前的主人差点就要跟着少主去了,要不是为了保护少主的族人,保护他们这些能力弱的族人免于灭族。主人是真的要跟着少主去了吧!
魔是不会流泪的,可是男人却整整哭了十天十夜,无声流泪,血丝渗透,那是哀伤过于心死,没有了活下去的中心。深爱无比,主人与少主的爱情那是挚爱无悔的。这样一对爱对方胜过自己生命的爱侣,怎么有人舍得拆散他们。并要毁了他们。
魔焰殿下,你果然视主人为眼中钉啊!为了打击主人,你连少主都要毁掉。我凤凰一族定与你誓不两立。还有你那阴险的母亲,都是我凤凰一族的仇人。
现在少主活着……那样揪心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
琼说着宽慰自己主人的话……身为主人的本命守卫冥凤,他会替少主好好守护主人的。这是少主当年亲自对他的交待。
想到这些,琼一向面瘫冷冰冰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喜悦,万鬼……刚才少主有提到万鬼……
真好,她也还活着……活着就好啊!活着就有希望,他也更等下去的。
“苦衷……”魔枭想着……目光又看向已经站在雪身前的阎倾魅。
“琼,刚才凤儿叫他校长,他一定知道凤儿事情……”本来迷惘的眼神中爆出精犀。他这个男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主人是要在留下等等看。”琼也关注阎倾魅,其实也不想这么离开。
“嗯……”他一定要知道凤儿死而复活的事情。刚才的凤儿,明显就已经认出了他,却不相认,也就是说凤儿没有忘记自己。不然她不会失去冷静的把蛋糕都掉在了地上,看着地上已经染尘的蛋糕。魔枭手上暗光一闪……
那块蛋糕已经出现在他的手上,看着上面清晰的牙印,笑了,多少年来第一次露出真挚的笑,而非冷笑,充满算计的笑。那块脏了的蛋糕此时在魔枭眼里比宝石还要珍贵。
看着那块蛋糕,陷入了美好的回忆……
大树干下!阎倾魅就那么站着,看着慢慢撑起站直身子的雪,眼底的狠绝不比帝肆狂的少,不过帝肆狂的是暴戾,他的却是阴柔……
甚至是雅致温柔……然而温柔刀,刀刀取人性命。阎倾魅打量着这个曾经狂的小时玩伴,真的不错啊!长的很好,能力也不错。
竟然与凤丫头一样都是命理师。然而与凤丫头相比,他的天赋能力真的是差的太远了。一个天,一个地的云泥之别。
这样一点能力就敢算计他的狂,真是不知自量。以为拥有非常人的能力,便认为可以谁也不放在心上,天真啊!而且错就错在谁不招惹,就要招惹他的狂。他的爱人。别人他可以不闻不问,但是狂不行。
自己就是偏袒,就是心疼,就是要出手帮忙……
天赋者而己……有什么了不起这个世界上,人才是最强大啊!
一句以人为本,便有无穷的真谛,岂是这些芸芸众生能够理解的。
阎倾魅深思的时候,一道白光如线的射向他,不过……
“真是心急,我不过走神一下,你便找了下手的机会。”手指轻轻一掐,便割断了那白光的精神攻击。
而被强行的抑制攻击,雪噗的一声,大口鲜血吐出……落在地上,真是凋零的血花,看着让人心疼啊!不过除了面对狂时,其他时候,阎倾魅自认是狠心更是无心之人。
所以见到雪那柔弱令人怜惜的苍白脸色,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嘴角挂着血珠……
此时的雪比刚才被帝肆狂踢飞还要伤的重,眼底是惊骇,眼前的男人居然能这样有悖伦常的隔断攻击。
在雪看来,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也太过令人难以相信。
“你是天赋者……”气弱游离啊!微喘着。
“天赋者,那不过是你们这些自以为是有点能力的人自己冠上的好称呼。我可不是……我是人。”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人。
见对方那明显鄙夷的神情,即便是不变的从容庸雅,但是雪感觉的出来,对方极为不屑。
“你到底是什么人?”再次撑起身子,雪知道对方就是找自己麻烦的,不然刚才不会让人事先拦下他们。而且对方显然知道自己的能力,也有压制的方法。
“什么人?杀你的人。”不过不是现在,自己不会让他死的太痛快,如同那个女人,都要好好经历一番……但是自己却不会在几天之后给他一个了解,自己要让他好好的品味一下残酷的人生。所以……他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雪的眉头紧皱……
“你是帝肆狂的爱人。”这是肯定句。
“是……”这个没必要隐瞒。
“那要杀就杀。”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雪,没有给自己找理由,只希望焰能安全离开,今天的事情他们大意了。竟然着了对方的陷阱。
所有的意外,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看上去阳光俊美的优雅男人。
“想死……没那么容易……”阎倾魅慢慢的走向雪,手也慢慢的抬起来。最后掐在雪的脖子上。瞬间成爪……
再猛地向外一拉扯…………
就像要把雪的灵魂生生撕碎……
“啊……啊……………………”而雪瞬间就感到自身灵魂被撕扯疼痛,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钝痛,沉闷,那是怎样的折磨、怎样的地狱。没有一丝伤痕,却痛苦的想要直接死去……
到最后却发现,死……原来是一种奢望。
“我想这样的能力你以后也不再需要了。我帮你取了出去。不用感谢我。”阎倾魅手里拿着的是一团莹莹之光的球体,在说话的时候猛的一掐。那球体便化作点点星光,化为乌有……
“你……你要干什么?”失去天赋能力的雪就像被人硬生生的抽掉了一道魂魄,整个人瘫软在地,再无力起身。如破布娃娃般,大汗林漓,浑身抽掇哆嗦的趴在地上,声音嘶哑……还有疼痛难忍。
“不干什么?就是想要你生不如死而已,放心,我暂时不会杀你,我只会让你慢慢的死去……”就连说着这么残忍的话,阎倾魅都是不改从容。一直站在雪的身前,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死去……
他现在就想死去……
“你说,看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受尽凌辱磨难最后在失去一切直到死亡会是什么感觉……”阎倾魅接着说着。
“你是什么意思?”已经绝望的雪总觉得这话另有深意。已经白如纸的脸无比吃力的扬起,也只能看到男子的下巴。
“你很快就会知道的………………狂,把那个男人废了……”以狂现在的杀戮之气还有疯狂,就算对付的是魔皇族也不是问题。
阎倾魅朝着打斗的方向大声喊了一声……
“不要…………”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之后,两眼一番,昏死了过去……
第九十四章:会不会得结石
其实哪里需要阎倾魅喊那么一嗓子啊!帝肆狂自己就知道要把对手给摆平了才行。不然难消他心头之恨。
此时帝肆狂心中的怒火以及嗜血的情绪已经高涨了临界点,一发不可收拾,只能不断的宣泄,只能用暴戾、用杀戮、用鲜血才能平复他此时的心情。
要不是这个人,要不是他设计陷害了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做出背叛魅的事情,虽然这件事自己也有负起责任。怪他不够强,他还是不够强大,不然也不会被那种卑劣的手段伎俩给迷惑了心智。
做了十多天的荒唐事,虽然都怪他自己……可就是知道是自己的错,帝肆狂也不能放过造成今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非杀了他不可,还要狠狠的蹂躏他。
攻击时的狠冽,杀戮,简直令人眼花缭乱,帝肆狂身上那带着黑红之气的攻击,就是轻轻擦过对手的身体,也能造成一条灼噬的黑烟。被吞噬的伤口。
这样的变化帝肆狂自己不知道,他的注意力全在对手身上,想要把对手生生的撕碎……践踏敌人的每一块血刚,然后扔去喂猪、喂狗,死后也要好好的羞辱一番。
帝肆狂越打越畅快,也更加的凶狠凌厉,手脚挥洒的速度快的成影,已经没有实相可以捕捉。
而小心应付着的魔焰是越打越心惊,两人现在交手的范畴早已经超越了人的范畴。用的根本不是人可以拥有的应变敏捷。可是……为什么这个一脸狠冽尖锐、并且嗜嗜血狰狞的男人依然能让自己处处受制。
魔焰已经解开自身足足百分之七十的禁忌,还是没能让对方停下攻势,让他奇怪的是,这越打,男人好像越兴奋,越暴虐凶残。这样的情况让魔焰甚至产生错觉的以为自己面对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是人形的远古凶兽。
那凶悍浓郁的血腥味,全是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这样的气势化作攻势,达到的效果远远超乎想象。魔焰心中更是产生一种荒谬的想法;即便知道用了魔身,也用了魔力。也不是男人的对手。那样惊骇的气势,即使是在魔界,都是少有的,应该说是稀罕的。
可眼下一个人类却实实在在的拥有了。
不对……自己一定是遗漏了什么……
一个普通的人类就是再厉害,也不该拥有这样超乎人力所及的强悍。
难道帝肆狂是……魔焰猛然与帝肆狂分开,心中有了猜想,眼瞳微缩。要是帝肆狂真的是天赋者……那么……就难办了,而且这样嗜血的天赋。真的是从没有见过,那是世间最纯猝的杀戮。阴狠、毒辣、狠绝集一身……
魔焰收起来所有的猜疑,更不打算再跟帝肆狂交手下去。现在的行事对他很不妙。自己又不能完全解禁,把对方收拾了,若是那样,自己就失去了那个资格。自己绝不能失去问鼎的资格。绝不……
可眼下不仅有自己从未见过的天赋者,还有那个优雅的神秘男子,柳若凤那个女人更是喊他校长,身份已经成谜。更何况魔焰可是一直没有忘记旁边还站着自己的死对头……此地不宜久留……
所以……魔焰要走……而且刻不容缓。
“他要跑……”可是当魔枭喊出这一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魔焰已经被一道白光笼罩,瞬间消失无踪。
这样的变故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刚才那白光一闪而逝的瞬间,强大的威压是假不了的。所以一时不察,人就这么跑了。
帝肆狂就像无法得到满意的宣泄仰天长啸……怒气难消……
尤其是魔枭,攥紧了拳头,顷才魔焰消失前冲自己挑衅的一笑。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女人……把魔族当她家的嘛!竟然把圣光给了魔焰,给了自己的儿子。
父亲……您还要纵容到她什么时候……
“就这么走了……真是无趣啊!你好像被抛弃了。”同样见到魔焰消失的阎倾魅倒是没觉得奇怪,魔族什么的,身上有些投机取巧的东西,比方说:逃命之类的法宝。真是多如牛毛啊!
这样也好,知道怕就好,知道逃命更好,以后就少招惹他家狂。别没事跑来闹事。
这魔族怎么还是这个死样子,总喜欢闹点什么事出来,嫌日子过的太舒坦还是骨头要生锈了。安稳日子过不惯了是不是。这一代的魔王是怎么当的。
也不学学人家天上那些虚伪的神……人家就知道修身养性,就知道养尊处优,就知道当老好人……也坐实了你们魔族是阴暗邪恶的一方,也怪不得旁人,自找的。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