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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手?医生从来也没有带过助手过来,今天怎么带了你一个助手过来。”(葡)
士兵很明显是不相信她的说辞,把本来背在背上的枪拿下来,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小护士。
小护士简直就要发狂了,但是没办法,你总不能把他们的疑问打消吧。
“我…(葡)”小护士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那个姓胡的老中医脸色一僵,怒道:“你们到底社么意思,还要不要我们进去了,要是这样,我们可就走了啊。”
老先生说着并不标准的葡萄牙话,但是言语中的不满表现的很是突出。
“这个…”我们也是按照规矩办事的,“(葡)士兵很是无奈,一脸的无辜。”我这个学生是我叫来帮助我的,今天的套作很多,东西也比较难拿,难道这也不行?“老先生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中气十足,愣是把几名士兵震得一愣一愣的。”那…请…“士兵们无奈,只得把路让开,目送两人进去。
一个保镖看着两人的背影,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是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进了门,迎面而来一队身着军装的士兵,这些人是保护副总统的贴身人员,不管是什么人,都要接受他们的检查。
没什么意外,一名女工作人员把小护士带到一间房间里检查,直到没有查出什么东西后,这才放她进去。
老中医扶了扶眼镜,在保镖的带领下,来到了半睡着的副总统卢潘多·姆瓦佩住的地方,经过通报。
两人方才去到内室。卢潘多·姆瓦佩是个年龄不大的黑种人,(至少表面上看的是这样,)全身散发出不寻常的气势,老练稳重,喜怒不形于色。
“总统先生,我来了。”老中医擦了擦额头的虚汗,道。“哦,我的朋友,你怎么了不舒服?”(葡)一旁的翻译把话翻译出来。
“呵呵,我在这呆的够久了,中国有一句古话:“落叶归根。”老了老了,我近期就打算回中国。”老中医笑的有些勉强。
“哦,那太遗憾了。”卢潘多·姆瓦佩笑道。“好吧,让我们开始吧。”“恩,”卢潘多·姆瓦佩躺在靠椅上,半闭着眼。
老中医拿起毛巾擦了擦手,撸起袖子,开始了。他先用拇指指腹按压穴位,从睛明穴开始,然后依序是攒竹穴。鱼腰穴。丝竹空穴。承泣穴,每个穴位按压10次左右,再换下一个穴位,,,,这样十多分钟,卢潘多·姆瓦佩舒服的快要睡着了。
一边的小护士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那个老年医生,点点头。老中医定了定神,轻轻的说道:“总统先生,我的这个小护士对于泰式按摩很精通,您要不要试一试?”卢潘多·姆瓦佩靠在躺椅上,淡淡道:“不用,泰国按摩绝对没有中式按摩好。”(葡)
“那要不要试试针灸,针灸可是我们中国的国宝级遗产啊。”
老中医听了卢潘多·姆瓦佩的话后,心里一紧,按摩的手法也慢了一些来,但是他很快又反映过来,换个话题问道。
“不用,我知道那东西,对我来说没用。”卢潘多·姆瓦佩依然悠悠的躺在椅子上,但是他的眼睛慢慢打开,万道精光从他的眼缝里射出。
“那…”老中医想继续道。“不用了,,,”卢潘多·姆瓦佩突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大声喊道:“警卫,把他们俩给我抓起来。(葡)”
四周荷枪实弹的保镖闻声而动,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两人就被制住,捆了个结结实实。
老中医哪见过这种阵势啊,两腿一软,跪了下去,“总…统先生,你…这是干什么啊?”一旁的翻译把话翻译给卢潘多·姆瓦佩听。
“干什么?你们是来刺杀我的吧。”卢潘多·姆瓦佩瞪大了眼,厉声说道。他是军人出身,不会玩什么心机,有什么都表现在他的脸上,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相当的生气。
“不是啊…”老中医马上辩护,但是卢潘多·姆瓦佩不给他辩解的机会,打断道:“不是?哼,你今天带个什么学生来,就把你的目的暴漏了,别把我当傻子,当你说要她给我做什么泰式按摩的时候,我就可以确定了。”卢潘多·姆瓦佩指着小护士道。
卢潘多·姆瓦佩是军人出身没错,但是他的脑子也不是白给的,能到达这样的地位,要是没点头脑,早就被别人替下去了。
“总统先生,不关我的事啊,是他们,是他们逼着我干的。”老中医毕竟是一般的人,哪见过这样的阵势啊,被卢潘多·姆瓦佩一哄一吓,就什么都招了。
“哦?他们?那你们是谁?”卢潘多·姆瓦佩看了看那个医生,转头看向一旁被绑成个大粽子的女护士问道。
“你真的想知道?”女护士操着一口流利的葡萄牙语道。一旁的保镖这才意识到,当初为什么有那样的奇怪感觉了,原来这个女护士不是中国人,虽然她的样子很像。
“是的,要是你说出你是什么人,我会考虑放了你。”(葡)卢潘多·姆瓦佩点燃一支雪茄,幽幽说道。
第四十二章刺杀副总统(二)
女护士嘴角一挑,露出轻蔑的嘲笑,她挣扎了几下,见没有丝毫作用,也放弃了。
“你在笑什么?”快点交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葡,以下对话均为葡)说话的是一旁的保镖队长,出了这样的事,他绝对是付首责,为了在副总统卢潘多·姆瓦佩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希望以后受罚时能轻点,他一马当先,还没等卢潘多·姆瓦佩发话,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女护士虽然被捆住,但是嘴硬得很,一点也不搭理他。看到无用的手下,卢潘多·姆瓦佩气不打一出来,但是他不好在外人面前发作,只是问道:“我说出的话就一定会兑现,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
女护士眨眨眼睛,有听没有往心里去,脸上写满不以为然,她明白,今天这一遭是走不过去了,但是她不想就这样被直接处死,秀目看着卢潘多·姆瓦佩,问道:“你有兴趣知道我们的计划是什么吗?”
卢潘多·姆瓦佩听到这话,眼睛一亮,说道:“当然,你可以告诉我。”
“我们打算干掉你们一些首脑,这样一来,赞比亚政府就得崩溃,我们的首领,就可以乘机得到我们本该得到的土地,在安哥拉的军队面前,赞比亚军队将会不堪一击。”
“只是你们失败了,反而被我抓到了。”
卢潘多·姆瓦佩这下算听出来了,对方一定是叛军派遣的杀手,他眉头紧锁,厉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连单比亚的乌那卡罗还是松不的卡帕图?”
女护士不置可否,根本不搭理他,只是说道:“你想知道我们是怎样计划杀你吗?”
卢潘多·姆瓦佩哪里被人这样对待过,别说别人不敢这样和他说话,就是语气重了一点的都没有,想到这,怒火从胸口一直烧到脑门,但是他不是个冲动的人,只得耐着性子听下去。“我的内衣里有块沾了钠通道失活剂的手帕,(钠通道失活剂,包括海葵毒素(anemooxins,ATX)等。
钠通道受体神经毒素一般在中毒后36h内发病。心率失常,头疼,盗汗甚至虚脱,眩晕焦虑或失去知觉。直至死亡。),我们本打算在帮你做泰式按摩的时候,给你来一片的。
呵呵,可是被你识破了。”
听到“女护士”的话,那个搜身的女工作人员吓得头顶冒汗,杀手都把神经毒剂带进副总统府了,这还得了。
要是出了事,那自己也好不了。她也不忌讳什么了,那名女工作人员伸手伸进“女护士”的胸罩里,果不其然,从里面拉出一块淡黄色的手帕。
“副总统先生,这…”那名女工作人员吓得一个激灵,连大气都不敢出。
卢潘多·姆瓦佩这时也没那种精力去追究什么责任了,他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女工作人员看到这个动作,升到嗓子眼的心又回到心里,也顾不了打招呼了,飞一样的跑出去了。
就在他的眼神晃到“女护士”被撕开的衣服时,卢潘多·姆瓦佩突然看到她的胸前印着一个图案——一只雄鹰,(雄鹰是赞比亚的飞翔的雄鹰象征赞比亚的独立自由,也是乌那卡罗家族的图腾)“果然是乌那卡罗。”卢潘多·姆瓦佩暗道。
“不好,”卢潘多·姆瓦佩突然回过神来,“赶快通知其他的人,让他们注意乌那卡罗的杀手,警卫们一个激灵,忙点头匆匆而去。看着去发出禁戒的手下,卢潘多·姆瓦佩方才稍稍放下了心,他转过头,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女杀手“的身上。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把我的忍耐当初你狂妄的资本,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我最后问你一次,你们到底还有什么计划?
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任务?”卢潘多·,姆瓦佩下了最后通牒。
“哈哈,好吧,你过来我告诉你。”女杀手笑道。
看到被制住毫不能动弹的杀手,再想想在手下的面前不能失了面子,卢潘多·姆瓦佩慢慢走了几步,靠了过来,“说吧。”“来不及了,哈哈哈…其实,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啊…”
声音也突然变得尖厉。凄惨。悲凉,简直就像母狼在血色黄昏中吼向旷野的嘶鸣。
卢潘多·姆瓦佩根本搞不懂这个杀手的意思,就在他疑惑不解时,那个身着护士制服的女杀手咬下了口中的虎牙,那颗牙齿可不是一般的牙齿,它其实是一个引爆装置,而炸弹,被她吞下了肚。
“轰…”杀手腹中的炸弹虽然不是大剂量的,但是这么近,还是得到了理想的效果,就近的几个保镖和卢潘多·姆瓦佩,还有跪下的那个老医生,全部被火药强大的威力撕开,皮肉挂着碎布散落开来,鲜血浸满副总统府的地板……
总统府外。
带着墨镜的马戈伊和杰克,此时正坐在一辆褐色的轿车中,当他们听到了那声爆炸时,心里都感到心里一紧。
马戈伊关心的是事情终于成功了,可以向谢文东交差了。
而杰克关心的是自己一个兄弟就这样牺牲了,而把她送上这条路的就是自己,他的心中也满是愧疚。
虽然两人的感觉不一样,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毕竟事情成功了。
打电话向谢文东报喜的是马戈伊,当他听到马戈伊说的情况后,更重要的是,他听到一个兄弟就这样死掉了,心里也还有一点的不舒服,但是随之而来的还是喜悦,这么重要的事,办成了,那么在赞比亚政府的面前就更加好说话了。
谢文东想到这,脸上还是刘露出喜悦之情。“你们两个人,事情办得好,我记你们一功。到账上支一笔钱,作为奖励。”
“好的,,谢谢谢先生。”马戈伊大喜,忙应道。
谢文东知道如何把手下,兄弟的潜力挖掘出来,虽然也要谈义气,但是没有一点好处,就像人家要做这做那,那也是不现实的。挂断了电话,谢文东转念一想,又给杰克打去电话,其他的没有多说,只是交代他,给那名死去的兄弟的家人送去一笔钱,务必要亲自送到。
杰克听完后,大为感动。刚开始,他还是有些情绪,毕竟死的可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灌注了心血的手下。他以为谢文东根本不会把这当回事,但是谢文东没有,他知道,他也记得。以前,谢文东只是把这批非洲保镖,当做刀子一样,就是刀子断了,只要使刀的人还在,就不会太大的关系。
但是,自从,这批保镖为他铲除异己,铺平道路,成为维护他的中坚力量后,他渐渐把他们当做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