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不敢相信,我们竟然从后山平安无事的回来了。”金锁捂着胸口,想起刚才误打误撞的闯到后山的情景,至今她仍心有余悸呢!
“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恐怖的!”古枫坐着说话同样不腰疼。
“不恐怖?我家的狗就那么无声无息的没了,你说还不恐怖?要无声无息没了的那个人是我,你才会觉得恐怖是不是?”巨惊过后回神,金锁那股伶牙俐齿劲又回来了。
古枫现在有点后悔刚才为嘛不将她推倒之后,再将她背回来了,但事已至此,懊悔无用,只好假设道:“也许是它自个先回来了呢?”
“那要不咱们来找个赌?”金锁看着他道。
“赌什么?”古枫这个时候才发现,这女人挺喜欢打赌的,真想奉劝她别赌了,搞不好有一天会把自个也输进去的。
“如果那狗没回来,你以后都不准偷看我洗澡!”金锁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在山上的时候还说要是能活下来,以后就随便人家看了。
“如果回来了,我就随便看是吗?”古枫来了精神。
金锁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牙点头,“行!”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家!”古枫嚯地就站了起来,仿佛是迫不及待的样子。
“死变态!”金锁低声唾骂一句,这就慢慢站里来,晃晃悠悠的往家的方向走……
这一幕,恰巧就被一村民给看见了,如果是别人,看见也就看见了,没什么了不起的,可问题是这人是王建仁的狐朋狗友,叫赖子。
赖子这就一溜烟的跑到王建仁家里,大声喊道:“贱人,贱人!”
王建仁偷了他老子几百块钱去打麻将,结果没半宿就输了个精光,早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他老子一顿乱棍痛揍,此刻正心情郁闷的蹲在墙角抽烟呢,听到赖子的叫声,他就不禁怒道:“贱人贱人,老叫我贱人,今晚我就撬你妹的房门,贱一回你看看!”
赖子好心好意的跑来打小报告,没想好心却被当成驴肝肺,张嘴就骂道:“狗日你个王贱人,老子好心来给你通风报,你却想着糟蹋我妹,草,懒得理你了!”
王建仁听了心中有疑,赶紧的拦住他,“赖子,玩笑都开不起了吗?还是哥们不?”
“什么不好开玩笑,竟然拿我妹开玩笑!”赖子仍是气哼哼的道。
就你妹子那种货色,我拿她开玩笑不是瞧得起你了!王建仁心里不屑的想,脸上却堆着笑意,给他递上一根烟,又给他点了火,这才问:“赖子,你刚刚说什么来说?”
“我看见你未来媳妇了!”赖子吞着云雾道。
“金锁?”王建仁愣了愣,皱着眉着道:“她不是没回来吗?”
“怎么没回来,我刚刚亲眼看到她来着!”赖子道。
“在哪儿?你会不会是眼花了?我去问了我未来丈母娘,她说金锁没回来的啊!”王建仁半信半疑的道。
“怎么会眼花,我亲眼看到她从后山下来的!”
“后山?咱村的后山?她怎么敢跑那去啊?”王建仁惊诧的问。
“她不是一个人去的,是和一个男的去的!”
“男的?”
“嗯,贱人,说句不中听的,你恐怕是带绿帽了!”赖子道。
“什么?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点!”
“我刚才啊,正在山脚下那间厕所里拉屎呢,远远的看到有个男人背着个女的从山上下来了。认真一看,那女的可不就是金锁吗?但因为隔得有点远,也没听清楚他们说什么,不过后来那男的把金锁放下来的时候,我瞧见金锁上衣的一个扣子都没系上,走路还直打摆子呢!你说这孤男寡女的跑到后山去,不就贪图那里清静,一般没人敢去,在那里可以尽情胡天胡地吗?折腾得厉害了,女人肯定走都走不稳了!”赖子发挥起了他的想像力,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
王建仁听得心头怒火突突而起,一把揪住赖子的衣襟道:“那男的是谁?”
赖子见王建仁脖子上的青筋都冒起来了,有点害怕,结巴的道:“我不认识啊,面生得紧呢,以前从来没见过,穿着粗布长衣,解放鞋,还带着草帽,应该是这附近几条村的。我瞧见他们下山后,就往金锁家方向去了?”
“好你个王金锁,还没过门就给我带绿帽!看我怎么收拾你!”王建仁说着一把抄起墙头的一把砍柴刀,这就怒气冲冲的奔金锁家去了。
赖子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见王建仁这就去找人家麻烦了,心知有乐子好瞧了,原本想跟着去凑凑热闹的,可是想想,这件事由自己而起,这种热闹凑不得,还是去柳二寡妇家凑那啥去吧!
话说古枫和金锁回了到了老屋。
古枫发现自己的诊室门前已经排了好长一条队伍,而张超强和宁庆中却各自呆着自己的诊室里,一个看报纸,一个喝茶,悠闲得紧呢!
那些排队等候的病人一见古枫回来,这就一窝蜂的拥上来道:“古医生,古医生,你总算回来了,我们等你大半响了啊!”
古枫苦笑,“这里除了我,不还有几个医生吗?你们怎不找他们看啊!”
大家不吭声了,讪讪的笑,一副“你应该懂的”表情。
古枫无奈,只好换了衣服,洗了手,赶紧给大伙儿看病。
金琐在山上跑出了一身汗,在加上在后山被古枫那一翻折腾,身上粘粘糊糊的难受得不行,这就去换衣服。
在冲凉房换衣擦身的时候,金锁又不免想起了古枫的龌龊举动,原来她并没怀疑古枫会偷窥的。
只是接连几次一到入夜时分,众女排队冲凉的时候,古枫就不声不响的跑回房间,灯也不开,门窗又紧闭,等几女都冲好凉了又突然冒出来,这就引起了她的警觉,仔细一想,便醒悟过来,因为古枫住的那个房间,原来是她住的,从前的时候,她也偶然从阁楼的逢隙中看到下面有人冲凉,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冲凉的那位并不是她爹,而是她娘。
那天金锁娘生拉硬扯着她去给古枫看病的时候,她就感觉这医生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可是她真没想到他会小人到如此地步,所以今天就忍不住发怒了,却没想到最后的结果,自己却是被占了更大的便宜。
也许是对这个冲凉房有阴影了吧,尽管知道这会儿古枫不可能有时间跑到阁楼上偷看自己,但她脱衣服的时候还是显得匆忙与慌张,当她脱下那条纯绵内裤的时候,却又不免想起了在工厂打工时同宿舍姐妹给她出的一个谜语。
处*女的内裤,打一个神圣又高尚的职业!这个职业,金锁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来,因为她怎么也想不通,这处*女内裤与神圣高尚职业之间的联系,问姐妹们,她们又神神秘秘的不说。现在,当她看到自己内裤的时候,她终于恍然大悟了,处*女的内裤,老湿(老师)啊!
匆忙换好衣服后,这就装到篓子里揽着出去井边洗,刚走出大门,却见王建仁拎着把砍柴刀怒气冲冲的朝这边走来。
金锁知道,自己回来了,迟早会和王建仁罩面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就勇敢的迎了上去。
第五百五十四章 贱人
金锁只是不愿见王建仁,并不是怕他,所以眼见这会儿是躲不过去了,这就迎上去道:“王建仁,你想干嘛?”
“哼,我想干嘛,把你那个奸夫喊出来,我一刀劈了他!”王建仁脸上原本就长满疙瘩,这一发怒,整张脸更是通红,坑坑洼洼的,显得极为的狰狞恐怖。
“你胡说八道什么!”金锁的脸也红了,不过红得却是那么的好看,与贱人同志一对比,那可就是野兽与美女的现实版啊。
一个人一个故事,一张嘴一个版本,赖子说得已经够夸张,谁知道王建仁夸张得更离谱,指着金锁道:“我胡说八道,有人都亲眼看见你和一个野汉子脱光了在后山干那事了!”
金锁被气坏了,也不管什么敢女不与男斗的说法,上前就狠狠的推了王建仁一把,“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
王建仁手里虽然拿着砍柴刀,可是金锁的气势如此凶悍,他也不免被推得晃了晃,但叫他真的还手打金锁,他……呃,好像还没这个胆量,“我胡说,人家都亲眼看见了!”
“谁亲眼看见了,让他出来,让他给我出来当面对质!要不然我告诉你王建仁,今天我绝不肯放过你!”金锁虽然做了亏心事,可是心里竟然一点都不虚呢!
这会儿,王建仁倒是心虚了,因为他只是道听途说,自己跟本没亲眼看见,扭头看看,发现赖子竟然也没跟来,于是就道:“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他来!”
说着,王建仁转身而去,没一会竟然真的把赖子从柳二寡妇家的床上给拽了来,一把将他扔到金锁面前道:“王金锁,你这个贱货,人证来了,我看你这会怎么说?”
“王建仁,你嘴吧给我放干净点!”金锁怒极了,拿起地上的一张板凳就朝他扔了过去。
坐在诊所里面的古枫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不禁大赞,这村妞可真的不是一般有性格啊,发起火来凶猛如虎,软弱的时候却是如水般温柔,极品啊,果真是极品得不像话。
王建仁一把闪过小板凳,这就赶紧推了赖子一把,“赖子,你哑巴了,把你刚才看到的给我再说一遍。”
赖子没想到他把王建仁当兄弟,王建仁却把他当成了契弟,最后还是被摆上了台。看到金锁大发雌威,一副要冲上来咬人的凶猛气势,想起这位姑奶奶在村中的威名,心里不免有些犯怵,低声道:“我,我,我没看见什么!”
“没看见?你刚才不是说看到他们脱光了在后山乱搞的吗?”王建仁气急败坏的道。
赖子看见金锁已经从地上拾起了半截砖头,想起从前小时候,不知道谁给她的姐姐招娣给起了个“大屁股”的外号,这金锁当场就拿石头把人家脑袋砸得头破血流的情景至今仍历历在目,当下就有点发慌,赶紧的当着金锁对王建仁道:“贱人,说话可得讲良心,后山那么可怕,我哪里敢上去,我只说看到金锁和一个男人从山上下来罢了,怎么到你嘴里就变味了!”
“你,你不是说她和那个奸夫贪图后山清静,上去胡天胡于,下来的时候,她被搞得双腿发软,走路都打摆子吗?”王建仁急道。
“我哪有,我从没有说过这样的话,我可以向天发誓!”赖子举着三个手指对着天吧!这位爷,那可才真的是拿发誓当吃青菜的主啊!
“你,你……”王建仁这会儿真个是被弄晕了,没想到这赖子到了关建时刻,竟然改了口供。
“那个,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赖子讪讪的说着这就要走,王建仁立即就要伸手抓住他,赖子一个转身摆脱了他,拔腿就溜了。
赖子一跑,王建仁心里就严重底气不足了,站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吱吱唔唔的道:“金锁”
“王建仁!”金锁娇喝一声打断他,然后指着他道:“你还想说什么?”
“我……”
“我告诉你,别说我没做这样的事,就算我真的做了,你也没有权利来管我!”金锁说着,手里的砖头就扔了出去。
王建仁虽然一见她抬手,就做好了闪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