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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军见到老爸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岔开了话题,道:“今儿在会所倒是碰见一个有趣的人,长的和我特别像,还有人开玩笑说是我兄弟呢。”
“长得像有什么奇怪的,那人姓什么啊?你小子少给我打岔。最近别惹事,还有几个月就是四中全会了,你大伯很有可能会上个台阶,要是在你身上出了问题,我可是在老爷子面前保不住你。”
欧阳振武妻子去世的早,自己也疏于管教这个儿子,感觉对他有些愧疚,是以平时只要他不是很出格,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嘿嘿,我知道,我一向都是奉公守法的,没事我去睡觉啦,对了,长得像我的那人姓庄,看模样要比我小几岁。”欧阳军随口敷衍着老爸,身体向门外溜去。
“哦,姓庄,你去睡觉吧……”
欧阳振武把注意力又放到了文件上,不过陡然心中划过一个念头,头猛的抬了起来,喝道:“你给我回来,你说那人姓什么?”
欧阳军从来没见过一向都是温文尔雅的老爸这种神态,顿时被吓了一跳,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姓庄,应该是广土庄,怎么写的我没问。”
“那人是什么地方的?”欧阳振武继续问道。
“不知道,不过听口音不像是北京人,是岳家小六的朋友,看样子应该是刚来北京。”
“不会这么巧吧?”
欧阳振武心中翻起了滔天巨*,外间都知道他们是兄弟四人,但是老辈人都知道,他们还有个妹妹,只是出于某些原因,那个生性倔强的妹妹和这个家断了往来。
“爸,有什么不对吗?您认识那人?”
欧阳军见到老爸的脸色有些难看,小心翼翼的问道,心里却在猜度,不会真是老爸在外面欠下的风流债吧?
“不认识……”
欧阳振武摇了摇头,不过随即说道:“或许会认识,小军,这样,你约一下这个人,等等……”
欧阳振武看了一下自己的时间安排,接着说道:“后天吧,后天中午,你带他来见我,记住,对人要客气些。”
欧阳军被老爸的态度搞迷糊了,答应下来回到房间之后,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觉了,拨打岳经的电话,正颠龙倒凤爽歪歪的岳经兄,自然是早早就关机了。
……
第二天庄睿起床后,给老2打了个电话,知道他已经上班去了,也就没麻烦他,自己去到酒店旁边的商场买了些礼物,按着古老给的地址,打了个车找了过去。
第二百六十三章 理事
“小伙子,第一次来北京吧?”
庄睿买了点礼品之后。就打了一辆出租车,把地址告诉了司机,这四十多岁的中年司机倒是挺健谈的,一口京腔和庄睿聊了起来。
“是啊,来看望长辈的。”
“您这地址一般人还真不知道,那里被拆的差不多了,不过留下来的四合院可是值大钱喽。”
中年司机一脸羡慕的说道,早些年北京人的住房很是紧张,一个四合院里挤着五六户人家,人均住房面积不过几平方米,后来建亚运村的时候,北京人都想着住楼房,政府一说拆迁补偿楼房,都乐得屁颠屁颠的。
但是这胡同四合院是越拆越少,也就受到了重视,近几年作为文化遗产保留下来之后,价格更是突飞猛涨,十几套楼房的价格可能都没有一间四合院值钱了。
有比较精明的旅游公司推出一项特色胡同游,全部都是身穿黄马甲的人力黄包车夫、穿的马甲正面写着“北京胡同游”,背面写着车行名称,以及电话号码。黄包车以及他们服务的胡同游。极具地方特色,浩浩荡荡的黄包车队穿梭在北京的大街小巷。
在游玩的行程中,每走到一个胡同,那些黄包车夫还会介绍说这是什么胡同,这里住着什么人,要看哪一家开放的四合院,由此可见,四合院现在已经成为北京的一个旅游景点了。
古老爷子住在宣武门外,距离庄睿所住的酒店并不是很远,没过多大会,那司机就把车停到了一个胡同口,这里却是无法再往里开了。
付了车费,拎着东西下了车,庄睿向胡同里走去,狭窄的胡同两边,都是高高的青砖围墙,显得有些破旧,在胡同口还有个牌子,上面写着:非开放单位,谢绝参观。
庄睿来的有些早,还不到九点,胡同里不时有人进出,看着手里拎着东西的庄睿,眼神不禁有些古怪,好在每个宅门前面都有门牌号,庄睿加快了脚步,走过三四家院门之后。总算是找到了古老爷子的住所。
庄睿按下了门铃,过了一分多种后,那扇厚重的大门打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探出头,看了一眼庄睿手上的东西,说道:“你找谁?”
“是庄睿吗?快进来吧……”
庄睿还未回话,古老爷子爽朗有力的声音在院子里响了起来,那个中年女人打开半扇门,将庄睿让了进去。
进到大门内,庄睿顿时眼前一亮,这院子里面和外面那稍微有些阴暗的胡同完全不同,阳光透过院子里那一棵大槐树的叶子,像金子般洒落到地上,院子里还有个花圃,种满了丁香、海棠花,阵阵花香传入到庄睿的鼻端。
在槐树高高的树杈上,还挂了三四个鸟笼子,几只鸟儿在里面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庄睿打量了下四周的房间,发现这是个东西厢房各两间,南房三间的小四合院,卧砖到顶。起脊瓦房,院内铺砖墁甬道,连接各处房门,花圃就穿插在道路两旁,各屋前均有台阶,大门两扇,黑漆油饰,门上有黄铜门钹一对,两则贴有对联。
在每间屋子的外面的地方,还摆有石榴树、水仙、夹竹桃、金桂、银桂、杜鹃等盆栽花木,在炎炎夏日里,这小四合院却是处处透露出一种清凉的气息。
古老爷子正坐在树下的一张躺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面前放了一张八角桌,桌子上有一套茶具,还有几样点心,微风徐徐,吹开头顶茂密的枝叶,散碎的阳光洒在老爷子身上,宛若神仙中人。
“小张,给小庄搬把椅子来。”见到真是庄睿,老爷子高兴的站了起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庄睿把手里拎的礼品交给了那中年女人,将花圃旁边的一张椅子搬到了古老桌子旁边。
“古师伯,又来打扰您的清净了,真是对不住。”庄睿没有坐下,而是对老爷子微微鞠了个躬。
“这说的什么话,我自己一个住。平时还嫌过于清净了呢,别站着,坐下啊。”
古老爷子放下了手中的书,给庄睿斟起茶来。
“那位是……”
“哦,小张是我请的保姆,儿女都大了,没人愿意呆在这四合院里。”
其实并不是像老爷子说的那样,他的几个儿女还是很孝顺的,只是老爷子喜欢清净,把晚辈们都赶出去住了,但是每到周末,儿女们还是会回来聚一下的。
“这里挺好啊,我觉得比住楼房舒服多了。”
庄睿说的是心里话,由于住在胡同深处,外面的车水马龙声是一点都听不到,独门独户的很安静,虽然没有他在彭城的那个别墅院落大,但却是别有一番意境。
“行了,别净说好听的了,把那翡翠拿出来个我瞅瞅吧。”
昨天听闻庄睿又解出一块帝王绿的料子,古老爷子可是等的望眼欲穿啊,这种极品翡翠向来都是可遇而不可求,他沉浸玉石圈子数十年。见过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庄睿从随身手包里拿出一个饰品盒子递给了古老,这盒子是在邬佳店里要来的。
古老打开了盒子,将那颗翡翠托在掌心,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老花镜戴上,仔细的观察了起来,过了五六分钟之后,才将翡翠重新放回到盒子里面。
“色正不邪,水如清溪,没有一丝瑕疵,果然是玻璃种帝王绿的料子,不错。真是不错,小庄,你这手气……”
古老爷子叹了口气,待要夸奖庄睿几句的时候,却是找不到话了,自己这世侄的运气那不是一般的好,想了半天老爷子愣是没找出形容它手气好的词来。
“嘿嘿,师伯,那也是您教导的好,我这辨玉的知识,还都是从您那里学来的。”
庄睿现在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再说他对赌石圈子熟悉之后,知道也不光是自己有这运气,每年缅甸翡翠公盘上,都会出现一些幸运儿。
“你小子要是能静下心来,我倒是可以把琢玉的手艺也教给你,你也能多门吃饭的手艺,不对……就你现在的身家,也不需要靠这行来混饭吃了。”古老知道庄睿的悟性很高,却是有心想将自己琢玉的绝活教给他。
“行,师伯,我明年要到京大读书,到时候就来跟您学好了。”庄睿知道艺多不压身的道理,当即答应了下来。
“说说吧,想雕成什么物件?”古老爷子有段时间没给人琢玉了,现在看到这极品翡翠,手头也开始有心痒痒起来。
“师伯,您看能不能切出三个挂件,然后再留出两对耳钉和一个戒面的料子来?”庄睿答应了邬佳的爷爷,自然是不好反悔。
古老闻言拿起翡翠端倪了一会,问道:“挂件是男人戴还是女人戴的?”
“给我妈还有我侄女她们的……”
“哦,男戴观音女戴佛,三个挂件没有问题,只是耳钉和戒面的料子,省倒是能省出来,但是不会很大,你确定吗?”
按照老爷子京作雕工的习惯。这一块翡翠切成三个挂件的料子刚好,一点都不会浪费,要是按照庄睿的要求,那挂件的体积就会小上一些。
“师伯,我不敢瞒您,这事……”
庄睿犹豫了一下,把邬佳爷爷要留下一个戒面的事情说了出来,这事要是自己不说,以后传到老爷子耳朵里,肯定会使古老爷子不高兴的。
古老听完庄睿的话后,并没有生气,而是有些感慨的说道:“是邬老哥啊,唉,前几年听说他儿子媳妇出了车祸之后,身体就垮下来了,没想到都不能动刀了,我们这辈人,也是越老越少了。”
“行,这活我接了,不过没这么快,明天我就要出门,估计三五天才能回来,做完这活计也要半个月以后了,对了,你等下,有件别的事情要给你说。”
古老站起来走到正屋里,没过多久手里拿着个红面的本子出来了。
“喏,这东西给你的,自己看看……”
庄睿接过那红面的本子才发现,这是一个聘书,用红绸子包裹了,只是打开之后,庄睿顿时傻眼了,指着上面的字,结结巴巴的说道:“老爷子,您……您……您这不是和我在开玩笑吧?”
那聘书上面写着的“兹聘请庄睿先生为本协会理事……”几个字样,让庄睿疑似在梦中,再看看下面的钢印红章还有签名,却是玉石协会的章印和古天风三个字。
“古师伯,这我可不敢当啊,万一要是有人说您假公济私,那可全是我的不是了。”
庄睿又仔细的看了一下聘书,没错,是给自己的,连忙出言推辞道,他自问自己个除了赌涨了几块翡翠,别的就和玉石没什么关联了,古老爷子怎么想起来给他整了这么样一个名头,这让庄睿有些惶恐。
“你小子激动个什么劲啊,理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