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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儿,这儿有一个不可救药的人,我没办法了。”她伸出手把俩人拉转了一个方向,“该往后走了,今晚谁跟谁睡?”
“一起睡。”冰儿还是想享受一下少时的欢乐。
“那小威怎么办?”茵茵心里念念的就是夏威和他受的重伤。
“这还用你担心,你没见人家铁哥铁姐的,连命都敢不要,那个小敏,一张口就是你们黑社会,好象黑社会的人不是人一样。还有那个吕英,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比刘胡兰还刘胡兰。”楚楚说着话,还摇了摇头。
“臭虫,她们都是些真性情的人,我倒很想成为她们的好朋友,人只有在艰难的时候才会有真爱,才会显出人性的美。”冰儿确实被吕英和小敏的举动感动了,现在她真想离她那个圈子远远的,可能她最最需要的就是这种人与人之间没有任何条件的关怀。
“什么呀,我爱小威就是死心塌地的,她现在让我干什么我都干。”
冰儿点了一下茵茵的头,“你呀,爱情的艰难跟物质的艰难是两回事,我的花儿姑娘,爱情有时会有人性闪光,但大部分都是自私的。”
(44)
回到她们的大铺放荡屋,三个女人又脱得光溜溜的,对着大镜子,三个女人的身体晃荡着。茵茵的皮肤最是嫩白,稍微加点力就会落下个红印,冰儿的皮肤有一层圣洁的光泽,楚楚的皮肤是一种健美的白,给人一种质感。
楚楚狠狠地在冰儿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花儿,我要是男人,我要天天干冰儿,每天晚上把你搂在怀里睡觉。”
“滚你的,你是有福自己知,你的阿雄不是还用气功练床上的招式吗?”茵茵让两个女人都盯着看,有些不好意思,她离开镜子,把柔润的大腿放到压腿杠上,“蝴蝶,你给我们走一下光屁股猫步吧。这要是也跟那个肖佩玲似的弄成光盘,可能十个九屯门也杀不过来,那些梦里搞你的男人全都得疯了。”
“好吧,本姑娘今天,走一个大开腿,健美猫步,不过得让臭虫扮男猫,”冰儿走到中间的空地上,大喇喇叉开双腿,把她的小细胳膊弯起往胸前一挤,又冲着楚楚妖媚地一笑, “臭虫,快点,摆个式子,看看谁的胸肌有吸引力。”
楚楚粗鲁地往冰儿身边一跳,身子半蹲着,胸前的双峰还在颤微微地跳。
“操,这叫什么造型,整个挨操型。”冰儿忍不住说起粗话来。
楚楚哈哈笑着,“你也强不到哪儿去,抖着两奶子,”她忍不住过去,把冰儿的大腿再扯得开一点,强忍住笑,“这叫憋不住撩骚型,”她又半侧着身子,一个不伦不类的马步,把身子贴在冰儿的背上,“快点,再浪叫几声,看看会有什么反应。”
冰儿真的半闭上眼,头后仰着,嗯嗯地叫了几声。
“完了,受不了,你看看你那骚死人的笑。”楚楚一蹦一跳地到了茵茵的身后,把丰硕有力的腿放到了杠上。
茵茵看着冰儿意犹未尽的样子,“行了,骚糊蝶,过来吧。三人一排,拉拉腿,一会儿咱们进行光屁屁芭蕾。”
冰儿睁开眼睛,夸张地看着两个女人的神秘地带,“我操,你们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一点点水珠珠也没有。”
楚楚赶紧配合:“啊啊,我要我要。”
“滚吧你,装腔作势,我记得有本书上说,杨贵儿在宫中,表演裸戏给宫女看,好多宫女都忍不住自慰起来呢。”
“那是万恶的旧社会,女人他妈的性分配不公,三千宠爱在一身,全骚成性变态。女人自慰解决。”楚楚说完话,简单扭了扭腰。在原地迅疾地拔起了身,在空中做了一个超难劈叉,又接着身子飞旋,连连地高踢腿,突然在空中脚尖轻轻地点着冰儿和茵茵的头,一个飘忽的飞身,踮着脚尖站在房子中间,气不喘心不跳的把一条裸腿高举在空中。
“啊呀,臭虫的功夫又进步了。美女拔葱,拔出一圈白萝卜。”茵茵拍着手,跟个孩子似的。
楚楚一个非常优美的狐步滑行,把腿架到茵茵的前面,一个恶作剧的眼神,冰儿心领神会,往前一移身,用他的诱人的前胸贴在了茵茵的后背上。
冰儿咬着茵茵的耳朵,“快点讲,跟小威怎么一下子就爱情了,还什么刺刀,穿破,彻底瘫掉。”
“你们两个超级变态婆,每次都欺负我,还偷看人家的隐私,你个骚蝴蝶,为什么不讲你跟男人上床的糗事?”
“我的不行,全是性交易,没快感,只有我们的嫩花儿经常被心甘情愿要死要活地刺穿。”
“讲不讲!”楚楚威胁地举着要伸向茵茵胳肢窝的手。
“讲,讲,每次都被你们两个骚鬼霸王硬上弓。”
大佬卷A 第十三章 女人的发骚约定
(更新时间:2007…3…25 16:19:00 本章字数:84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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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茵眨巴眨巴了眼睛,“讲得有个条件,你们得无条件同意,还有,小威是我的,也是你们的,你们要象我一样的,爱小威。还有,不管小威以后成了什么样子,都要义无反顾地一如既往地爱他保护他。还有……”
“还有个屁!”楚楚和茵茵一使劲,把茵茵架到了大床上,楚楚和冰儿迅速趴成了小狗找娘吃奶型,冰儿忽闪着两只电眼,“一定给你长脸,一定把你的小威含在嘴里怕化了,弄到肚里怕闷着,搂到怀里怕搁着。”
茵茵把胳膊垫在脑后进入了言情的状态,跟你们说,我本来也是下定决心要武则天一辈子的,因为男人们对女人都是吃一个撂一个,我呢,一起初,那晚上,碰到古风,以为遇见好男人了,可是,没想到,人家只把咱当一个好看的物件,把征服女人只当成一个历练霸气的一个过程。我就挺不服气,他黑他阴我拿命赌,赌到哪天算哪天,套那个小敏的话,好看的男人多得是,老楚知道,不过老楚挺能守得住,就守着阿雄一男人,我想名份这东西,对女人可能特别重要,我怎么一上手就是二奶的命呢,部队的那些老头子,见了好看点的女兵就拔不动腿,搞不成也得摸两把。我想想,我搞的第一个小童男,我都忘了什么样子了,那小家伙发誓要爱我一辈子呢,结果没过几天又接别的男人了。蝴蝶、老粗,如果讲纯肉感的快乐,我最喜欢玩青头小子,那小鸡巴涨得多纯情,我遇到小威以前真是乐得俺娘姓什么我都不知道了,一天不搞我心里都痒痒。跟那些小青头,搞那么几个小时能高潮好几回,那些小青头重新勃起的能力特强,不用多大功夫就能继续战斗了。
冰儿趴了一会儿,累了,也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拍了一下茵茵的大腿,“你个臭花儿,这样对小威不公平,咱们这些人太骚太烂了。”
茵茵舒服地把大腿搁在冰儿的肚子上,“破冰别打断我,我这不把过去美好一下吗。你们要是想上小威,只要他愿意,你们想扑腾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给小威一个找平的机会,不过,老粗不成,她得守着她的阿雄。”
楚楚也换了舒服的姿势,“老冰说得对,所谓的美好的爱情都是特没人性的,你这朵浪花儿对小威产生的,算是他妈的那门子情呢?”
茵茵假装气愤,“你们两个各有野心的女人,如果再打断我的话,我对爱情这个狗东西就永远封嘴了,再也不给你们脆弱的机会了。”茵茵得意地瞄了瞄身下的两个女人,把另一条腿搭在楚楚的身上,说了一大段。
“小威个死东西,第一次上我很粗鲁,完全不象一个第一次上女人的青头,连衣服都给我撕烂了,一开始我跟他坐在床边,这小子还有点紧张,我以为他会找不着地方进去呢,可是可是,这家伙刺进我身体的时候,我的感觉就是一把装满幸福和欢快的刺刀,我就感觉我的锁着的牢牢的爱情门一下子被穿破了,訇然洞开了,我感到了小威的愤懑,感觉到了他的不甘于被人玩弄的情怀,还夹杂着她对女人占有的疯狂,我一下子就在他的冲撞下瘫掉了,彻底瘫掉了。我的骄傲没有了,我的不满没有了,我的身体好象没有了,感觉真的人就融在他的身体里,羽毛的轻也比不上我的感觉,感觉不是在飞,而是身体消失后的弥漫。我就这么彻底忘掉了自己。老冰说爱情没有人性,我这是什么性?我说不出来。真的,老粗,哪天,你想要小威了,我可以看着你们做爱,做得越疯狂越好。老冰,你要不要尝尝小威的刺刀,你的性没有快感,那是没有人把你的爱情门给你轰开。女人没有生活和爱的快感,好象就是那把千年的大锁,长得锈太厚了,打不开了。所以,就得有个男人,有个最有内涵的男人为你们一下子打穿。”
冰儿和楚楚好象硬忍了很久,不约而同地说,“可爱的花儿,我们可以说话了吗?”
“说吧,”茵茵忍不住笑了一声,“你们这两个想听细节的家伙,我讲不出什么做爱的姿式,根本就没想到用什么姿式,做爱的时候,如果还想着什么样子能挑情,又是地上,又是站着,又是走着的,那是纯物体摩擦。”
“行了,花儿,你已经允许我们说话了,我们都知道了,世界上真有爱情疯子,我就按蝴蝶说的,给你们远走高飞,不过,你们得同意我,我必须把蝴蝶帮灭掉,不为别的,就是不想让别人用蝴蝶这个名字。做爱的事你去跟小威惊天动地的研究去吧。我早被你气昏了,才认识小威第二天,就跟我翻脸。”
“那是你和阿雄不让我见小威。”
“谁知道你,港城著名的第一骚奶会被爱魔附身。”
“你们两个消停一会儿好不好,”冰儿老半天才插上话,“现在应该讨论他们飞到哪儿的问题,国外太远,咱们的相思无处寄,跑飞机我特累。只能在不太远的地方,楚大老板,咱们沿着海岸线,找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小岛怎么样?我跟着慰问团,曾经下过一个岛,是无人区,那儿的战士老苦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过,我担心咱们的花儿奶奶可能受不了。”
“谁说我受不了,只要小威愿意,到爱斯饥磨要饭我都干。”
“好,老冰负责寻找欢乐岛,我负责人员和装备。”楚楚又开始王者之气了。
“我感觉应该轻车简从,我大体提供方位,让他们俩自己落岛生根,如果真的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无人区,应该先发展农作物,然后牲畜,最后找到有能用的天然水,岛上最好有山,再有个轻易被人找不见的山洞什么的,花儿不是说,劳动人民最光荣吗,这一会儿要真的去了,还不知能朴实成啥样呢?”
“唉,就怕男人,有野心的男人受不了。小威应该叫有雄心,你没看他那种愿天下人得解放的,普度众生的样子。要不然,吕英他们那些人怎么会死心塌地甘心赴死呢?”楚楚的考虑自是有她的道理,“花儿,小威做着你的爱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他的佛心,就大慈大悲那种。”
“晕死了,我每次做都晕乎,感觉不到自己,就好象在天地间做一样,很宽广,很悠远的感觉。”
“又讨论做爱,我要走了。”冰儿又得赶飞机了。
“冰儿,你两次来都没见见你的爹爹。”楚楚想提醒一下冰儿。
“我能说什么,又住不下,听着没完没了的唠叨我真受不了。那下乡知青又不是只我一家,咱们人家都没有什么苦大仇深呢,我老娘和我老爹真是上辈的冤孽,弄出我这么一个来,让他们更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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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儿的电话不知响了多少遍了,小姨的处境还赶不上热锅上的蚂蚁。报纸上的报道什么